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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黄海涛倒进了秧苗丛中。她感觉自己心里哽的厉害,也许自己那两巴掌,从此扇出了一个痴呆少年,那么她的内疚和自责将伴随她的一生。
“海涛,小祖宗,你别吓三姐啊,你应一下声呢,三姐再也不打你好不好?”黄莺急的差点要伸脚进秧田里了。
黄海涛却抓着秧苗突然站了起来,奋力从淤泥里拔出腿来,双手抓着黄莺的手腕,欣喜地问:“真的吗三姐,我对你做任何事,你都不会打我巴掌了吗?”真是个贱骨头。
黄莺哭笑不得,见他这么高兴,芳心阵阵柔软,别开脸不说话。“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是默认了,三姐肯定也是害羞的嘛。”
黄海涛自说自话,鞋上拖着淤泥,站到小路上来,紧紧地搂着黄莺成熟如蜜桃般的身子,在她额头上又亲又吻。多么销魂的幸福啊!黄莺的身子没有赵环那么丰腴,却是纤细中带着完美曲线的玲珑。
除了双峰和香臀以及大腿上堆积了丰富的脂肪外,别的地方都毫无一丝赘肉。柔若无骨的娇躯,在怀中忸怩挣扎所带来的快感,简直令黄海涛要陷入疯狂。
那丰隆柔软的酥胸,像两只大肉包一样,弹软浑圆,紧紧地压在他胸口,销魂的他几乎要窒息。
两条雪亮纤细的玉臂搭在他肩头,欲挂欲推,说不出的暧昧动人。柔软的小腹,能承受他胯间神龙十倍的冲击,那么柔软,韧性十足。感受到黄莺并不是很强烈的挣扎,黄海涛更是心花怒放,看来自己的苦肉计初见成效了啊“够了吧。”
黄莺终于说话了,声音听起来既心慌又羞惭,还不是那么坚决,但黑暗中的少妇,脸蛋早已经红透了,像直需采摘的红苹果一般。
如果是在灯光之下,恐怕黄海涛恨不得立刻亲上一嘴,啃上一口。成熟的身子被一个心怀叵测的少年人紧紧地搂着,尽管他是知根知底的“亲人”也还不具有男人的沉敛,雄伟和壮阔。
但他身上已经能散发出一些近似于男人的味道了,怎么不让蜜桃般的少妇微醺呢?有力的臂膀,充满深情意味的亲吻,虽然只是在额头上,但那潮湿的舌头,饥渴的热情,在她光洁如玉的额头上也带起了一片湿腻的潮红。自己那对完美的酥胸,此刻被挤压的变了形,成了两只弹软浑圆的肉饼,酥酥的涨涨的。
尤其是那根象征着男性侵略性和征服秉性的棍子,像烧红了的烙铁一般,死死地顶在她柔软平坦的小腹上,她娇羞不胜,又不好故作矫情地嗲骂他,恐怕更会撩拨起他的兽性来,不知道他会做出多么让自己难为情的事情。
幸好,黄海涛只是紧紧地抱着她的身子,亲吻额头,显得这么的稚嫩没有经验,这却更让这个丰熟的少妇灵魂都酥痒难耐了,她脑子突然冒出来一个念头,吓了她一跳:要不要引导他?她闭上眼睛。
想起了关于这个少年的点点滴滴,想起了这次一路回来他所表现出来的细心,对她的关切,像个小大人一般的令她感动。再想想自己的丈夫,不禁悲从中来,她的一双柔臂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搂住了少年的脖子,细腻柔滑的脸蛋紧贴在了少年的脸颊上轻轻地厮磨着。
黄莺脑子里全是自己婚姻的不幸,对婚外情的刺激的向往,最重要的是,这个少年不是外人,无论是他在自己迷人的成熟身体上得到多少籍慰,还是自己屈从于情欲的支配寻求到一点点快感,都是无伤大雅的,不是有一句话是这样说的吗:肥水不流外人田啊!
黄莺为自己这样大胆疯狂的念头感到羞耻,自责,但小腹上那条火热的棍子一跳一跳的骚扰着她的神经和灵魂,她沉迷在这样不清不楚的厮磨之中难以自拔。
偷偷地,她将自己的小腹朝少年身上贴去,她想体量出少年那东西的大小,尽管她感到无地自容,感到自己怎么变得如此不要脸了,自己可是一个正派的大学生,素养高雅端庄的文化人,但在黑暗中,似乎所有的羞耻和尊严都暂时可以不管了。
随着她小腹与那火热的东西的对抗,她越来越心惊,多么坚硬,多么粗壮,几乎折不弯,天啦,这就是少年人的小鸡鸡吗?真想看一眼,那东西究竟该是什么样儿!这个念头一蹦出脑海,知性端庄的少妇就挥之不去。
开裆裤小男孩的小鸡鸡她见过,成年男人的也熟悉了,却就是么有见过半大男孩子的玩意儿。会是什么样儿呢?少妇突然感觉自己的两瓣丰臀被少年抓握在手中了。
那么有力,带着一种贪婪的渴望,热情似火的蹂躏般抓揉搓捏,弄的少妇感觉有阵阵微痛传来,却并不让她感到厌恶,反而有一种得意和骄傲,自己的屁股原来是如此吸引这个坏家伙
少妇对于自己的身材,是极具自信的。三度曲线的完美是万中无一,无论是丰胸,还是柳腰,加上微微上翘的屁股和修长无瑕的美腿,天然火辣,不做作,不矫情,轻易就能勾引出男人的兽性,对一切雄性动物绝对秒杀。
辅之以少妇的风情和韵味,知性端庄的气质,内涵深邃的蕙质,大方开朗的性格,省电视台台长那老色鬼每次看到她都掩饰不住的垂涎,她深知自己在男人心目中的价值,可惜自己那个木讷不懂风情的丈夫“够了啊。”
黄莺内心矛盾起来,在黄海涛耳边提醒。够了?够了你还抱着我干嘛?黄海涛置若罔闻,我行我素,他猜到黄莺应该是感到难为情了,但意志力并不坚定,再加把油,好事将成也!黄莺羞怯的声音钻进他的耳朵,热热的,烫烫的,带着兰香,挑逗的黄海涛欲罢不能了。
他一口含住了黄莺的耳珠,舌头就伸进了耳道里去扫动,同时挺一下腰,让自己火热急躁的胯间雄物在她柔软的小腹上霸道地骚扰,一双贼手还毫不客气是抓着黄莺那两瓣丰隆上翘的臀瓣肆意揉捏,恨不得将她妙曼火辣的身子都揉进他的身体里来,以后只属于他一个人把玩。
“嗯”黄莺就像病了一样,软绵绵地娇啼了一声,又连忙闭上小嘴,羞愧难当,自己怎么就在这个坏家伙的欺凌之下呻吟出声了呢?但耳珠,小腹,和屁股三个敏感而承载着“性”暗示的部位都被侵略着,只要是个正常的女人,都难以自控的。
何况她早已经芳心紊乱成麻了啊?“三姐,是不是想让我轻点啊?”黄海涛戏谑地调笑黄莺,同时一双贼手从她高翘的屁股上滑下去,探进了她那神秘诱人的两腿之间,一把捏住那健美浑圆的大腿根部。
“啊”黄莺像被撩到了心尖了一般,整个丰熟的娇躯瞬间就僵直了,紧紧地夹着屁股,灵魂里一片混沌,简直失去了思维。
但耳珠,小腹,和屁股三个敏感而承载着“性”暗示的部位都被侵略着,只要是个正常的女人,都难以自控的,何况她早已经芳心紊乱成麻了啊?“三姐,是不是想让我轻点啊?”黄海涛戏谑地调笑黄莺。
同时一双贼手从她高翘的屁股上滑下去,探进了她那神秘诱人的两腿之间,一把捏住那健美浑圆的大腿根部。“啊”黄莺像被撩到了心尖了一般,整个丰熟的娇躯瞬间就僵直了。
紧紧地夹着屁股,灵魂里一片混沌,简直失去了思维。阵阵又痒又麻的快感源源不断地传遍全身,她唯有紧紧地搂抱住这个杀千刀的坏家伙,才不致于颓然倒地。
羞愤,嗲怪,亢奋,又胆怯,害怕等念头涌上了脑海,世俗的道德,礼教的枷锁黄莺害怕了,奋力挣脱了黄海涛的怀抱,飞快地整理自己揉皱了背心和牛仔短裤。
“三姐,我”黄海涛正如鱼得水,哪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你太放肆了,以后你再敢这样,别怪我翻脸不认人了!”黄莺恨恨地说,但语气并不坚决无辜,毕竟她也知道自己纵容了这个少年。
“不,三姐。”黄海涛又一把搂住了躲之不及的黄莺,声音略带哭腔,不管黄莺如何挣扎“三姐,求你了,我真的太迷恋你了,你不理我了,还不如杀了我算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啊三姐”“放手呢臭小子”黄莺挣扎不出。
特别是那条屹立不倒的火热玩意儿顶在她小腹上,让她失去了大部分的力气,她甚至羞愤地在想,如果男人没有那玩意儿,还会不会这么深情款款的。
但如果男人真没有那玩意儿,女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天啦,自己究竟是怎么啦,总是在找借口替这个坏家伙圆话。她羞愤了,无可奈何了,又急又羞又感慨,突然玉手下伸,在自己的小腹上一把抓住了那条是非根。
顿时心惊肉跳,好长,好粗,好硬,吓的她连忙松开,似乎生怕它会调戏她一样,她嗲骂起来:“要死了,小混蛋,你长这么大的玩意儿也不嫌累赘”
骂完,她已经感到自己脸蛋绝对像火烧云了,浑身还泛起一种难以名状的渴望,连忙扑哧笑了出来,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哦,好爽,三姐啊。”黄海涛激动的浑身发抖“让我摸摸你的奶子好不好,就一下,我受不了了啊三姐,求你了”“要死了要死了,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你太让我失望了”黄莺预感到此地已经不能再久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