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www.cqzfgjj.com,最快更新我的儿子是雍正 !
曼珠在床上逗着福全送来的小京巴,玩的不亦乐乎,急的乌力罕大喊:“格格,莫要乱动了,您就不能安安静静躺几天吗?”
曼珠抱怨道:“嬷嬷,我已经好了,你们还非得要我躺着。”她能待在床上就很给面子了,居然要求她不能动。
乌力罕苦口婆心的劝道:“好格格,纵是膝盖消了肿,可太医也说了,您年纪小,没准儿会伤及骨头,指不定就留下后遗症了。伤筋动骨一百天,才让您躺十天罢了!就算是为了嬷嬷,别折腾奴才这把老骨头了。”现在瞧着是好了,万一将来又出毛病了怎么办?
“我躺好总成了吧!”曼珠不得不举白旗投降了,面对萨仁她们,还能板着脸,面对嬷嬷,她真是完全没办法了。她自己的身体还不了解嘛!早用金莲世界的灵药治好了,全当是哄哄她老人家了。
乌力罕满意的看曼珠躺下,坐在旁边做针线活,天热了,用吸汗的绢纺给格格做几身里衣,让她穿的舒适些。
须臾,萨仁笑着回禀道:“格格,三阿哥来了。”
只见玄烨亲自拎了一只鹦鹉架子,满面春风地步入房内,含笑说道:“听说二哥给你找了只小狗崽解闷,我觉着小狗虽是可爱,可惜不会讲话,故而寻了只鹦鹉于你。”
曼珠歪着头打量那只鹦鹉,红嘴绿背,蓝紫色的胸,一双小眼睛正滴溜溜地转,讨喜极了,兴致勃勃的问:“这是什么品种?”
玄烨乐呵呵的答道:“是大紫胸鹦鹉,产于西南,惯会讲人言的。”又拿松子诱它叫了一声“格格安康”。
曼珠听了很是开心,喜滋滋的盯着鹦鹉看。小京巴见主人不理它,舔舔曼珠露在外面的手背,以示存在。
“痒痒,小毛球别闹。”曼珠抚摸着它的脑袋,说道:“以后你要和……”转头问玄烨:“它叫什么名字?”
“还没取名儿,你随意想一个吧!”玄烨命萨仁拿着鹦鹉架,自己找了把椅子坐下,心想,怎么着他的鹦鹉也得赛过那只小狗崽吧!
曼珠琢磨了半响,嬉笑道:“不如叫小紫英好了。”坏坏的想,咱也恶搞一把仙剑奇侠传。
“挺不错,就这么定了。”玄烨暗喜,紫英和毛球,高下立现,果然还是他的鹦鹉比较招人喜欢。假如曼珠知道他的想法,一定会吐血三升,她都是根据外貌取的名,哪来什么高下之分啊!
可怜她还在床上躺着,不能下去逗小紫英,愤愤的想起害她受伤的人,于是问:“据说皇贵妃又病了,究竟如何了?”想来是死不了的,她还有两三个月的寿命呢!
玄烨挑了挑眉,缓缓说道:“只是着凉了,不过,皇贵妃体弱,即便是小病也需养上大半个月,估计你好之前她是好不了了。”这样也好,省的又出来找人麻烦。
她哪是体弱啊!是免疫系统遭毒药破坏了,即容易生病又不易康复,就是不晓得是哪位高人的手笔,真真忒毒了。当然,曼珠是决不可能有义愤填膺这种念头的,相反,她正幸灾乐祸呢!
承乾宫。
“娘娘,药熬好了,您趁热用了吧!”和卓服侍皇贵妃坐起身,这才几日光景,娘娘就瘦的皮包骨头了,脸上能依稀看到泛青的血管,半点血色也无。
董鄂氏拿着药碗,似是喝的急了,猛地咳嗽起来,和卓忙递上帕子,接过药碗。咳嗽声渐渐平复,她挥挥手,示意和卓将碗撤下。
“那个贱婢招了没?”董鄂氏淡淡问道。
“没有,已经饿了几天了,嬷嬷也施了刑,可她只是一味喊冤枉。”和卓打量着主子的脸色,试探问道:“会不会她真是不小心的?”
董鄂氏冷冽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反问道:“你说呢?”这个蠢货,要不是念她一份忠心,而身边可用的宫女又不多,早就撵了去做粗活。
和卓心中一颤,立即跪倒在地,张皇失措道:“奴才错了,不该妄自猜测,求娘娘宽恕。”若不是收了好处,她也不愿意多话,谁料事没办成反而连累了自己。
“起来吧!下次开口前用脑子好好想想。她又不是第一天当差,岂会忘了关窗户,必是有人指使她这么做的。即使不是,一个伺候不好主子的奴才,留她何用。”董鄂氏咬牙暗恨,如不是那晚吹了风,她也不会躺了这些天。太后趁着她不能理事,处理了一批她得用的人,连那拉侍卫都“失足溺水”了。
这个老不死的,肯定知道御花园的事了,也就能拿下人出出气,要敢动她,她儿子第一个不答应。四五年来,她也没有闲着,笼络住了皇上身边的人,又买通了各处眼线,可终是比不上太后十几年的经营,因而处处受制。
错失了那次机会,短时间内是无法对付皇后了,就让她们得意两个月,等她过继了七阿哥,再来好好清算。皇上对几个阿哥具是一般,有她吹着枕边风,七阿哥荣登大宝的机会就大多了。
看到皇贵妃眼里光芒闪烁,和卓只能祈求上苍,保佑她活到二十五岁,主子们斗法,遭殃的都她们这些奴才,也不知道下一个死的是谁。身为承乾宫大宫女,虽然得了许多好处,但也做了不少阴私事,一旦有人捅出来,随时都可能丢了小命,也不用指望主子会保她。嚣张跋扈了几年,她最后还是怕了,她爱钱,却更爱命啊!
董鄂氏自是不会知道她心中所想,命她附耳过来,悄悄地遣她去做一件事。
和卓听后大惊失色,满面惶恐,怔怔的望着她家主子。
董鄂氏和颜悦色道:“怎么?你不愿意?不愿意就算了,本宫可没有勉强人的习惯。”
“不,不,不,奴才愿为娘娘分忧,宁死也不负娘娘的恩德。”和卓忙忙表态,她家主子是不会养一个不听话的奴才的。做了,大不了事发后一死,不做,现在就得没命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