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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有宁泓捷派来的两位保镖和司机在,穆舒遥的行动反倒变得不便起来。
原本,她是打算下午去一趟王律师的事务所,看看侦探社那边有什么新进展,顺便商量一下李姨那边如何找突破口。
但为她妈妈追讨公道这件事,她并不想宁泓捷知道。
在她看来,宁泓捷并不是个可信的人,他每知道她多一样秘密,就等于多了一个威胁她的工具。
她没法亲自跑一趟,只好给王律师打电话。
“李姨那边我早上又去了一趟,结果,她看见我转身就躲进了女洗手间,看来,我们得想点别的办法。”
听完王律师的话,穆舒遥把可能会知情的人的名单列了出来,再一个个排除,结果,到最后,还真只有琴姨是知情并且愿意出面帮忙作证的人。
穆舒遥有些沮丧,好几天过去了,事情好像一直在胶着状态,全无进展。
将要下班的时候,穆敬清打电话找她,她起初还以为是穆氏发生了什么事。
结果,穆敬清只是问她,“爷爷快生日了,你要不要回来给爷爷庆祝一下。”
穆舒遥并不认为穆敬清有这样的胆子,敢擅长叫她这个不受#宠#的人回去碍老爷子眼。
“爷爷跟你说什么?怎么突然惦记起我这个孙女来了?”
穆敬清也不隐瞒,“他问你和宁总最近怎么样了,说如果你愿意,看那天和宁总上门吃顿饭吧。”
穆舒遥这下算明白了,这哪是老爷子突然惦记她这个孙女,只是惦记着宁泓捷这位宁氏当家人而已。
以前,穆家老爷子其实是不太把宁泓捷这个后辈放在眼内的。
不然,也不会在穆舒遥与宁泓捷结婚两年多,才第一次提出让孙女带这个豪门孙女婿回去吃饭了。
只是,人总是不得不向现实低头。
穆家这几个月来接二连三地发生了一堆事,导致穆氏整体生意急剧下滑。
而以穆泉诚的手段,现时来说,怕是很难力挽狂澜。
若不借点外力,只怕,穆家这下滑的势头,只会越演越烈。
当然,穆家老爷子心里面也明白。
这些天穆家实在亏待穆舒遥,因而,他以一个长辈的身份,出面邀请孙女孙女婿,算是告诉所有外人及穆家的人,穆舒遥在穆家的身份,得到了他盖章认可。
只是,穆舒遥又不傻。
要说身份好用,穆家四小姐的身份,哪有宁家少夫人的好使?
而且,她在穆家受了二十多年的冷眼和嘲讽,对穆家只有恨没有爱。
现在老爷子只是招招手,就像给了她万般的恩泽一般,暗示她可以滚回去跪舔谢恩。
她穆舒遥,可没那么戝!更没那么傻!
“哥,吃饭就算了吧,爷爷生日我会让人提前送份礼物回去的。”
穆敬清又劝了几句,都被穆舒遥以各种不理由拒绝掉。
本来,穆舒遥在看到穆敬清的来电时,脑子闪过个念头,以为想试探一下他,看他知不知道当年的那些真相。
但听完他一番游说之后,穆舒遥把这份心思掐死在肚子里了。
穆敬清这个人,现在看起来对她是没啥异心。
可那是因为她现在为他所用,等他事成,说定又成了白眼狼。
跟穆敬清通完电话,时间已经不早,穆舒遥收拾好东西,让司机载她去珠宝店买礼物。
倒不是她多上心,而是,穆敬清的电话提醒了她,有些表面功夫,还是做足比较好。
她和穆泉诚一家不和,这么多年来穆家上下的人该知道不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而现在,穆泉诚父子显然在老爷子那边失了势,她给老爷子送份厚礼,不就等于告诉穆泉诚一家和穆家其他看好戏的人,现在,在老爷子面前,得势的是她!
她在珠宝店买了个老爷子属相的大玉雕,几十万哗一下就从银行账户里被划走。
穆舒遥无比肉痛,但想到可以膈应死穆泉诚一家,她又觉得这几十万花得非常值。
回公寓洗完澡出来,看见宁泓捷正站在床前脱衬衣。
“咦?宁总你今天不用加班?”
宁泓捷没回她这个白痴问题,把衬衣往沙发上一扔,换上舒服的家居服。
“司机说你去珠宝店买了个玉雕,是准备送给你爷爷当生日礼物?”
穆舒遥诧异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
宁泓捷走时洗漱间,扯了毛巾开了水龙头,洗了把脸,这才对跟过来站在门口的穆舒遥说,“你大伯打电话给我,说你爷爷让我俩回去吃顿便饭。”
穆舒遥皱起眉,她倒没想到,这老爷子挺强硬的一个人,如今居然可以向宁泓捷这个后辈示弱到这等地步。
看来,英雄末路,也顾不上辈分不辈分,颜面不颜面这些虚无的东西了。
“你答应他了?”
宁泓捷挑眉看着她,“他们是不是先找过你?”
穆舒遥点头,“是,我拒绝了!”
当然,如果穆家老爷子现在把穆家孙辈该拿的百分二的股权书送到她手上,她会拿的。
因为,那起码能当成给妈妈的一小部分补偿。
可他们倒是一如既往的吝啬,以为施舍她几分假惺惺的亲情就能把她笼络回去。
甚至,还想借她之力,让宁泓捷这个孙女婿帮他们渡过难关。
这如意算盘,打得未免太好了。
可他们难道没想过,就算她穆舒遥是个傻子是个智障,可宁泓捷不是啊!
宁泓捷并不意外,“我猜也是,所以,我只说再看看,毕竟,我和你都忙。”
比起穆舒遥,宁泓捷可是有足够的底气和资本去拒绝穆家的。
穆舒遥得到想要的答案,转身往外面走去。
“那你明天干脆断了他的心思,说查过行程,抽不出时间。”
宁泓捷跟着她走了出去,“不急,慢慢吊着他们不也挺好?”
穆舒遥没料到宁泓捷如此恶趣味,“随便你,反正,我权当看戏。”
宁泓捷嗯了一声,在饭厅里坐了下来。
梅姨早把俩人的汤和饭都盛好了,穆舒遥喝了一口汤,满足地吐了一口气。
心道,我又不是没饭吃,谁稀罕回去受穆家那份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