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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叫你龙轩,如何”
“龙轩?可是它跟我有什么关系啊”
“我们瀛壶山向来以十二生肖排辈,我和哥哥刚好轮到是龙字辈的,而轩呢,则是轩辕的意思”
“听不懂”
“哈哈,以后你就叫叶修,字龙轩,这样呢,管你叫叶修,或者龙轩都可以了”
“更加糊涂了”
“哎,好难解释,反正以后叶修是你,叫龙轩也是你”
“哦哦,那就是跟师兄们叫我小师弟是一个意思吧”
“答对了,来,击个掌!”
“击掌?”叶修表示一脸茫然
“好吧,你这孩子,我也是无语了”
“嘿嘿”
感觉着两人关系恰到好处,龙葵进一步问道,“既然我们已经是姐弟了,那我哥哥也就是你的哥哥,要不我带你去见见他吧,如何”
“他也来了衡山吗”
“没有,哥哥论剑大会上折了条臂膀,需要留在瀛壶静养,没能过来”说到这,龙葵不免有些失落
“瀛壶?很远吗”
“还好吧,御风而行大概三天时间”
“这么远,那我不去”
“三天还嫌远?凡人行舟可要六个月呢”
“我不去”
“那就两天,大不了我加把劲,全力以赴”
“我不去”
“咦,你这小子,我只是邀请你去拜见大哥,又不是要你去做什么”
“我不去”
龙葵刚好情绪波动,叶修的三句我不去堵得她一时心烦,“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倔啊,难不成还要让我大哥来见你不成!”
叶修被龙葵一声呵斥,不由自主后退几步,“那,名字你拿回去吧,反正我不去!”
“名字?什么乱七八糟”龙葵强人的性格正欲抬头,忽见叶修双手一缩,好像把什么东西藏到身后,仔细一看是那个手帕,装着素素发钗的手帕,她很快就意识到叶修的真正想法,心瞬间就软了下来
龙葵本能地向前一步,却见叶修退得更远,“你是要留在山庄照顾师姐吗?”她轻轻地问
“你把名字拿回去吧!”叶修正色道
“名……哎呦,你这孩子,还真是够倔的,好啦好啦,不去不去,不去总行了吧”
叶修单纯地看着龙葵,还是有些忌惮,“我不想惹你生气,我要挑水去了”说着,他就脚下一跑,绕过龙葵逃出屋外,把对方愣了个好半天
“这小子!换做平时,我可掳了就走,真不知道着了他什么魔”龙葵自言自语笑笑,她看着水池中自己的倒影,自然而然转个身便欣赏起来,“难不成是被他们小小的爱情感动,哎,原来我也只是个女孩”
山谷处,叶修挑着水桶好不容易下来,却见轩辕龙葵又在前方等候,两个人再一照面,谁也没开口说话,静静地,叶修取完水挑上肩,准备出发时,他才小声问道,“你在这里干嘛”
“等你啊”
“今天是师父的头七,等过了今晚,祭奠就结束了,我们也会继续恢复平静”
“你的人生好无趣,对不起啦,刚才,我不是有意责怪你”
“没事,我也不是什么大人物,只是我不能离开衡山”
“那我们还是好姐弟吗,龙轩”
“……嗯”
“不要这么不情愿啦,如此冰冷地拒绝一位美女好吗”
叶修没办法,转身看着她道,“走吧,姐姐,这山里,有狼”
“哈哈哈,有你在,还怕什么狼呢”
“我打不过它”
龙葵以为是句玩笑,就没多在意,“你们衡山平时都这么清苦吗,完全可以使用法术把泉水引上山呀”
“师父不让我们在外面使用法术,他说修行,既修身也修心,再说我也不会”
“又来了,你们衡山作为天下五岳之一,这人丁也太不兴旺了吧,那不是只剩下五个人了”
“是六个,还有师姐”
“哦,不好意思”
“没关系”
“上次论剑大会你去了吗?”
“去了”
“泰山可有三千多徒众呢,听说现在已经快一万了”
“哦,这么多”叶修挑上担子,“姐姐,我们先回去吧”
龙葵没有第一时间回应,她想着:这小子简直就是比张真人还要张真人那,何止是心如止水,完全就心如死水,好像整个世界与他无关,没有任何东西能够引起他的兴趣,哦,不对,有一个,只有唯一的一个,不好意思了,弟弟
看着叶修身影渐渐离去,龙葵大声喊了句,“你不想救好师姐的失心疯吗”
“!!!”叶修的脚下如同定格,却也没有回头
“我们瀛壶,方丈,蓬莱,并称海上仙山,三山各有各自千秋,方丈山司徒家多法器,世人送称海龙王,蓬莱山上官家主风云,呼风唤雨动则天地,世人称之海皇”
见着叶修未动,龙葵继续说道,“至于我们瀛壶轩辕氏,则是上古皇族一脉相传,擅长巫术医法,炼丹制药,你若是带你师姐上我瀛壶,我想山中长老定有办法替她招魂唤魄,重塑心神”
“师姐……”
“好好想一想吧,我亲爱的弟弟,你不可能照顾你师姐一辈子,她也不可能躲在房间中一辈子!”轩辕龙葵欲擒故纵,说完后转身就化了云雾遁走,等着叶修回过头来,视野中已不见半分踪迹
“瀛壶,山么”这一宿,叶修守在素素房外,彻夜未眠
第二天,火化完张真人遗体后,各路门派都将返程,再多的豪言壮语,也敌不过生活所迫,家家都有难念的经,大师兄欧阳云飞拄着拐杖,又在青山的搀扶下,坚持要走出病床,给众人送行。
几位掌门里,与衡山和欧阳云飞最亲最熟悉的,莫过于华山,柳玄风望着眼前这个与儿子同龄,挚友的爱徒,心中掩不住地伤痛,他摇摇手,示意云飞不要动,自己会走过来
“云飞啊,长风要留在华山镇守山庄,本来他也很想过来看你”
“谢谢,多谢柳世伯和柳师兄,如果没有你们,师父的事我们真不知道该如何妥善处理”
“哎,过去了,过去就过去了,你师父这一辈子真的很苦,年轻时师门被屠,亲弟弟叛逃,本欲重振山门,又遇上颓废的世界人心不古,处处机关算尽争名夺利,他一个人,守着衡山,守了半个多世纪,可是,他很幸福,你知道吗”
柳玄风的话,说得衡山几人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