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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歌是一路飘着取了外卖,又一路飘着抱着小饼干去打游戏。这种不在线的状态直到团灭好几次,赵大疯了似的爆打他的电话才结束。
“你被你儿子上身了?”赵大气冲冲道,“整个队都被你坑惨了,你是敌方阵营派来的吧!”
“嘿嘿嘿”楚歌脑袋趴在键盘上,整个人还没回过神儿来,“我不告诉你。”
赵大:……傻·逼
“陆海空刚走没几天你就跟失魂了似的。”赵大干脆也下了线,专心教育楚歌,“要是出个远门你还不去哭长城?”
“那不能。”楚歌果断道。
赵大刚松了一口气,就听楚歌继续说,“他这次回来就辞职了,出远门我也要钻进行李箱里嘿嘿嘿。”
“……出息”
“对了,我想跟你说件事儿。梁哥今天来了,给我捎了个消息。”楚歌从键盘上爬起来,打算看看冰箱还有没有存货。小饼干本来在电脑桌里面夹着,见楚歌离开后,蹭地从从键盘后面挤出来,跳下电脑桌蹭着楚歌的腿去了。
“给你带药了?”赵大一听估摸着是补肾的药,心头一动,赶紧道,“回头给我留几瓶。”
楚歌想也没想一口答应了,他打开冰箱门,陆海空之前买的蔬菜也青黄了不好,菜叶蔫蔫答答地像是被吸干了精血的模样。还好陆海空明天才回来,等睡一觉估计去超市买点回来还来得及。
“说正事儿呢。”楚歌说,“你还记得商城吗?”
“哦,你说那个王八蛋。”赵大说,“没少听梁哥骂他。”
“商城认识孙豫州。”
赵大一激动就习惯喝水,刷副本的时候到了关键时候吸管都得含在口里。这一坐就是一个多小时,好不容易关了电脑,这会儿正提着裤子放水。却没想到楚歌这一句话,让他惊得嘘嘘都嘘不尽。赵大吃惊地猛一抬头,啪嗒一声,夹在脸颊的手机正好掉进了马桶里。还俏皮地上下浮动了几圈,隐约还能听见楚歌的声音从话筒里传过来“喂喂你听见了吗”。
槽,赵大骂了一声,防水*手机真是棒,这种情况下还能通话,但特么我又不能捡起来?
赵大抖着心脏按下了冲水键,又跑到书房捡起来忘记多久没用的座机。
“……”楚歌半天没说话,过了一会儿带着疑惑翘起的尾音,道,“……灵异啦?”
“手机掉马桶里了。”赵大说,“你说商城认识孙豫州是什么意思?”
楚歌还真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梁泯扔下一句话就跑的不见人影了,打手机直接关机,简直就是一条逗猫还不给吃的咸鱼。
“梁哥也没说,只说了这么一句话。我觉得挺怪异的,孙豫州还能认识商城?他俩年龄工作专业城市没有一个沾边的地方。”楚歌揉了揉额角,“我觉得挺悬疑的,这两个人随便拎出来一个都让人头疼,一旦搅合到一起去了,简直就是一部恐怖片。”
“你说……”赵大吞了口口水,说出来感觉自己都怕,“他俩不会是谈恋爱了吧?”
说着赵大觉得自己的推理很完美,“他们两个一个是商人一个是大学老师,专业领域虽然涉及不到一起,但防不着他们因缘巧合的认识擦出来火花啊。而且我觉得这俩人,三观一定非常适合。”
楚歌也被赵大带进沟里了,他怀里抱着小饼干,赞同地点了点头,“你还别说,还真有可能……”
楚歌挂了电话,琢磨了一番赵大的话,竟然也有几分道理。他把怀里的小饼干抱起来蹭了蹭脸,认真地教育着,“等你以后找媳妇,可不能……哎?这是什么?”
他正给小饼干挠着肚皮,蹭着也就顺带摸了几把猫腿。柔软的毛下面居然有一块不太明显的凸起,楚歌担心长了什么东西,有硬块的地方又有点靠近小唧唧。楚歌不由自主地开始幻想,万一他儿子长了两个唧唧的话……是不是就是猫蛇妖了?
“疼不疼?”楚歌小心翼翼地按了一下稍微凸起的地方。
小饼干乌溜溜地双眼看着他,又咪咪叫了几声。
楚歌松了口气,这个点儿估计宠物医院也下了班,看小饼干的样子是不太疼。正好明天去超市之前把它送到宠物医院看看。
……
楚歌在床上滚了半天睡不着,脑海里一会儿是梁泯幸灾乐祸的小脸,接着画面切换成初中时瘦瘦弱弱的孙豫州,躲在墙角偷偷地看他。正当他想走过去说什么时,画面又忽然一闪,变成庙前。孙豫州穿着一身旗袍,烫着头发,拍着门大喊,“商城!你有本事出轨你有本事出来啊!”
背后冒出一层冷汗,楚歌郁闷地把头埋进枕头里,裹着被子滚了几圈……床好大。
门外的小饼干喵喵叫了几声,在寂静的夜里愈发得让人感到床大被子空,楚歌琢磨要不要下床把小饼干抱上来睡一晚。空调的冷气吹到地板上沁上一层凉意,楚歌还眯着眼,从床一侧滚到另一侧,就在没有控制好力度以为要掉下去的时候,身体忽地被什么接住。
紧接着就听上方传来一个带着疲惫的声音,“睡觉还这么不老实?”
毛躁的头发蹭着前额,然后便落下一吻。
楚歌自然而然地以为是陆海空,三秒过后才猛地睁开双眼。
对方微笑着看着他,眼底布满红血丝,看起来像是几天都未合眼,他张了张嘴,声音沙哑,“我回来了。”
“你……”楚歌胳膊撑在床上,清了清嗓,“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陆海空显然连衣服都没换就赶着回来,楚歌皱着眉,“你去哪儿出差了?怎么衣服上面什么颜色都有?你受伤了?”
楚歌吓得一下从床上跳起来,跑下床就要掀陆海空的衣服。
陆海空顺从地伸着手让楚歌把他的衣服脱下来,等对方过来查看伤势的时候一把把人圈在怀里。
“别咬耳朵。”楚歌被舔得打了个激灵,手不忘摸着腹肌,“这些是什么?”
“以前受的伤,这次全须全尾的回来了。”陆海空低沉地笑着,细密的吻由耳垂一路落在锁骨处。
“不是说明天回来吗……”
陆海空嗯了一声,抬头看着楚歌,眼里炙热的火像是要烧出来,“提前完成了任务,太想你了……”
“那国家是不是应该给我颁发个锦旗?”楚歌认真地思考,“促进警·官办事效率。”
对于关键时刻破坏气氛的小能手,陆海空已经习以为常了,他凑过去亲了楚歌的唇角,“我去洗洗,一会儿要不要吃夜宵?”
楚歌连忙点点头,下午被陆海空的一通电话激动地没吃几口,现在肚皮感觉都瘪了下去。
陆海空低眸笑着去了浴室,楚歌一副不自知的在床上打滚儿。
……
“饿不饿?”陆海空只在下·身裹着一条浴巾,走上床虚压在楚歌身上。
“饿了。”楚歌诚实的回答,并拿着陆海空的手摸了摸他的肚皮,表示已经快要饿得贴到后背了。
“那你先吃我。”陆海空扯下浴巾,直接含上对方的唇,顺着楚歌的手摸到小小楚,“这几天也饿着它了,都怪我之前没喂饱。”
……
楚歌觉得嗓子都哑了,腰一动就酸疼的厉害。他干脆趴在陆海空身上,动一下手指的力气也无。
陆海空给他按摩着腰,另一只手还不老实地扶着楚歌的后背,轻柔地问,“还饿不饿?”
楚歌顿时身体绷紧,只剩双眼还能充满活力地扫视过去,“你还没饱?!”
陆海空搂紧了怀里的人,“乖,这次真的是宵夜,想吃什么?”
楚歌松了一口气,肚子很快咕噜一声,“想吃面!”
“怎么想吃面了?”平常陆海空在家的时候都是变着花样来做饭,大厨终于回来要露一手再次刷新一下存在感,怎么不给个机会呢?
楚歌在陆海空身上躺尸,有气无力道,“面条熟得快啊,而且我以为你明天才会回来,冰箱里能吃的存货只有它了。而且……我要……饿死了……”
陆海空笑着把楚歌抱到床上,打开衣橱准备穿内·裤。
大约是以前留下的伤,灯光衬出几道或粗或细扭曲的疤痕,大概别人可以笑称是一份荣耀,可楚歌心里只觉得发酸。像是曾经受的伤,都一道道划在了自己心里。
“那天没有等到我,你为什么就自己去报名了?”楚歌忽然问了一句。
陆海空楞了一下,这才想起自己后背的疤,他换好衣服走到床边,揉了揉楚歌的头发,“因为我也有想要保护的人。”如果那个时候我没有去,现在怎么保护你?
“疼不疼?”楚歌摸了一下凸起的伤处。增生的新肉狰狞地霸占了一处肌肤。
陆海空握住楚歌的手,“疼,所以要亲亲。”
楚歌淡定地从身下抽出一个红唇抱枕扔到陆海空身上。
红唇抱枕还是陈青竹送来的,说是要当年陆海空解相思之愁。一同送来的还有一个等身抱枕,上面打印着楚歌的照片,不过陆海空没敢拿出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