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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商量一下价钱,定制的肯定是比我们这摊子上的成本要高,诚信价每块23文。”
“我们要的这肥皂是在各个镇上的东丰楼,赠送给酒楼中来往的客人,肥皂在这有永安镇是打响了名声,但在其他镇上听到的人可不多,我相信你这样的哥儿,成就不止于此,也对你后一步的发展做个宣传,”
程泽说的都在理,说的甚至都是江瓷还没有开始考虑的地方。
“每块22文!”
“明天我会让人送来要刻在肥皂上的花纹样式。”
江瓷松下一口气,幸亏他没有继续再向下降价,程泽的气场很强,特别是现在聊到正事上面,江瓷怕自己顶不住。
“我们明天还在这里,不过在肥皂上除了你们要的图案之外,还要有我们清云坊的标志。”
江瓷用手指指右下角的两个指甲盖大小的一个云朵。
“这个不碍事,我们要的花纹刻上去之后,你们在这下面这个位置再加上这一段小块就可以了。”
增加了这一个生意,他们去州府的时间也要向后推迟了。
照例,卖到中午就收拾摊子回家了,到家之后就找了上一次刻模板的人,让他们先准备木头,明天开始刻里面的花纹。
林景盛看着坐在凳子上的江瓷,手里拿着竹筒一会喝一口酸梅汤。
动作呆呆的,眼神没有焦距,不知道在想什么。
林景盛手扶在门框上,故意弄出一点动静。
江瓷终于是回了神,转头看向林景盛,手中的竹筒递向林景盛,“喝酸梅汤吗?很好喝。”
林景盛接果喝了一口,又塞到了江瓷的手中。
“刚才想什么呢,呆呆的。”
江瓷摇摇头,“没什么。”
林景盛也没多问。
“等这些模板做好了,是替换掉之前的模板,还是直接增加上去。”
“直接增加,我有预感在府城肥皂肯定会有销量,这些肥皂不愁卖,甚至我还想在走之前再扩大制作肥皂的规模。”
江瓷黑亮的杏眼中满是自信与狂热。
“阿瓷可还记得,州府有个和风楼。”
“这个自然是想到了,他从咱们这里拿的货,咱们不能再过去砸他的场子。”
“那阿瓷准备卖到什么地方?”
“府城肯定更加的繁华,我想卖给那些大小酒楼清洗抹布和桌子上的污渍。”
“可行,他们若是从和风楼里面买,价格不便宜,和风楼的这批肥皂的生意也不是做给酒楼的。”
“我们现在做的肥皂,才是最简单的一种,不管是配料还是样式。”
林景盛很捧场的追问,“那还有什么样子的?”
“单从样式来说,可以把它弄成正方形圆形,上面刻的花纹找专门的手艺人刻得更加精细漂亮。”
“是个好主意。”
“从配料方面,可以向里面加些东西,让它变颜色,带有香味。”
这个林景盛着实是没想到,对于江瓷的这个说法也大为震撼,“还可以这样。”
“当然可以了,不过我还没有试过,还要一遍遍的琢磨。”
“我相信阿瓷一定可以的,光是这个想法就了不得了。”
第二天上午,杨晨悦给他们送来了有“东丰”二字的纸。
在他身上还跟着一个和他年龄相仿的哥儿,衣着缎面布料,应该是贴身跟着他的小厮,还有一个管家打扮模样的中年男人。
江瓷看着纸上用毛笔写的这两个字,苍劲有力,凌厉又不失稳重。
江瓷这还是第一次这么直观的感受到毛笔字传递出来的神韵。
“我们做出来的肥皂上面的花纹,和纸上的字会有些许出入。”
“这个我阿爹也跟我说了,这两个字按照这个样子差不多可以了,复刻出六七成即可。”
“这个肯定能做到。”
那个管家模样打扮的中年男人,向前来地放三张纸给江瓷。
江瓷接过看到上面是写好的合约,下面程泽已经签上了字。
“这对小哥儿来说,也算是一笔不小的生意,我们主君说还是签个合约最为稳妥。”
“是,想的真是周到。”
这合约林景盛也看了一遍,确认了没什么问题,江瓷在上面签了字。
再说人家有那么多家大酒楼也不屑于骗他们这几块肥皂的钱。
江瓷签了自己留一份,剩下的两份递给刘管家。
“小少爷是回府,还是在这儿再玩会儿?”
杨晨悦挥挥手,“你先回去吧。”
“好。”
刘管家又转头叮嘱欢桐,“跟紧小少爷。”
欢桐连忙点头答应,“知道了。”
“哎呀!刘管家你就赶紧回去吧,我不去不该去的地方。”
杨晨悦看着刘管家走出一段距离,才转回了身。
向前要好的挽住江瓷的胳膊。
“瓷哥儿我带你去玩吧。”
杨晨悦的热情就比天上的太阳更甚。
江瓷被挽着胳膊,很别扭,想抽回,但看着杨晨悦单纯开心的脸,又想着随他去吧。
妥协了。
杨晨悦没等到江瓷的回应,又晃了晃江瓷的胳膊,“走嘛,走嘛,我自己一个人玩多没意思呀,你陪我一起去玩,不用你花银子。”
江瓷还是第一次见杨晨悦这样的小哥儿,他之前一直把小哥和男人归作一类,感觉小哥就是比较瘦弱的,精致的男人。
不过杨晨悦脸蛋带着一点婴儿肥白里透红,小鹿眼水灵灵,这些动作表情在他身上倒不显得突兀。
江瓷别扭的抽出了胳膊,视线落到了欢桐的身上,“不是有人陪着你呐吗。”
“不一样。”
像是看到了江瓷眼中寻问哪里不一样?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回答,“他哪有你好看啊!”
江瓷有些心软,杨晨悦这副样子还挺招人疼。
江瓷看了看林景盛,眼中带着犹豫。
在江瓷看不见的地方,林景盛的手几经犹豫,虚虚的握成了拳。
在杨晨悦挽住江瓷的胳膊开始,他就想上去把贴着他夫郎的那个人给扒开。
不过碍于江瓷对那个哥儿还挺好,那又他们合作伙伴的儿子,又是一个小哥儿,才让他坐在的这里没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