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www.cqzfgjj.com,最快更新殿下万福 !
“既然,你知道,谁赢,予我们,都没有,好处。这局,何解?”
魏漓放书,靠在软垫上饶有兴致地盯着女人看。
“这个,我,我怎知。”
阿玉垂头,其实她已经洞察到良王的野心了,只是不好提出来。
表现都那么明显了,还说不知道。
魏漓伸手将女人拉进怀中,轻轻绕着她的发丝道,“我这个,不喜,别人,管束。也不喜,居人,而下。”
基本算是说明白了,阿玉一震,默默无言,只是揽紧了男人的腰。
自从知道男人的想法,阿玉在哥哥的事情上愈发上心了。
而柳氏那边,上次白英说了气话,便对这件事情没多大兴趣了。
柳氏也不是没找儿子聊过,不过白英还是那个态度,这些事情强求不来,天下姑娘何其多,他也没有在一棵树上吊死的道理。
为此,柳氏也专程过来找阿玉提过,席家要是不乐意她也就算了。首发
哥哥跟母亲没想到这么快就放弃了,阿玉也没有多劝什么,但要说放弃肯定不可能的,要不然先前所做的努力都会白费。
她对哥哥的性子多少也了解一些,既然先前松口同意,那就是真的喜欢,毕竟不是一个随便的人。
还有时间,阿玉不急。
时间又过半月,这日,阿玉饭后让人请了席君兰过来。
“四姑娘,我想去外面看看布料,打算做一套十二月花的香包,可否陪我一起去挑一挑?”
阿玉主动应邀,席君兰那有不去的道理,可一想到可能是白英做护卫,她就有些犹豫。
“四姑娘,可否有什么难处?”
阿玉一双杏眼眨了眨,有些期待地盯着她。
“没有,君兰荣幸至极。”
“如此,那就随我一同走吧。”
阿玉亲妮地上前拉住她的手,这次女儿都没有带,外出逛逛就回。
两人一路出了前门,小东子已经在外准备好了车驾。
席君兰小心翼翼地左右看了两眼,没看见白英的身影,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有些失落。
算起来,好久没见过他了。
小东子没有准备多余的车驾,阿玉邀她同坐,两人要去城中的一处布庄,一柱香的功夫便到了。
到了地方,阿玉先下。
席君兰跟在后面,落地抬头,发现这布庄并不是很大,虽是两层,看着却是普通。
她还以为会去城中那些数一数二的地方看看特色新货,毕竟王府里什么没有。
“四姑娘,我们进去看看吧。”
阿玉没有过多解释,带着一众奴仆入内。
很显示她们过来之前并没有专程打招呼,店铺里的老掌柜看着一愣,匆匆上前行了一礼,想说点什么却被阿玉制止住了。
“我只是随便看看,掌柜不必拘束,招呼别的客人便好。”
阿玉说着便带席君兰上楼。
虽说只是过来看看,可外面站着那么多待卫,那还会有客人前来,楼下本有人在看布,也匆匆付完钱走了。
二楼的布料比起一楼的稍显华丽,阿玉去到柜子前面对席君兰道,“我与四姑娘分头去看吧,如果遇上满意的就挑出来,到时再做对比。”
“好。”
席君兰微微行了一礼,见阿玉带着人去了左边,她就去右边的那些柜台。
这次外出席君兰只带了一个丫鬟跟一个婆子,婆子留在下面了,此时只有紫灵在她身边。
“小姐,我看这些料子跟花样也不是顶好的,娘娘为何要在这家挑啊?”
紫灵见那边的人已经走得没见影了,小声对席君兰说道。
席君兰瞪了她一眼,“娘娘到此,自有她的道理。用得着你这小丫鬟随意置喙。”
席君兰虽然也有些不理解,可这些事情根本轮不到她去猜想。
被自家小姐骂了,紫灵垂头,不再多话。
两人慢慢逛着,也挑了两匹布料在手。
“小姐,你看这是湘绣还是苏绣,怎么感觉跟平日里见到的针法不一样。”
紫灵指着一匹绣白菊的料子,有些好奇地问旁边的席君兰。
席君兰偏头看了一眼,眉头也拧了起来。
这时,后面突然有个男声响起,“此乃粤绣,荒北之地,不常见。”
有些熟悉的嗓音,席君兰惊慌转头看去,不远处的男人果然是白英,他一身常服装扮,而且手里还抱着好几匹布。
白英随口说了一句,很快就转过身去,将手里那些布料按品类摆放在架子上。
他的行为让席君兰拧了眉,试探着问道,“这布庄,是你家的?”
“没错,四小姐有何提意?”
白英还忙着手上的事,随口答她。
怪不得白侧妃会挑选这里,原来是娘家的产业。
“我能有什么提意,只是陪着侧妃娘娘过来看看罢了。”
席君兰垂头,感觉到男人的态度也很冷淡,不知为何心里酸酸的,拉了拉紫灵的衣角,准备要走了。
紫灵看着两人总感觉有些不太对劲,可那里不对她也说不上来。
主仆两人正准备离开,白英侧过身道,“四小姐不必这般避如蛇蝎,我白英有自知之明,往后不会再打扰。”
白英说完看也没看她,直接就从另一边走了。
席君兰被他的话说得一头雾水,看见男人已经向楼梯那边,追了几步问道,“你刚刚那话什么意思?”
白英停步,“无意,四小姐应该明白。”
“我,我一点都听不明白。”
席君兰就是不明白,此时只觉得脑子里乱成一团麻了。理智告诉她互不打扰才是最好的选择,可又忍不住想要去探索,这人内心对自己的想法。
她肯定不会避他如蛇蝎,那种若即若离的感觉,她自己也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很乱。
这时,白英转身,看着几步外的姑娘一身翠绿的襦裙,伫在那如那山间的白兰,默了默道,“你是不是很讨厌我?”
所以才会避着他,话也从来没有好好说。
这个问题太过于直接,席君兰都愣了。
讨厌他吗?
自然是讨厌的,谁让这人讨得了自己的欢心,让她求而不得,明知道不可能,却又心心念地日思夜想。
面对这段无疾而终的情意,席君兰不言,泪珠却从眼角滑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