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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涛还在自顾自想着,殊不知高台之上的人,随着他想得越多,脸色愈加的黑沉。
“丁涛,残害同门,伙同,丁静,丁晖,结党营私,党同伐异,知规犯规……将丁家三口废除修为,打入炼狱池。”
丁家三口在听清对于他们的审判结果后,皆是目露惊恐。
玄月宗对于违反宗规的弟子顶多只是思悔崖,怎么到了他们,直接炼狱池,还是修为被废的情况下。
炼狱池,就是一个大池子,但其内的环境极其特别,恶劣,半边寒冷,深入骨髓的冰冷,半边炽热刺骨,深入骨髓的烧灼。
凡是进入其内的人,痛苦不堪。
他这不是要他们的命。
“你什么证据都没有,凭什么这样判我们?”丁涛努力为自己争取重新发落。
丁静:“爹,我不要被废修为。”
丁晖:“不要啊~我不要去炼狱池,这件事情,我从头到尾都没有参与过。”
“……”
无论他们最后怎么反抗,和哭喊,带着撕心裂肺,鬼哭狼嚎的声音,被执事弟子压了下去。
渐行渐远。
丁家三口处理完以后。
宸烨端坐于高台迟迟没有开口对孙予珩的审判。
时间流逝,过了很久。
一身着玄色云纹长袍的中年男修,急匆匆的赶来。
来人朝高堂上的宸烨,微微一拜,开口,“宸堂主,许久未见。”
“孙家主,来的可真快。”宸烨朝底下,除了孙予珩,剩下的三人,挥了挥手,吩咐道:
“江清晚,带他们下去。”
闻言,江晚清朝林以宁,陶知燃,杜风眠,做出请的姿势。
将他们三人带了下去、
……
孙家主的目光扫视完三人,最终凝固在林以宁的背影上。
他总感觉这位女修有些熟悉,可是刚刚的面容又不像。
他要找的人,没有这么丑。
知父莫若子。
孙予珩站起身,一下子挡住孙家主的视线,直言不讳,“父亲,此事是儿子做错了,与其他人无关。”
孙家主见人已走远,眼睛微眯,一脸慈父的样子,宠溺的看着身前的‘好’儿子,假意责怪道:
“你这孩子,就这么想你父亲的,胳膊肘往外拐。”
随后,转头看向不苟言笑的宸烨,笑言,“予珩给你们添乱了,该怎么惩罚就怎么惩罚,不用看在我的面子上。”
宸烨露出一丝假笑,并未搭话。
若当真是他,想怎么处罚就怎么处罚,孙家主现在也就不会在这里。
两人,言不达意的交谈了许久。
孙家主见宸烨始终不松口,最后以见过陈掌门为由,且得了陈掌门口谕。
最终此事悉数推到丁管事一家三口的身上。
孙予珩在其中从指使者,最终成为了受害者。
惩罚是有,在思悔崖,待上三年,对外宣称闭关。
孙家的名声,算是保住了,但是花上一大笔血才得到的。
……
孙家。
刚一进入堂屋,关上门,
孙家主脸上的笑容再也维持不住,气愤的一巴掌将孙予珩抽飞在地。
“孽畜,看你做的好事。”
“父亲,我知道错了。”孙予珩急忙爬起来,跪在孙家主跟前。
孙家主气大不打一处来,“好,你倒是说说,你错在何处?”
“我不该对同门下手,不该……”
“啪。”孙家主猛得一拍桌子。
脸色极为难看,乌云密布。
孙家主看孙予珩的眼神,流露出显而易见的冷漠,和沉重。
如同看一个陌生人一般。
没有一丝先前的慈爱。
“我怎么生出了你这么一个没脑子的东西。”
孙予珩被骂的垂下了头。
这是他第一感觉到父亲的可怕。
“既然你还不知道自己错哪儿了,你就给我好好想想,想不通就别从蛇窟,出来。”
孙家主交代下这句话,转身就走了,独留下一脸震惊的孙予珩。
蛇窟,里面是密密麻麻的蛇,且每一条蛇都身怀不同的毒素。
进入其内的人,无不是千疮百孔,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是孙家专门为背叛家族之人设置的。
父亲竟然狠心的让他进去。
这真的是记忆中的父亲吗?
……
这一夜,孙家蛇窟,惨叫声,响彻云霄。
一夜过去。
孙予珩还是没有想通,他除了他认知的错,还有哪些错?
直至从小照顾他的志叔的出现,给他带来了专门治疗蛇毒的,疗伤丹药。
喂其服下。
孙予珩的状态这才好了很多。
“父亲,还没有原谅我吗?”孙予珩气息微弱的问道。
“哎~大公子,孙家已经不是以前的孙家了,家主也不是以前的家主了,
赶紧回玄月宗待着,不要生事,也不要再回来。”志叔劝解道。
“志叔,家里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孙予珩听出志叔话语中的不正常,追问道。
“别问了,也别去查,就当什么都不知道。”
志叔快速动手,将孙予珩衣着整理好。
推着孙予珩,就往外赶。
孙予珩挣脱开志叔的手,长长的叫了声,“志叔。”
志叔并未解释,转头就走。
“志叔~你知道什么?告诉我好不好?”
志叔没有回头。
很快消失在孙予珩的视野中。
孙予珩心乱如麻,忽然,想起他在蛇窟被折磨了一夜,而对他关怀备至的母亲,却没有来。
他回来这么久了,还没见到过母亲。
“母亲。”
察觉到异常的孙予珩,直奔母亲居住的微雨居。
……
微雨居。
院内,一棵苍天大树,微雨树,树叶如同雨点,淅淅沥沥的落下。
往日,这个时候,院内必定早已热闹起来。
母亲是个爱美的女修,总是和一群侍女,嬉戏打闹。
然而……
现在除了树叶发出‘沙沙’的声音,再无一物。
孙予珩心底有个可怕的想法划过脑海,猛得冲进了院中的各个房屋内,推开一个个屋子。
厚重的灰尘,随着他的打开,尘土飞扬。
很明显已经很久没有人居住过。
没人,还是没人……
去哪里了?
将所有的房屋,一一看过,皆是积满灰尘。
但是屋内的东西,却摆放如初。
尤其是母亲房内的簪花,明显是主人匆匆放下,还来不及收回匣内的。
母亲去哪儿了?
孙予珩将整个微雨居都寻了一遍,什么都没找到。
失魂的坐在院中。
忽然,眼角什么亮光闪过,寻着光点的方向看去。
一株散发淡蓝色的草,无风自动,似是与他打招呼一般。
就在他靠近,想看的真切的时候,一道威严的声音自他身后响起。“谁让你进来的。”
孙予珩被吓了一跳,转头看去,是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