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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章 希冀着死亡的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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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庆怒不可竭,恶狠狠地瞪他,"少废话,叫条子都出来吧!"

    旋即悄悄锁住常庆的扳机,"原来我还需要援军,还这么大公无私。"

    "别人看不懂我还看不懂?!"常庆自信笑道,"兄弟每次来都会引来条子,一而再再而三地闯进来,又不碰大力针,这点想法谁还看不出来?不过没关系,从今天起,兄弟和我就是一体,未来的新人类了解你,也会解脱你!"

    "是吗?我只是想回来做事,没想到兄弟这么疑神疑鬼的。"桥松强自镇定,他仍旧不想摊牌,只是想让常庆放松警惕。

    "兄弟真会装!等我抓到那些条子你再狡辩吧!"

    "你开心就好。"桥松悠然道。原来常庆仍断定桥松会带救兵,他没想到桥松就是要悄悄做掉他。

    不多时常庆的耳机传来汇报,常庆大惊失色,愣在原地。

    "怎么了常兄弟?条子太多了?"

    "...怎么可能?李桥松,你到底站在哪边的?你敢这么糊弄人?!"常庆骂道。

    "兄弟,我说了要回来做事,为什么不信我?"

    "为什么上次要帮韩姐?!为什么要叛教?!"常庆神情激昂,语气高亢,心里却开始糊涂起来。

    他始终不明白桥松这样的人到底为了什么而战斗,他觉得世界充满阴谋诡计,因而无法理解,这种自我怀疑的状态持续了十几秒,忽然听桥松悠然一笑。

    "我说了我跟韩姐的,现在韩姐不做了,我没地方去。"

    "要入教就证明你自己!"常庆思忖片刻,取出一把匕首,指了指那堆笼子,"你去割一个人头,开颅生吃,吸一口脑髓就行!"

    "太恶心。"

    "你吃了就知道了,"常庆的眼神明亮起来,"身为新人类怎么能对肮脏羸弱的旧人类怜悯?难不成你还想就他们不成?"

    常庆立刻甩匕首,直愣愣地扎向一个笼子。

    一个孩子被扎中额头,直直地睁开眼,当场咽气。

    桥松一动不动。

    "这不可能!"常庆惊讶,以他对桥松的了解,这个男人一定会舍身去救的。

    几乎同时,那把匕首突然抽出,反过来刺上常庆的额头。

    常庆用手抵挡,只感觉到一阵刺痛,匕首的力道很强,整个手掌被贯穿。

    匕首飞了一圈后又飞到桥松手里。

    常庆捂着手掌痛苦不堪。

    桥松淡然,"...常兄弟,你一再的怀疑让我忍无可忍,我一直在试图理解你,没想到你反复在试我,你真令人失望,"他的语锋忽然一转,阴狠道,"我只想回到教会,既然常兄弟一味阻拦,就别怪我不客气!"

    常庆胸口挨了重重一脚,向后飞去,下意识地举枪就射,全都打歪。

    硝烟散去,半晌意识恢复,常庆倒在地上发觉全身都不能动,像被无形的东西狠狠踩着。

    桥松抬起匕首,慢慢走到常庆身前,对准心脏的位置切下去。

    "兄弟,兄弟!你别误会,去你妈的李桥松!"常庆挨了一刀,血液飞溅,痛苦不已。

    李桥松冷静地划开他的胸膛,任他叫骂着,嘶喊着。

    切到一半,常庆忽然满脸兴奋的笑容,"不过就是抢石头吧!是想送给谁不成?!哈哈哈哈!"

    桥松不理他,给了他一拳继续划开胸膛。

    一粒子弹突然将匕首打飞。

    桥松怔住。

    眼角瞟见远处的一粒微光,桥松虽然没有受伤,心里却遍处生痛!

    开始伸手指,将常庆的胸膛慢慢撕出来。

    常庆痛苦地叫着,抬头眼看着自己的胸腔要被桥松撕开,肋骨被他掰开。

    又一粒子弹,划过桥松的手臂。

    桥松停住动作,心灰意冷地慢慢站起。

    常庆喘着气叫骂道,"去你妈的什么破枪术!"又对桥松狂笑,"哈哈哈哈...真有意思!兄弟你怎么不继续了?!"

    "真恶心。"桥松冷冷骂道,旋即转身寻找掩体。

    常庆在一滩血水里还饶有兴致的笑,最后语气一变,故意大骂道,"臭娘们还不开枪!"

    桥松一惊。

    又一粒子弹从微光处飞射而出,击中桥松肩部。桥松却感觉心口难受,几乎喘不过气了,立刻运功提劲,继续前行。

    常庆突然在耳机里叫狙击手停住,又对桥松嘲笑着,"兄弟,你怎么不走了?还不当场展示一下你的采X之术?!我很期待啊血海会命!你已经是神一样的存在了,为什么还畏手畏脚?!为什么还要顾忌这么多?来啊杀了我啊!抢走我的石头啊!仇恨起来啊!愤怒起来啊!杀死一切反对者啊!...这太让人期待了,你怎么还不动手?看来你还不是新人类的料啊!那么...这样如何?"

    常庆用力伸手抠进自己胸腔,在一片血水里面摸索着,不多时取出那块发着黯淡红光的晶石,颤抖着伸在半空中,得意地笑着,"来啊过来拿呀,杀了我啊!"

    那表情充满愉悦和期待,仿佛对自己的痛苦和死亡也很兴奋似的。

    轰隆隆!

    来自天空的一声巨响。

    四周的水波都被绞成螺旋的水柱,朝天旋转。

    他看到桥松背对着他,一动不动。

    桥松没有出声,但周围的一切都是他发自心底的怒吼,如地震一般,如海啸一般的怒吼。

    桥松麻木的大脑里只剩下一种感觉,一腔热血被背叛的感觉,被命运的重山狠狠砸在胸口的感觉。

    剧烈的痛楚在心口肆无忌惮地驰骋,整个心里好像被千万个匕首绞着割着。

    强大而无力,热爱却悲怆,难以忍受的痛。

    血红的视界,血红的双眼。

    不受控制地低吼着。

    常庆的神智也开始丢失,随即使出全力叫骂,"还不快上!"

    不断有人围过来,埃文斯这才出现。

    "妈的非要等老子死透了再上?!"

    埃文斯冷冷斜了他一眼,又站到桥松面前,举起针筒,"桥松兄弟,投降吧,给你来一针一切都好说了!"

    桥松没答,冷冷地看着埃文斯,一抬手,针筒碎了。

    一片寂静后,埃文斯下令,"开枪。"

    一粒子弹飞向桥松的后背。

    哐。

    拦住子弹的,是一把幽蓝的秦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