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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抱歉把作者有话说挪到正文,因为我发现有些妹子是不看作者有话说的,更新31章的时候我有说32章有肉,但是昨天发在正文是没有肉的,扫黄比较严重嘛,容易整个文都封掉,罚款什么都是轻的,所以我把福利章节存到了百度云,微博分享了一下,没有看到的还可以去看,微博上的不会删除,所以那些说我说话不算话的妹子,我真的说话挺算话的,福利很肉哦。夸我,赞美我,我一高兴会继续送福利。o(n_n)o最后,前一章我今天早上修改了一下,并不影响大局,如果有空可以回看一下。)

    正文:

    安浔拍了拍他的后背以示安抚,随即又调皮的咯咯笑起来。

    他突然撑起上身俯视她,“并不是没办法不是吗?”

    她的笑声渐渐收住,只无辜的眨着眼睛看他,脑中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富士山那晚。

    还要让她再一次吗?

    隔壁已经一点动静都没有了,司羽吻着她轻轻的哄着,很少见他这样,特别无赖,安浔完全招架不住,索性随他的意,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

    期间,隔壁敲了次墙,安浔涨得满脸通红,她并没觉得两人发出了声音,司羽也皱眉,“你这墙是纸糊的吗?”

    安浔蒙脸睡觉,画也不画了,只觉得要羞死人了。

    第二天醒来竟然已到七点多,司羽坐在窗边的工作台前,正在用着她的笔记本电脑,安浔光脚走过去从后面搂住他的脖子,“在干嘛?”

    他停下手,微微侧头,“写论文,介意用你电脑吗?”

    她摇摇头,电脑里面就一些画稿,她连密码都没设置。

    “你的微博一直有弹窗跳出来提示新消息,”他拽她坐进怀里,“要看看吗?”

    她继续摇头,“助理在打理,不用管。”

    “那我关掉了,不停的在闪,”说着抬眼看她,笑道,“人气还挺高。”

    安浔笑,“跟你比差太多了,如果你现在开微博,估计粉丝要破八位数。”

    阳光透过彩色玻璃照射进来,光影在安浔脸上晃动,他见此情形有些心不在焉起来,随意的说着是吗,手上已经有了动作。

    他将她压向自己,抬头想亲吻她,安浔扭头,“没刷牙。”

    说着从他身上跳了下去,边向洗手间走边说,“我八点要去学校,下午还有个邀请展,估计今天一天都不在家。”

    “邀请展在哪?”他问。

    “米开朗基罗广场那边,艾盖普艺术酒店。”

    洗漱完两人一起出了房间,安浔说楼下一间早餐店的食物非常棒。

    室友还没走,她正顶着一头乱七八糟的头发坐在椅子上刻着昨晚那没完成的泥塑,客厅被她弄的乱七八糟的,满地干干湿湿的泥屑,安浔绕开一堆还没兑水的石膏粉,刚想和她说话,余光就瞄到那意大利人端着咖啡从厨房出来,她下意识的看过去,眼前却突然一黑,司羽用手捂住了她的眼睛,只听他在她耳边说,“别乱看。”

    安浔意识到他如此反应一定是意大利人一~丝~不~挂,低头闷笑着跟着他走向门口,关门那一刻,她似乎听到了室友和那意大利男人也在笑。

    司羽走到电梯门口,按了向下的键后回头看她,“我可以在意大利给你买座房子,再请个保姆管家什么都可以,保证你不会害怕。”

    “这话听起来像是要包养我。”安浔走过去。

    “怎么说都行,只要离这个室友远点。”他牵起她的手,十指紧扣。

    很难想像她平时生活在这种环境下,明明看起来纯真的不得了,稍微过分一点她就脸红,可涉及到艺术方面,她又大方自然的不行。

    学校里没有几个学生在,似乎大家都在准备毕业作品,教授见到她立刻询问四处写生有没有灵感迸发,会不会交上一个非常惊艳的毕业作品,安浔犹豫要不要把《丝雨》交了,她有信心自己会得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分。

    不自觉的又想起了他,想他有没有因为室友和□□的意大利人而不自在,想他是不是一直在写论文,想他有没有在想自己。

    还想起昨晚那幅没画完的画。

    她拿出手机,上了百年不去一次的微博,注册了一个叫沈司羽的新号,第一件事是关注安浔工作室,第二件事是发了第一条微博,没有任何文字,只用了一张他站在富士山下湖边的配图。

    带有富士山的这幅画她已经画完,并且被窦苗搜罗去说是准备画展的其中一幅。

    下午邀请展的时候,很多同学都回来了,展览在艾盖普酒店举行,展出的作品都是教授从以前他们交的作业中选出来的。

    很多艺术爱好者来参加,他们极有礼貌和素质,整个展厅只有工作人员偶尔讲解的低声说话生,其余的人都在静静的欣赏着画作,安浔非常享受这种氛围。

    展会结束时已日落黄昏,大家一起出了酒店,有人看到酒店庄园池塘旁的长椅上坐了个人,年轻漂亮的东方男人,他见到众人出来,站起了身,长身玉立,风度翩翩。

    不知道谁感叹了一句什么,安浔抬头看去,便见到了司羽。

    他远远的看着她,冲她笑。

    其余人了然,东方男人和他们班级里的这个东方女孩,是一对。

    班里有个台湾人,他见到司羽十分惊讶,忙问安浔,“他、是不是网上那个……”

    安浔没想到过了这么久还有人记得他,并且一下就认了出来,她对那台湾同学眨了眨眼睛,“嘘。”

    台湾人点头,做了个守口如瓶的手势后,但依旧忍不住又问了句,“所以那幅画是你画的?真的太漂亮了安浔。”

    安浔不明所以,想要再问两句时,司羽已经走到她身边。

    与众人道别后,安浔拿出了两张球赛门票,“刚才别人送的,意甲,佛罗伦萨对阵罗马,我们主场,有没有兴趣?”

    “想不到你还喜欢球赛?”他笑。

    “不喜欢,我以为你会喜欢。”她觉得如果和他回去太早,她不免要一直想昨晚那些荒唐事。

    “我喜欢,但我是西甲球迷,”司羽说着将球票收了起来,“不过我们恐怕去不了了。”

    当安浔看到网上被转发上万次的《丝雨》时,脑袋懵懵的半天没反应过来,她看着那些火爆的评论,以及大家叫嚣着求模特信息的留言,这下终于确定,“你火了?”

    “貌似是的。”司羽已经开始关注鸭舌帽墨镜和口罩的牌子了。

    下午家里打电话来的时候,他正在改论文,父亲似乎十分不高兴,压着火气问他网上怎么回事,他以为还是之前的视频,并不太在意。

    后来知道是《丝雨》流传了出去,火的一塌糊涂。

    这要放到以前,也许并不能引起这么多关注,巧就巧在他刚出了救人的视频,大家都在挖他出来,然后……

    《丝雨》就出现了。

    发这张照片的人微博标注是画廊老板娘,其余信息一概不知,她已经把画装裱上了,文字描述是——早上有人拿画来卖,看到一瞬间就惊艳了,四千块买了下来,作者不详。

    随后有人认出司羽,转发问是不是富士山救人帅哥,就这样,一发不可收拾。

    “我确定走的时候这幅画在画室的画板上,我用布蒙上了。”安浔皱紧了眉头,她不是很想怀疑阿伦,但是他有前科,她也犹豫了。

    安浔给阿伦打了两遍电话他都没接,司羽说那边已经半夜,他应该是睡了。

    “他……我觉得不能是阿伦。”安浔自己都不确定,毕竟阿伦在一直接济梅子母子。

    “别瞎想,”司羽见安浔不高兴的样子,他笑笑,“你在生气情敌变多了吗?”

    安浔瞪他,“我怕给你带来困扰。”

    他怕沈家的人为此会不喜欢她。

    “当初我是自愿的,与你无关,”他搂她入怀,“我们回汀南吧。”

    订了机票后,两人连夜赶回汀南,下机的时候汀南那边正是中午最炎热的时候,安浔开了手机发现阿伦给她打了几个电话,刚准备回播时他的电话再次进来。

    “安浔,你找我?”还是那熟悉的声音,满是活力,像是汀南的阳光一样,非常热情。

    “我在机场,你来接我。”安浔说。

    阿伦高兴的应着,说一会儿就到。

    安浔留在汀南的大切诺基一直被阿伦开着,他来的很快,还是宽大的背心短裤,常年如此。

    他以为是安浔自己,见到司羽后,了然的冲他们嬉皮笑脸半天。

    安浔见他这样子,心里放心不少。

    “你最近去别墅了吗?”

    “没有,我爸回来了,我一直在家照顾他,”他说着突然想到什么,“对了,要谢谢你呢,司羽,我爸果然是肾的问题,叫什么肾小球肾炎,不过现在好多了。”

    听他说长生伯的病,安浔询问了几句,他说不是太大的毛病,过一阵又可以去看别墅了。

    说到别墅,一直没说话的司羽,突然对阿伦说,“别墅那里,应该又遭小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