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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不堪回首的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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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悄悄的,窗外的微风吹着花藤沙沙作响,屋内每一个人的表情都在瞬间凝滞了,顾西英下意识抬头看了看萧琛,阮美罗却像是听到了一个极其滑稽的笑话。

    萧琛没有接话,看着景北,眉眼泛起寒意。

    “哈哈哈,我还真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这又是在唱哪一出啊?上次见你的时候还抱着莫老的胳膊叫爷爷,骗了他老人家一幅最名贵的画,这回又换成叫小琛哥哥,你莫非事先没打听清楚,萧家可就他这么一个独生子,从哪儿跑来你这么一个妹妹?咳咳……”阮美罗笑得咳了起来。

    顾西英忙帮她拍背,顺了顺气,阮美罗好一会儿才缓过来,伸手去拨电话,“喂,老白啊,你进来一下,把刚才进来的景小姐请出去。”

    景北吐了一口气,萧琛如果不开口,自己说什么也是徒劳。

    不过景北直到此刻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得罪了阮美罗了,当年天性派画家莫老在开画展,他承诺谁要是能说出画中的玄妙就将画赠给谁,当时景北还很天真,胡乱说了几句最直接的心底感触,结果却得到了他老人家的赏识,所以赢得了那幅画。

    不知内情的人都说是母亲和景北预谋着骗了莫老,这样一传十十传百,谣言久了人们就信以为真了,阮美罗就是听信谣言的人。

    忽然一个白影跳过,景北被吓了一跳,慌忙躲开。

    “汪汪……呜呜……”一只西高地白梗扑到了萧琛的怀里,雪白的一团,很卖力地往萧琛身上蹭,他竟然任由它在自己的身上瞎扑腾,看来他确实常来这里,连狗都和他很熟稔。

    狗狗雪白的毛上有血红色,萧琛低头看它的小爪子上斑斑的血迹,眼神霎时变得温柔起来,伸手戳了戳它的小脑袋,“我说卤肉,叫你不听话,遭了罪了吧,啧啧,还伤了爪子,活该!”

    卤肉极通灵性,看着萧琛,委委屈屈的表情,用前脚抱着小脑袋,乌亮的小眼睛汪着泪,可怜巴巴的。

    萧琛笑了,眉梢微微上挑着,瞬间生动了起来,只是语调里带了几分散漫,“少在我面前装可怜,就这点出息,也不掂量一下自己几斤几两,你还敢玩心计离家出走,翅膀硬了啊你!”

    眉心突突地跳,景北知道萧琛这几句话不是和狗说的,而是讲给她听得,显然他小姑已经把事情闹大了,说不准还是萧老太太勒令萧琛把自己扫地出门的,不然也不会专门派个警卫员过来,这样萧琛就没有回旋的余地。

    他在怪她玩心计将了他一军,所以萧琛今天是打定主意不会替她说话了。

    门卫很快推门进来,阮美罗用眼神示意让他将景北带出去,门卫做了一个请的动作,“景小姐,请。”

    景北瞥了一眼继续和狗玩得萧琛,顾西英也低头看着咖啡杯,假装没看见,景北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开。

    “等等,把你带来的这些垃圾给我拿回去!”阮美罗随手将袋子扔来。

    景北还没来得及接住,那袋子里的东西哗啦一声全散了出来,她只好弯下腰去捡。

    “你们在讨论什么,这么热闹?”一个带着笑意的声音由外传来,来人与景北擦肩而过,走到萧琛面前,很熟稔地捶了他一下,“我说呢,是你小子,我们家可有些时日没这么热闹了。”

    “宝贝儿,你今天这么早下班。”阮美罗笑着说道。

    这个称呼太让人恶寒了,景北抬头,刹那间对上了被称为“宝贝儿”的人,眉眼清醇,眸光温和,顾晨阳。

    世界是很大,但到了景北这里却骤然缩小,她突然明白了,是自己没搞清楚,顾晨阳,顾西英,本来就是兄妹,可她怎么就没想到呢?当初在电视台工作时,灭绝师太就让自己去接顾大主持人刚回国的心理学家的哥哥,那个人就是顾晨阳。

    “景北,你怎么在这里?”顾晨阳有些意外地看着景北,眼底的笑意更浓了,“来,我正式把你介绍给我的家人。”

    顾晨阳说着将景北拉了过去,站在大家面前,“妈,西英,小琛,这位是……还不是我女朋友,不过我正在努力地把她追到手。”

    景北一怔,她没想到顾晨阳会这么直接,她自认清白又无辜,但还是甩不掉那种被萧琛“当场捉奸”的心虚感,以及有些不忍看阮美罗此刻的表情,估计她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有点解恨又有点心虚。

    “哎呦,我的头。”阮美罗捏了捏额头,顾西英忙扶了她一把,“妈,您怎么了?”

    “别……别碰我!顾晨阳你给我把刚才的话再重复一遍!”阮美罗伸手挡开顾西英的搀扶,直直地站立起来,颤抖地责问自己的儿子。

    已经发现了情况不对,但是顾晨阳依旧坚持道,“景北是我现在喜欢的——”

    “我不同意!顾晨阳,你给我听着,不管你们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但现在立刻马上给我结束,你难道不知道她是只破鞋吗?!人尽可夫!她就是个——”阮美罗一定是被气坏了,所以才会说出这种有失.身份的话。

    “妈!”

    “阮姨。”

    顾晨阳和萧琛几乎是同时制止了阮美罗说下去。

    景北的脸色已经惨白,嗓子里犹如卡着鱼刺,她已经不知道此刻是难堪多一点还是愤怒多一点。

    萧琛起身绕过顾晨阳,拉起了景北,“对不起阮姨,景北她……是我的妹妹,我想先带她离开,其他的事等您冷静下来再说。”

    萧琛的话刚说完,景北就看见顾晨阳明显一个趔趄,死死地看着她,眼底逐渐浮起了绝望。

    直到被拽着出了顾家的大门,景北才甩开了萧琛的手,“你和顾晨阳说过什么?!”

    听着景北拔高的语调,萧琛凑近,笑得莫测高深,他明明在笑,眼底却冷冷的。

    “顾晨阳两年前是我的心理医生,他那时候就知道我被我的‘妹妹’,也就是你,设计上了chuang,接着我们就成了见不得人的情.人关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