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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两人转身准备往回跑的时候,苏晓一个箭步冲过去,双手分别拉着两人身后背着的喷雾器,往回一拖,两人便一屁股坐在药田里,压倒了一片天南星幼苗。
苏晓皱着眉看着两人屁股底下的几株药苗,心想,这两株药苗坏了,责任应该拉不到她身上去吧?
苏晓一晃神,就没来得及抓另一个人。
倒是摔坐在地的两人“哎哟”的叫唤了一声,引起了泡在前面那人的注意。跑在前面的那人下意识的就回过头来望了一眼,他不回头苏晓还抓不到他,可他回头的瞬间步伐就放慢了下来,而后便被苏晓给截住。她将这人和那两个坐在泥泞药田的集中起来,三人直接坐在满是黄泥的药田里。
由于下了一天的雨,药田早已经泥泞不堪,三人坐在泥泞的药田里,却不敢移动分毫,哪怕他们的臀部是那么的冰凉,雨水淋在他们身上是那么的让他们不舒服。因为他们害怕苏晓,害怕她一个顺心,就将他们弄得像秦春树一样。
苏晓问:“你们背后背的喷雾器里装的是什么东西?”
三人相视一眼,将发言权叫道药童甲身上,毕竟药童甲曾经帮过苏晓送工具,还教了苏晓错误的天南星管理方法。那药童甲开了口,“那只是普通的水而已。”
苏晓哼了一声,“普通的水?你们是把我当傻子还是把你们自己当傻子,抑或是把你们身后的那个人当傻子?不要质疑我的智商,谢谢!”
他们还没弄明白苏晓话中的智商是什么意思时。就听到苏晓语气愤慨地道:“现在是什么天气?下雨!大下雨天的,你们三个背着普通的水来帮我浇水?麻烦你们找开脱的借口也找个让人容易信服的借口行不行?”
药童甲想了想后。道:“是盐水,是要在下雨前打上去的。不过我们已经来不及,便打算冒着雨打药水。”
苏晓哼哼道:“是吗?我还从来没有听说过你们的心肠这么好,因为我没打药水,你们几个便过来帮忙?你们几个有这么好心吗?下着雨还来帮一个对你们来说无足轻重的人打药水?”
三人忙点头道,此时他们已经冻的直哆嗦,本来天就已经擦黑,而他们全身又被雨水浇透,滴水的衣服套在身上的感觉自然是分外难受,他们是如此的迫切希望苏晓能快点放他们离开。虽然。他们自己也清楚,那是不可能的。
苏晓眼珠子转了转,而后道:“盐水?既然是盐水,那你们几个就一人喝一口。你们若是喝了没事,我就让你们离开,你们若是不喝,我就将这件事捅到白公子那里去!”说完,苏晓就走到几人身后,作势要取下几人身后的喷雾器。
三人见苏晓这架势。脸色立即大变,头也摇得如同波浪鼓。喷雾器里面有什么东西,他们三个又不是不知道,这东西虽然对人体毒性不大。可是毒性还是存在的。可是他们三个若是喝上一口,他可以保证自己三个绝对会立即趴倒在地!
苏晓见他们的表情,再加上三人沉默无语的样子。心里已经有些明白。她叹道:“是谁指使你们来害我的?说出来,我保证不跟白公子告状。”
三人一致摇头。白公子?白公子对于他们来说太遥远。而且一年到头,白公子也来不了两回。这年也只是因为发生了苏晓这件事。白公子才特地跑一趟的。苏晓拿白公子出来压迫他们显然是错误的一着。
苏晓气道,“就是你们三个不说……我也知道那人是谁!”
三人看了苏晓一眼,依旧死咬着牙关,不吭一声。
苏晓道:“是温婉,温大小姐吧!除了她,估计也没别人能使得动你们了!”她已经断定那人是温婉无疑了,所以这句话说来用到就是肯定的语气,丝毫没有怀疑。无非就是温婉的花房被人扫荡了,气没出处,便将气发到她的身上罢了。
三人目露震惊之色,但是面上却没怎么表现出来,只是他们的身体抖动的更加厉害了。
“你们不承认,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苏晓让三人从药田里站起,而后用将三人身后背着的喷雾器的竹管喷头拽着,防止三人逃脱,而后便驱赶三人朝百草园的后院走去。
此时,天已经全黑,雨还在淅沥沥的下着。四人走在满是泥泞的田埂上,每踏出一步就带起一脚泥。
在回到后院的途中,三个药童还想借着天黑逃脱,可是他们还没跑出苏晓跟前,就被苏晓拖了回来。他们忘了,喷雾器的竹管木喷头此时还拽在苏晓手里。自此,三人一路都是安安分分的。
等几人能看到后院的烛火时,他们的身上也沾满了黄泥,像是掉进泥坑里一样。苏晓还好,上半身还只是湿漉漉的,而大腿以下却是黄泥一片,苏晓却是不在意,反而是那三个药童一直皱着眉头。他们干惯了干净活,忍受不住肮脏的黄泥搭在身上的滋味。而且,他们比苏晓更惨,苏晓只是大腿以下全是黄泥,而他们三个,是从腰际往下,特别的屁股全部沾满了黄泥!
三个人苦着脸,任由苏晓将他们赶进最里间的主后院,而后在苏晓的驱赶下进入了白贤明居住的院子。
在进到白贤明的院子大门时,一个看门的仆役敢上前,见四人狼狈的样子,惊讶地半句话也说不出来。若不是他认识苏晓,若不是他看出那三个狼狈至极的人穿着药童的衣服,他肯定会大声嚷嚷“谁又放了要饭的进院子!?”之类的话
苏晓对那仆役招招手,客气地问:“白公子在吗?”
那仆役痴痴的点头,“在。”
按照北京时间来说,现在才晚上八点半的样子,白贤明在这个时候是绝对不可能睡觉的!苏晓嗯了一声,而后继续赶着三个药童继续朝里走。
那看门的仆役见苏晓驱赶三人赶路的一幕,嘴角不由自主的牵起一个开怀的笑容,因为苏晓拉着前面三人的竹管木喷头在背后驱赶他们上路的样子,那动作神态似乎是在驱赶牲畜……
白贤明独自坐在书房里看书,几个服侍的仆人,全部被他驱走。此时,书案上的烛火已经燃了一半,当烛火燃尽的时候,就是他睡觉的时候。
他将书本轻轻放在书案上,而后闭上了眼睛。之后,他再次拾起书本,细细的看了起来,只是两行字还没看下去,书本上的字迹就模糊开来,而后一个女子的容貌就模糊的印在了书本上。那个女子,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发妻——于彤玥,本朝相国的长女,上京城四大才女之一。
书本上女子的影像越来越清晰,白贤明不由得将书本重重的盖在书案上,左手扶额,眉头不由自主的皱了起来。
真是阴魂不散!
白贤明从书案上起身,走到大门口。
外面依旧下着迷蒙细雨,只是雨水明显比白天的要细密一些。
雨季到了呢?是不是可以以此为借口,推迟归京的日期?白贤明不由得想着。
相国嫡长女配郑国公嫡长子,从字面上来看,的确的般配之极。可是,彤玥被皇帝封了郡主称号,而他却仅仅只是嫡长子,而不是郑国公世子……虽然世子尚未定下来,但是他明白,他的糊涂老爹,又怎么可能将爵位留给他继承呢?
就在白贤明想着这些令他烦躁的事时,雨帘中三前一后走来四个人影。他能从他们的服饰中看到前面三个是药炉的药童,而后面的则是一个女人——一个他极其不待见的无耻女人!
在看到四人慢悠悠的在雨帘走来后,白贤明心中的怒气不打一处来,因为,他看到走在后面的苏晓正裂开了嘴笑。
没错,苏晓是在笑。
因为,她在心里YY白贤明查出真相后,发现幕后主使就是温婉后,会怎么怎么处理温婉,而温婉面对白贤明的处理,又是怎么怎么的求饶之类的。
在她看来,温婉指使三个药童去她管理的田间下药,是一种很恶劣的行为,简直就是损人不利己。当然,若是苏晓抓不到他们三个,这个方法就是损人利己。可是,一旦苏晓让坏蛋现行,这个法子就真的是不损人不利己的无营养法子。自己的人,去祸害自己的田地,最后还是自己被黑锅、自己承担损失,这绝对是一件极其稀罕的事……所以,苏晓自然就变得很欢乐。
不过,苏晓还是有一瞬间的恍然,她突然想到她在抓三个使坏的人现行的时候,就应该让他们三个多打点药水,然后她再出现喝止。这样,温婉的罪,应该定的更重一点才好。谁让温婉暗地里使坏,破坏她的药田的!
可是,苏晓却忘了,这件事,说到底还是她先去窃取温婉的花,而后温婉才进入攻击模式……
苏晓笑得很欢乐,却不知道她欢乐的一幕落在白贤明眼中,带起的就是无尽的烦闷。
“是不是觉得这样赶牛很好玩?”白贤明低声怒喝,声音也变的有些沉闷。
苏晓被白贤明突然压低的声音吓了一跳,而后不由自主的看向不白贤明,却发现他的目光里似乎夹杂了无数的刀枪棍棒一样。
苏晓心不由得一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