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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德拉迷迷糊糊地被庞弗雷夫人捧到校长办公室的时候还没有睡醒。
毕竟这几天因为受伤以及诅咒的事情她一直待在校医室,每天都有许多学生们特意下课后跑过来看她摸她顺便带吃的来给她吃,每天享受着除了吃是睡,还有一群人主动凑上来给你按摩的日子,小日子不要过得太惬意,以至于都差点忘记了自己来霍格沃茨是干嘛的。
“这是那位小姐吗?”
有些苍老但是却相当温和的男声温柔的响了起来。还没等桑德拉警觉地竖起脑袋上的羽冠,一双温暖的手掌轻轻压在了她的脑袋上,然后极其熟练地开始给她顺毛。
好、好舒服!
这个人的手法比来校医室看她的小巫师们好了不知道多少倍,桑德拉顿时像是一张饼一样松开毛整个鸟摊了开来,喉咙中不断发出愉悦而又舒服的“咕咕”声,恨不得现在翻过身子让人摸摸自己的肚子。
“果然是一位相当美丽的小姐。”
苍老的男声噙着笑意响了起来,然后指尖绕开缠绕在桑德拉肚子上的纱布,翻开她的翅翼小心地沿着她的翅膀根一点点摸索着检查了起来。桑德拉还沉浸在那种被按摩的欲/仙/欲/死的爽快感中,完全没发现也并不在意手的主人在对自己做什么,哼唧了几下软着身子随便别人随意的摸索着自己。
等到她察觉到那双手快摸到自己最末排的翼羽的时候,才软绵绵的唧唧叫了两声抽了抽翅膀。
那双手的的主人从顺如流地没有再尝试着摸索桑德拉的那排羽毛,而是转而按压着她的脊背和肚腹,检查着桑德拉身上有没有其他的伤口或者疾病。
不过手主人的技术相当之好,哪怕手上用了点力检查着有没有骨折囊肿或者淤血的情况,但是也依旧没有让桑德拉感觉到一点不舒服,反而让她哼唧着都快要睡着了。
“身体状况很好呢,”那双手的主人微笑着轻轻抚摸着桑德拉柔软的绒羽,“还是只幼鸟遭到这样的诅咒,你的父母呢?”
桑德拉抖了抖身子炸开毛,好让手主人能够更大面积的帮自己梳理羽毛按摩身子,但是却并没有回应手主人的话。不过好在对方也没有需要她回答的意思,帮她粗略的检查了一下身子之后和邓布利多轻声聊了起来。
“她身上的诅咒应该对纯粹的魔力是不会起反应的,这几天波比给她用魔药的时候那个诅咒没有起反应,之前福克斯用眼泪帮她缓解诅咒的时候诅咒也没有反噬,”邓布利多将一杯红茶朝纽特递了过去这么说,“不过诅咒的效果强弱是按照施咒人的能力来决定的,如果要依靠纯粹的魔力来解除那个诅咒的话,那自身的魔力必须远高于施咒者。”
“只不过我能感觉到,那个对她下咒的人的魔力远在我之上。好像我面对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整个世界一样。”
邓布利多沉吟了片刻,这才缓缓地说。
那双手的主人——也是纽特,他端着茶杯沉吟着,然后才说:“天生自带魔纹的神奇动物们本身拥有相当庞大的魔力含量,这位小姐身上的魔纹数量之大甚至远超出了记载发现的拥有魔纹数量最多的神奇动物。或许要解开她身上的诅咒可以依靠她本身的力量。”
“只不过她现在这个年纪还是只幼雏,这种神奇动物成长起来一般也相当缓慢,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能成长成那样的存在。”
纽特叹息了一声这样说。
桑德拉软绵绵地躺在纽特的腿上对两人的话无动于衷。实际上她现在几乎已经睡着了,也没怎么听清邓布利多和纽特在讲些什么。
“她会从人形变成兽形应该是出于自卫的本能,因为诅咒的原因变成了这个模样能够帮助她更快的积攒魔力恢复体力。只要等她回复了体力之后可以变回人类的形态了。”
纽特摸了摸桑德拉那些由绮丽的翎羽组成的瑰丽羽冠,垂下眼帘温柔地说:“我很乐意帮助这个孩子掌握她自身的能力。不过很可惜我从来都没有见过这种类型的神奇动物,所以我想我并不能判断出这个孩子属于哪一类,但是我会尽我所能教导她的。”
“那麻烦你了,纽特。”
邓布利多眉眼温和的对纽特说道:“要来点糖浆饼吗?”
“不用了,谢谢您了邓布利多教授,”纽特笑着摇头拒绝道,“我年纪大了又一直在外面跑,现在已经吃不大来甜食了。”
“那可真是可惜了。”邓布利多有些遗憾。而这个时候他的壁炉里面也传来了动向响,两位老人一起转过头去,看见了提姆正拍打着身上的炉灰微微皱着眉头走了出来。桑德拉感觉到动静也升值了脖颈,看见是提姆之后开心的眯起了眼睛拍了拍翅膀,朝着提姆热情地唧唧啾啾地发出一连串的鸣叫。
“您好。”
提姆显然也注意到了邓布利多办公室里面的另一位老人。他微不可查地打量了一下对方,然后礼貌地朝纽特伸出了手:“叫我红罗宾好,纽特先生。”
“你好。”
纽特温和地和提姆打了个招呼,然后等提姆做下来之后,把他和邓布利多刚才的话重新朝提姆复述了一遍。
“也是说只要等青鸟恢复了体力之后她可以从这种形态变回去了?”
提姆双手叠成一个塔形轻轻顶在下巴上看上去陷入了沉思的模样,桑德拉歪着脑袋看着提姆,然后伸长了颈子用喙轻轻碰了碰提姆的胳膊。
提姆看着桑德拉满怀希冀的红棕色眼眸眉头微微一跳,福至心灵一般明白了桑德拉想表达什么意思。
“你事情我全都处理好了,”他顿了一下,桑德拉隐约好像听出来他的语气里面仿佛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处理的非常好。”
并不知道自己家的祖宗们每天都给自己的老板带来了什么样噩梦一样的遭遇的桑德拉满意地点了点头,也不知道是满意还是赞扬地蹭了蹭提姆的胳膊,然后缩回了纽特的怀中舒舒服服的享受着老人的抚摸。
“其实也快了,”纽特轻轻抚摸着桑德拉及背上的细长绒羽眉眼温柔地说,“今天或者明天差不多她可以变回人类的样子了,或许你现在可以尝试一下了,青鸟小姐。”
桑德拉立马精神大振,直起了脖子精神抖擞地保持了一下这个姿势,然后扭过头可怜巴巴地看着纽特。
“尝试着引导你体内的魔力,”纽特也没有嘲笑桑德拉连掌控自己的力量都做不到这件事情,而是温柔地抚摸着她拿出了自己的魔杖,小心翼翼地在魔杖尖端凝聚了一个纯粹由魔力构成的光点,投入桑德拉的身体之中,然后像是在指挥着音乐一样轻轻在空中挥动着自己的魔杖,一点一点引导着桑德拉该怎么运行自己的魔力。
桑德拉闭上眼睛仔细的感受着自己身体之中属于纽特的那一点魔力。那点魔力像是海上的灯塔一样,尽管微弱却依旧能透过她浩浩荡荡如同汪洋的大海一样的魔力让桑德拉感受到。
本能地跟着哪一点魔力的轨迹开始运行自己的魔力。几乎是在一瞬间桑德拉末排翼羽和修长的,像是孔雀一样的尾羽上的魔纹像是充了电的灯泡一样开始闪烁起瑰丽的光芒。
邓布利多拿出魔杖给提姆和自己都用了一个盔甲护身防止桑德拉的魔力如果不稳定伤害到其他人。纽特小心谨慎地引导着自己投入桑德拉身体之中的那一点魔力,极其耐心地一点点指引着那些远超出他想象的魔力。
只要有一点指引错了,桑德拉身体之中那些庞大的魔力洪流会彻底爆发出来,很有可能将整个霍格沃茨都夷为平地。
不过因为桑德拉本身更像是一个纯粹的由魔法凝聚起来却依旧有血有肉的生灵,她的魔力失控并不会导致她的危险,最多只是让她难以维持一个正常的形体弥散在空气之中,只要过一段时间她又可以重新恢复成原来的模样。
如此神奇的、难以置信又美丽的生物。
纽特一边在心中感慨到一边更为小心地引导着那些魔力。而桑德拉虽然没有意识到纽特的引导有多么小心,但是也知道自己的魔力有多么恐怖,也全神贯注地紧紧跟随着纽特的引导,生怕出一点错误会引发什么难以想象的灾难。
提姆并不知道桑德拉体内的魔力含量对于任何一个生物来说庞大到多么可怕,但是这并不妨碍他从纽特的全神贯注的凝重表情上察觉出引导桑德拉的魔力是一件多么严重的事情。这让他不由得也谨慎了起来,仔细地盯着纽特的一举一动。
清脆嘹亮的啼叫高亢地响了起来,站在鸟架上的福克斯也跟着发出了一声啼叫,身上鲜艳的羽毛像是即将燃烧起来的火焰一样更加艳丽。桑德拉身上的魔纹绽放出绚丽到刺眼的光芒,一个个隐约成型的魔法阵一个接一个地在校长室里面浮现了出来,然后密密麻麻层层叠叠地堆砌在一起,让整个空间看起来变得格外逼仄狭小。
散发着莹莹光芒的天青色光羽纷纷扬扬地像是下雪一样散落了开来,在落地之前消融在了空间之中。
桑德拉整个人都悬浮在半空中,宽阔的羽翼自由的舒张开来几乎撑满了整个空间。无数细碎的羽毛从她任何一处裸/露的肌肤上自由自在的生长出来,再加上她刺绣精致披身的柔软长袍和手上蔓延出来的带着点狰狞的锋利指甲,让她看起来像是一尊被未知部落放在祭坛之上崇拜信仰的神魔像一样。
不过在她睁开眼睛的一瞬间,那些过于丰富茂密的细长羽毛和锋利狰狞的长指甲迅速消失在她的体表,仅仅只留下了那对羽翼和耳翼还在轻轻扇动。
福克斯欢鸣了一声绕着桑德拉盘旋了几圈,然后落在了她伸出的手臂上亲昵地蹭了蹭她的脸颊,看起来十分高兴的模样。
“谢谢你的眼泪和独角兽血啦,伙计。”
桑德拉摸了摸福克斯闪闪发亮,艳丽的像是炭火一样的羽毛,相当熟稔而又亲昵地和福克斯碰了碰额头这样说道。
福克斯满不在意地挥了挥翅膀,像是在说这点小事不用在意一样,然后歪着脑袋兴奋地催促着鸣叫了两声,眼中带着几分雀跃地看着桑德拉。
“老板,我可以出去活动活动身子吗?”
桑德拉轻巧地落在了地上带着几分希冀地看着提姆,眼中的渴望浓烈的几乎溢了出来。
“你的诅咒没有关系吗?”
提姆觉得自己像是带着熊孩子的绝望老爸一样不抱什么期望地这么问到。
“放心好了,只要不同那玩意儿我感觉不到。”
“别跑太远。”
提姆还能怎办,难道还要他拿根链子拴在桑德拉身上牵在手里面不要让她乱跑吗?他只能让她赶紧滚蛋不要在自己眼前省得自己更加糟心。
“早点回来,不要带客人跑得太远了。”
邓布利多也叮嘱了因为太久没有玩伴所以遇到桑德拉之后格外兴奋的凤凰一句,然后打开窗户让他们两个飞了出去。
桑德拉只是实在是不想听关于政治或者其他利益方面的交涉所以找个借口溜出去而已,至于这个借口是和福克斯一起出去遛弯还是身体不舒服需要去校医室再躺一会儿,这个实在是不重要。
饶了她吧,她这个智商实在是玩不来这种谋略,她只要被自己老板当枪使心满意足了。
毫无志气的桑德拉一边这么想到,一边开开心心地和福克斯一起飞了出去。(83中文 .8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