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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王忙完回府后,时间已近凌晨。
府里四下安静,但凌月汐的房间内,却单独给他留了一盏灯。
凛王今夜已十分疲惫,仅仅是一盏隔着窗的灯光,却让他唇角止不住的上扬。
他抬脚就想往房间走,却恍然想起自己在现场逗留那么长时间,身上估计也沾染了血腥气,于是转道回了自己之前的院子,冷水沐浴后,才再次返回韶光院。
轻手轻脚地推开房门,他脚步不听使唤地来到凌月汐床畔。
隔着浅碧色纱幔,凛王声音低不可闻:“月汐,你睡了吗?”
回应他的,只有清浅均匀的呼吸声。
缓缓伸手将纱幔挑开一些,借着昏暗的灯光,恰好能看到床上人恬静的睡颜。
周围若有似无的淡雅幽香似乎也在引诱他,指引他悄无声息坐到凌月汐床边。
月汐睡颜恬静娇美,挺翘鼻尖下,樱唇微微开启,唇珠盈润饱满,像枝头最鲜嫩可口的樱桃。
也几乎立刻让凛王回想起,马车上那个未完成的吻,他喉结轻滚,控制不住地俯下身去。
俩人呼吸交融,是从未有过的亲密。
只要再靠近分毫,他就可以品尝到这世间最清甜诱人的美好滋味。
他靠得太近,呼吸又灼热,即使睡梦中,月汐似乎也感到被打扰,不高兴地翻了个身。
凛王瞬间回神,心底叹了声。
这个吻在他极力的克制下,最终轻轻落在她的眉心。
“月汐,好梦。”
*
一夜无梦。
凌月汐睡醒后,回想昨夜发生的一切,觉得留在京城这种是非之地还是不安全。
所以她决定将之前的条件放宽一些,没必要搞得那么十全十美。
再次将之前地图上的城池回忆了一下,她觉得那个花溪城还是很不错的。
连凛王那么挑剔的人,都说花溪城气候宜人、山清水秀、民风淳朴,就算饮食不合她的口味,大不了她多请几个厨子嘛!
反正她有的是钱,到了外地,也不担心去当铺典当那些珍宝会跌份儿。
凌月汐想着先派人去花溪城探探路,打听一下当地的风土人情,以及置办府邸大概需要花费的银两。
想到这里,她将梳妆台的暗格打开,凛王之前给的银票,以及和离书都在里面。
谁知不找不要紧,这一找,竟发现和离书不见了!
凌月汐简直百思不得其解,和离书怎么会不见呢?
明明之前往里面放银票的时候,和离书还好好在里面呢!
这暗格是她自己做的,连春棠都不知道,就算府里有手脚不干净的下人,要偷也是偷银票啊,偷一封和离书有什么用?
她思来想去,有可能偷走和离书的,难道是……凛王?
这怎么可能呢?凛王偷和离书又能做什么?
但是福尔摩斯曾说过:排除所有不可能的,剩下的再难以置信,也是真相。
凌月汐彻底懵了,凛王偷和离书,难道是后悔了……
后悔之前承诺,逾期后每月给她十万两黄金?
一定是这样!
凌月汐快速将银票收起来,冲门外扬声喊了句:“春棠。”
“王妃昨夜睡得可好?”春棠很快走进来,笑着说:“王爷早朝前,特意吩咐奴婢们不要打扰王妃,所以奴婢就没叫您。”
凌月汐点头,“王爷回来了吗?”
“还没有呢。”春棠想了想,“不过午膳时,王爷应该会回来吧。”
凌月汐抿了下唇,“王爷回来了告诉我一声,我有事找他。”
“是,奴婢知道了。”春棠服侍她洗漱,暗道王妃和王爷感情真是越来越好了!
*
凛王回府后,知道凌月汐找他,顿时有些心虚。
他昨夜从月汐床畔离开,却意外发现梳妆台的暗格,又顺藤摸瓜找到了和离书,鬼使神差地将和离书拿走,又顺应本心没有丝毫犹豫地将其烧掉!
没想到这么快就被月汐发现了,不过他早就想好了说辞。
凛王稳了稳心神,从容踏进韶光院。
凌月汐屏退丫鬟后,目光幽幽看着他。
凛王被她看得浑身僵硬,以拳抵唇轻咳一声:“找本王何事?”
凌月汐目光有些不满:“王爷,你做事未免太不地道了。”
“我不是,我没有。”凛王立即反驳。
凌月汐轻嗤一声:“你敢说你不是后悔了?”
凛王心头一凉,但还在嘴硬:“本王后悔什么了?”
“后悔什么?”凌月汐盯着他,用严肃的口吻道:“你是不是后悔之前承诺过,超过和离期限,每月给我十万两黄金的事情了?”
凛王心头一松,又有些哭笑不得,“不是,我什么时候后悔这个了?”
凌月汐质问:“你敢说和离书不是你偷走的?”
凛王扶额叹息,犹豫要不要跟她把话挑明,他确实后悔了,但不是后悔给她那区区几十万两黄金,而是后悔不该写下和离书,不该答应同她和离。
见他沉默,凌月汐更加笃定:“我告诉你,你要是心疼金子了,那大可不必。你一毛不拔也好,这样到了和离期限,我绝不会在王府多待一天!”
凛王险些被气笑,价值万两黄金的焰火,他眼都不眨地放给她看,现在就落了个一毛不拔的评价?!
凌月汐已经认定是他拿走的和离书,“金子我不要了,快点把和离书还给我!”
凛王揉了揉眉心,“本王没见过你的和离书。”
“没见过?”凌月汐根本不信,“难道和离书长了翅膀,自己飞走了?”
“本王偷你的和离书做什么?”
“当然是舍不得金子了。”
“本王会舍不得那几块儿破金子?本王连私库的钥匙都给你了!”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只拿自己应得的。”
“你就认定是本王偷拿的?或许是你这院子里下人手脚不干净,或许是招了毛贼呢?”
凌月汐一副你在逗我的表情,“你这王府里里外外铁桶一般,盗圣来了都得脱层皮,哪个毛贼会来偷封不值钱的和离书?”
“又哪个下人放着大额银票不拿,拿不能吃不能喝的破纸?”
眼看是糊弄不过去了,凛王又不敢承认和离书真是被他拿走的,万一真将人惹恼,躲回娘家了怎么办?
他重新冷静下来,“你那和离书是什么时候丢的?”
凌月汐道:“不清楚,你之前给我银票的时候,和离书还好好在暗格里。”
凛王的表情突然深沉起来:“瑞王禁足多日,一直想找机会扳倒本王,昨日的刺客就是他派来的。”
凌月汐蹙眉,“这跟和离书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