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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也不要放在室内。”高琇站了起来,“我看这些糕点也不能吃了,我们带着曦儿换个地方吧。”
见高琇这串珠子如此小心翼翼,苏雪衣的眉心蹙的是越发的紧了。
……
酉时初,赫连容和赫连楚一同进了靖王府。
还没来得及喝上一杯热茶,就被花好请到了花园中。
两人过去的时候,苏雪衣和高琇一同上前去迎接。
赫连曦叫了声父王,便就愉快的扑进了赫连楚的怀中。
赫连楚将她高高举起后又稳稳当当的抱在了怀中。
苏雪衣见了,不禁多看了两眼,眸中俱是暖意。
赫连容见状,快步走到她身边,轻轻执起了她的手,低声问道:“你很喜欢小孩子?”
苏雪衣晃了晃神:“见到别人家的孩子并不讨厌,或许等有了自己的孩子就会很喜欢。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赫连容正想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提到这个苏雪衣就想到之前高琇反常的表现,忧愁道:“是跟母妃赐给我的那串墨玉手串有关,高妃说她无法鉴别,需要寻求
楚王的帮助。”
苏雪衣在向赫连容解释的同时,高琇也把关于手串的这件事情跟赫连楚说了。
须臾,赫连楚便迈开步子,朝花园凉亭中走了过去。
赫连容紧随其后。
凉亭桌子上的一切都没有动过,而那串玉珠则是被高琇严严实实的包在了手帕中。
赫连曦不愿意离开父王的怀抱,晃着高琇的手说:“娘亲,我要去找爹爹。”
身材姣小的高琇一把将高达她腰际的小女孩抱了起来,并往后退了两步。
苏雪衣其实挺想上前去看看的,但见高琇这般,便不好意思独自一人跟在两个男人身后。
凉亭中。
赫连楚握着那手串,冷哼了一声,眼底燃烧着熊熊怒火。
赫连容见他如此,皱眉问道:“六哥,你确定吗?”
赫连楚微微眯眼,望着不远处:“试一试也未尝不可。须得叫人去取几尾小鱼来。”
“快去!”赫连容给元真使了一个眼色,元真立刻下去了。
苏雪衣总觉得这事情不简单,而且还很严重。
她虽然想从高琇那里知道些什么,但见高琇紧张的神情和紧抿着的嘴角就什么也没问了。
很快,元真便端了一个大瓷盆来,里面装了几尾健康活泼的小鱼。
看到这里,苏雪衣终于忍不住走上了前去。
但赫连容去不允许她近前,只肯让她远远的看着。
苏雪衣应下了,便站在凉亭外盯着赫连楚手中的动作看。
只见赫连楚将那串墨玉珠丢进了瓷盆中,一开始里面的小鱼并无任何反应,但约莫过了半刻钟后,盆里最小的一只鱼渐渐翻起
了鱼肚,并浮出了水面,游动的十分缓慢。
又过了大约半刻钟后,其他几条小鱼也开始出现了同样的状况。
苏雪衣一惊:“这玉珠有毒?”
她问完,下意识的看向自己的手腕,但却一点痕迹也没有看到。
赫连楚听苏雪衣有此一问,虽未作答,但却伸手将那墨玉珠串从瓷盆中捞了起来。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先前翻起了肚子的小鱼竟然又活了过来,渐渐地越游越快,就好像刚才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
苏雪衣不解,她疑惑地看向了赫连容。
赫连容难得将着急这种情绪写在了脸上,他眉头紧蹙:“六哥,我王妃不会有事吧?”
赫连楚看向苏雪衣:“这玉珠你戴了几天了?”
苏雪衣仔细回想了一下,道:“才不过三天而已。”
“那就好,才三天,这时间很短。你应该不会有事。这串珠子就给我了,弟妹没有意见吧?”
苏雪衣望向赫连容,赫连容朝她点了点头。
她便道:“那么就交给六哥了。”
赫连容又吩咐元真道:“你速速去取一个盒子来将这串珠子装好。”
……
赫连容回到锦苑更衣,苏雪衣便跟在他身后。
“王爷,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些什么?并且一直瞒着我?”
赫连容解腰带的手顿了顿,严肃道:“我并不知道这串珠子有问题。”
“我知道,”苏雪衣主动上前替赫连容宽衣,“我并不是说你想害我,我只是觉得你和楚王之间好像有秘密。”
赫连容微微皱眉:“胡说,我和他之间能有什么秘密?”
“那你们刚才说话像对暗号似的防着我?”苏雪衣有些不满。
赫连容沉吟了片刻:“这毕竟事关楚王家事。”
“那这还跟我的性命有关呢。此事都已经关乎到我的性命了,难道我还要一直被蒙在鼓里吗?”
提及此,赫连容的脸色忽然阴沉了下来:“献出这串珠子的人用心险恶,我是不会放过她的。”
苏雪衣抬眼看向赫连容:“这件事母妃应当是不知情的吧?我想一定是有人想借母妃的手来除掉我。”
赫连容皱眉:“不只是你。”
“什么意思?”苏雪衣惊讶。
“这珠子危害很大,你戴着它,我抱着你,我们夫妻二人怕是都没有好结果。”
“……可说来说去你还是没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楚王一眼就看出来了呢?”
“你先别着急,”赫连容迅速换上了常服,道,“大夫此刻已经在门外了,让他进来给你把把脉。”
“你还叫了大夫?”苏雪衣笑了笑,忽然从后面抱住了他精瘦的腰身。
“我都没有注意,你是什么时候吩咐下去的?”
赫连容转身,抬手在苏雪衣等下巴上捏了捏:“王妃的眼里是越发没有本王了。”
“不是,才不是呢!”苏雪衣将脸蛋紧紧贴在他的怀里,“我只是担心我这条好不容易捡回来的小命就这么突然没了,那往后我就
不能陪你了呀。”
“不怕。”赫连容将苏雪衣紧紧的搂了搂,“有我在,我是一定不会让你死在我前头的。”
苏雪衣窝在赫连容的怀里点了点头:“那好,我们现在就来做个约定。哪个九十七岁死,奈何桥上等三年。”
赫连容沉沉的嗯了一声。
与此同时外面传来了花好的声音:“王爷,娘娘,大夫过来了。”
苏雪衣这才不急不缓的从赫连容的怀里钻了出来:“请大夫进来吧。”
大夫给苏雪衣把了脉,并无探出任何异样,赫连容这才安了心。
苏雪衣也担心赫连容,便要求他也做下来给大夫看一看。
但却遭到了赫连容的拒绝:“我无碍的,别让六哥久等了。”
“那好吧,等结束了再叫大夫来给你看一看。”
赫连容嗯了一声,声音低沉的有些宠溺:“都依你。”
于是在行至宴厅的路上,赫连容便给苏雪衣讲了有关于这串珠子的来历。
原来赫连楚怀疑这并不是一串普通的玉珠,而是一串由奇特石头做成的珠子。
据说这石头是从天而降,其所降落之处,花草一年年枯萎,直至寸草不生。
周围居住的人也会因此渐渐染上怪病,身体健壮之人一开始并看不出来症状,但这些病症在孩童和老人身上却比较明显。
会致人脱发早衰,甚至会使婴儿头部、肢体生异,不同于常人。
“那这么说的话,这石头里是暗含了慢性毒药?”苏雪衣问。
赫连容却摇了摇头:“奇就奇在这石头本是无毒的。方才你也看见了,玉珠一取出来小鱼便就又活了。”
“那这东西未免也太奇怪了罢,如不是高妃眼尖、六哥看了出来,就算我以后病了怕也是查不出来的。”
赫连容背在身后的手紧握成拳:“这天底下,除了背后操纵之人怕也只有六哥知晓了。”
苏雪衣闻言,赫然抓紧了赫连容的胳膊:“到底是谁?”
“知道楚王妃是怎么过世的吗?”
“与这奇异的石头有关?”
赫连容嗯了一声,道出了鲜为人知的陈年往事。
“当年太子于治理灾患一事上出了纰漏,导致灾后大疫,数十万灾民名性命堪忧,一度发生暴动。
父皇大怒,太子地位不保,朝中多有官员支持废储再立,他们支持的便是六哥。当年太子妃与太子成婚多年无所出,这也成为
废储联名书上的理由之一。
而那个时候,楚王妃却早已有了六个月身孕,太医诊出是一对龙凤胎。可六哥却在那时被指派出京,平定暴乱。楚王妃被接回
娘家阮家安胎。
等到三个月后六哥回来的时候,见到的却是一尸三命。楚王妃的尸体形容枯槁,甚至生出许多白发,皮肤也不似双十年华的妇
人。
仿佛一夕之间老去了几十岁,剩下的一对龙凤死胎也是形状各异。六哥暴怒,矛头直指向阮家。但各路名医在楚王妃的身体里
都查不出来有任何中毒的迹象。
阮家只一口咬定楚王妃是得了怪病,也确实是奇怪,从未有见过一个人能在三个月之间老成那般模样。而那个时候,长在楚王
妃身边伺候的人,便是她的堂妹阮亦舒。”
苏雪玉震惊不已,她只知道楚王前王妃早年病逝,但却不知道其中还有这般曲折,听之令人胆寒。
那可是一尸三命啊!
苏雪衣看向自己手腕,那个曾经戴过那串珠子的地方,心有余悸:“既然有阮亦舒在,那么一切就都好像能说的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