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型月对魔术的等级并没有极为严格的划分,如果说有的话可能也仅仅是分为魔术、大魔术和称之为奇迹的魔法,这也就出现了其中经常出现的同样是使用魔术或是大魔术一个被另一个按在地上摩擦的情况。
而此刻的塞米拉米斯俨然是以空中庭院的坠落为笔在这个广阔的平原之上勾勒出了一个巨大的魔术阵法,换言之整个魔术覆盖的范围如今都属于在她掌控之中的魔术阵地。
无声无息之间整片天地都在魔术的掌控之下昏暗了起来,数之不尽的黑色光点在空气之中流动着,将毒这一特点发挥到了极致的赛米拉米斯此刻近乎是将每一寸的空气中都混入了她所掌握的剧毒。
可是被金色光膜所覆盖的十米范围依旧是之前的模样,即使是赛米拉米斯已经把毒这种特性赋予给了空气,可是依旧无法渗入到卡索的防御范围之内,金色的光膜甚至连一丝的波动都未曾产生。
既然无形的攻击无法奏效,赛米拉米斯将进攻的方式转换为了实体,黑色的巨蛇凭空凝结而出,体型庞大的巨蛇仅仅是微微张开嘴就将卡索连同金色光膜一同吞入腹中,然而即使是完全由毒素凝结而成的巨蛇一样奈何不了金色光膜分毫。
金色的光膜可是比神域更加高出一个次元的能力,舍弃了徘徊在无穷虚空中安全的老家,燃尽了积攒无数岁月的信仰者之魂,带来的是卡索的地上神国,神国领域所在之处,他——无所不能。
即使是被吞入了腹中,可是金色的光华生生将巨蛇宛若实质的身体刺穿,最后巨蛇不得不重新化为流光形态的黑色毒雾将卡索包裹其中试图消磨卡索神国的力量,然而一切都是徒劳。
金色的神国领域依旧是不紧不慢的将毒素的力量全部分解殆尽,仿佛赛米拉米斯这精心策划的攻击与之前天空中落下的碎石没什么两样,在这力量面前同样都是被轻松碾碎的结果。
有形与无形的攻击都奈何不了对方,然而此刻的赛米拉米斯没有其他的选择,唯有将身体里剩余的魔力继续注入脚下的术式之中,她知道他此刻的选项唯有全力进攻这一个而已。
随着大地之上的术式超负荷运转,黑色的流光将整片大地染成了黑紫色。一只只蕴含着“毒”这一要素的魔兽在大地上重新展露出生前的风采,宛如军队一般的魔兽们前赴后继的扑向这片大地之上唯一碍眼的那抹金色。
只要有一只,哪怕只有一只魔兽突破了金色光膜的范围,赛米拉米斯就能把“毒”的概念赋予给卡索这具降临凡间的神明之躯,可惜在强大的神国领域威能之下魔兽军队之中无一例外。
光膜明明宛如另一个次元一般无法被碰触到,可踏入光膜的事物迄今为止无一例外的全部被分解殆尽,如同轻薄的利刃切割般一寸寸的脱离,最后化为肉眼甚至魔力都感觉不到的粒子。
“到此为止了么?如果没有什么的手段我.....”卡索的话并没有能够说完,在魔兽的掩护下悄然逼近的阿尔喀德斯在此刻暴起,就这样没有任何防护的阿尔喀德斯冲入了金色光膜之中,一寸寸的皮肤在被分解,可他的步伐在坚定的向前。
三步,两步,一步,阿尔喀德斯渐渐模糊的意识已经不允许他去思考更多的东西,他脑海中还残存的意志支撑着他跨过了可以说普通人几步之遥的距离,甚至靠近的瞬间他已经再没有多余的力量将目标放在卡索的要害之上。
阿尔喀德斯几乎是耗尽了全部生命前力与魔力最后换来的也不过是在彻底消散前用右手碰触到了对方的身体,可是这样的情况况对于他来说就已经够了,因为他一开始的目的就仅仅是近身碰到对方而已,因为在他的手上有着赛米拉米斯反复凝结了无数遍的剧毒之物。
最后的结果也如他所愿,在他被光膜彻底分解的前一刻他的右手顺利的碰到了卡索的肩膀,赛米拉米斯当然也不会浪费他这用命换取来的机会,黑色的毒素再卡索身上爆裂开来,与之前类似的黑色线状流光在卡索的身上迅速流动了起来。
浑身鲜血淋漓的项籍此刻终于回到了战场,之前的能量爆炸对于他的影响无疑是三人之中最大的,此刻依旧能够再一次站起来还要得益于夏白远距里源源不断的输送魔力,可是夏白的魔力相比此刻的需求来说无疑是杯水车薪。
大地上的魔术刻印一环环的亮起为赛米拉米斯提供着魔力,卡索也全力催动神国领域的金光分解着身体里的毒素,也就是因为战场是他的身体赛米拉米斯才又能力和僵持这么久。
最后留给战场上两名英灵的选择已经不多了,项籍的嘴角微微向上扬起,他的选择与之前阿尔喀德斯的选择大同小异,踏入那流转不息的金光之中是他唯一的选择,因为在他的面前已经没有别的选项了。
距离交战地点仅仅两个山丘的距离,夏白坐在地上静静等着战斗的结束,在空中花园破碎凋零的那一刻夏白就已经猜到如今大致的结局了,毕竟在那个时候他们就已经是底牌尽出了。
“咔,咔”的清脆响声在夏白的手中响起,一块块碎片化作晶莹的魔力光点随风飘散,虞姬的簪子在项籍这个媒介消失后也重新化为凝聚的魔力,夏白想要终结神灵的行动终究还是以失败告终。
然而夏白没有动就那么静静的坐在原地,因为这场圣杯战争还没有结束,卡索作为神明陨落此地的命运早已注定,夏白努力想要更改的不过是过程而非结果,可惜的是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其他的事物不值一提。
“很失望?”穿着黑色长袍的身影坐在夏白的身边,毛茸茸的手轻轻拍了拍夏白的肩膀。夏白摇了摇头:“我猜到了结果可能会如此,但事实摆在眼前的时候还是在想系统规定的过程一定就无法转变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