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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四就是那个曾经被刘婶撺掇着去苏晓家找麻烦的人,起初他并不畏惧苏晓家。可是自那次被苏武喝过之后,他发现,他无法面对苏武。而这天是苏武大婚,他自然不愿意捣乱,他知道,这次若他不给苏晓面子,那么在前面不远的苏武自然不会给他面子。
就算不论苏武的原因,光是百草园的人,他就无法招架得住。再加上孟家庄出的稀奇事,他自然不愿意招惹苏晓。所以此时的他尽量对苏晓客气、尽量谦卑。
他的态度虽然放得低,可是跟他一起的那些个人并不知道原因。
出了乐保柱以外,另一个叫苏青嘉的四十多岁的汉子也道:“四哥,不过是一个黄毛丫头吗,至于你这样害怕吗?虽然他爹爹哥哥都中了状元,可是中了状元又怎样,还不是在山上种地!何况,状元又不是稀奇事。”
赵四本来是念在同村的份上,帮他们一把,可是他自己也没料到这些人眼皮子这么浅。他朝他们哼了一声,道:“你们自己惹起来的事,我是不会帮你们擦屁股的!我走了!”对那些人说完这些话,赵四又谦卑的对苏晓说:“刚才的事,是赵四对不住你,我无法制止他们,请您大人大量,不要和赵四计较。”
苏晓认真看了赵四一眼,而后道,“我知道,刚才说话的人中没有你,你可以走了。”
赵四一听,笑逐颜开,他朝着苏晓做了个揖。而后道:“我竟然不知道今天是苏兄弟的大喜日子,今晚上赵四会领着媳妇儿去凑个热闹。”
说罢。他便转身离开。只留下原地四个面面相觑的三四十岁的汉子。
苏晓指着其中一个小眼睛,大嘴巴的谢顶汉子问:“刚才。就是你说我娘的坏话吧?嗯?”
那汉子抹了一把自己头上的地中海,“什么啊?不过就算我说了又怎样?难道你还拿针缝了我的嘴?”
苏晓摆摆手一笑,“拿针缝你的嘴?抱歉,我会觉得脏了我的手!”
“你!”那汉子用手指着苏晓,却气得说不出话来,他一个男人,竟然叫一个小姑娘给羞辱了!气愤之下,他掳起袖子,猛地冲向苏晓。他原本和苏晓还有两丈多的距离。在这猛冲间,两仗多的距离缩短到一臂长。
可是,一臂长的距离,他却如何都迈不过去——他近不了苏晓的身。他低下头一看,原来,他的前胸上印着一只粉色的绣花鞋,鞋尖上还有一只粉色的毛绒球——苏晓的腿,正踏在他的前胸,他无法突破他和苏晓之间的一腿之长!
就在他准备推开苏晓的腿时。苏晓猛地一缩腿,而后他惯性地往前靠,却不料那只绣花鞋再次踏上了他的前胸,只是这一次。那只脚上传来一股极大的气力,他只觉得前胸猛地一痛,人却是飞快的朝后倒退。
苏晓收回脚。这一次她没有用上异能。就光凭她的腿上力气,她就已经能让那个嘴巴不干净的人躺在床上歇个三四天。
那人朝后退了一丈。然后直愣愣的朝后摔去。他哎哎呦呦的叫唤起来,可是。他似乎并没有意识到他自己的错误,他还在那里骂骂咧咧的叫。
在他开始骂人的第一句时,苏晓跑到他身边,然后将脚踏在他的胸前,喝道:“我想你可能还没有搞清楚状况!你的嘴巴太臭了!我想让你闭嘴!”
“你妈个XXXX……”那人不知怎的,竟然再次开骂起来。
苏晓气得从地上摸过一团泥土塞进他的嘴里。
这一幕发生的太快,其余三人直到苏晓将泥土塞进那人的嘴里,才反应过来。
他们三个飞快的跑向躺在地上的那人,一个准备将那人扶起,另外两人想将苏晓制住。
可是,苏晓的灵觉太灵敏了,就在三人尚未靠近的时候,苏晓已经闪避开来。
“秦春树,你怎么样?”乐保柱跑到地中海身边,将他扶起来。又见秦春树嘴巴里塞满了泥土,便将泥土抠出来。
苏青嘉和苏晓是一个村的,和苏晓的父亲还是一个辈分,按理说苏晓应该称呼他为“叔叔”。可是,两家祖辈曾因为一块地的归属闹过矛盾,而苏青嘉自小就和苏青亮关系不好,所以,苏晓家出了父子两门状元,他又是眼红又是嫉恨。
可是,他也知道现在苏青泽正准备和苏晓家重新走亲戚,而苏青泽是苏家村最大的地主!
苏青泽他无法嫉恨,那么便只能记恨苏晓的家人。
所以,为了不得罪苏青泽,在村人面前,他尽量不说苏家的坏话。而现在是因为这些人都是外村迁移过来的,所以他才敢说出自己心底的话来。
此时,苏青嘉和另外一个外姓男子正站在苏晓面前。
外姓男子叫林幕益,是一个来此地收山珍的商人。
其实,他和苏晓苏武并无恩怨,他仅仅是在礼山县城住的久了,对县城里的一些轶事知道一些罢了,所以刚才说的那些什么李小姐啊、邱大少啊,都是出自他的口中。
他看到众人之中的领头人赵四对苏晓毕恭毕敬,他就有点想打退堂鼓。可是,就在他想偷偷离开的时候,他又亲眼见到苏晓脚踹秦春树的那一幕。
这一幕发生过后,他本来是想撒腿狂奔的,可是,苏青嘉却拉着他的臂膀,小声朝他道:“你不要想跑!你刚才那样诋毁她嫂子,你以为她和她哥哥会放过你吗?你或许并不知道她的哥哥是什么人,她哥哥可是你们县城里李捕头最看重的一个弟子!”
他反问苏青嘉,“你……到底什么意思?”
“你觉得她的模样如何?”
他下意思的道:“比风月街里怜花阁里的头牌还要好看几分。”
苏青嘉奸笑道:“等下,你帮我上前将她抓住,我做主,让她陪你一晚上!”
“你们刚才不是说,她已经许了人么?”
“难道你在乎?”苏青嘉淫笑道。“反正你已经被他家里人惦记上了,跑不掉了,不如做个风流鬼也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
他动摇了。
所以在乐保柱奔向秦春树的时候,他和苏青嘉两人扑向苏晓,准备将苏晓按到在地。
却不料苏晓身手灵敏,一早就躲开了他们的扑击。
其实两人的“密谋协议”苏晓是一字不漏的听进耳中,她平静的看着这两个心怀鬼胎的人,心中却是翻涌澎湃如同泛起海潮的大海,苏晓嘴角一弯,牵起一抹冷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听到苏晓如是说,林幕益和苏青嘉皆心中大惊,脸色也刷的一下变白了。她怎么可能听到他们的密谋?
苏晓冷笑道:“放心,我不会让你们死的,顶多是让你们再也无法风流!”
苏晓说完,飞快的冲向两人,而后一脚踢向出这个馊主意的苏青嘉,这一脚被苏青嘉轻易抵挡住。
苏青嘉竟然双手夹住了苏晓飞来的腿,就在他以为他制住苏晓的时候,一抹冷风吹来,风中夹着许多的沙砾。苏青嘉猛地闭上眼,可是,还是有许多的沙子钻进了他的眼中。和以往风沙入眼的感觉不同,这次就是他不睁开眼睛,眼睛也疼得要命!
他松开抓住苏晓腿的手,改为去揉眼睛。
苏晓并没有因为苏青嘉的眼睛迷了就不去攻击苏青嘉,因为,那阵风,就是她自己弄出来的!她一脚踢在苏青嘉的小腹之上,将苏青嘉踢了个踉跄。
苏青嘉骂道:“你个小贱人,是不是你往我眼睛里撒了沙?是不是?”
“你妈……才是小贱人!”苏晓回骂了一句,而后看向林幕益,她冷笑道:“现在你还会认为,‘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句话对吗?”
林幕益连忙摇头,他已经叫苏晓踢出的那一腿吓傻了!
“可是,你已经没有机会了!”苏晓叹道,她丢下还在揉眼睛的苏青嘉,而后缓缓的朝林幕益走去。
林幕益终于回国神来,他立马爬跪着,给苏晓磕头,口中呢喃不清的哭诉着:“我有眼不识泰山,是那个人迷惑我,他先是恐吓我,而后又利诱我。都是他的错,求小姐放过我!求小姐放过我啊……”
“哼,若是你自己心中没有邪念,你会同意他的提议?若是我真的被你们制住,我若是求你们,你们会放过我?”
林幕益怔了一会,而后道:“会,会!”
苏晓站到林幕益的眼前,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面无表情的反问:“会吗?说实话!你会放了我?”
林幕益沉默了。
苏晓抬脚狠狠的踢了林幕益的胸口,大叫道:“滚!”
林幕益飞快的从地上爬起,而后逃离现场。
“我,我可以走了吗?”乐保柱扶着秦春树站起身来,本来想默默离开,可是见识到苏晓雷厉风行的态度后,他觉得还是在走之前询问一下为好。
苏晓看了乐保柱一眼,记忆力,说闲话的人似乎并没有他的份。可是,苏晓现在正在气头上,她又怎么可能让乐保柱就此轻易离开?何况,秦春树正是那个嘴巴不干净的人!
苏晓淡淡道:“脱下你身上的衣物,然后离开。当然,仅仅是你一个人而已……他,我还不想让他如此轻易的过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