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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秦时月的眉头登时皱了起来,道:“我不知道密码。”朱晓东当即吃了一惊,眼神有些警惕起来,问道:“那你这张存货单是怎么来的?”
秦时月道:“别人快递给我的。”
这一下朱晓东纳闷了,眼神转向了蓝初雪。
蓝初雪连忙摆手,说道:“快递是给他的,我怎么会知道?”说着,又看向秦时月,问道:“会不会写在那张纸上?”
秦时月摇头,表示没有,然后伸手在密码盘的按键上摁了一下,看着上面显示器的反应,说道:“用的指纹是我的,dna信息也是我的,可我真的不知道密码。”
朱晓东有些吃惊地看着秦时月,他都没有说过这密码盘可以检查人的指纹和dna信息,可这家伙居然就知道了。
蓝初雪对此到不惊奇,说道:“试试你的生日呗。”她双手抱胸,小嘴嘟起,显然不大满意有人这样做,试想自己男朋友的生日被另外一个女人拿来当密码,估计也没几个人高兴得起来。
秦时月不信地说道:“不会有这么俗气的事儿吧?”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蓝初雪嘟着嘴,都能挂腊肠了。
于是乎,秦时月就试了一下,然后门就开了,再然后,秦时月就呆住了……
“这特么叫什么事儿啊?估计来挑拨离间的?”秦时月心想,想着的时候,朱晓东已经把门打开了,那门后不再是一个房间,而是一个柜子,柜子里放着一个硕大的精钢打造的铁盒子,比双开门的冰箱还要大上一倍。
但那绝不是一个冰箱,一个冰箱也不至于放在这里,还要密码才能提取。铁盒子没有刷漆,表面呈现灰色的钢铁之色。虽然秦时月不是铸造行业的专家,不过却也能看出这铁盒子的材质绝不一般。
朱晓东见仓库打开,心便放了下来,走到不远处,打开墙上的电脑,开始查询,说道:“这件东西是一年前存放在这里的,其他信息则是不详,我也查不到了。”
蓝初雪问道:“怎么会查不到?难道存储人的信息都没有录入么?”按照她的想法,进出这里的人,存放东西的人肯定都会进行详细的登记的。
朱晓东说道:“这的确有记录,但问题是记录是用的纸张记录,而这个我暂时接触不到。”
“都什么年代了,还用纸笔记录?”蓝初雪皱眉道。
秦时月说道:“是为了保密性,电脑的话,无论如何设防,都有被攻破的时候,可纸笔记录却不会。”朱晓东赞同地点了点头,蓝初雪为之无语。
“我可以取走这件东西么?”秦时月问朱晓东。
朱晓东道:“当然可以,请跟我来登记一下。”秦时月便跟着去了,等级用的也是纸笔记录,至于这些记录本要如果保密就不是他能知道的了。
那东西不小,而且非常沉,朱晓东叫了负责的搬运工用专门的工具才运出来,其中一个抱怨道:“什么鬼东西,这玩意儿至少六七吨。”
当那东西放在水泥地上的时候,地面登时被压得裂开了,可想而知这东西的重量,而这时候,秦时月才看到那铁柜子的一侧画着‘轻拿轻放’‘这面朝上’等等标示,甚至还有一个防辐射标志,登时吓了秦时月一跳。
蓝初雪的那辆轿车肯定是拉不了这玩意儿的,在朱晓东的帮助下,找了一个货柜司机,这才拉着那东西回到市里。
秦时月和蓝初雪开着轿车在前面带路,货柜司机跟在后面,一路上很平稳,只是蓝初雪很不高兴。那时候她只是赌气说了说,可没想到真有人拿秦时月的生日当密码。
什么人才会拿另外一个男人的生日当密码?偶尔有做母亲的,但那也相当的少,而且,秦时月有老妈么?
这样一算,除了心仪他的女人,还能有谁,若只是倾慕也还罢了,可现在送这么个东西算是怎么回事呢?而且很明显,秦时月一定认识那个人。
“吃醋了?就这事儿也吃醋?”秦时月知道这丫头为什么不高兴,但她的不高兴,让他有些高兴,难道这是就是传说中的我的快乐建立的别人的痛苦之上?
蓝初雪摇头表示没有。
秦时月道:“我都闻到酸味儿了。”
蓝初雪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像看白痴一样地看着他,道:“你是我什么人啊,我要吃醋?再者说了,就算我们俩关系还不错,可我是那么不讲道理,没有大局观,没有度量的人么?”
秦时月笑道:“你有肚量我真不知道,不过女人的肚量一般都不小,你看啊,孕妇的肚子可以被撑得那么大,男人啤酒肚再大也赶不上啊。”
蓝初雪懒得理会这个无耻家伙的胡言乱语。
秦时月却继续说道:“这我不知道,不过有一点我是确定的,和度量差不多。”蓝初雪眉头微微一皱,问道:“什么?”
秦时月看着她饱满的胸口说道:“胸怀啊……”
被秦时月直勾勾地盯着胸口看,蓝初雪哪里受得了?横了他一眼,伸手把他当脸别到正前方去,不让他开。秦时月本是笑嘻嘻的,但这时却见前面的路口围满了人,不少车辆都堵在了那里。
前面的路口虽然有红绿灯,可却已经被围观的人给堵的水泄不通,一些着急是司机虽然大发脾气,却也撵不走这些爱凑热闹的大叔大妈们。
“怎么回事?”蓝初雪皱眉问道。
秦时月也微微皱眉,说道:“我下去看看。”
蓝初雪看了看前方堵得水泄不通,说道:“我也去吧。”秦时月一边下车,一边说道:“你也爱凑热闹?”蓝初雪不理他,下了车,便往人群走去。
二人还没走进,便听到一个男子怒道:“哭,哭有什么用?哭能把我这车哭回来?吗的,今天真是倒霉得要死,居然摊上你这个死老太婆,晦气!”他大概也是骂得累了,因此并没有再多骂。
不过人群的议论声却是不绝于耳,只听一人摇头叹道:“这下完蛋咯,哎……”另一个人接口道:“是啊,那车是兰博基尼-aventador吧,指导价都要六百万以上啊,这下这家伙是惨了。”
“那有什么办法?你没看见车前盖都撞扁了,估计是把她卖了都赔不起了。”又有人说道。
“就是,就是,哎,估计倾家荡产都赔不起啊。”
“看到这事儿,我都不大敢开车了。”
“别因噎废食啊。”
“那可不对,不吃东西会饿死,不开车却不会死人。”
“有道理。”
“哎,不过我也觉得那年轻人太得理不饶人了,开着一辆这样贵的车子,至于对一个开出租的妇女如此么?”
“嘿,那是因为不是你的车吧?”
“如果我能买得起那辆车,我保证,撞烂了,我也开心。”
众人一阵无语,不过想想,也的确是,反正也没有,说说大方话,谁不会?
秦时月和蓝初雪这时候也渐渐听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来是一个开出租车的的姐在这里转弯的时候,忽然撞上了一辆开过来的兰博基尼,而责任却是在的姐这边。
秦时月和蓝初雪对望一眼,眼神中都有些不忍。恰是这时,交警们过来了,带队的人秦时月还认识,正是吴志黎。
吴志黎看了一眼秦时月,他笑了笑,借着这便利,他和蓝初雪走进了人群中心。只见人群中围着的两辆车前面都被撞得非常惨,兰博基尼的安全气囊都弹出来了。而奇瑞出租车估计是没有安全气囊,前面的车窗玻璃上有一些血迹,想必是的姐的。
奇瑞出租车旁边一个穿着衬衫的妇人正捂着额头痛哭不已,捂着额头的手指间已深处不少血迹,染红了她的手背,她却仿若未觉,显然就是的姐了。
“赶快说说这事儿怎么办吧?”站在兰博基尼前天的一个年轻男子不耐烦地冲那妇人说道。那的姐低着头,哭得撕心裂肺,伤心至极,很显然和其他人议论的一样,就算她倾家荡产也赔不起那辆被她撞得面目全非的兰博基尼。
“还哭,是博同情,赖账不成?”那年轻男子用手机敲了敲的姐的头顶,不耐烦地说道。
那的姐哭得更厉害了。
吴志黎看了看保险杠都掉在地上的兰博基尼,摇头叹息了一声,这妇人虽然可怜,可到底是她违章操作,想为她说话都没办法。
“那个…这位先生,怎么称呼?”吴志黎走上前去问道。
那男子淡淡地瞥了一眼吴志黎,也不回答,说道:“你是交警,赶紧处理好这事儿吧,我也不要她坐牢,赶紧给我赔偿就行了。”
吴志黎心想要是这的姐赔得起,人家至于哭成这样么?你当人家是某个跨国公司老板没事儿来开出租体验生活么?
“那个,这位先生,你看,这位女士也只是开出租的,一下子肯定拿不出那么多钱的。”这种事最难处理,于情他是站在的姐这边的,可于理,他必须站在兰博基尼司机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