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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完全不知道这个阴神是从何处请来的,瞎子也没有告诉,每月给他上香虽然麻烦,可是现在也没有办法。只能先走一步看一步。
慢慢地打开了门,这中间下了几场雨,门也没开过,锁都有点锈住了。
开门慢慢地进去之后,就觉得这里的气息都开始变的有些不对,总觉得冥冥中有一双眼睛在无处不在地盯着看,当去感应的时候,又感应不到一丝东西的存在,这种威压,让只想点燃了香就立马离开。
可是不行,要对着那个奇怪的塑像虔诚跪拜的,瞎子说这个阴神给续了命,要是不虔诚的话,说不定自己哪一天就会出了无妄之灾,冥冥中的事情谁能说的好,经历了这一切事情之后。对瞎子的话没有半分怀疑,将香火点燃之后插在前面的破碗之中,然后退了几步,手面朝上,以头触地,慢慢地对着这个阴神磕头。
磕了几个跪了一会,心中祷告着阴神护佑,正要转身离开的时候,忽然感觉有个东西在黑暗中形成。
那东西出现的无声无息的,就像是突然从地底下冒出来似的。
没想到它会出现,之前跟着瞎子进去,总觉得瞎子是做了什么召唤仪式,那个神秘的阴神才出现的,没想到这才刚点燃香。他一下子就冒出来了。
一看还是那双登云靴,带着无比诡异的气息出现在面前,心中虽然不解。可是也不敢抬眼去看,这种阴神要是不高兴了,说不定明天就会离奇死亡,只得对着他再次跪拜,心想这就是给续命的阴神,给它多磕几个头也不过分。共纵记技。
磕过之后,那阴神围着飘了一圈。不过奇怪的是,它并没有消失,然后又在面前站定了,好像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没有做,在这之前,它是不会走的。
不敢起来,慌乱而又紧张的想,它在等什么呢
脑门的汗都出来了,趴在地上一动不敢动,感觉时间过的分外的慢。可是还是不知道这个阴神在等什么
这下坏了,之前瞎子把他请出来之后,他很快就消失掉了,虽然恐怖,但自己还能承受。
可是谁想到这次他不走了,围着转了一圈又一圈,真想鼓起勇气抬头问他,究竟再等什么
可能是他也等急了,突然弯腰下来,在面前突然出现了一只手,那是一只怪异的大手,上面长着黑毛,指甲老长,手心朝上,上面黑气翻翻腾腾,仿佛再问索要东西。
要给它什么东西啊书里面没说,瞎子也没有提过,还是瞎子本来想提的,还没来的急说,就被给吓死了
趴在地上着急的不行,可是又不能站起来,更不能转身就离开,只得小声地说“您想要什么真的不知道啊”
出声之后,那个阴神好像更加的狂躁,瞬间消失又瞬间出现,整个房子里面都刮起了一阵阴风,心里面已经乱的不成样子,不知道该怎么结束它的狂怒。
正当不知道怎么做的时候,阴风突然停止,它慢慢地对着走了过来,在面前站定之后,黑乎乎的手掌对着的胸膛就掏了过来。
本来没想着动的,谁知道他的手掌竟然一下就没入了的胸膛,而且还在继续往里伸,感觉一种无比诡异又冰凉的气息透入了内脏,好像要把身体里的什么东西扯出来。
大吃一惊,这他妈的是要的命么就是死也不能让你扯啊,瞎子的包一直随身背着,情急之下,转身往包里抓了一把朱砂,瞬间就拍在了阴神的手上。
它的手仿佛被烫到一样,刹那间就缩了回去,不过缩回去之后感觉它暴怒更增,子里感觉像是起了旋风阵一样,自己像是突然来到了一个陌生又冰凉的环境,又好像突然站到了地狱的门口,知道这样呆下去肯定不妙,转头也不敢看,猛的就窜出了房门。
它没有跟出来。
不过这时候的心已经快要跳出了胸膛,这个阴神到底想干嘛
在院子里又等了很久,那间房子里早已经没有了动静,赶紧小心地把门关起来,急快速地锁上了门,退到了爷爷的另一间房里。
心里来来回回地想,现在已经把这个阴神给得罪了,会不会活不下去了
可是这个阴神给续的是什么命难道真的存在阴间的阴司,它可以在生死薄上给添加阳寿
觉得应该不可能,不管是不是存在阴司和阎王爷的生死薄,就算是有,那么厉害一个阴神的话,又怎么可能被随随便便召出来,这实在有点不合情理。
这下弄僵了,它竟然想直接弄死么将手伸到的身体里来,是想取的魂魄
不能再给它上香了,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幸好它好像不能从那间子出来,就先等等明天看什么情况吧。
不过刚才在进那间子的时候,能感觉到米疙瘩和乌小香同样都怕的要命,看起来这个阴神绝对来自幽冥,这是不需要怀疑的。
忐忑不安的睡下,没有什么异常情况发生,天亮之后,万物皆静,再看自己的时候,放佛也没有什么变化,皮肤脸色都还是正常的,而且精神还算是健忘,和以前一样,只是不能见太大的太阳。
看起来这个阴神并没有对实施报复。
神灵都应该是大度的,心中这样想,即使这样,以后也不敢再进这个小给它供香了。
在爷爷家呆了几天,把院子打扫干净,去看望了一下堂哥,堂哥自从按疯道士的方子服用了汤药之后,现在已经痊愈,神龙活虎的,也就放心下来。
白天同样少出门,不知道是不是供奉在家的阴神像的原因,乌小香和米疙瘩一次都没有现身过,这天晚上天已经黑尽,漫步出门,才走了没多久,乌小香和米疙瘩双双出现,感到奇怪,怎么他们两个不请自来了,这样的情况很少见。
再看他们状态的时候,发现米疙瘩双眼通红,一脸痛苦的表情,才想来是初一,米疙瘩所在的槐木牌上没有符文,根本就不能抵挡住阴风的吹拂,神情恐怖,东奔西走。
清秀的乌小香倒是站在阴风之中,虽然脸色也不是太轻松,但好歹不像米疙瘩这样狼狈,她其实可以不出来的,不过她现在好像一边扯着米疙瘩,一边帮他挡阴风,并且对着喊道“这个老头你管不管,老要老娘这么挡着的话,也不管他了”
乌小香这一段心肠不再那么刚硬,觉得这样也不是长久之计,在见到疯道士的时候,一定要求他在槐木牌上刻上能抵挡阴风的符文。
那阴风吹了好久,一阵又一阵的,米疙瘩难受之极,只想找寻血食物,发作戾气,最后被乌小香给硬生生扯住,想起来上个月中旬的时候,米疙瘩并没有这么暴戾,按说也该有阴风吹拂的才是。
乌小香冷笑了一下,问上个月中旬在哪说在那个恐怖的核桃林附近,乌小香答道“那儿的煞气重的吹都吹不散,他在那儿当然不用受苦,不过从今往后,对他来说,阴风的吹拂将会一次比一次厉害,就看他能撑到什么时候了”
听乌小香这么说,只得问现在怎么办,乌小香说去坟林子里避一避。
只得带着乌小香,乌小香护着米疙瘩,在坟地里躲了起来,这次也能感觉到,像是地狱开了一个缺口,所有的阴秽之物都无可遁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