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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马克看见异想体一个个落座在自己右侧,接着拿出纸笔开始记录。
随后,马克想起昨晚自己花大价钱,从老员工换来的工作经验,陷入深深的懵逼之中。
不是,前辈不是说,异想体极度危险吗?为为啥直接出现在会议室了啊喂!
随后,马克微微向后,向一个看起来比较好说话的五级员工问到:
“之前的前辈不知说异想体极度危险吗,为什么它们能直接出现在会议室啊?”
“你都什么时候的老消息了,”哈维一边记载着hod讲述的方法,一边回答道:
“这些异想体时主管下令组建的‘深渊之物’成员,嗯,就是一个异想体特遣队,负责处理高危情况,如镇压高威胁异想体之内的。”
“啥?”闻言马克顿时呆住,随后张大嘴巴,心中泛起惊涛骇浪。
不是,主管这么狂野的吗,直接收异想体当员工,他…他不怕这些异想体直接把自己这些员工扬了吗?
于是马克缩着脖子,小幅度指了指小红帽南那边,继续询问道:
“那,主管不担心它们暴走吗?”
“新员工吧,”哈维记下一个字后,向对方轻蔑一笑,缓缓道:
“主管的考虑,岂是我们这些人能能揣摩的,就在昨天,这支队伍直接让公司的员工死亡率降低成0。
“再说了,这个异想体特遣队的队长是人类,还有这是主管的意思,你担心也没啥用。”
管理一支异想体队伍……闻言马克默默咽下一口唾沫,那得是什么大佬啊。
于是,马克看向中央重要空荡荡的坐席,向哈维问道:
“前辈,那位队长呢?”
“他啊,”哈维抬头看了眼空位,随口道:
“之前通知我们部长代为请假,估计还在睡吧。”
“什么!?”睡…睡觉,闻言马克掏出镜子,看着自己的黑眼圈,不由得长叹一口气,这就是大佬级人物吗?
………………
当沈羽醒来后,发觉已经是7点整。刚坐起身子,就听见下方传来悠悠一声:
“老爷,这是您今天要换的衣物,本喵已经为您准备好了。”
闻言沈羽看向下方,只见赫尔墨向自己单手鞠躬,在老旧的皮靴前,则是放在床沿的衣物。
而小骑士则是趴在后方的窗台上,打量着外面的走廊。
“不错,”沈羽点点头,上前在赫尔墨头上揉了揉,穿戴好衣物和EGo,洗漱完毕后,便迈步来到公司之中。
由于其他职员都被叫去总会议室,聆听hod的心理企划,导致整个公司空空如也,只能听见排风扇的沙沙声。
估计hod的会议得花不少时间,自己还是趁着工夫看看新异想体吧。想到这沈羽转过头,喊上小骑士和赫尔墨后,带着两人率先前往异想体【F-04-36】的收容单元。
在昏暗的角落中,一只小狗蜷缩着身子,覆盖着红白相间如云朵般柔软的毛发,尾巴放在自己身旁。
但小狗的身体却微微颤动着,明亮水灵的大眼闪烁着忧郁的光芒,映射出心中的不安,每当有一丝声响传来,他垂落的耳朵就会晃动一番。
但他发现走入的沈羽一行人后,身体的颤动骤然加剧,随后弯曲着后腿,将腹部贴近地面,缓缓退入角落的阴影。似乎只有这里,才能寻求到一份温暖和避风的庇护。
“你…你们是什么人?”小狗粉嫩的小鼻子上下晃动着,短短的红尾巴随着心脏颤动,担忧开口道。
“这你可算是问对人了。”赫尔墨骤然一个前空翻,靴子“咔哒”一声落在地面,将对方吓得一抖,随后张开双爪道:
“让本喵介绍一下,我身后的是异想体管理者,古老虚空的监护人,美丽、智慧、善良、包含一切美德的沈羽老爷!”
唉,闻言沈羽叹一口气,接着捂住额头,在心中吐槽道:
得亏这家伙的能力是语言,不然直接能人说的扣出三室一厅。
“真的吗?”小狗畏缩抬起头,一双用水灵灵的眼睛看着沈羽,缓缓道:
“先生,我找不到我的主人了。如果您见到她,请告诉我她在哪里,我…我想再见到她。”
可怜的小东西,可你的主人并不想见到现在的你,她需要的是一头满足自己欲望的狼。沈羽上前抚摸着对方的脑袋,回忆着之前所知的设定。
蓝袍牧童是小红帽的亚种,原型来源于《狼来了》的童话故事,对应故事中那个撒谎的孩子,不过更加恶劣。
而变红的朋友则正好相反,如果不受主人影响,是像老骷髅一样,真正无害的异想体。
这时沈羽蹲下身子,嘴角露出一抹友善的笑容,随后道:
“放心,我会帮你找到主人的。”
“真的吗?”小狗的眼神中逐渐消失了一丝担忧,取而代之的是一份感激。慢慢地,它踱着步向前,小心翼翼靠近沈羽。
随后小狗的低下头,轻轻蹭了蹭沈羽的腿,用鼻尖触碰沈羽垂落的手指。
“是啊。”沈羽点下头,拍了拍对方的脑袋,我会带你主人来见你的。
沈羽话音刚落,上方就传出一道提示音:
员工沈羽已完成对【F-04-36】的本能工作,工作结果:优
“谢谢你。”小狗闭着眼,蹭了蹭沈羽的右脚,接着蹦蹦跳跳的回到角落,随后向沈羽摇着尾巴,目送着对方离去。
……………
“好了,今天的心理企划到此结束,还请大家有序退场。”hod将手中的企划书放下,用带着笑意的语气道:
“如果大家平时有心理上的问题,欢迎来找我咨询。”
语毕,众职员默默起身,向hod鞠躬示意后,缓缓离开场地。
“看来这次是真帮上大家了呢。”见状hod的机械眼完成月牙,用手挠着脑袋。
正当hod准备离开时,却看见一个身穿白色研究服的职员趴在桌上,浑身微微颤抖着。
见状hod缓步上前,抚摸着对方褐色的短发,轻声询问道:
“孩子,发生什么事了吗?”
“我…我干了一件错事。”研究员抹了一把眼泪,颤抖道。
“没事的,大家都会犯错,重要的是我们能否改正。”
“可他们都死了,再也回不来了,这罪孽能被改正吗?”
“那个,你是不是受到什么影响,在主管的管理下,这几天都是零死亡啊。”闻言hod不自觉退后几步,莫名感到一丝不妙。
“我说的不是现在。”女孩缓缓直起身子,转身看向hod。
这时hod发现,对方的脸与自己曾经时一模一样,而胸牌上写着米歇尔(michelle),被割开血管的右手紧紧攥着半瓶安眠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