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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来到李如慧门前,按照以前约定的三长两短的轻轻的敲了敲门。李如慧正等得百无聊赖时,那冤家才姗姗来迟。
李如慧明知道是雷大棒来了,但为了不闹乌龙,还是轻轻的问道:“哪位?”
“是我,快开门。”
门“吱”的一声就开了,两个人就像做贼一般悄悄的往李如慧的房间摸去,生怕把在客房里睡觉的唐敏吵醒。李如慧对唐敏在她过夜很无奈,但她对雷大棒的思念让她犹如心里长的蔓草不可抑制的往上蹭蹭的冒。
她知道自己在玩火,但对**的渴望让她很大胆的把雷大棒迎进屋。雷大棒倒不是很怕唐敏知道,大不了就说自己风流成性罢了。但对李如慧而言就是一个沉重的打击,要知道一个寡妇在中国农村的地位本就不平等的遭到歧视。如果传出绯闻,人们往往忽略男人的过错,把过错完全强加在女人身上。
雷大棒知道李如慧对自己的爱意,毅然冒着身败名裂的风险来与对方私会,也让李如慧的芳心大为宽慰。
她牵着雷大棒的手心里就觉得踏实了许多,就连她对自己的男人也没有这种感受。她也说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大概是用情太为专注的缘故吧!
隔壁休息啦?”雷大棒轻声的问李如慧。
“放心吧。”李如慧答道。
他们两人的对话犹如地下党的接头暗号,好像在说:“你把密码本放好了吗?”对方说:“正是山花烂漫时。”接头暗号就对上了。
他们来到床前,李如慧把灯打开,那灯光早就用一件物件遮住了,只漏出一丝微弱的光亮。她急急的把雷大棒的右手拿起来摩挲,问伤得咋样。雷大棒连忙解释没事,只是一点小伤而已。“你不知道我好担心?你这个小冤家。”说着眼泪忍不住的往下掉。
眼见她泪眼婆娑的样子,雷大棒心不由一紧。忍不住把紧紧的抱在怀里。
李如慧压抑许久的**如同山洪决堤一般泛滥开来。
她急急的却是很慌乱的把自己的檀香小口往雷大棒嘴上凑,雷大棒把她脖子,用他那特有的“公章”在李如慧的芳唇上盖上了印章。两人吻得如痴如醉,吻得十分投入,吻得十分忘我。
吻得情热时,两人手忙脚乱的为对方宽衣解带。霎时,两人就坦陈相待了。雷大棒把郴如慧那丰腴的身子往床上一摁,李如慧很配合的把**分开,摆出了一个让人血脉贲张的姿势。雷大棒鲤鱼打似的扑了上去。
顿时,房间里**一片。
他们打枪的不要,悄悄的干活。他们为了不把唐敏吵醒,都很压抑的没敢发出声来。李如慧死死的咬紧牙关,拼命的忍受那快感带来的冲击。而雷大棒死命的在李如慧那肥沃的膏腴之地耕耘着。
可他们哪里知道越是不想发生的事偏偏就发生了。唐敏初到一个地方有点择床,睡了半天在床上像翻烙饼一样就是不能入睡。她索性坐了起来,她正奇怪都半夜三更了,李如慧家里传来喁喁的说悄悄话的声音,接头李如慧的屋里漏出一丝光亮来。
她很是纳闷,反正也睡不着,晚上吃饭时喝了不少的菜汤,有一丝尿意,她就披衣出来上厕所。在返回卧室途中,她竟然听到李如慧房间里传出嘤嘤唔唔的声音,她以为李如慧遇到什么伤心事在哭泣呢。
她很是好奇那房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她蹑手蹑脚的往李如慧房间凑,从门缝里往里面一望,她顿时呆住了:
我的个妈呀,李如慧不知羞耻的趴在床沿边,双手撑在床上,把雪白的臀部亮在光亮里。一个精壮的男人趴在李如慧的身上,把他那丑陋的东西往李如慧的穴孔里送。
那男人的东东真是吓人呀,那会是男人的东西吗?怎么那么大呀,比岛国的A片里面的男人胯下的东西还要大很多。这是唐敏从未见过的**,这**还在李如慧的穴孔里一进一出的卖力的抽送着。
唐敏看到这香艳的场面,自己内心的**如同冬眠的蛇一样在适宜的温度下突然苏醒了。她的下体有了一丝痒意,从那幽深的洞穴里沁出一股蜜汁样的东东来。
她拼命的用双腿摩娑着,明明才小解回来又有了尿意的感觉。她知道这不是要排尿,而是对**的饥渴。
今天是怎么一回事呀?上午见到两只狗的交配就不由想到**的事来。现在看到如此香艳的现场直播又排出那让人羞耻的荒唐事来。想不到自己骨子里会有这么淫荡的心理,与《金瓶梅》中的潘金莲、庞春梅相比不相上下。
唐敏本来对李如慧的行径很不齿,认为她有伤风化。她鄙视她不顾伦理与人**岂不是天怨人怒。你虽然是个寡妇,完全可以重新寻找幸福呀。这样不明不白的和人私通传扬出去,怎么做人呀?
但现在自己还有资格去评判别人吗?自己**虽然没出轨,但精神上呢?比李如慧有过之而犹不及吧。想到这里,她准备回屋睡觉,哪怕睡不着,也比在这里丢人现眼强吧。
屋里酣畅淋漓的香艳场面进入了中场休息阶段,于是暂停了拼杀,重新握手言和:“你的手真的没事?不要疏忽大意。白天因为有外人在场我没吱声,今天到底出了啥事呀?”
“没事的。你看不是上了药吗?我说没事就没事,我年纪轻轻,身体又那么壮实。过两天就好了。”
啊!那不是雷大棒的声音吗?但唐敏又不敢肯定,明明看到他在和精农科研所的什么闫老板一起喝酒呀。他什么时候跑到这儿来寻欢的呀。还有雷大棒一个大小伙子咋会一个比他大得多的寡妇啊。
唐敏一时也闹不清楚那男子是不是雷大棒,如果不是雷大棒,人家爱干什么就让人家去干什么吧。这与自己又有何相干呢。如果是那臭小子呢?还能拿他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