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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昌力显然早就收到宁泓捷要来的信息,亲自跑到停车场里接人。
车子一停下,陈昌力殷勤地跑过来打开穆舒遥这边的车门。
“嫂子,欢迎大驾光临!”
“陈少,恭喜,又开发新产业了。”
穆舒遥事前并没打算过来,因而并无特别准备什么礼物,半路找让宁泓捷载她到玉器古玩店,买了件白玉雕的招财进宝摆件。
她一边说着一边把挺大挺沉的锦盒递给陈昌力,“时间太仓促,来不及准备像样的礼物,希望陈少不要嫌弃。”
“哎呦,嫂子你太客气了!你能来就是我的荣幸,居然还带了礼物,太感谢了。”
宁泓捷下了车拐了过来,伸手捶捶他的肩膀。
“遥遥给我买礼物都没试过这么用心呢!美得你!”
陈昌力当然只当宁泓捷在说笑,但穆舒遥却分明听出宁泓捷话里的不甘和怨愤。
毕竟,她连条不值钱的铜手链都不肯买给他。
却舍得花几十万买了件玉雕摆件送给陈昌力,宁泓捷心理能平衡才怪。
“谢谢嫂子!”
“拆开看看喜不喜欢?遥遥可是花尽心思给你挑的。”
宁泓捷一方面心里酸溜溜的,一方面又为穆舒遥如此尽心去挑礼物送给他的朋友而倍感有面子。
陈昌力边走边揭开锦盒,待看见里面晶莹通透、雕工精致的摆件时,惊喜地吹了声口哨。
“哇哦!谢谢嫂子实在有心,礼物我很喜欢,一会等我显摆完,就把它摆到大堂中央的陈列柜来,保证能佑我招财进宝发大财!”
陈昌力这间会所占地极大,是汇集各种有钱人消遣的综合娱乐会所。
陈昌力本想带宁泓捷和穆舒遥大致参观一下,谁知道,宁泓捷却说,“不急着参观,你嫂子快饿晕了,先找地方坐下吃饱饭再参观吧!”
陈昌力于是把带着俩人穿过清幽的小径走到一间精致典雅的雅间前,推开门对着里头的人嚷嚷,“大伙瞧瞧谁来了?”
雅间里面,如穆舒遥所料,正是关森梁几个。
穆舒遥一脸笑意地跟雅间里面的几位打过招呼,和宁泓捷一起双双落了座。
陈昌力果然拿着穆舒遥送他的摆件显摆了一番,大概是他实在太臭屁,关森梁和寥逸庆忍不住合力把他按在桌上“暴打”了一顿。
穆舒遥一边吃着小点心喝着茶,一边笑眯眯地当吃瓜群众看热闹。
宁泓捷喝了几口茶之后,凑到她耳边问她。
“我也觉得那个摆件挺不错的……”
对他的疯狂暗示,穆舒遥只当听不懂。
呵呵笑着回他,“那我建议你直接挑块好玉,找个手工精湛的师父给雕一个,这样绝不会有雷同。”
宁泓捷微微有些不悦,“穆舒遥!”
穆舒遥伸手夹了只灌汤小笼包,直接递到他的嘴边,“宁总,张嘴。”
等宁泓捷张嘴叼住,她又说,“小笼包很好吃,回去叫梅姨做一些放着。”
宁泓捷瞪她一眼,想说什么,却被“嘭!”的推门声打断,雅间里众人的视线十分自然地扭头看向门口。
“泓捷!”
兴冲冲推开门的人,是穆舒遥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会在这里遇见的人。
而不等她反应过来,那人已经走了过来,完全无视她,十分无礼地横在她与宁泓捷之间。
而不等宁泓捷有所动作,陈昌力已经急匆匆叫嚷了一句,“涵姐,你怎么来了?”
话音刚落,人便闪了过来,一把将陈涵扯开。
“我来捧场啊,怎么?不欢迎?”
陈昌力忙举起手,“涵姐,你看我们这都是大男人,改天我再招待你,行吗?”
从陈昌力的反应,不难看出来,陈涵对宁泓捷的心思,在这帮世家少爷子弟这里并不是什么秘密。
陈涵手朝穆舒遥一指,“她不是女人吗?为什么她可以在这里,我就不行!”
陈昌力正要解释,宁泓捷轻揽着穆舒遥,斜眼瞅着陈涵,冷冷回她。
“今天我们兄弟聚会,除了女朋友或老婆,任何外人不得入内。”
陈涵脸色发青,狠狠地剜了穆舒遥一眼,然后扯扯陈昌力,“我是你姐!”
陈昌力一脸为难,“姐,这是我们不成文的规定,你就别为难我了,行吗?”
说着,扶着陈涵的肩膀使劲把她往外推。
穆舒遥仰起脸,笑看着一脸怨愤的陈涵被推至门口,门将关上之际,陈涵突然大声嚷了一句,“穆舒遥,你不过是张皓冠玩#过的破#鞋!我看你风光多久!”
穆舒遥脸上仍是带着笑,但雅间里的几个男人,脸色都刷地变了。
陈昌力脸如死灰,一手着陈涵出去,一边扭头向在宁泓捷和穆舒遥,“宁少、嫂子,我姐她疯了,你们别听她胡言乱语。”
陈昌力说完,用力把陈涵推了出去,重重关上门。
门内瞬间静如死灰!
门外,隐约传来陈昌力吼叫陈涵的声音,却听不清具体的内容。
莫超阳离宁泓捷最近,也是最先反应过来的一个。
他拿起茶壶,给宁泓捷倒满了茶,“宁少,你别放心上,陈涵又不是第一天疯。”
见宁泓捷沉着脸不吭声,他又往右挪了挪,给穆舒遥倒满茶,“嫂子,先喝杯茶吧,陈涵她脑子有点问题……”
穆舒遥瞥一眼宁泓捷,然后对莫超阳笑了笑。
“嗯,我知道……”
只是,她知道没用,得宁泓捷知道才行。
莫超阳尬笑了两声,不知该说什么缓和气氛,只好退回座位坐了下来。
关森梁和寥逸庆直到这时才缓过来,也笑着打哈哈,说陈涵那人又傻又疯又狂,她的话不用放在心上。
可无论是关森梁的话还是寥逸庆的话,都只有穆舒遥回应,宁泓捷脸色凝重,一声不吭地坐在那。
穆舒遥原本只觉得尴尬,却不认为宁泓捷会信陈涵的鬼话。
然而,宁泓捷一直不说话,甚至,连看都不看她一眼,渐渐地,她便有些不能确定。
可当着这么几个大男人的面前,她又不好问什么,只好默默坐一边不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