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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广弘塞给她一颗烧卖,斜视着她说:“妈,我说你几十岁了,脾气也不见收敛,你要是把爸爸折腾死了,日后看你怎么为你宝贝孙子着想。”说完,又吃了一颗烧卖,并倒了一杯水酒慢慢地喝起来。
老太婆用牙签把烧卖串起来,放入口中,只剩下几颗牙齿的她吃了好久,才终于把那一颗烧卖吞下去,并又喝了一大口水,叹息道:“妈老了,不中用了,但是这笔钱我是不能让任何人动的,日后妈死了,全仰仗着阿高给我担幡买水,清明重阳拜祭,有妈一天,也不能让我那宝贝孙子受一点苦。”
“阿兴那里不考虑吗?”胡广弘想起小儿子那渴望的眼神,心中有一丝不忍,再怎么他也是儿子啊,带把的,太公分烧肉有他一份啊。
“考虑什么?几年大学下来不得十几万?早写出来做事还能帮衬着家里,别想了,倒是帮阿高看看哪里有合适的店铺,先盘下来再算吧。”老太婆摆摆手说道。
“锦华街倒是有几家合适,不过偏贵,我们的钱可能不够啊。”胡广弘沉思了一下,凑近老太婆的耳朵,压低声音说:“能不能让爸爸骗那常小姐拿钱?只要十万就够了。”
老太婆一撇嘴,“他怎么可能帮我们?他之前就说过想让常小姐不再打钱进来,他就是想把钱留个那小贱人。”
“阿喜?她又不回来,给她留着干嘛?”胡广弘嗤笑道,“就算回来了,她也不是我胡家的人,离婚的时候是判给那婆娘的,凭什么回来分我们的财产?”
“谁说不是呢?也不知道这老头怎么想,一颗心偏出界了,有孙子不疼惜,就算是自己的亲孙女,日后还不是要嫁人?还不是人家的人?老糊涂了!”
“妈,你去跟爸爸说,要让阿兴上大学可以,但是要让他找常小姐打十万块进来,他肯定会答应的。”胡广弘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行吗?他会识穿的。”
“不会,爸爸是个武夫,做人不会拐弯子,直肠直肚,也不知道我们骗他。”胡广弘嘿嘿笑道,这确实是个好主意,怎么之前没想到呢?
“但是常小姐怎么会无缘无故打十万块进来?要是她过来看怎么办?”老太婆担心地问道。
“就说爸爸需要做手术,她不会来看的,你看这么多年,她可有来过一次?她是属于那种大把钱又怕麻烦的人,她给爸爸钱是因为他是她母亲的恩人,你不知道那些有钱人最讲究的就是有恩必报,放心吧,没事的。”胡广弘尽力说服老太婆。
老太婆想了一下,“得,我去跟老头提一下。”说完,便扭身进去了,过了大约半个小时出来对胡广弘出示了一个胜利的手势,布满黑斑的脸上皱褶全部拧起,笑得无比难看,“成了,快带阿高去看店!”
“行,我马上叫他起床。”胡广弘眉开眼笑,趁着几分酒意,咚咚咚地上楼,胡胜高昨晚和一班猪朋狗友去了酒吧喝酒,差不多天亮才回来,他在这个家是皇帝,如今睡意正浓却听到咚咚咚的敲门声,不禁生气地吼道:“谁啊,不知道我睡觉吧,走开走开!”
“儿子,快起来,我们看店面去!”胡广弘难掩兴奋之情轻声道。里面房间静了一下,顿时一阵噼噼啪啪的声音,一会便拉开门,一个身材肥硕满脸青春痘的男生穿着银色睡衣打开了门,兴奋地问:“爸,你说真的?”
“那当然是真的,这还有假?换衣服吧儿子,先别声张啊,这钱可是从你爷爷那里骗回来的。”胡广弘推着胡胜高进房换衣服了。
胡师父高兴了起来,但阿兴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他已经知道了事实,他根本不可能上大学,他们只不过是想让爷爷骗常小姐拿钱。
胡师父给湾湾打了电话,说是因为身体出了问题,要钱动手术,希望能借十万块钱,他之所以打这个电话,一方面是为了阿兴,另一方面想看看对方是不是真的是阿喜,阿喜要是听到他病倒的消息,肯定会赶回来相见的,但若果不回来,那多半不是了。只是之前打电话给他,却又一声不吭的人是谁?
收到电话的时候,湾湾正在开股东大会,胡喜喜看着她脸色突变,问道:“什么事?”
湾湾挂了线说:“先休会十分钟吧,胡董,我有话跟你说。”
股东们面面相窥,难道公司出了什么事?湾湾连忙说:“放心,不是公司的事情,大家请等十分钟,马上回来。”
说完,便首先离席,胡喜喜把笔记本合上,有一阵心惊肉跳,只因她听到湾湾刚才听电话的时候称呼了胡爷爷,难道是爷爷出事了?
她连忙跟着湾湾出去,到隔壁的会客室,湾湾拿出电话说:“你爷爷刚才来电,说需要十万块做手术,而且十分焦急的,阿喜,你真该回去看看,否则老人家有什么事情,你后悔一辈子。”
“说什么病没有?”胡喜喜心中一慌,脸色刷地白了,“在哪里做手术?”
“没说,但是他说一句咳嗽几声,看来病情不轻啊。”湾湾蹙眉道。
“我知道了,我通知冠军请假,回去看一下。”胡喜喜坐在沙发上,用手掩面,心里担心已久的事情终于发生了,爷爷,您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胡喜喜已经去了陈宅住,老爷子也出院了,胡喜喜白天上班,但下班时候总会第一时间回来,陈天云请了个大厨师来家里做饭,胡喜喜因此便依恋着陈家的美食,忘记了这到底是谁的家。
胡喜喜去接冠军,学校门口很多车,肯定是挤不进去的,她把车子停在学校三百米外的停车场,然后步行过去。她刚从公司出来,一脸的疲惫,在车子上换了一双拖鞋,急速地步行过来,神情匆忙。
冠军和几个同学一起走出来,很多家长都开着小车在门口等候,因为高一不是规定住校,所以很多学生家长都不舍得把宝贝孩子扔在学校,每天驱车来接。
一名身穿名牌的女人上前,对冠军身边的学生说:“阿骆,怎么这么久?妈咪都等好久了。”说完,便伸手接过那学生的书包。
那叫阿骆的男孩子笑着说:“我刚才和冠军他们去打球了,妈咪,跟你介绍,我最好的朋友冠军。”那女人打量了冠军一眼,又看了看他脚上穿的回力鞋,简单的书包,手上的手表是街上几十块钱的货色,便淡淡地说:“嗯,知道了,走吧儿子。”
“妈咪!”冠军看见了胡喜喜,连忙走过来,回头对阿骆挥手:“我妈来了,拜拜!”
“拜拜,冠军!”阿骆拉开车门,也对冠军挥挥手,胡喜喜听到那女子对阿骆说:“孩子,这些都不知道是什么人,儿子这么大了,妈妈还打扮得如此妖艳,不是什么正当女人啊,你看她,穿着拖鞋就过来了,一身假名牌,连车子都没有,以后少和那个冠军来往。”
“妈咪,不准你这样说我朋友!”阿骆不高兴了,“冠军是好人,冠军妈咪也是好人,你怎么也跟外婆一样势利眼啊?”
“是是是,妈咪只是想你多结交日后能帮助你的人,你看他,连个像样的手表都买不起,日后也只能是你的累赘,不会能帮到你的。”女人还在喋喋不休。
冠军和胡喜喜母子笑了一下,有时候真的要谢谢那段艰苦的岁月,那时候再难听的话胡喜喜和冠军都听过,这些已经不会再放在心上了,
“儿子,高兴吗?”胡喜喜搂着冠军肩膀,但她比冠军矮半个头,却硬要搂住,有些搞笑。
“高兴,阿骆是好朋友!”冠军看着胡喜喜说,“妈咪,我不在意任何流言蜚语,你别总是保护着我,我比你想象的坚强多了。”
胡喜喜斜睇着他,“什么话,你九十九岁还是妈咪的孩子。”
母子俩说说笑笑走向车子,冠军见到胡喜喜的新车也不禁愣了一下,随即欢喜的说:“妈咪,车子好有型啊!”
“贵了点,是奢侈品了!”胡喜喜不无叹息,“你努力吧,日后你也买得起的。”欢喜集团都是冠军的,但她不会让不劳而获得到一切,所以就算他读完书出来,还是要不断的磨砺,直到她认为他有能力独当一面。
“我的志愿是做警察,妈咪,我要报考警校。”冠军想了一下,还是说出口了,胡喜喜脸色一沉,“没商量,警察太危险,妈咪只有你了,你要是有什么事,让我怎么办?”
她打开车门上了车,冠军不语,过了一会又说:“那暂时不要提了,妈咪,我尊重你的想法。”
胡喜喜看着冠军:“儿子,不要怪妈咪自私,妈咪怕!”
“我知道的,妈咪,开车吧,要回去看外祖了吧,好期待啊。”冠军绽开一个笑容,顿时照亮了胡喜喜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