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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单破阵有甚意思呢?
这些人既然这么喜欢镇压别人,那就让他们自己也尝尝被镇压的滋味好了。
再者说了,她不相信谁会那么好心,甘愿付出自己的性命为别人的家族做贡献,十有**,这祝秋是为了自家后代,既如此,将他镇压,也算是让他以及他的家族自食其果了。
当下林晚便在陈大的帮助下,将林国公的尸体从镇魂石上救下来,换上了那祝秋的尸体。
林晚还稍微更改了一些阵法符纹,使得阵法的威力更大。
这下就算是再来个修为高深的也别想将他救下来了,就乖乖的留在这里被镇压吧。
而他的后代,将世世代代难有出头之日。
至于这会不会太狠了?
林晚表示,当初祝秋选择了算计镇国公府一脉成全自己的家族飞黄腾达,那如今失败,后人自然也要承担这反噬的后果。
毕竟,若不是她到来,镇国公府一脉也是永无出头之日。
那镇国公府一脉又何其无辜?
总之,先撩者贱。
陈大就没有这种顾虑了,他觉得痛快极了:“哼,让他一心想谋害别人给儿孙谋利,现在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活该!”
林晚弄完之后,这才看向平躺在地上的林国公,她上前恭恭敬敬的跪下磕头:“爹,女儿不孝,来迟了,让爹受委屈了!”
陈大也跟在林晚后面跪下磕头:“国公爷,属下来迟,请恕罪。”
林晚和陈大端端正正的对着尸体磕了三个响头,这才准备出去的事情。
唯一的难点就在于怎么将林国公的尸体带出去,之前祝秋他们将林国公运送进来的棺材倒是还在,但是那棺材厚重非常,若林晚和陈大一起抬倒也勉勉强强,可等会儿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周围都是煞气,还有煞灵,他们势必要分出一个人专门应对的,可若是这样的话,陈大一个人就无法扛着棺材出去了。
陈大倒是果断:“我背着国公爷出去吧。”
时人对于死人其实是很避讳,更不要说林国公已经死去多时,又在死亡谷这样的极凶之地待过,虽然肉身保持着不腐烂,可多多少少还是沾染了一些煞气,人若是沾染上,不仅会对身体不好,对运势也会有影响的。
林晚皱了皱眉头:“不然我们把爹放在棺材里,用绳子拖着走吧。”
这样虽然也吃力辛苦,但到底也能慢慢的将人给运出去,就是费点时间而已。
陈大却不同意:“国公爷已经受了这么多的委屈了,哪里还能让他继续受委屈?就这么定了,我背着国公爷出去。”
陈大诚恳的对林晚说:“国公爷是我们大昊的英雄,能够为国公爷效犬马之劳是我陈大的荣幸,别说只是背着国公爷出去,便是让我立马去死,我陈大也绝对不会多眨一下眼。”
陈大都这样说了,林晚也只能够由着他了。
不过她还是找系统花高价买了一张定魂符以及辟邪符。
等下他们要从煞气中穿行过去,他们这些活人都受不了,更何况是林国公这样的死人?
林晚担心这一路出去林国公的尸体以及神魂被煞气入侵,引起尸变,也担心陈大长期近距离接触尸体,到时候邪气入体,损了寿命。
有办法的时候,她还是希望能够做到尽善尽美的。
在林国公额头上贴了定魂符,又在贴了辟邪符,最后林晚和陈大身上也各自贴了辟邪符和烈阳符,陈大将桃木剑交给林晚,在林晚的帮助下用绳子将林国公的尸体绑在背上,两人开始往外走。
或许是这一次他们带了死人的尸体,离开中心地带之后,那些潜藏在煞气中的邪物越发的凶残,前仆后继的朝他们扑过来。
陈大一手扶着林国公的尸体,一手扣着雷符,紧张的跟着林晚身边,一旦发现有邪物偷袭林晚,他便赶紧将雷符扔出去,好在林晚艺高人胆大,并没有被这些邪物给吓到,一手桃木剑一手各种符箓,死死的将那些邪物的攻势挡住,护着陈大慢慢的往谷外退。
如此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手里的符箓是用完了又兑换,兑换了又很快用完,从来都没有断绝过,这这才慢慢的走到了谷口。
那些邪物像是知道一旦让林晚他们离开,就会彻底的失去机会,在最后关头全都不要命的扑过来。
林晚见状不由得神色凝重,一边挥舞桃木剑阻挡那些邪物,一边朝陈大厉声喝道。
陈大心里也发憷,他不想走,想留下来给林晚帮忙,但是他更加知道,现在最为重要的是先将国公爷的尸体背出去。
“小姐你坚持一下,我出去放下国公爷就回来帮您!”陈大咬牙出了死亡谷。
等到陈大出了死亡谷,林晚便果断的咬破了舌尖喷了一口血在那些符纸上,然后一股脑儿朝那些邪物扔过去。
林晚穿越过无数世界,为天下苍生做过无数善事,每一次离开的时候,天地都会给她一点儿功德,有这些功德护体,她不能说百邪不侵,但她的精血对这些邪物的确有一定的克制作用。
这也是她之前敢独闯死亡谷的原因。
此时,沾染了她的精血的符箓果然威力大盛,暴雷的瞬间将那些邪物也彻底的消除。
“陈副将,你可算是出来了!”守在死亡谷外的众人见到陈大,都不由得热泪盈眶,赶紧上前,见到他背上血迹斑斑的尸体,都不由得大震,连忙住了脚,眼圈发红:“这,这是国公爷?”
“嗯!”陈大担心林晚的安危,不想跟他们多废话,“赶紧的帮忙将国公府放下来。”
“是!”
大家强压着激动,轻手轻脚的将林国公的尸体从陈大的背上放下来,又轻轻的放在铺了毡子的地上,这才发现少了一个人,不由得大惊:“将军呢?”
不会是救出了国公爷,损失了将军吧?
不要啊!
对于这些人来说,国公爷是英雄豪杰,但林晚同样也是他们的信仰。
他们是万万不愿意看到林晚出事的。
陈大没时间跟他们细说:“照看好国公爷。”
说完便转身又往死亡谷的门口跑去,其余人见状自然也知道林晚还在里面,而且有危险,忙也跟着过去,一行人才走到死亡谷门口,就听得里面传来一阵爆炸声,陈大一怔之后心脏一紧,急急的往死亡谷里冲:“小姐。”
才冲进死亡谷,便看到林晚缓缓的转过身来,她脸色雪白,唇边残留几点血迹,妖冶艳丽,给她整个人都添了一股子诡异的妖艳。
陈大以及后面跟进来的人见了都不由得生出一股子头皮发麻的感觉,俱都硬生生的刹住了步子了不敢再往前。
好一会儿,陈大才回过神来了,小心翼翼的叫唤她:“小姐?”
“嗯。”林晚淡淡的抬手擦了擦唇边的血迹,抬步往外走,陈大等人都不自觉的让开中间一条路,林晚便从他们中间穿过去出了死亡谷。
不过好一会儿都不见几人出来,便回头:“还不出来,待在里面做什么?”
陈大等人闻言猛地打了一个激灵,这才感觉到一股子沁人的阴寒,忙都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赶紧的跑出来了。
站在阳光下,才感觉刚刚那股子阴寒消散了一些。
不过也就是刚刚进入的那些人才有这样的感觉,陈大在里面待久了,即使有烈阳符,此时依旧是手脚冰凉的。
不过这边白天本来就酷热,因此反而感觉舒服。
他也顾不得舒服不舒服,连忙问林晚:“小姐,你没事吧?”
林晚摇头:“我没事。”
林晚问之前率人守在外面的刘千户:“如今已经过去几日了?”
刘千户忙道:“已经过去三日了。”
林晚和陈大都很意外,进入已经过去三天了吗?
“我们打算今日你们要是再不出来的话,我们就派人进去找你们了。”刘千户说道。
林晚皱眉:“此处乃是凶煞之地,你们什么都不懂,贸然进入无异于自寻死路。”
刘千户却道:“将军事大,便是我们全都死了,能换回将军一命,也是值得的。”
其他将士也是这个意思。
林晚知道这个时候的将士都很忠心,为了保护主帅是不惜性命的,但是林晚却不赞成他们冒险:“若是在战场上,你们尚有一战之力,可这等人力不可违的地方,你们的牺牲毫无价值,所以绝对不可以逞强,保存实力才是最要紧的。”
不过这些都是将士们的一片心意,林晚也还是领的:“此次顺利完成任务,还要多谢诸君相助。”
刘千户等人却惭愧得不行,他们其实什么忙都没有帮上。
林晚却已经放过这话题了,看向毡子上的林国公,道:“先将国公爷安置在帐篷里吧。”
“是!”刘千户忙答应,一边命人重新搭建一个大帐篷,一边亲自过来帮忙将林国公安置到帐篷里。
等到安置妥当,林晚拿出香炉点上香火,领着众人给林国公磕头。
出来后,林晚命人守着这边帐篷,将刘千户和陈大叫到自己的帐篷,说道:“如今国公爷的遗体我们已经找到了,这一行的任务也算是完成了,接下来便是护送国公爷回家,此事同样不能出任何差错,因此接下来还要劳烦各位再辛苦一段时间。”
陈大和刘千户忙起身拱手:“不敢。”
林晚道:“国公爷的遗体在死亡谷里遭受了煞气侵袭,常人不得轻易靠近碰触,但又因我们之前人手不足,并没有将棺材带出来,是以无论是马车还是棺材,我们都得重新打造。”
陈大和刘千户闻言都不由得露出为难之色,林晚便又道:“当然,此处简陋,想要精益求精也无可能,因此无须精工制作,能用便可。等到了突厥王都,我们再重新置办便是了。”
陈大和刘千户闻言俱都松了一口气。
刘千户忙道;“正好属下手下有一人会点木工,打造个棺材应该没有问题,就是马车——”
这工艺要求太高了,恐怕很难。
“马车也简单。”林晚问道:“无需做轮子,我们做个滑草车就可以了。”
“滑草车?”陈大和刘千户都懵逼。
林晚解释:“就跟北方的滑雪板差不多。”
她干脆拿出纸笔画出来给陈大和刘千户两人看,两人一看便明白了。
这的确是要比马车简单多了。
但两人也担心,刘千户抓抓头:“这真的能用吗?”
“如今已经是春天了,草原茂盛,使用滑草车其实更为方便。”林晚道。
“既是如此,那属下就马上带人去伐木,争取尽快将棺材以及滑草车做出来。”刘千户收起图纸说道。
林晚点头,刘千户便出去忙碌了。
林晚对陈大说:“这几天辛苦你了,等下你去吃点东西,然后去找个有太阳的地方好好睡一觉。”
陈大这才感觉到饥饿,也是,他们在里面可是整整带了三天三夜,即使他们带了干粮,可是出来的路上那些煞灵就没断过,稍有不慎便要丧身其中,他们几乎全部的心神都用来应对危险,哪里还记得饥饿?就算是记得也抽不出空来吃用东西啊。
等到他们好不容易出来了,又要安置国公爷,又要带着大家拜祭国公爷,甚至还要安排回去的事宜,便也将饥饿和疲惫给忘记了。
陈大因为一心记挂着国公爷,是以倒是没察觉到饥饿和疲倦,可林晚必然是想到了,可她却还是强忍着将诸事安排好,这不得不叫陈大自责的同时又佩服不已。
“属下还撑得住,倒是将军,这一路您最是辛苦,更应该好好歇息才对!”陈大愧疚的说:“都怪属下太过粗心,本应该早点安排好才是。”
林晚笑了,摆摆手:“都是小事。你且去吧。”
等到陈大下去,林晚就着热水吃了些干粮,便倒头睡下了。
这一觉直睡到次日方醒,洗漱后用过干粮她出来一看,棺材已经滑草车已经做好了,甚至刘千户他们已经试用过了。
“这车子在草原上走着倒是方便得很。”刘千户高兴的跟林晚说道。
林晚见状满意,很是表扬了刘千户一番,又见陈大也已经醒过来了,便将林国公的遗体安放到棺材里,而后启程,两三日功夫便回到了突厥王都,突厥王都这边也已经收整好了,得知林晚顺利的将林国公的遗体寻回,俱都激动得落泪,一个个跑到林国公的棺木前磕头祭拜。
之前林国公的遗体在死亡谷待过一段时间,身上沾染了煞气,浑身阴寒,即使白日艳阳高照也不会令尸体腐烂,但接下来的行程不短,天气也一日暖过一日,林晚便有些担心,于是让人收集了不少香料过来,放到棺材里保持尸身不腐烂,稍作休整之后,便命令队伍启程回西北。
她将队伍分成三部分,第一部分为先锋,共计五百人,先行回西北城禀告消息,自己则带着一千人队伍,护送着林国公的棺木回去,剩下的八千多人则护送着从突厥王都抢来的胜利品回去。
林晚他们依旧走直线,星夜兼程,比之前奔袭的时候多花了三天的时间,才抵达西北城。
林世子早早就接到了林晚他们回来的消息,带着千人队伍直接迎到了五十里开外,远远的看到林晚队伍中的棺木,林世子翻身下马,跌跌撞撞的朝棺木跑去,扑在棺材上哭:“父亲!”
跟着林世子一起过来的士兵也全都下了马,全都单膝跪在地上,眼圈发红,热泪盈眶!
他们的战神,终于回家了!
林世子差点儿哭死过去,林晚不得不上前将他劝开:“大哥,您别这样,你这样,父亲在天有灵,必会不安!更何况,不仅仅是您想念父亲,西北,也想念父亲,希望父亲早日归来啊!”
林世子这才擦掉了眼泪,起身长长的朝林晚一揖,林晚吓了一跳,忙扶住他:“大哥你这是作甚!?”
“迎接父亲回家之事,本应该是我这个长子该做的事情,却因为我无能,不得不劳累妹妹,哥哥心里实在是愧疚万分。”林世子说道。
林晚摇头:“大哥何出此言?你我乃是亲兄妹,都是父亲的子女,为父尽孝乃是天经地义之事,何须分你我?大哥这话可是不把妹妹当做自己人?”
“当然不是!”林世子忙说:“妹妹千万莫要误会。”
“那大哥就不必再说这般话了。”林晚道。
林世子便不说了。
兄妹二人一起扶棺继续前行,到城外一里外,杨氏妯娌三人已经率领着国公府众人身着孝衣等在最前面,在他们身后,是密密麻麻的西北城老百姓,是万千将士。
“爹啊!”“爷爷!”
杨氏等人一声哭喊,仿佛一个开关,后面人一排排跪下,一声声悲呼:“国公爷!”
林晚看着这一幕,内心也是震撼的。
她回头看向棺木,心道:林国公,你一生为这片土地,乃至为之付出性命仍旧无悔,而你守护的这片土地,也未曾辜负你!
你,可安息了!
林晚和林世子扶棺回城当日,便在大将军府外搭建灵堂,林晚和林世子等人亲自带着将士们守灵,所有老百姓,将士都可以入内为牺牲的国公爷以及所有在上一次战争中去世的士兵们以及平民敬一炷香。
而突厥王赤东,二皇子图颂,曹公公以及陈将军等人则被拖出来,就跪在灵堂外面,亲眼看着林国公是如何受万民爱戴。
等到下葬当日,林晚将突厥王父子拖到林国公以及西北烈士墓前,向所有人公布突厥王与大昊皇帝勾结,陷害忠良,致西北城几十万军民惨死的罪行,她高声道:“突厥多年来侵袭我大昊,残害我大昊百姓,作恶多端,罄竹难书,此次更是阴谋诡计,谋害我西北英烈,残害我西北数十万军民,以致我西北英灵含屈、”
“今日我林晚在此,以突厥王族之首级,祭奠西北百万英灵,望诸君泉下安息!”
林晚说完一刀斩了突厥王的头颅,林世子也紧随其后斩了二皇子的头颅,至于其余突厥王族的头颅,林晚也从突厥王都那边带了回来,此时全都摆放在墓前,供奉英灵。
林晚又将曹公公和陈将军等人拖过来砍了。
而后公告天下:“大昊皇帝勾结外敌,残害忠良,不忠不义,枉为人帝,我西北十三州唾之弃之!我谨代表西北十三州所有军民在此宣示,自此脱离大昊,自立自理,独立成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