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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实现美女资源的可持续发展,皇上还从教育入手,从胎儿抓起,一方面鼓励长得好看的配偶多生女儿,在一定程度上转变了重男轻女的封建思想;另一方面规定天下所有的学堂必须开设女生部,主要传授养颜护肤塑身妆容礼仪等知识,也在一定程度上提高了女性的地位和受教育水平,间接孕育了妇女解放思潮的萌芽。不仅如此,皇上还将美女上升到战略资源的高度,在兵部设立了“色伐司”,专门征召和培养魅术出众的女子,一部分投入谍战搞策反暗杀和刺探情报,另一部分充实到礼部在外交领域大展拳脚。总之,说到对美女资源的理论认识和实践探索,这位皇上是古往今来数第一,为了这些事,他也是操碎了心,费尽了脑,终于打造出一个让每一位美女都能美有所值色有所养学有所用的黄金时代。
此刻站在我们面前的这群姑娘正是太平州精心挑选出来的,北上京城路过此处,慕名而来——不知慕的是我的名还是师父的名。这并不重要,因为无论师父我清虚观莫愁峰乃至整个九曲山脉,都不是她们的目标,而只是程序。对她们来说,到过这里的作用就像学过琴棋书画练过歌舞礼仪一样,可以提高自己的档次,更方便获得皇上的垂青。可实际上,皇上对女子的才艺品德学识内涵都丝毫不感兴趣,他只关心脸蛋身材和取悦男人的本领。所以她们来清虚观学习几日真还不如去找金三变割上几刀更管用——在他的刀下,类人猿都能变成万人迷。当然,金三变已经死了,否则他也会因疲于应付此类业务而过劳死。
看得出各地的官老爷们并非白拿俸禄不干活的庸碌之辈,在选美人这项工作上着实下了一番苦功夫,甚至可能制订了七七四十九套无懈可击的方案,才会挑出品种如此齐全类型如此丰富的各色佳丽,完全不带重样的。
走在韩公公旁边的那位少女身穿缀着金丝的乳白色纱衫,姿容出众,身段**,纤纤小手把玩着一只苹果,一颦一笑都引人无限遐想。
这种苹果产自太平州唯一一座休眠火山——半步崖,水润光亮,肉质饱满,营养丰富,色香味俱全。
我很喜欢这只苹果,所以爱屋及乌,对这姑娘也一见钟情。她叫叶无心。
师父亲自出殿相迎,抚掌而笑:“呵呵,贵客临门,何须如此厚礼?”
韩公公一愣:“这些美人可不是送给你的。”
师父笑意更浓:“全天下的美人加起来,怕是也敌不过这‘一念铃’的威力吧?”
“啊……此物果真是十大玄宝之一的‘一念铃’?看来宋牢头并未诓我……”韩公公取下腰间那对铃铛,先是一喜,转念又一惊,连忙把铃铛护入怀中,“你刚说‘厚礼’,莫非对它有所企图?”
师父双手一摊:“我又不知咒语,要它何用?”
韩公公将信将疑:“我怎么知道你不知道?”
师父哈哈大笑,拂袖转身,铃铛竟已入手:“我若是知道,早就催动此铃,教天下所有有情之人早成眷属,教世间一切荒淫之徒立地成佛了。当年在庄璧楼,这小铃铛倒是歪打正着,成全了一对神仙眷侣呢。”
我心中一凛,师父同我讲过美男大赛那一夜发生的事,却从未提过“一念铃”,曾以为故事中关于当时情景的描述只是艺术渲染,没想到竟是“一念铃”的神奇威力。
韩公公直勾勾地望着师父手里的铃铛,丝毫没有察觉自己手里的铃铛已经易主,还以为“一念铃”是批量生产的,好奇道:“你怎么也有……”低头一看,才愕然失色。
师父一摆手,“一念铃”又回到韩公公的手指间,仿佛从未离开过一样。“收好吧,皇上还真的挺需要它,”师父意味深长地叹了一口气,随即话锋一转,冲那一群姑娘笑吟吟道,“各位一路辛苦,将来恐怕还要更辛苦,赶紧坐下歇歇吧。”
韩公公没想到玄宝之事这么快就翻篇了,完全跟不上师父的节奏,匆匆收好“一念铃”,与众佳丽一同入座。
师父吩咐道:上茶。
叶无心一惊:谢谢,茶叶过敏。
师父问:何故惊慌?
叶无心说:您的请茶神功出神入化,接招者凶多吉少。
师父微微一笑:是他们太执着了。
叶无心说:我们跟他们的目的不同。
师父问:所为何事?
叶无心说:问道怡情,修身养性。
师父笑得更开心:好,很好。
我轻声提醒:清虚观里从未住过女客呢。
师父高声道:没住过不代表不能住,这不正好填补了历史空白嘛!
众光棍一哄而上,抢过姑娘们的行李,欢天喜地直奔后院客房。我手脚笨,一件都没有抢到,还摔了一跤,侧着身倒在地上,像一只被绑住待宰的年猪。
叶无心从我面前曳裙而过,好似一朵洁白的云,纤美的脚踝随着轻轻踮起的后跟上下跳动,仿佛一对热恋中的蝴蝶,空气中荡漾起野百合的芬芳。
我的视线循着香气飘摇而上,与那妩媚的眼神不期而遇,心弦登时一颤,如燧石划过铁板,火花四射。我不由灵魂出窍神游九霄,心中挣扎默念:无心,无心的。
第二天,美人团在韩公公的带领下参观清虚观,听师父讲道,看大伙练功。师兄们当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纷纷像打了鸡血一样玩儿命表现,单手俯卧撑连环后空翻天刀蝴蝶腿托马斯全旋踺子后手翻转体180度接快速后空翻接直体后空翻转体540度接直体前空翻转体720度……平时几个人帮忙也做不出的高难度动作此刻全都信手拈来,哪怕身体扭成了麻花也在所不惜,难怪书上说女人才是男人最好的老师。
然而喝彩声稀拉短促,稍纵即逝,看来这些姑娘都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对这些肤浅的雕虫小技自然不以为奇,她们关注的应该是更深层次的能力,要吸引她们还必须加深了解。
吃完午饭,大家坐在一处闲聊,珠围翠绕,其乐融融,空气中洒满姑娘们银铃般的笑声和薄雾般的脂粉,还有纷纷扬扬的犀利问题:
“你们从小就住这荒山野林里吗?”
“天天就玩这些杂耍吗?”
“难道你们没什么理想吗?”
最后这条可是个直抵灵魂的深刻问题,回答的水平直接决定了境界的高低,不可轻敌。
“理想?嗯……呃……”我们支支吾吾,不是因为没有理想,而是觉得作为男子汉,应该在实现理想之后才有资本谈论理想,而以我们现在的状态显然都离各自的理想十万八千里,谈什么都是画饼充饥。
我机智地用一个挡箭牌化解了尴尬:“师父说过,理想就像男人裤裆里那东西,不管它有多么雄伟精奇,也不可以见到谁就往外掏。”
姑娘们顿时笑得花枝乱颤,一旁的韩公公却对这个比喻所包含的低俗和歧视感到很不爽——就是那种从**到精神的全面不爽。他哼了一声,拂袖而去。的确,为什么太监就不能有理想?哪怕为了实现理想需要割掉这个比喻中的喻体,也无可厚非。
不过韩公公这一走倒是为我们聊天话题的深入创造了绝佳的客观条件,四师兄连忙吐出了大伙最关心的问题:“那你们觉得什么样的男子最有魅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