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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四海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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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瑶,我们还是去找武当山的两位师兄吧?”

    松花江的圣女,东方钰琪说道。

    她们俩人,这两天的时间里。

    已经被偷袭,不下十次。

    虽然偷袭她们的人,每次都会换装束。

    改头换面地乔装过。

    但是,俩人。

    仍旧从来人身上的气息,判断出来。

    偷袭自己的,乃是同一人所为。

    而她们俩人,之所以能够活到现在。

    也是因为杀手,有所畏惧或者有其他顾虑,才没有痛下杀手。

    “可是,我怕,我们过去武当师兄那里,也不安全啊。”

    皇甫梦瑶犹豫地说道。

    她的担心不无道理。

    如果按照正常思维的话。

    武当派的师兄,遇上对手也是要饮恨。

    可惜,她们不晓得。

    武当派的圣子殷商,可并不像所有人看的那样。

    殷商可是炼气化神八品的大高手。

    应付起一般的杀手,已经是绰绰有余了。

    更何况,此番前来偷袭她们的乃是李炅。

    李炅如今也才,炼气化神八品而已,而他单独一人。

    甚至不是杀手出身,没有经过专业的训练。

    否则又如何会这样,不断地来来回回偷袭,同一个目标多次呢?

    真正的杀手都是一击不中,便远遁千里之外的。

    甚至杀手,为了能够一击中的。

    能够忍耐,常人所不能够忍耐的。

    在极度艰难困苦的环境之下,生存多天。

    所作所为,都仅仅是为了,能够一击而中。

    “武当的师兄,可没有我们看到的那么简单。

    上次我师尊,从外头办事回归宫内时。

    对于武当的殷商师兄,可是赞不绝口啊。

    她甚至说,殷商师兄的武修境界,在年轻一代当中已经是绝顶的了。

    可以引领整个年轻一代,甚至是冠绝当代了。”

    东方钰琪,戒备着说道。

    俩人的样子,也是有些凄惨。

    头上的发饰,已经不知道掉哪里。

    如同瀑布的青丝,被丝带捆绑在脑后。

    甚至有些头发,还粘连在一块。

    俩人的服饰,也是有些地方破烂,有些地方,还有血迹残留。

    精神都有些萎靡了。

    “好,既然如此,我们便去找武当的两位师兄。可是…可是…”

    皇甫梦瑶说到这,又有些难以启齿了。

    “可是什么呀?”

    东方钰琪心直口快地问道。

    “我们不知道武当两位师兄的位置啊。”

    皇甫梦瑶道。

    “我知道啊。”

    东方钰琪语气笃定地说道。

    “嗯?你怎么会知道呀?

    我们这一路逃亡,我现在连方向都不知道了。”

    皇甫梦瑶有些难以置信地问道。

    “我…我…”

    东方钰琪,语气结巴起来。

    “你怎么了?”

    皇甫梦瑶,不明所以问道。

    她见到东方钰琪的脸正红红的。

    【哎呀,好羞人啊。

    梦瑶还老是问,人家怎么跟她说呀?

    难道说,人家是因为仰慕他,所以一直留意着他?

    亦或是,那是人家的未婚夫啦。】

    东方钰琪,矛盾地捂着自己的脸颊。

    “其实…其实…殷商师兄,是人家的未婚夫婿啦。”

    东方钰琪小声的说着。

    若非此时树林之中安静一些。

    她的声音,几乎已经是低不可闻了。

    “哦……”

    皇甫梦瑶一句长长的声音回应着。

    “那还不赶快带路,那人一会,指不定就追上我们了。”

    皇甫梦瑶,推了东方钰琪一下道。

    俩人相互搀扶着远去。

    ……  ……

    而此刻,在神农架中心。

    神秘的四海圣子,正聚集在一块。

    “拓跋羽,可有那位邪祟的消息?”

    北海的海子,慕容垂向西海海子,拓跋羽问道。

    拓跋羽则是无奈地摇摇头。

    “哼,我看压根就没有神秘邪祟。

    肯定是华山圣地,圣主为了体现出他地位。

    所以才把大家叫到一块。

    我劝你们要小心一些,不要被阴了还不知道。

    可能他就是为了,把我们一网打尽,好让他们华山,称霸下一个时代。”

    东海孤独步冷哼地说道。

    “这个也是要防备一下才行。

    前几天这里还发生了大爆炸。

    那些圣子圣女的护道者,都死伤不少了。”

    南海海子,宇文冠说道。

    见到拓跋羽表情,还有些不以为然,宇文冠接着说。

    “毕竟那些护道者的境界,都比圣子圣女还要高上一些。

    只要剪除了这些人,再猎杀那些境界不是很高的圣子圣女,不是易如反掌嘛?

    这几天我们四人,躲在这神农架的中心,没有到处走动。

    但是我猜测,可能外头已经有一些,圣地传人已经被杀的消息,传递出去了。”

    慕容垂和独孤步听了宇文冠的分析,都认同地点点头。

    宇文冠的智慧,在他们四海之内都是出名的。

    所预料的事情,所说的事情,几乎都能够应验。

    “看来我们是掉进一个陷阱之中去了。

    只是,不知这背后的密谋者在算计着什么而已。”

    就在此时,拓跋羽。

    终于也接到了,外头传递进来神农架的小道消息。

    传递进来的消息,虽然只有短短的几个字,但是里面的消息却能够掀起惊天巨浪。

    太白山、泰山、衡山、恒山,这四大名山的圣子圣女,都已经被人杀害。

    尸体正在往外运送,而这几大圣地之中,都派出了他们的圣主,或是主理人前来处理。

    长江和大渡河,这两大名川的圣子也已殁。

    剩下的圣地传人,都已经汇合到一块,暂时安全。

    只是,因为一直没有见到,他们四海的传人出现,现在他们已经被列为怀疑人物。

    “怎么办?”

    信笺在传递一圈之后,拓跋羽问道。

    其他两人,也都看向了宇文冠。

    只见宇文冠正踱步,陷入了沉思之中。

    “从这些事情的表面来看。

    就像有人要挑起名,山大川各圣地与我四海之中的斗争。

    但是,不知为何我,总感觉事情并没有我,想象之中的那么简单。”

    宇文冠自言自语地嘀咕着。

    他感觉,在这背后操控着的人,就在一片迷雾之中。

    而今他们所有人,就在阳光之下。

    而迷雾之中的那个人,目前是跳出棋盘,成为了下子之人。

    他们这些人想要赢的话,就必须要跳出,这一盘棋之外。

    甚至是不能够成为下棋的人,要成为一位旁观者。

    待下棋人疏忽大意之下,他们才好在背后偷袭双方。

    因为,下棋之人,也许并不仅仅只是两方。

    “为今之计,我等四人要昼伏夜出。

    要隐藏好自己,无论白天黑夜,都不能够漏出一丝一毫的踪迹。”

    宇文冠忽然转头,对另外三人说道。

    “为何要如此?”

    慕容垂不解道。

    拓跋羽和独孤步,也跟着点点头。

    “这一次我感觉,背后是多方在博弈。

    而我们四海,可能就是下一个的牺牲品。

    而我们想要跳出这一个局,当前的主要任务就是隐藏起来。

    只有我们躲在黑暗之中,和那些下棋的人一样。

    不在阳光之下,才有那么一丝可能跳出这个局。

    我们才能够优雅从容地,应付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任何事情。”

    宇文冠解释道。

    三人听了宇文冠的解释后,方才恍然大悟。

    “主人,四海中的几人,忽然失去踪迹了。”

    在离四人更远的一个山头之上。

    一位身着黑衣的仆人向李轩报告。

    “有点意思。”

    李轩听闻之后也不甚在意地了句。

    “公子,那四海的海子,好像发现我们跟踪似的,改变了策略。

    如今已经捕捉不到他们的踪迹了。”

    另外的山头之上,也是一位身着黑衣的仆人,跪倒着向李瑾报告。

    李瑾原本脸上正笑意盈盈,在听闻仆人的报告之后。

    脸上的笑意,一下便收敛起来。

    “到底怎么回事?”

    李瑾身上寒意勃发,声音带着寒意。

    仿佛千万年不化的冷意,侵袭到仆人的身上,使得他身子猛地发颤一下。

    “小的也不清楚,就只看到他们四人,刚才聚集在一块。

    不知晓在说些啥,忽然就分散开来隐藏起来。

    现在已经寻不到,他们的丝毫踪迹了。”

    “废物。”

    李瑾大吼,手中劲气勃发向人挥去。

    “砰…”

    “噗…”

    又是一条,仆人的性命完结。

    “世子,那四海中的宇文冠,发现了有人在背后操纵着这些事情。

    所以建议他们四人,昼伏夜出隐蔽行动。”

    此刻,巫马从山头的另一边上来。

    瞧了一眼,那已经失去性命的仆人,说道。

    “好,还是巫管家办事令人放心。”

    李瑾夸奖道。

    “不知巫管家,是如何得知,他们在说什么的呢?”

    适时,李瑾身边空间一阵扭曲,一位全身漆黑的人出现,问道。

    此人,一身的黑衣,甚至连还戴着面罩。

    整个人只有眼睛露在外头。

    巫马见此人问道。

    先是向他一鞠躬问好,再回话。

    “禀先生。在下曾随一异人学习唇语。

    所以刚才那四人的聊天内容,乃是在下翻译出来。”

    这人点点头,颇有些恍然。

    “先生,不知接下来我们要如何行事?”

    李瑾见到此人后,则像找到主心骨般。

    “现在情况不明,我们还是以静制动,以不变应万变。

    况且,此刻我们还是应该沉下心来。

    比我们急得还大有人在呢。

    只要那些人跳出来把这水给搅浑,我们才好趁机摸鱼。”

    这黑人先生慢悠悠说道。

    “我们就这样等着吗?”

    李瑾有些不明,还有些不耐烦。

    对于他来说,守株待兔。

    等待这样的事情,对于他李瑾来说,甚至都有些不屑于等待。

    对于他这位大唐世子来说,等待这样的事情,都是耻辱。

    他一直认为,进攻才是最好的防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