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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将图片放大欣赏,李沐瑶问要不要给方亦设个职位?比如常务副总之类的?
方亦说不用,本来对这些也没啥兴趣,真为自己着想,不如多发几张私密照……
她说想看就回家啊,哪个部位方亦没看过?可以拿个放大镜慢慢看,绝对无条件配合。
这话倒给方亦说得难为情,只得说就喜欢这种神秘感,随后草草挂断电话。
李沐瑶还是发来福利,是那种从下巴往下视角拍的照片,山峰峡谷层次分明,主要是她还拽开领口……粉色、白色各领风骚。
出了公司总部大楼,方亦拦了辆车,回到了当铺。
见卷帘门依旧没拉起,就知道郑沁洁依旧没营业。
想这干姑姑真是腐败了,迷上各种情趣套装后,竟连正经外套都不愿穿了。
拉起卷帘门进屋,郑沁洁穿了身萝莉装,骑在哈雷blue Edition上,戴了副粉色齐肩假发,整个人活力四射。
方亦问她病彻底好了?她拼命点头,并感谢悉心照顾,无论床上还是床下。
方亦拽她到窗边聊天,讲起刚才张荣的事,并慨叹收购一家公司真难,都不知会碰多少人的蛋糕。
“你还挺了解……”郑沁洁话没说完,一辆白色宝马冲向当铺的落地窗,整个车头撞进来。
方亦赶忙起身,左胳膊一带右掌一推,就把她移出两米远,随后及时向后跃起,落地同时用胳膊挡住脸……
宝马车的前保险杠撞在落地窗上,发出“咣”的一声闷响,玻璃清脆地碎裂。
方亦能清楚地看到玻璃四处飞溅,有几块撞在胳膊上,随后应声落地。
风从窗户吹进来,当铺瞬间乱作一团,纸笔被风吹落掉在地上,很多摆件也难逃厄运……
没过多久,车上下来个少妇,全身战栗,面色惨白,方亦提醒她拨打保险公司电话,她才渐渐缓过神来。
就见她看着当前场景,也没有要叫保险公司的意思,只是冷冷地看着车祸现场。
方亦也一脸懵逼,钻进屋里搂紧郑沁洁,轻声道:“就没人说句通用语言,表达下后怕心情吗?”
“我先来,卧了个草,草草草草草!人家都是飞来横祸,咱这是‘飞来横车’么?”
“这姐妹儿是真不把自己当外人儿,借当铺窗户练漂移入库呢?这是手滑了么?”
这时,少妇也从玻璃裂处钻进当铺,见了郑沁洁的装扮先是一愣,适应过后才问方亦要不要谈一下赔偿问题?
见少妇虽没郑沁洁漂亮,但也算一眼可识的美女,于是也没有讹……呸呸,是索赔的想法。
就说让她随便掏个两万块钱,够更换落地玻璃和赔偿其他物件即可。
谁知少妇眉头一皱,杏眼圆睁,说她的意思是,算算方亦应该赔她多少钱?
方亦都被气乐了,问她是把脑子寄存了么?强行讹钱是几个意思?
她说这怎么能叫讹呢?如果不是当铺在这碍事,她的车也不会撞成这样。
方亦瞬间觉得遇到流氓了,这讹……呸呸,是索赔技巧,都快赶上自己了,于是就问她要多少钱?
她说修车五十万,精神损失费一百万,共计一百五十万,现金转账都行。
方亦睁大眼,见郑沁洁习惯性地去抽飞刀,赶忙阻止她,然后问少妇这五系多少钱?怎么修车就五十万了?
少妇说大概六十多万,但保险公司不给换新,只给维修啊,所以才说修车五十万。
方亦听完急了,说要钱没有要命一条,要么找个带脑子的过来聊,要么让她爱上哪儿告,就上哪儿告去。
她一听也急了,说如果不赔钱,就让这家当铺从阳市消失,但最好别让她打电话摇人儿。
方亦来到她跟前,拳头攥了又攥,把削她一顿的想法活生生憋回去,说让她快点叫人吧,叫个正常点儿的来。
少妇见讹不到钱,也很难将车顺利开走,就坐回车里,拨电话喊人去了。
方亦回到屋里,哄郑沁洁说没事,交给自己解决就行,她去床上换装就好。
她撅着嘴巴,一副不开心的样子,但还是听了方亦的话,进到卧室去了。
少妇打完电话,再次来到方亦跟前,跋扈道:“我说小子,我已经叫我老公来处理了,他手下小弟很多的!”
“你现在后悔求饶赔钱还来得及,否则一会儿被打死,我可管不了,他脾气暴得很!”
方亦轻哼一声,不屑道:“唉,我很纳闷,他脾气那么暴,你怎么和他沟通的?是用嘴么?竟然没被他打死!”
少妇被气得满脸通红,道:“行吧,怪我嘴欠多嘴,一会儿做好思想准备,挨打要站好!”
方亦戏谑地看看她,虽然穿着很妖娆,也有骚气的媚态,但就是瞬间觉得没那么好看了。
想到这里,也不去顾她的感受,独自回到屋里,坐柜台里摆弄手机看新闻。
又过了几分钟,三四辆五菱宏光停在当铺门口,车门拉开后,下来十几个气势汹汹的小弟。
为首的,正是之前在酒吧被方亦教训得很惨的管华北。
他快步来到宝马车旁,冲里面的少妇道:“呦呦,我的小宝贝儿,这是谁欺负到你头上了?”
少妇道:“老公,你看啊,我的车刚从这儿经过,结果突然多出一家当铺,不但挡住去路,还把车给撞坏了!”
管华北听着她的话,到车头处看了看状况,道:“奶奶的,哪个傻逼,竟在这儿临时开了家当铺?”
“没见我家小宝贝儿要从这儿经过么?竟敢挡住去路,莫不是活够了?还不快快出来受死?”
方亦听有人在门口叫嚣,根本不想理,静静坐着刷手机看新闻。
管华北见自己被无视了,就以为屋里人没听到,又喊了两遍,还没人应声,就和少妇确认了下,屋里到底有没有人?
少妇刚开始很确定,说屋里有人,但随着管华北的语气越来越暴躁,她也渐渐开始不确定起来。
管华北最后失去耐心,下令小弟们暴力破门,就听到叮叮当当的声音落在卷帘门上。
“谁啊?这么聒噪?想死是吧?”方亦听着心烦,起身喊了句。
管华北听到方亦的声音,脑子里顿时“嗡”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