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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长河病了,病得还挺严重的,裴柏安一直在旁伺候,顾念下班,带着薄时予与小团团去老宅探望老爷子。
老爷子对顾念素无好感,却对她生的一双儿女喜欢得不行。
以前,老爷子对团团也没什么好感,最近,却喜欢这小丫头片子,团团除了胆子小点,脑袋瓜子也是绝顶聪明的,她情商比较高,把老爷子哄得常常哈哈大笑。
小团团:
“太爷爷,你这胡须,真漂亮,山羊公公的胡子,都不及您的美。”
“太爷爷,你的颧骨长得真好,比我老爹的还好。”
这话,是说,太爷爷,你的胡子比山羊的还好看,山羊的白胡须已经够漂亮的了,厉腾是海城出了名的美男子,而夸薄长河的颧骨比厉腾的还长得好。
薄长河的长相,自个儿当然清楚,顶多算五官端正,厉腾的长相,那是随了厉明珠,厉明珠年轻时,可是海城名媛出了名的美人胚。
不过,小姑娘这样会说话,还是让老爷子乐得少地,小团团与薄时予躺上床,一边挨一个,给他说悄悄话儿,兄妹俩逗得他笑得嘴都合不拢。
裴柏安在旁,向双胞胎竖大拇指,意思是,多夸点你太爷爷,你太爷爷病就好了。
顾念送裴柏安出去,走到屋檐下,顾念问裴柏安:
“裴医生,老爷子真病了?”
裴柏安知道豪门事儿多,多数豪门是没什么亲情可言的。
“当然,骨髓出了点问题。”
骨髓?
顾念一惊,通常情况下,血液里的问题,都不是小问题。
顾念:
“要换骨髓吗?”
顾念随口一问。
裴伯安拧起了眉头:
“必须换,不然,活不了多久,也不知道谁的骨髓能与老爷子的匹配?”
裴柏安走了。
顾念回去时,心里忐忑。
晚上,厉腾回了公寓,见她心事重重,问:
“怎么了?有心事?”
顾念没说话,只是眼神有些茫然,神情有些恍惚。
“你在担心什么?”
顾念吸了口气,说:
“你爷爷病了,裴医生说,是骨髓有问题,他们在寻找能与老爷子匹配的骨髓。”
厉腾说出顾念的担忧:
“你怕能咱儿子女儿的骨髓与老爷子匹配?”
顾念咬了咬唇瓣,没说话。
厉腾指尖轻轻轻捏住她下巴,头微微低了下去,嘴唇在她唇瓣上吻了吻。
“放心,我不会让她们去做这么危险的事。”
哪怕需要骨髓的人,是他的爷爷。
“如果老爷子……”
顾念没有说下去,但是,厉腾懂。
“去洗澡。”
厉腾的眼神,染了暖昧,顾念眉心一跳,知道男人什么意思:
“我那个来了,不影响你,这两天,我还是去与团团挤挤。”
顾念拿睡衣去浴室洗澡,出来时,男人已换上睡衣,双腿微微敞开着,脚上是一双棉拖鞋。
她正要从他身边经过时,男人大手一勾,顾念便被他稳稳搂入怀,他啃着她的唇,力道有些重,顾念觉得麻痛不已。
一番亲吻后,男人撑起了身,目光闪耀,盯着她:
“放心,我不碰你就是,没必要为了躲我去打扰团团。”
“她已经习惯一个人睡了。”
男人夺过她手上的毛巾,为她擦湿湿的头发,指尖穿过乌黑发丝,清晰的发丝缝,白皙得像条小银河。
“如果我猜得不错,明天,老爷子就会召集照开一个家庭会议。”
厉腾还真猜对了。
第三天,齐叔便亲自过来了,恭敬地对厉腾说:
“少爷,老爷子骨髓出了些毛病,需要亲属的骨髓救援,麻烦你去老宅一趟,包括小少爷与小公主。”
厉腾不由分说,将两个孩子带去了。
顾念当然也跟着去,她没心情去上班,紧急情况下,她可以保护两个孩子。
薄家的家庭会议,从来没有这样严肃过,老爷子似乎瘦了,身板也不再像以前的直,薄家豪神色也冷肃。
“爸,如果我的骨髓与你匹配,我一定抽给你。”
薄羽辰率先发言:
“我也是,太爷爷,曾孙儿没什么本事,除了身体强壮一些外。”
薄临渊:
“爷爷,我的骨髓,如果您需要,您随便抽。”
轮到厉腾发言了:
“我的骨髓,也是随便爷爷用,薄时予与小团团年纪小,身体又不好,还是不加入这场战争了。”
薄临渊冷斥了声:
“二哥,如果恰好,我们的骨髓都没用,就只有你两孩子个能匹配,你怎么办?”
随着薄临渊的话出口,大家的目光,刷刷扫向厉腾,包括老爷子。
厉腾像是早已做好了准备,胸有成竹:
“我们这么多人,不可能都与爷爷匹配不上,如果真匹配不上,的确需要我的两个孩子,那我也只有忍痛割爱。”
顾念眼眸紧了紧。
她可不赞同厉腾的话。
她是孩子们的妈咪,这么小的孩子,如果真抽了骨髓,影响发育是一定的。
薄家人,统统被齐叔带去医院抽了骨髓,厉腾也去了,只有两个小朋友没去,小团团不太懂,可薄时予知道这代表着什么。
回去的路上,他对顾念说:
“妈咪,我其实也很想救太爷爷的,毕竟,他是我亲人,从小到大,他对我很好的。”
第二天,骨髓强果出来了。
谁也没有想到,薄羽辰与薄临渊的骨髓,竟然能与老爷子匹配,最匹配的当然是薄羽辰,所以,老爷子决定,先用薄羽辰的,薄临渊做备胎。
苏樱得知这个消息,立即给薄羽辰打电话:
“小薄总,我们的计划才刚开始,许多事情,需要你去做,你需要一个良好的身体,再说,抽了骨髓,对你老年是有巨大影响的。”
一个人能有多少骨髓?
薄长河那么老了,又会抽多少的骨髓?
苏樱不敢赌。
薄羽辰点烟,心里烦躁,他也不知道要怎么办,只道:
“如果老爷子真的需要,我是没有办法的。”
“小薄总,你就不能想办法?”
薄羽辰声音无奈:
“我是没有办法,你有?”
苏樱:
“离开薄家,或者,诈死,这些都是可以的。”
电话挂断了,苏樱的话,久久回荡在他脑子里。
薄羽辰又去了老宅,薄长河躺在床上,眼窝都陷了下去,瘦得颧骨都露了出来,薄羽辰再次表忠心:
“太爷爷,这段时间,就让我照顾您好不好?”
怕老爷子不同意,他赶紧又说:
“三叔病着,我爷爷又刚从狱中出来,他在里面呆了五年,日子不好过,身体自然不行,二叔又忙于公司的事,咱们这一大家子全靠二叔撑着,他有半点闪失,我们也玩完了。”
数来数去,似乎也只有他最游手好闲,身体还棒。
老爷子炯炯目光盯着她,考虑了一会,点头同意:
“行。”
伺候老爷子的工作不好做,一晚上,要起来无数次大小便,薄羽辰哪怕再想睡,也只能强撑着起来伺候。
清早,齐叔上楼,向老爷子报备:
“老爷子,小少爷不见了。”
薄临渊昨晚消失了,没人知道他去了哪儿,吓的。
薄长河没说话,舔了舔干涸的唇瓣,问薄羽辰:
“你三叔逃了,你想走,也可以。”
薄羽辰拍胸脯保证:
“太爷爷放心,我绝对不会走。”
薄长河没再说什么,躺在床上睡过去。
真没看出来,薄羽辰是一个极沉得住气,极有耐性的一个人。
他在老宅伺候了老爷子足足三天三夜。
老爷子的骨髓移植手术定在下个月初,而这段时间,薄羽辰也需要进补,裴柏安提议,让他回去休息,把自己身体养好,才能顺利为老爷子做手术。
薄羽辰依依不舍地走了。
薄羽辰刚走,顾柳又来了,她妆都哭花了:
“干爷爷,你瘦成这个样子,我心疼啊,如果我的骨髓对您老人家有用,那该多好。”
这话等于白说。
与人家非亲非故,怎么可能匹配得上?
薄长河对顾柳的偏爱,一如即往:
“柳柳,别难过,爷爷死不了的。”
薄长河与顾柳聊了会儿天,就告辞了,顾柳下楼,在客厅碰到裴柏安:
“裴医生,你说,要是小薄总的骨髓不够怎么办?薄临渊跑了啊。”
两相对比,薄羽辰就显得有孝心多了。
裴柏安面带微笑,耐心道:
“我们已做了万全准备,如果小薄总的骨髓不能再抽,就抽少爷的。”
裴柏安嘴里的少爷,是指薄家豪。
顾柳想了想,假装漫不经心:
“为什么你们就没想过厉腾,或者,两个小朋友?”
裴柏安:
“当然,凡是薄家的人,都在考虑范围内。”
“两个小朋友,毕竟年纪小,抽的确不合适,薄总已让人去黑市找了,明天就会知道结果。”
顾柳没说什么,悄然离去。
第三天,顾念也不见人影了,听说,还把两个小朋友都带走了,厉腾让人去找,没找到人,厉腾气急败坏,还封锁了海城各个进出要道。
顾柳与薄羽辰苏樱等人,都知道厉腾在演戏,但没有明面去戳穿。
顾念去了哪儿,没人知道。
眼瞧着老爷子骨髓手术时间,越发逼紧,薄羽辰慌了,他与顾柳密谈的计划,只有提前进行,顾柳操纵盛世股票,薄羽辰让人以高价收购盛世股票,故意扰乱海城股票市场,当然,他是在幕后操纵,并没有露面。
两人的背后举动,早已落入厉腾布好的局。
薄羽辰抛售盛世股票时,有人找上门,为他介绍了一家很厉害的投行,薄羽辰受不住高利的诱惑,最终与对方签下合同。
老爷子做手术那天,薄羽辰并没出现在医院,到是厉腾去了,薄羽辰意识到与他签合同的投行,是个骗局,他立即抽身,带着苏樱跑了,而顾柳成了替罪羊,被捕入狱。
薄羽辰与苏樱出境时,身份证被人没收,薄羽辰丢下苏樱,一个人杀出重围,逃了,海城已设下天罗地网,薄羽辰根本逃不掉,他气急败坏,像只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窜,最后,挺而走险,去医院,准备借为老爷子捐骨髓,向老爷子求情,希望老爷子挽开一面,饶他不死。
他进病房时,没想到,老爷子精神抖擞,坐在床头,薄羽辰立即知道上了当,他正要转身溜走,被厉腾堵住去路。
“二叔……”
薄羽辰满脸尴尬,眼角抽了抽。
厉腾舌尖抵了下右腮:
“想逃,没门儿,薄羽辰,你犯罪行,进去后,这辈子,恐怕也出不来了。”
“二叔,都是顾柳做的,她想找你们报仇。”
“太爷爷。”
薄羽辰转身,跪在薄长河面前,抱住老爷子的腿,痛哭流涕:
“太爷爷,我知道错了,你需要多少的骨髓,您老人家尽管抽。”
‘啪’,狠厉的耳光,打得薄羽辰牙齿松动。
薄长河赤红着眼:
“老子如果不是装病,还不知道薄家的儿孙,这么的唯利是图,忤逆不孝。”
外面,帽子叔叔的身影闪现,薄羽辰知道自己大势已去,他起身,掐住老爷子脖子,手上的刀子,抵住老爷子喉管,对着厉腾吼:
“让他们离开,否则,我让他死。”
薄长河气得吹胡子瞪眼,他真想就这样咽了气。
厉腾眼眸眯紧:
“薄羽辰,你敢伤了爷爷,我要你,这辈子,活着比死了还难受。”
薄羽辰舔了舔唇,嗤笑了声:
“老子这辈子,早就生不如死了,这老家伙,从来就没正眼瞧过我,难道我不是他孙子做出来的种?”
薄羽辰手上一疼,刀子掉落地。
声音清脆。
他低下头,望着自己流血的手腕,目光落到了地上的飞刀上。
尖利的飞刀,哪儿来的?
“太爷爷。”
薄时予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
薄羽辰抬头,对上的是奔进来的薄时予,他手上的飞刀,又要向他射来,薄羽辰吓得脸一白,双脚打闪,他本能地往窗口那边扑去,薄时予右眼一闭,手上的刀子,就那样飞出。
刀尖扎中薄羽辰右腿,薄羽辰倒了下去。看书溂
几个警察冲了进来,抓住薄羽辰双手,反剪到他身后,手铐落到了他手上。
薄羽辰被带走时,双眼像两条火龙,像是恨不能吃了薄时予,败给一个孩子,他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