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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忠华离开之后,寒谨言在椅子上坐了很久。他的眼神一直看着方才寒忠华坐着的地方,思绪却飘到了从前。
虽然他让自己的童年过得那么痛苦,但是他终究是那段黑暗的日子里,唯一的光亮。他不知道自己应该怎样去面对寒忠华,是仇人,还是亲人!
安瑾瑶一直在旁边安静地陪着,她知道这一仗,寒谨言胜利了。从今天起,寒氏再也没有寒忠华和寒刚,原本属于他父亲的一切,他完完全全地拿回来了。
可是她在他的脸上看不到任何激动和兴奋,那张脸没有任何表情,眼神里看不出悲喜。
“回去吧!”
过了很久,寒谨言站起身,拉着安瑾瑶说道。
“嗯!”
两人像来时一样,牵着手向外面走去。
苏芮一直在客厅等着,寒忠华那个老东西说要去瑞士养老,她才不想跟过去。如今寒氏尽在寒谨言手里,只要跟着寒谨言,她就有机会回到从前灯红酒绿,人人羡慕的日子。
“寒总!”
她等了许久,一看到寒谨言便立刻凑了上去。
寒谨言皱紧眉头看着眼前这个女人,为什么自己现在会这么厌恶她,难道真的是相由心生,知道她做的那些事情以后,他就觉得苏芮让人倒胃口。
寒谨言嫌恶的表情深深刺痛了苏芮,从前自己跟在他身边工作时,他对自己的态度不是这样的。一定是安瑾瑶这个女人,故意在寒谨言面前抹黑她,才会让寒谨言厌恶她。
想到这里,苏芮便忍不住恨恨地看向安瑾瑶。
“收起你那眼神,如果控制不了自己的眼睛,就挖了!”
寒谨言看见苏芮恶狠狠地看向安瑾瑶,他紧抿着唇,阴鸷目色闪着寒意,警告的眼神让苏芮不寒而栗。
“寒总!”
她眼中带泪,苍白的脸上挂着泪珠,任谁看了都会想要保护她,这是苏芮练习过很多次的表情,只要她每次这样做,那些男人都会心疼。.qqxsnew
娇滴滴的声音落在安瑾瑶的耳朵里,让她恶心。自己还站在这里,她就这样明晃晃的勾引寒谨言。真当她脾气好,不屑打她是吧!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响起,苏芮一脸不可置信地看向刚才出手的安瑾瑶。此时她那只手刚刚落下,眼神里却丝毫没有歉意。
“寒总,安小姐这是什么意思?”
她委屈地哭了起来,捂着火辣辣的半边脸,向寒谨言告状。
“苏芮,我警告过你,不要在我的眼前蹦跶,可是你偏不听。还非要跑到我面前来恶心我,那不就是找打吗!”
安瑾瑶再次抬起手,苏芮立刻条件反射地想要躲开,巴掌却迟迟没有落下,原来,她是在吓唬自己。
苏芮捂着脸低着头,将眼里的凶狠藏了起来,那模样真是我见犹怜。
“安小姐,您误会了,我只是想和寒总聊一聊。之前我一直在寒总身边工作,现在寒总回来了,我只是想问问他还需不需要我?”
苏芮抬起头,一张脸梨花带雨,好一朵白莲花。只可惜,寒谨言早就看穿了她肮脏的心思,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她。
“不需要!”
寒谨言冷冷地说道。
苏芮此时哭得更可怜了,她抽抽搭搭地哭着,还要尽力凹造型,让自己看起来哭得唯美又迷人。安瑾瑶瞧她这副样子,真想再给她一巴掌。
“寒总,求求您给我一次机会,就看在我跟在您身边多年的份上,哪怕让我在办公室做个普通员工我也愿意。这么多年,我已经把寒氏当成自己家了,请您看在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留我在寒氏吧!”
此时安瑾瑶有些紧张地看向寒谨言,有些担心他真的答应了苏芮。如果真的把她留下了,三天两头膈应自己,那还真是头疼。
寒谨言低下头,厌烦地看着眼前这个哭哭唧唧的女人,“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你已经被寒氏辞退了。你不仅工作能力不行,还道德败坏,利欲熏心,图谋不轨,这种人,寒氏不需要!”
说完寒谨言便拉着安瑾瑶,直接略过苏芮,径直走了出去。
安瑾瑶听到寒谨言拒绝了苏芮,心里觉得暖暖的。
寒谨言抓起方才打苏芮脸的那只手,心疼的在嘴边吹了吹,“手疼不疼,下次不要用手,回头我给你找件趁手的工具,这样就不会伤着自己了。”
“你这意思是想让我继续给你斩烂桃花?”
安瑾瑶收回那只手,佯装生气地快步走了出去。
寒谨言见状赶紧跟了上去,从后面抱住安瑾瑶,惹得她一声惊呼。
“你讨厌死了,赶紧放我下来。”
寒谨言直接将她抱了起来,“夫人,你方才是吃醋了吗?”
他促狭地看着怀里的人,眼神里的爱意让安瑾瑶红了脸。
“鬼才吃醋呢!是你不知检点,没有身为人夫的自觉,到处拈花惹草,人家都追上门来了,那我还能装作看不见吗?”
“夫人威武!以后我出门夫人就在我脖子上挂个牌子,上面就写:安瑾瑶私人财产!如何?”
安瑾瑶被他都笑了,她轻轻捶寒谨言的胸,笑着说道,“这是你说的啊,回去我就给你做个牌子看你挂不挂!”
寒谨言低着头在安瑾瑶耳边说了什么,惹得安瑾瑶直接伸出手去捂他的嘴,那张白皙的脸早已羞得通红。
苏芮恶狠狠地盯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嫉妒像是一条毒蛇,在她心里吐着信子。
寒忠华在楼上看着寒谨言二人离开的背影,阴沉着脸,没有说话。
“董事长,您预料得没错,您走之后,苏芮果然去找了寒总,还想回到寒总身边,只是寒总没答应。”
寒忠华的脸上露出一丝鄙夷,“也不看看自己说是什么货色,让她跟着我去瑞士,已经是看得起她了,既然她自己不珍惜,那就让她离开吧!”
“是!”
刚被寒谨言拒绝的苏芮此刻正想着,还好还有寒忠华那个老东西,虽然去了瑞士不能做寒太太,但是至少有泼天的财富在等着她,何况老东西也没几年活头了,等他死了,她还不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想到这里,她站起身,整理自己凌乱的妆发,就准备上楼去找寒忠华。
没想到管家从楼上下来,直接叫来保镖,要把自己扔出去。
“你们在做什么?我要告诉董事长?”
此时的她被保镖拖着,狼狈不堪,破口叫骂的样子像极了菜市场门口争执的泼妇。
“苏小姐,董事长说了,您心比天高,他的身边留不下您这尊大佛!”
说完,保镖就直接将她丢在了院子外面。
苏芮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她凄厉地趴在门边,哭嚎着拍门,身上全是泥土灰尘,整个人狼狈不堪。
不远处,寒谨言和安瑾瑶坐在车里,看着这一切,什么都没有说,发动车子扬长而去。
“再叫就打死你,赶紧滚!”
保镖凶神恶煞的打开门,狠狠地踢了苏芮一脚,恐吓道。
苏芮心里恨极了这些人,欠缺害怕挨打,只能灰溜溜地走开。此时春雷阵阵,春雨带着尾冬的寒意落下,将苏芮淋成了落汤鸡。
她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狼狈过了,现在的她又想起了小时候的日子。第一次被继父强暴之后,也是这样的天气,她冲到雨里,哭着喊着,也冲刷不干净自己肮脏的身体。
但是好在她最后亲手杀了那个人,欺负过她的人,她一定会让他们付出代价。寒谨言,寒忠华,安瑾瑶,你们都给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