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嵩山派的人马撤走许久,侥幸逃得一命的长孙意犹自以为身在梦中,直到天河帮主黄伯流走来招呼一声,长孙意才回过神来。
"黄兄,不知你唤我何事?"
"长孙长老,咱们虽不知嵩山派为何退走,但这时大家应当立刻离开此地才是,免得嵩山派杀一个回马枪。"黄伯流不得不出言提醒。他虽是天河帮帮主,但在日月神教眼里,也只是一名高手而已,根本没有指挥此地众人的权力。
"对,对,黄兄所言不错!"长孙意点头赞同,看向四周留得一命的众人。
只见经此一战,人手已经折损一半,虽然其中普通教众居多,但这损失也足矣让东方不败勃然大怒。而玄武堂岳震山已死,此地日月神教高层只有他长孙意一人而已,责任自然有他来背。
若非近来日月神教高手损失颇多,就连青龙、白虎、玄武三堂堂主也先后身亡,他长孙意回到黑木崖必然难逃一死。可纵使现在东方不败舍不得让日月神教再次失去一名高手,长孙意也无法保住十长老的位置。
如此一想,长孙意不免有些失落。之前他在生死关头自然觉得守着几亩薄田含饴弄孙就是幸福,但此刻逃得一命,危险已经远去,又舍不得十长老的位置所带来的权力以及享乐。于是情绪低落的命令众人立刻离开此地,长孙意就不在多管,当先走在前头,思索着如何推卸责任,保住十长老的位置。
当走出没几步,前方传来一阵急促的沙沙声。这是有江湖中人正在疾行赶路。而听声音大小可知,前方人数不少。长孙意心里一惊,吩咐众人提高戒备,他则闪身回到人群之中,见前后左右都有人护卫,这才感到安心。
黄伯流见长孙意已经吓破了胆子,自是看他不起,快步走到前头,挥手横刀凝神戒备,做好了迎接第一波攻击的准备,为众人争取反应时间。
不过片刻,一队人马出现在了前方,只是有遮挡,分辨不出来人身份。但望其衣着打扮,皆是日月神教服饰,很可能是自己人。于是众人长吁一口气,站在原地等待。
当对方离近一些,长孙意已经认出来人。当头正是十长老之一鲍大楚,身后是王诚、葛长生、杜秋离等几位长老,以及朱雀堂堂主赵无涯。
见到这些人,长孙意就已经知道,青龙堂、白虎堂、朱雀堂这上四堂之三,与雨、电两堂尽皆赶来。这些人手把守在其他方向,昨晚并未与任我行一战,战力都处在巅峰。现在想来,嵩山派应该是提前得到消息,不愿意硬拼一场,这才下令撤退。
见援军已到,长孙意总算松了口气,带着众人赶上前去汇合。二股队伍合二为一,一同往黑木崖而去。只是长孙意、黄伯流二人都无意之中将梅庄四友忘在脑后。
此刻梅庄四友尚不知日月神教所属众人已经汇合,仍旧小心翼翼的赶路。由于四人目标太小,被嵩山派所忽视,路上无惊无险来到一处小镇,雇佣马车让任我行躺在里面,用抹布塞住他的嘴,梅庄四友围住马车,向黑木崖赶去。
也不知是任我行双目已瞎心灰意冷,还是暗中图谋如何脱困,反正一路躺在马车中,,渴了喝水,饿了吃饭,除此再无声息,彷如拉着一具尸体。
梅庄四友初时小心谨慎,无论喂水还是喂饭,不敢靠近任我行身边,而是令无丝毫武功的车夫代劳,他们四人则刀剑出鞘,围住马车,生怕任我行突然脱困而出。但后来四人习以为常,也不怕任我行脱身,每到吃饭之时,留下一人看守马车,其余三人则正常吃饭。
这一天,轮到丹青生看守马车,黄钟公、黑白子、秃笔翁三人走入店中,要上几碟好菜,一碗热汤,拿着馒头大啃大嚼。至于酒水,为免误事三人一滴都不敢沾。
三人正在吃饭,就听邻桌几名提刀挎剑的江湖中人大声言谈,说起近日发生的大事,自然不免说起方证大师两招吓退东方不败,嵩山派密林与魔教一战,斩获颇丰,玄武堂主岳震山丧命于左冷禅手中。
"魔教贼子胡吹大气,往自己脸上贴金,说自己教主武功第一,没想到方证大师不过出了两招,就将其吓退。"
"嵩山派也不错,密林一战,杀死玄武堂主岳震山,魔教死伤惨重,想来他们会老实一些,不敢在胡作非为。"
...
黄钟公、黑白子、秃笔翁三人见过东方不败与任我行一战,知其武功之高世所罕见,身法飘忽更是当世第一。纵使方证大师在正道四大高手之中公认最强,但也不能只出两招就能将东方不败吓退。其中应该另有隐情。
至于密林与嵩山派一战,三人一边暗骂左冷禅无耻,一边也觉庆幸,若非他们梅庄四友押解任我行提前离开,密林一战自然少不了他们。而连岳震山都死在那里,他们武功虽然不错,也不敢保证能保全性命。
吃完饭,三人拎着一只烤得焦黄的肥鸡,走回马车旁,正见丹青生提着一只白瓷酒壶,仰头大口喝着酒,黄钟公心中不快,将肥鸡扔在丹青生的身上。
"我怎么跟你说的,要你仔细照看马车。你倒好,在这里偷着喝酒。万一那人脱身而出,教主怪罪下来,我们四个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也会被抓回黑木崖,受尽折磨。"
丹青生见偷喝酒被三个哥哥抓住,不免有些尴尬,小声辩解着:"大哥你也知道我酒量如何。这区区一壶淡酒,我岂会喝醉。"
"你自去买酒,这马车谁来照看?"秃笔翁在旁边帮腔。他在店中也不过喝得热汤,见丹青生喝到酒水,自然心理有些不平衡,但谈不上嫉妒,也不会影响秃笔翁与丹青生二人的感情。
"三哥,你这话就不对了。我岂是不分轻重缓急。我见一个书生拎着酒走过,直接从他手里买来,根本没有离开马车一步。"
"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