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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风、逸尘与沁霜在门外耐心的候着,漓落见屋内毫无动静,几次三番想冲进去,一探究竟,可每每都被祁风拽住,无奈打不过祁风,只能在一旁暗暗生气。
我运转周身的神力,烘干衣裳,背对着云泽,慢条斯理的穿上衣服,我知道,不过一刻的时辰,对云泽来说,仿若度时如年。
云泽眼神灼热,愣愣地锁着我,我瞧着一贯清冷自持的云泽傻傻的样子,甚是喜悦,不禁莞尔,步子轻盈地向门外走去,独留云泽一人。
沁霜见我出来了,急忙上前搀扶,我轻拍了拍她的手:“哪有那么弱不禁风,我的身子已是好全了。”
漓落斜睨着眼,嘟嘟囔囔:“你是好了,可害苦了主子。”
我轻笑,水波婉转:“若不放心,便进去瞧瞧吧,云泽已是无碍了。”
漓落张着嘴,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我回眸一笑步生莲,音色婉转:“怎么,不信?”
漓落脚步踉跄,冲进房内。
“出去!”屋内传来一声呵斥,可以想见云泽的脸色必是极黑的。
漓落连滚带爬地逃了出来,有些后怕地咽了咽口水。
祁风、逸尘与沁霜面面相觑,很是疑惑,主子从未这样震怒过。
云泽浑身*地从水中站起,因温泉的浸泡,身子绯红,泛着莹莹光泽,点点水珠弥漫在象牙白的肌肤上,腰间曲线完美流畅,刚健的腹肌,修长笔直的双腿,该死的性感。
我语调轻快:“沁霜,我们走。”
之后,我便听逸尘说,漓落被云泽遣了去锦绣阁锦城暗点,联络花娘,要知道,花娘可是最喜漓落的,而漓落最讨厌满身胭脂味的风尘女子。
我高高掠起嘴角,心情极佳:“真没想到,云泽竟也是个腹黑的主。”
“可不是,主子惩罚人的法子非是一般的,很是恐怖……”沁霜瑟瑟地缩了一下脑袋。
锦绣阁锦城暗点内,漓落惴惴不安地坐着,随着一阵牡丹胭脂味,一位明艳瑰丽的女子推门而入,正是花娘。
花娘暗送秋波,莲步款款:“原是漓落呀,可让奴家好等。”花娘半是嗔怒,柔弱无骨的小手在漓落的胸膛划着圈儿。
漓落慌忙起身,退之一丈之外:“花娘,主子让我告知你,他已在锦城,让你注意周边的动静,随时与他联系。”
“哦?那以后可是漓落来。”花娘媚笑着,移至漓落身边,娇媚地倚着他“若是别人,奴家可不依。”
漓落闪身退至门外,声音慌张:“主子的话,我已带到,就先告辞了。”
……
漓落一脸惊魂,竟提气用轻功飞至羲和阁。
“主子,以后可别让我去锦绣阁了。”漓落哭丧着脸,哀求地看着云泽。
“可记住教训了?”云泽漫不经心地翻着各暗点送来的账册。
“记住了,记住了。”漓落直点脑袋,如小鸡啄米般。
“嗯,随我来吧,将功补过。”云泽踱步而出,漓落小心翼翼地跟在云泽身后,深怕又惹云泽生气,他的下场可想而知。
此时,我已在玉镜阁,云峥嘴唇乌青,印堂发黑,有毒入五脏六腑的迹象,我素手轻拢,成莲花状,掐指一算,云峥大限将至,我若是救她,变违了天地法则。
“折颜?”云泽轻轻敲门,我起身莲步逶迤,打开门,见云泽领着漓落过来,点头示意他们进来。
“不好!”漓落见云峥全身毒气蔓延,疾步走至床边,亟亟把脉“主子,老庄主已回天无力了。”
云泽浑身一怔,颤着身子,我无奈地叹了声气:“云泽,信我,我必能救活你父亲。”
“胡说。”漓落满是伤痛“毒入心脉,五脏俱损,便是大罗神仙也束手无策。”
“云泽,信我。”我越过他,唤来门外候着的祁风、逸尘与沁霜“祁风,带你家主子出去”我偏过头,示意逸尘“将这自以为是的家伙儿扔出去。沁霜,过来给我搭把手。”
“主子。”祁风躬身作揖,云泽看了一眼云峥,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与此同时,“唰”一声,漓落已被逸尘扔了出去。
我暗自无奈,我的意思不过是让逸尘将漓落带出去,没想到逸尘竟真的奖漓落扔了出去……
“沁霜,守着门,不论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不要过来,也不要让任何人进来。”我神情极是严肃,沁霜也知事情的严重性,郑重地点点头。
我取出沧海遗珠馥雪针,双手缓缓在胸前结印,凝聚月白色的光晕慢慢化成玉蝶游龙,凝聚神力,梅花千针结络,丝丝红光深深没入云峥体内,映红了整间屋子,云峥的毒气随针而动,梅花千针结络属迎随补泻针法,可解百毒,但施针过程极是痛苦,云峥发出极大的*。
红光暴涨,守在门内的沁霜甚至屋外的云泽众人感到灼人之气,讶异地看向屋内,云泽极度压抑,不停地徘徊,他担心的不仅仅是云峥,还有,我……
神力渐渐从指尖流转,毒气顺着梅花千针结络凝聚在我指尖,泛着诡异的紫光。
云峥全身毒气消尽,脸色慢慢恢复正常,只是有些苍白,气息平稳,脉搏浊气归心,淫樟于脉,脉气流经,经气归于肺,肺朝百脉,输精于皮毛,毛脉含精,行气于府。 虽有些孱弱,但已无性命之忧,只需细细调养便可。
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猛地一怔,我本是勾栏血玉,无泪无汗,怎会……
“小姐?”沁霜虽是讶异,但并未多问些什么“可是好了?”
“嗯。”我回眸看了一眼云峥,见他安稳地睡着,转身向门外走去。
“父亲他怎么样?”见我出来,云泽一步上前,握住我的手,神情焦急。
“已无大碍,只需好好调理便可。”我反握着他有丝颤抖的手“进去看看他吧,不过不要太久。”
“嗯。”云泽从未这样喜形于色,大概极是激动了。
漓落难以置信地随着云泽进了屋,顾不得忌讳,替云峥把脉,脉搏平稳润滑,漓落对着云泽点了点头,示意云峥已是无碍,便退了下去。
云泽侧坐在床边,握着云峥略显苍白的手,果真是父子情深。
“小姐。”漓落狗腿地俯着身行礼,世人皆知,鬼医漓落来无影去无踪,救人杀人一己之喜怒,没有人知道他的样貌,只听“云犀帝阁”的阁主指令。
我粲然一笑:“何事?”
“这个,小的想问问您是怎么将老庄主体内的毒素排清的。”漓落哈着腰,更加恭敬。
“你可听过‘梅花千针结络’?”我笑语盈盈,脆声反问。
“我只知,《云荒杂谈》中记载‘千针结络’乃是神农所创,但这‘梅花千针结络’……”
“世人皆知神农,却不知神农乃是受药圣文麒指点,这‘梅花千针结络’乃是文麒所创,更甚神农。”我云淡风轻,眉间一抹愁绪消散不开。
漓落睁目结舌,很是疑问,支支吾吾地不知该怎么开口。
“你若想学,我便教你。”我清亮的眸光轻轻掠过。
“你真会将其传授与我?”漓落极是震惊“那可是前无古人的秘术。”
云泽目光流转,轻笑着:“若非救人,又有何用。”
话落,我信步而走,留下漓落泪流满面的激动,沁霜抿嘴一笑,跟随其后。
不过三日,云铮已可下床行走,漓落更奉我为妙手回春的“在世神农”。
我每日为云峥请脉,他已知我便是折颜,对我与云泽之间的不明从未说些什么,对我是极好的。
云泽的母亲因着我救了云峥,把我当亲生女儿般看待,她的性子极是温柔,已是半老徐娘之际,仍是风韵犹存,说不出的魅力。
只是……该来的终究会来……
那日,我与云泽的母亲上官婉茹在“紫霄阁”煮茶赏梅,寒冬之际,梅花开得艳丽,煞是好看。
“婉姨。”一声吴侬软语,婉如芙蕖。
我侧目而视,心生疑惑:她……怎么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