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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北冥昊派人前去迎接十七州的代表,很快一行人就到了王宫。
这一行人中,有老有少,有武将,也有谋士,个个都算是各州了不得的人,一个个或是倨傲,或是无视,或者是惊讶,也有一二人似乎很是拘束。
众人就站在下面,望着高坐大殿之上的北冥昊,解释象征性的见礼,并且奉上了各王准备好的礼物,接着就各就各位,北冥昊开始宴请这些使臣了。
一段曼妙的声乐中伴随着十几个美女的飘动的舞姿,在众人的和气欢愉之中渐渐流逝…
酒宴过后,众使臣正襟危坐,似乎打算‘发难’了,而贾诩老神在在,该吃吃,该喝喝,似乎并不担心这些使臣所带来的麻烦。
忽然,这时候,一名身穿青白色锦衣的男子上前,此人看起来眉清目秀,朝气蓬勃,眉宇间有一股英气,年龄大概在二十一二左右,周身有一股书生气息缭绕着。
“炎黄王,在下秦王麾下国相长孙无忌,此次秦王派我前来,一来是祝大王封王之事,而来是想与黄州定理攻守同盟,还请大王准许,好让无忌回去交代。”
“哦,长孙无忌?秦王派你来是为了订立攻守同盟?为何啊?秦州比之黄州稍有千里之遥,即使是一方发生了战争,另一方也是鞭长莫及,远水救不了近火啊,似乎完全没有必要啊,难道秦王觉得是他秦州势力将来可以与我黄州毗邻不成?”
北冥昊一听,眉头微挑,心底泛起了一丝波澜,心道莫非李世民已经知道了自己将来会成为他秦州发展最大的阻碍不成?
“大王说笑了,秦州民少病弱,怎么可能成为跨越几大州的大势力,大王太高看我秦州了。”
长孙无忌一听,心底一惊,不过脸上并未出现异常的变化,淡淡的反驳起来,似乎早有预料一般,看上去,依旧是那般风轻云淡,言语依旧是那般不卑不亢。
“先生严重了,秦王文有先生这般高才,武有李元霸这般绝世战神,还不是所到之处,望旗而降,与我黄州毗邻,似乎是迟早的事,孤倒觉得秦王高瞻远瞩啊!”
北冥昊心下有些为难,说真的,他不希望与秦王订立盟约,因为这对他完全没有好处,所以他更加希望其他诸州对秦王更加警惕,为他赢得时间。
“大王何以知我秦州李元霸乎?”长孙无忌一听,再也淡定不了了,李元霸可是李世民的重要王牌,至今雪藏,还未出世,北冥昊是从何得知的,莫非…想到这,长孙无忌顿时如坠冰窖,浑身发寒,冷汗顿时从额头流下。
“哼,孤只秦王,难道秦王就不知道孤吗?似乎没必要掩饰吧,至于联盟之事,休要再提,先生还有何事,不妨一块到来。”
北冥昊冷哼一声,毫不留情面,长孙无忌将他当傻子一般看待,此事是可忍,孰不可忍。
“大王…”长孙无忌欲言又止,想说什么,之事话还未说完,贾诩适时的站了出来,打断其话语。
“长孙先生,诩以为先生应适可而止,我王对于结盟之事,觉得完全没有必要,况且已经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而且结盟只会成为枷锁,先生不知,还是欺我黄州无人乎?”
“这…是无忌鲁莽了,还请大王和贾先生见谅!”
见贾诩横眉冷对,言辞间咄咄逼人,而观北冥昊,却是高坐殿上,似是假寐,已经是打定主意不再理会他,长孙无忌无奈,只好石莉道歉,之后就退下了。
而随着长孙无忌与北冥昊交涉的失败,殿内众使臣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而议论的不外乎是两州结盟的事,以及秦州拥有战神的事情是否属实。
而这一刻,矛头终于被引导到了秦州方向,黄州不在是唯一的众矢之的了,这也是北冥昊乐意看到的。
而此刻,长孙无忌却是颇为愤慨,但又不能奈何北冥昊,只能坐在一边生闷气了。
“大王,在下乾州王所派来的使臣吴昀,一来是恭贺大王封王,二来是代表我王,为之前的误会道歉,希望黄州与乾州可以重修旧好,免除兵戈战乱,岂不快哉?”
就在所有人都在议论秦州之时,有一人上前,开始向北冥寒禀告来意,商议事情。
“哼,不知你王氏如何的道歉法,我军为了拿下臻关,可是费劲了千辛万苦啊,损失惨重,莫非你仅仅一句道歉就可以说过去了,那我唐唐黄州之主,岂不是被天下人耻笑了?”
北冥昊一听,是来道歉的,心底暗暗冷笑,冷冷的呵斥起来,装出一副不付出一番代价,休想休和的架势。
“这…”吴昀见北冥昊不依不挠,顿时不知如何是好,在他事先写好的剧本里,似乎没有这一出戏码啊!
黄州如今可是三面强敌环伺,一不小心就有覆灭之险,原本他以为,只要给北冥昊一个台阶下,北冥昊就会很乐意的接受啊,没想到事与愿违,这倒是一见颇为头疼的事。
而且他在出发之前可是意气风发,保证与黄州修好的,这样一来,就陷入两难的境地了,这可把吴昀急坏了。
心下一咬牙,打算妥协,看看北冥昊胃口有多大,如果可以接受,倒是可以做主,回去再好好更乾州王说道此事,若是北冥昊狮子大开口,那索性就回去,反正两州已经交过恶了。
“大王,以为我乾州该付出什么代价方可以平息大王您的怒火?”吴昀压下心底的怒火,淡淡的说道。
“黄金五千两,马匹五百匹,你莫要与孤讨价还价,孤知道乾州财力,更知道这对于乾州王来说,仅仅只是九牛一毛,你要是做不了主,就回去与乾州王商议,他要是不答应,就等着兵戎相见吧,我黄州男儿个个骁勇善战,不惧任何强敌!”
北冥昊以不容置喙的语气说道,说话间眼神扫视着在场的所有使臣,仿佛是一直恶兽看到了猎物一般,让在场众人不敢直视北冥昊的眼睛。
见北冥昊似乎不给他说话的余地,吴昀也识趣的闭嘴,开始思考起来。
五千两黄金对于乾州来说并不算什么,但也不是北冥昊口中的九牛一毛,五千两黄金可是乾州一年的赋税,这还不是让人最肉疼的,最肉疼的还是马匹,五百匹战马?在这战马稀缺的东洲可是颇为珍贵的,乾州王经营多年,才聚齐了一万多战马,这让他心底发寒,对于这个狮子大开口的北冥昊刮目相看了。
“怎么?区区五百匹战马对于乾州来说很珍贵不成?”北冥昊斜视着吴昀,以一种鄙视的眼神注视着吴昀,这让吴昀脸色发红,见北冥昊敲他乾州不起,一时间义愤填膺,血气方刚般大喝一声。
“大王休要敲我乾州不起,区区五百匹战马,乾州尚且不放在心上,还请大王等待半月,半月之后,吴某自会带着马匹黄金再次拜访大王的。”
“好,痛快,既然如此,只要马匹黄金到达,孤就与乾州王重修旧好,对于之前的不快,绝口不提!”
北冥昊见平白无故得到了五千两黄金,心里也是美滋滋的,对于这意外之财,倒是心安理得的接受了。
之后随着宴席的结束,众使臣也是纷纷离开,有人完成了君王的任务,有人则是未完成,有喜有忧,个中滋味,难以名状。
而北冥昊则是畅快的大笑着,对于长孙无忌的吃瘪和乾州傻子王傻傻送礼物的好事情,感到颇为高兴。
之后,就开始张罗迎娶昭君的事情了,完全为将得罪乾州和秦州的事情放在心上。
而其他几州已经展开了对黄州的阴谋,这些北冥昊尚且还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