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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鸟!”安都王子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傅啾啾,还绕着她走了一圈,“今日就你来陪本王吧。”
“不行,她是我的人,要跟我出去。”阿图修像是只老母鸡,护着小鸡仔一样的护着傅啾啾。
“公主,本王也不会把她怎么样,怎么说,我也是你们北漠尊贵的客人,这点小要求您都不满足,这就是北漠的待客之道吗?”
阿图修瞪他,“我说不行就不行。”
“那你的意思呢?”安都王子又看向傅啾啾。
“奴婢一个婢女,什么意思都没有,听主子的话就是了。”
傅啾啾的回答有模有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她真是个乖巧听话的人呢。
认识的人谁不说她鬼点子最多。
“那现在我也是主子,你听不听我的话?”安都又问。
傅啾啾低着头,“如果王子非要奴婢作陪的话,奴婢当然无二话了,您确定吗?”
安都王子放声大笑,不无得意地看着阿图修,“公主,您又何必强人所难呢?”
“小鸟?”阿图修道。
“公主,您放心吧,安都王子不会委屈奴婢的。”
阿图修是担心她的安危,万一被欺负了怎么办?
小鸟才醒过来没多久,这心智还没成熟呢?
哪里知道男人和女人是怎么一回事。
“这样吧,让她跟你一起。”阿图修指着钟灵秀道。
“不必了。”安都王子哪里会不知道钟灵秀的武功有多高,“公主这是不信任本王吗?”
正常人都会否认,说些客套的话。
但阿图修一向不喜欢虚伪,“没错,本公主就是不信任你。”
安都的脸都绿了,甚至有些庆幸这亲没结成,不然将来守着这么个女人,怕是要头疼了。
阿图修一看就是性子火爆的人。
哪里像眼前的小姑娘,说话声音柔柔的,还带着媚劲儿,性子应该也是个软和的。
“有小鸟姑娘一个人就够了,这位姑娘还是跟着公主吧。”
钟灵秀担心地看着傅啾啾,傅啾啾却摇了摇头。
安都更加高兴了,“公主,您看?”
“看什么看,你那脸可真丑。”阿图修相信傅啾啾在宫里不会出事的,“我们走吧。”
“别看了,你家公主都走远了。”
傅啾啾回头,忍着恶心看向安都那张脸,“王子殿下,您想去哪儿啊?”
“哪儿也不去。”安都王子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为什么要留下来陪着本王。”
“不是王子要奴婢留下来的吗?”
“呵呵,那又为何不让那个婢女陪着你?”
傅啾啾笑道:“奴婢陪好了王子,王子定是要赏奴婢的,多一个人,奴婢就要分出一些,奴婢不想。”
安都冷笑,心想这丫头有多难搞呢,还不是贪财的一个。
贪财的人就好办,也会贪图地位。
“那你跟本王回西临可好?”安都看着傅啾啾,恨不得用眼神剥光了她的衣服。
傅啾啾觉得这双眼睛真是讨厌,她以后怕是不想再看见了。
“奴婢去了西临国就无依无靠了。”
“本王便是你的依靠。”安都轻易许下诺言,反正又不用兑现,“你跟着本王,吃香的,喝辣的,自有一群人伺候你,你做本王的女人,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安都王子自信地道:“不比你在这被人差遣强吗?”
傅啾啾知道了,这是想把自己弄回去好好收拾。
就安都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不记恨自己对他做的事情呢?
“如何?”安都问道。
傅啾啾摇头,“奴婢惶恐,想了想,奴婢之前还赢了王子殿下,王子殿下万一报复奴婢怎么办?”
安都咬牙,却表现的很和蔼,“无妨,本王就喜欢有本事的女人,对了,你到底给本王下了什么药?”
“什么药?”傅啾啾摇头,“我没下啊?”
“胡说,小骗子,不说实话是吧?”
“奴婢真的没有。”
安都暗暗地想着,如果真的不是这个女人,那是谁呢?
之前巫医说他给柰拖下的毒,北漠的人解不开,会求着他们去解毒的。
可结果,过了这四五日,也没事啊,他今早好像还看到了柰拖的影子。
毕竟柰拖高高大大,一般人很难有他那么壮实。
“确定不是你?”安都王子从怀里拿出了一串项链,是珍珠的,个头不小,算是精品。
“你如实说,这串黑珍珠就是你的了。”
傅啾啾不是吹,这东西她家里好几串呢,就这破玩意也好意思拿出手。
“哎呀,这珍珠真不错啊。”傅啾啾一副贪财的模样。
“说吧。”
傅啾啾眨巴着眼睛,“奴婢真的不知道啊,如果有,那也是厉朝的吧。”
她可是个爱国的人。
“厉朝?”
安都想想,这也是,不是说北漠的医者都是去过厉朝学习的吗?
厉朝居然这么厉害吗?
“王子殿下,那珍珠能给奴婢了吗?”
傅啾啾的贪财模样,让安都王子很是满意,“赏你了,今天好好陪陪本王。”
傅啾啾点头,非要他出点血不可。
傅啾啾的身份,早就被阿图勒交代下不许任何人说的。
所以即便见着了音赛,音赛也没敢泄露。
阿图修因为担心傅啾啾,跟傅七金见了面,说明了下情况就回到宫里了。
本来想问傅啾啾如何,却听说安都坠马。
坠马?
阿图修大感不妙,西临王子在北漠受伤,不好交代,可一听是安都自己的马,阿图修当即就笑了。
“活该,自己的马都看不过去了,这也怪不到我们北漠的头上。”
傅啾啾回来的时候,随后就把珍珠项链给了银花。
银花行礼,“多谢小郡主。”
不用说,她都知道是哪儿来的,小郡主不要,她不嫌弃,回头卖了还能买几十头羊呢。
“快来快来,告诉我是怎么一回事。”
傅啾啾笑着道:“就是安都王子非要跟我赛马,向我展示他多么的勇猛无敌,然后刚开始没多久,他就坠马了,摔断了腿,这会儿他们的巫医正给他驱邪呢。”
“他自己就是个邪祟,我看一并驱除了算了。”阿图修紧张地问道:“他没把你怎么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