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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个字眼,或许年轻的一代又可能不知道,但是想独孤信阳这般在江湖上混迹了数十年的人来说,要是不知道,还真有些说不过去,暗人阁,原本就是个服务于王室的杀手组织,只要上了他们的黑名单,就没有谁能够逃得了,而暗人阁最为传奇的人物,就是铁臂神鹰,蓝莲教创教始祖君绣瑛就是他的关门弟子,而那一本莲心决,也有绝大部分的内容是从他的身上继承的。
不过暗人阁已经成了为过去式,当年那场大战之后,就消失得干干净净,在江湖上也没有丝毫的踪迹,独孤信阳一直以为他们已经彻底的退出了历史舞台,却没有料到,今儿个会以这样的形式出现在自个的面前。
如果说这一点已经让他感觉到颇为惊讶,那霓彩儿先前的那一句,无疑还要让他震惊几分,道天风也好,东方明月也罢,那可都是江湖上成名已久的人物,四杰的称号不论当不当得起,至少在武功这一块,若这两个人真的联手的话,恐怕没有谁能够拿他们怎么样,可听的语气,分明是已经,这一点,如何能轻易的接受得了?
与独孤信阳这样的姿态比起来,此刻的仇婉儿那情绪明显还要激动一些,她原本还矗立在那阁楼顶上,就这般静静的瞧着这一幕,可这一刻,如何忍耐得了,情绪激动的同时,她的身形这么猛的一跳,双脚借力之间,须臾间已经坠落到了独孤信阳的身边,双眼圆睁之下,忍不住有种呵斥的姿态:“你刚才说什么呢,师傅还有什么东方明月到底怎么了?”
这般的突来一个人,还真有些出乎霓彩儿的意料,那阁楼虽然极高,但凭借着她的武功修为,不可能完全感受不到,而且瞅着她刚才那身法,那也是相当的了得,别的不说,若要和这小妮子比起这轻身功夫来,霓彩儿还真不觉得自个又十足的胜算,瞧着对方那般模样,她心里面不由得暗暗的盘算道:“想不到还有这样的伏兵存在,难怪这糟老头一点畏惧都没有,感情是有后招呀,她刚才说什么师傅,应该指的就是道天风了!”
“祁连山上的众弟子之中,我原本以为夏无涯会是道天风下的第一人,却没有料到,居然还藏匿着你这么个高手,和你比起来,他还真没有什么优势可言,这也难怪,他之所以想要这么匆忙的除掉道老鬼,原来是顾忌着你呀!”霓彩儿只是那么轻微的一愣,很快便又恢复了正常,看对方的反应,她很清楚,毕竟只是个年轻人,又如何能驾驭得住自己的性子,不如再给她加油添醋,来点味道,只要心性崩坏,就算是颇有能耐,她也不可能怎么样:“小妮子,你怎么还不赶回祁连山,这要是去得晚可些,那掌门的位置,可就是别人的了哦!”
“这不可能,夏三哥不是那样!”很显然,就和霓彩儿所设想的一般,仇婉儿的神情一下子显得有些慌乱了起来,那身形也有些轻微的颤动姿态,嘴里面忍不住的嘀咕道,这一来,她体内的灵力涌动,都显得又几分宁乱的味道,若是只有她一个人在,非得落如对方的圈套不可,好在有独孤信阳存在,毕竟年岁之类的,要大上太多,对于那些个举动的真实目的,他自然看得更加的清楚,这手猛的一搭,那灵力通过手掌与肩膀的接触点,硬生生的涌入了仇婉儿的体内,多出这么一份外在灵力作为牵引,倒是将她的凌乱思绪压下来几分。
而这一刻,老头子也在她的耳边,轻声的提醒道:“凝神静心,不要为外部杂念干扰自个的心性,否则你就中了他们的轨迹了,眼下局势复杂,这些个人厉害得紧,可是从来未有过的大敌,就算是你我联手,也未必能够从他们的手上讨到是丝毫的便宜,这个时候可千万乱不得,暗人阁出手,结果只可能有两种,要么生,要么死,除此之外,再无别的可能!”
这一下,有了独孤信阳的灵力作为加持,仇婉儿倒是平静下来了些,她自然也知道老头子的话可没有丝毫夸大的地方,无论是在祁连山还是在西昆仑,道天风也好,卓拉未央也罢,都曾经和她提起过这么一个组织,若真要论起来,眼下的江湖之中,稍微有几分名气的存在,都或多或少和这个神秘的组织有几分剪不断的关联。
“可?”即便是如此,那心里面多少还是有几分颤动,嘴里面也忍不住轻声的嘀咕道,她的意思,独孤信阳自然是明白得紧,见她的情绪好转了几分,他自然要趁热打铁,可不能在这一刻半途而废:“你若是真有什么放不下的,也要先收敛起来,等打发了眼前这些人,再回祁连山弄个明白不就得了,说不定她这般说只是为了扰乱你我的心境呢,这要是输了,那你心中纠结的一切,可就没有任何的意义!”
仇婉儿自然也不是傻子,经人这么一点拨,她自然也看得通透,只是情绪上来了,想要压制下去,也没有想象中的那般简单,所以这一刻能够做的,就是尽量的让自己保持平静,而基本上是同时,独孤梦和寒潭衣也走了出来,在他们的身后,跟着的自然是苏老头,他依旧是那般模样,醉醺醺的,酒葫芦也不曾离手半分。
这一来,可就是五对五的局面,综合而言,还是霓彩儿这方,占据着上分,以她的功夫,独孤梦,寒潭衣,还有苏老头三人,一对一的话,都很难取胜,而那所谓的四暗人,武功修为明显要比她高,至于高多少,或许只有动手的时候才能够分得清楚,不过有一点倒是可以肯定,那就是他们心要更狠一些,更不容易受到情感的影响,毕竟,心死是作为杀手最基本的素质,若是连这一点都过不了,那无疑是失败的,也不可能活得到今天。
“寒潭衣,你小子倒是不识抬举得很,枉费我女儿对你这番情义,你若是真和那水玲珑好,我也就认了,可你却和这么个认识不久的小妮子上演这么一出,还真让人觉得寒心得紧,看来你也不是什么好男人,狸儿离开你还真是一种名字的选择!”寒潭衣和独孤梦的手,还牵连在一起,新婚之人,果然是情意绵绵,让人称羡得很,但那也分人,并不是每个人心里面都觉得舒坦,就像此刻的霓彩儿,那心思就显得十分的复杂,表面上她是在为花蝴蝶而抗诉,实际上,在她的脑海里,这一刻想起的人,却是前齐王。
若从最开始的时候就是求不得,或许随着时间的推移,还能忘却几分,自己的心里面也能够好受几分,可偏偏的,她拥有过,一个女人的情怀,原本就要比男人来得更加的深邃几分,所以在她的眼里看来,所有秀恩爱的举动,都有些难以接受的姿态,可即便是如此,顾及着这张脸面也不可能说出些什么来,只有借助这样的转移方式,才能够让自身的情绪舒缓几分。
可这样一来,那氛围还真变得有些诡异,除却寒潭衣,其他的人的心里面,自然都在担忧着些什么,他们原本就是在合谋演一场好戏,既然是虚假的东西,心里面就难免会有害怕的缺口,而这一刻,这一个缺口正在被霓彩儿的言语所放大,一个个的,那注意力都集中在这个男人的身上,生怕这一刻,他想起什么东西一般。
如果注定有些东西是躲不掉的,那还是让它来得晚点的好,特别是独孤梦,此刻她心里面颤动的意味特别的明显,毕竟整个场景若是发生变化,受影响最大的,可就是他了,夫妻二字,说起来简单,可真走到了这一步,却显得无比的沉重,她甚至有些不敢去想象那画面,所以这一刻,眼神都不敢却直视寒潭衣,生怕他一个不经意之间,就想了起来。
这样的担心似乎有些多余的姿态,而这一刻,寒潭衣的脸上可是一脸的茫然,甚至给人的感觉就是,他完全没有料到对方说的会是自己,什么狸儿,什么水玲珑之类的字眼,可谓是全无印象的存在,被众人这么一瞧,他的尴尬自然而然的又加深了几分,极限之时,忍不住的将那手,往脖颈之间轻轻的挠了挠,就像是借由这样的举动,可以将那氛围冲淡一般。
霓彩儿那里知道寒潭衣经历过了什么事情,更不知道他已经忘记了一切,被这般所谓的薄情寡义的举动这么一刺激,她的怒气反倒有些压抑不住,那手中的长剑,也硬生生朝着寒潭衣递了过来,嘴里面紧跟着谩骂道:“好你个小子,居然这般不为所动,今天若是不好好的教训你一番,你就不知道什么叫做愤怒,受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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