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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梦萍,高贵神秘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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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优雅华美的欧式包房中已经满地狼藉。酒瓶子随意的在毛毯上滚动着, 一堆喝醉的陪酒舞女横七竖八的躺在床上,一层压一层。两个一脸络腮胡子, 穿着对襟小褂却又不把扣子扣好的男人支腿拉胯的坐在沙发上,晃着酒杯, 斜眼看着刚刚走进来的文绎:“你他娘的就是文太太?瞧着也就是个半老徐娘嘛,没啥子大不了的。你不是冒名顶替吧?”

    文绎撇撇嘴,道:“我的儿,你没认错人,老子正是你娘。你们两个小王八蛋,连娘都认不出来了?”

    两个看起来很土匪的人有点傻眼的对视一眼,其中一个叫骂道:“你放肆!我娘也是你能提的么?”显然是三圣母, 要真是地痞流氓无赖, 被骂娘也不是太令人生气的事情。三圣母担心二哥跑过来揍小黑胖,只好半故意的点明自己身份。另一人道:“少tm废话!老子是来要钱的!你丫要是不给钱,老子就把你这小破舞厅砸个稀巴烂!”

    文绎因为早有准备,又察觉到了两人因为微醺而稍稍泄露的仙人之气, 犹豫了一下:“要钱没有!要命不给!”

    三圣母和敖寸心对视一眼, 纷纷坏笑两声,色迷迷的说:“妞儿,没钱就跟大爷睡一次把,大爷不嫌你人老色衰。”

    杨戬气的三尸神暴跳,额头上青筋隐现,眼睛都瞪大了一圈:“她们两个从哪学的!一嘴的流氓作风!恨死我了!”

    众人纷纷偷笑,老六忍不住说:“二爷别介意了, 夫人和三圣母只是学了一下电视剧里的台词而已。”

    杨戬继续发飙:“是什么破电视剧?本君要诅咒导演和编剧!广电总局怎么审核的?本君要拿雷劈了他们!遭雷劈的废物!天天审来审去,该删的一点都没删!可恶!”

    康老大能看出三圣母的本相,直觉得她现在撇嘴瞪眼的样子比平常优雅的样子可爱的多,笑道:“现在怎么办?”

    老五唯恐天下不乱的添了一句:“要不然二爷您就让文绎把心里话都说出来吧?憋在心里不敢说,怪难受的。”

    杨戬想了想,犹豫不决,几欲同意。老六急忙道:“二爷,别呀,要是听她的心里话会把人活活气死的。”杨戬听他这么一说,反倒下了决心,指尖在空中画了个符,一甩,符咒穿过墙壁没入文绎身体里。老六要拦,没拦住。

    “以毒攻毒。”杨二爷叹了口气:“以真流氓对治假混混,我可怜的夫人和三妹啊,谁让你们不学好。”

    在符咒没入文绎后心的一瞬间,她忽然从温和无奈的陪玩者,变成了一个一脸刻薄妖艳的舞厅老板。解开了旗袍领口的几颗扣子,一脚踩在茶几上,鳄鱼皮的高跟鞋踩碎了一瓶酒,让屋子里混浊的空气中又增添了一种味道。暗红色的半透明酒液从她的脚下蔓延开来,滴滴答答的淌在地上。

    如狐媚眼在两人脸上转了一圈,像个女王似的勾了勾手:“来啊,你们上我是替父报仇,不上是为母行孝。想清楚哦~”

    两人都愣住了,没有动作。不是不敢,当然不是不敢,而是没想明白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三圣母万分单纯的给嫂子传音:“她这句话什么意思?好像很占我们便宜的样子。”

    “替父报仇?为母行孝?”敖寸心突然就想明白了,恨得牙根发痒:“她说她和我娘有暧昧关系。”

    三圣母偷偷的画圈圈,她还是没绕明白这个复杂的三角关系。杨戬一脸的懊恼,盯着文绎偷偷的磨牙,老六无奈扶额:“二爷,幸好您已经屏蔽了周围。天上那些闲人看不到这里发生了什么,要不然您真的要被气的够呛了。”

    杨戬气的踹墙壁,恨声道:“我现在也被气得够呛!超出预期了!真想掐死她!摔死她!放哮天咬死她!可是不行……”

    文绎晃了晃头,甩了一地珠翠,纤纤黑手解开扣子,拢了拢头发,很勾引人的笑了起来:“你们怎么不敢来?”

    王母非常华丽的笑着,打扮的像个移动的金库,出现在杨戬身边:“小二郎~生气是不对的~乖嘛~笑一个~”

    杨戬恨恨的白了她一眼,穿墙而入,在敖寸心、杨莲的头上各敲了一下。然后拎出一块金砖来作势要拍文绎。

    文绎闹的鬓发蓬松香肩半露,一看到杨戬和金砖立刻跪倒在地,大叫一声:“饶命啊二爷!用金砖拍我我会死的!”

    杨戬把金砖捏的粉粉碎,冷笑道:“那就让本君打你一下好了。这一下之后,你就永远都不需要对本君讨饶了。一个死人是既不会犯错,也不用道歉的。”他故意把杀气外放,吓唬人玩,可是不小心把杀气放的有点多。

    文绎本来会继续道歉求饶,无论怎样、无论心里想不想都会继续道歉求饶的,因为杨戬好像很喜欢看别人跪在他面前讨饶的样子。可是杨二爷丢进她身体里的符咒还没失效,她懒懒的坐着,拎出一瓶酒来一口一口的喝着,不再说话。

    三圣母忍不住好奇的眨眨眼:“你怎么不说话?”

    “看来杨二爷这次和过去不一样,您这次是认真的,”文绎歪着头,笑嘻嘻的看着他:“要动手请随意。”

    杨戬已经不生气了,只是习惯性的放出杀气和威压来唬人,森森道:“你不怕死?”

    “不怕。是不可能的。”文绎干笑两声:“您喜欢看人磕头我可以天天给您磕几个。您喜欢吓唬人,我也可以配合您一下假装很害怕。可要是真的想杀我……我可得选一种最舒服的等死方法,而且绝不求饶命。没用的事儿我不爱做。”

    杨莲眨巴眨巴星星眼,娇声道:“你要顶天立地威武豪迈的站着死么?”

    “不。”文绎断然道:“站着很累的。美女。站着不如坐着,坐着不如躺着,躺着不如睡觉,睡觉不如去死。”

    敖寸心顿时就有种要暴打她的冲动。这样的人,这种想法也太懒了吧?

    杨戬更有种想要暴揍她的冲动,而且他一直都想揍她。可是在杨莲面前,他只能恨恨的收回手:“我偏不。”

    王母在一旁嗑着瓜子,冷飕飕的抛来一句:“傲娇小二郎,你跟谁撒娇闹别扭呢?敖寸心管管你爷们。”众皆大汗。

    杨戬恨得想咬自己一口,他心说:我怎么就这么闲?我干嘛要画符让她凭冲动做事?以后再也不了……气死我了。

    ………………………………

    派去陆家盯着梦萍的人终于传来消息:梦萍和陆勒谙蛘獗咭贫咛迥康牡夭幻魅贰

    文绎偌大的办公室已经被占用了,她只剩下空地和小沙发、茶几电话。杨戬坐在她的办公桌后,敖寸心坐在她的桌子上,两人也不知嘀嘀咕咕的说些什么,只是两人显然都很开心。三圣母躺在沙发上看旗袍定制的广告,悠闲的吃零食。

    如果说这里的主要地方都被三人占领了,那么她为什么不去六爷那儿呢?文绎不是不想去那边,和在一起打牌聊天的梅山六圣待一会。可是一见面就会打起来的老五在见到老六之后,已经打的漫天飞家具、花瓶茶盘了。君不见,除了老五老六以外的四个人扛着桌子搬着椅子,占据了办公室的空场,开始乒乒乓乓的打牌九,并且命令禁止文绎靠近。

    文绎颇为郁闷的巡视了一圈,站起来悄无声息的溜到门外,轻轻关上门,一抬眼就看到三圣母兴奋的站在自己面前:“你要去见梦萍和陆烂矗课乙惨ィ∧阏饫锖梦蘖陌。《绾蜕┳痈蘖模∷谴蚺莆乙膊宀唤ァ!

    文绎立刻答应下来,只是小声说:“美人儿,一会别出现哦。凭着你的姿色只要一出现,陆谰湍馨芽稍聘恕!

    杨莲咯咯娇笑:“我哪有那么美。而且他要是真爱可云的话,天仙都拆不散有情人。”

    文绎带着她往四楼走,笑道:“那还有梦萍那个没见过世面的小丫头呢。万一她对你一见钟情了怎么办?她可没有爱人,琼瑶的人设里也没设定她的性取向。”走到四楼,叫人把最大的六间包房收拾出来,不许别人住。

    杨莲道:“哎?你有客人么?这六间包房每包一周都得花不少钱呢。”

    “杨二爷和夫人,梅山那六位哥哥里有五位没有歇脚的地方,还有你。”文绎一愣:“哎?这应该是七间啊。”

    杨莲笑的站不住,伏在她肩头,笑的花枝乱颤:“罢了罢了,我回去住。你留着屋子赚钱吧。康老大他们也不一定留下来,二哥好像又准备去打猎,这次他准备去长白山打熊瞎子,然后抓一只白狼回去养着玩玩。”

    文绎想了想,摇摇头:“那我也把房间留出来。兴许有什么需要呢,提起预备着总是好的。”

    舞厅的南经理,虽然南谐音男,但她其实是个如花似玉美貌妖娆的大美女。她快步跑过来,足下七英寸的高跟鞋咔咔作响,旗袍下纤腰长腿一览无余,低声道:“文太太,陆来乓桓雠19永戳耍狄!

    文绎坐在沙发里,夹着一根雪茄闻来闻去,摆出一副非常冷漠帅气的高手风范,静静的等了十分钟也没见人进来。

    杨莲等不住了,跳起来,怒道:“他们两个还来不来了?我去看看。”

    文绎一把按住她,随即像是被烫了一下似的缩回手,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周围,杨二爷没出现!放心了:“别去。”

    杨莲不明白她的意思,眨了眨眼:“这么久了,陆酪裁唤矗裁蝗私此狄簧n也荒苋タ纯疵矗俊

    文绎微微一笑:“别动,等着。”

    杨莲不耐烦道:“等这半天了都不来,还等?”

    文绎不动声色:“等到天亮也要等,因为这不是三圣母应该干的事,您也不需要去看。自然有女仆和下人去看。”

    “他们就没个利索劲,还是我去看看能快点。”杨莲恼火:“你的下人真不如你哥哥管教出来的下人,太没眼色。”

    “等女仆和侍者们来了,你可以惩罚他们,更可以杀了他们,让他们下次再也不敢出同样的问题。但您若是替他们干了,他们就没用了,那样他们的罪过就大了。”文绎优雅放下雪茄,给她倒了一杯酒,双手捧了过去。

    “你说的对,那我们就在这儿等吧。”杨莲无奈地点了点头,接过酒杯喝了一口:“呦,甜津津的金华酒?”

    文绎站起身,过了几分钟大叫:“还tm有没有活人了?给老子滚进来一个会喘气的!”

    杨莲端着酒杯大笑,差点笑的倒进沙发里爬不起来:“你刚刚还装着优雅帅气,怎么露馅了?”

    “没法子啊,我也不是有耐心的人。装优雅的上限是十分钟,下限是五秒钟。这都快二十分钟了。”文绎扶着腰往外蹭,嘴里嘀嘀咕咕的说:“霸气外放什么的太累人了,真不知道那些大boss们怎么能一天到晚保持霸气的。坐的我腰都疼……”

    出了门去一看,在三楼楼梯上梦萍正抓着可云没玩没了的说着什么,看表情好像不是什么好话,陆涝谝慌耘ぷ趴稍疲砩媳幻纹即蛄思赶隆?稍魄忧拥亩懵郎肀撸ν獬槭郑⊙廴旌斓模秩侨肆

    文绎冲回屋去变了一身黑色无花的旗袍,披了一件惨白惨白四角缀着珍珠的披肩,拔高了身高,走出屋去。倨傲的站在四楼一个较好的位置上,自己能看到她们的表情,但她们只能看到自己的一双刻意变长的腿,狠狠的咳了一声。

    梦萍听出这就是上次救了自己的人,下意识的松开手,摆出一副淑女一些的姿态。可云被她放开之后,抱着茶盘躲进陆阑忱铮6丁b辣e趴稍疲膊还苊纹荚趺囱谱潘槐咦摺

    “小南。”文绎用一种冷漠,淡然,帅气的声音说:“什么人在吵嚷?”她心里给自己喝彩,真特喵的帅!

    南经理微微屈膝:“太太,容我问一问。”

    文绎点点头,挥挥手,高傲又冷漠的转身离开,似乎对楼下是什么人在厮闹一点都不感兴趣。

    “请等一下!”梦萍急忙忙的说:“请问我能不能见您一下?那天是不是你救了我?我在这里看不到您的容貌。”

    文绎微微沉默了一下,冷冷道:“你是谁?是陆赖呐笥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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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我?”文绎冷冷的哼了一声,缓缓:“感谢我的方法是抓着我的女仆打架?带她回去,不要再进我这里。”

    梦萍一时间被她的威势所慑,又因为这两天那位那天没看清楚容貌的救命恩人充满了憧憬,觉得有些委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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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绎在屋子开这条门缝听着外面声音,嘿笑道:“我就是个毛毛躁躁的人呐,小南可真是太懂事了,真能干。”

    杨莲站在她背后,忽然道:“你来唱段苏州评弹听听,好不好。”

    文绎干笑两声:“我拿着词听苏州评弹都听不懂她们在唱什么,更别提自己唱了。评弹和吹口哨我都学不会。”

    杨莲叹了口气,有些郁闷:“好吧……那就算了。这地界肯定没有唱评弹的,我去苏州一趟。”

    “等一下!”文绎道:“梦萍马上就上来了,您不等着看看么?”

    杨莲来了兴致道:“你不是撵她走了么?难道她还能在你这的保安阻拦下冲上来见你?你这儿的人没那么没用。”

    文绎还没说话,就听到南经理敲了敲门,随即推门而入。她柔和的笑着,把梦萍也拉进来:“太太,梦萍给可云道歉过了,您不必再生气。看在她是个小孩子,又一片诚心的份儿上,您就问问她有什么事儿来找您。您是最和善,最疼人的,别让梦萍一片赤诚化作了委屈。她和可云都是年轻的姑娘,不比您经得多见得广,遇见点小事拌拌嘴也属常理。”

    文绎不说话,好像没看到南经理和梦萍一样。自顾自的拿起一根雪茄,用镶钻的雪茄剪修了修,点燃。她的一举一动都很仔细,也都有一种独特的张力,似乎手里这只雪茄比面前这两个如花似玉的美女重要的多。

    梦萍的眼圈红了红,她最讨厌被人无视,在家里的时候陆篮鸵榔颊季莸母改傅墓刈圆旁炀土怂美甭岬男愿瘛2荒芩嫡庵中愿袷呛玫模墒撬鼙茸狭饽侵肿员┳云男奶茫上硌幌不端曰倭怂

    文绎叼着雪茄深吸了一口,当时就觉得脑子像是被锤子砸了一下似的,嗡嗡的发昏,还有种要干呕的感觉。强撑着,抬起眼,微微一笑:“梦萍,过来坐吧。”

    梦萍抬起头,很鲁莽的说了句:“你不怪我打了可云么?”

    文绎夹着雪茄再不敢抽,淡淡道:“你打的是不是可云我不管,你打的是我这儿的咖啡厅女仆,那就不行。”

    “哦。”梦萍哦了一声,似乎没听懂文绎说的是什么意思:“那个,那天是您救了我么?送我回家的是您的车。”

    “我那天刚好路过,听见你在喊救命,就去看了一下。”文绎微微一笑:“你可真瘦,抱起来一点都不费力。以后多吃点东西吧,女孩子太瘦了不健康。”

    “我知道了。”梦萍脸红了红,有些不好意思:“谢谢。我,我要怎么感谢您才好?”

    “举手之劳,不足挂齿。”文绎看了看表,道:“小南,请梦萍去二楼吃点点心,用我的车送她回家。”她站起身,对梦萍道:“我今天有事,三天之后下午两点到四点,你要是有空可以去西郊马场找我。”

    梦萍有些依依不舍的看了她一眼,她对这个高贵,神秘,优雅,倨傲,富有,身手矫捷又散发着淡淡寂寞的女人,充满了无穷无尽的好奇。(梦萍是肿么看出来这些呢?为毛我觉得就是个装13的小黑壮……)

    文绎夹着根雪茄摆酷,等到梦萍离开之后赶快按灭了雪茄。幽幽的叹了口气:“雪茄味呛得我头晕……好想吐。吸的太猛了,尼古丁中毒……”

    杨莲算了算,道:“从她进来到你撵她出去,你就让她说了三句话。为什么呀?你的心理暗示不是得通过大量语言才能成功么?”

    “我这次用的不是心理暗示,是泡妞。”文绎挠挠头:“梦萍这种女孩子很容易骗上床的,骗她做别的事也很简单。”

    杨莲有些无语:“你脑子里除了这种事以外,还能不能想点别的?你心里的小人总是不起床么?”

    “在我眼里女人只有三种。”文绎晃了晃手指,笑嘻嘻的说:“能被我骗上床的,骗不成的,和我不能骗她上床的。梦萍是第一种,这种女人大多不够成熟,或者在情感上有缺陷,可以从她的心里漏洞上下手,哄劝她改变她。在这种女人里,对于梦萍这个性格的人,要钓她的胃口。”

    “那男人呢?”坐在窗边的杨莲并不在乎梦萍到底要被怎么样,有些好奇:“在你眼里,男人有几种?”

    “也是三种。一定会骗我的,可能会骗我的,”文绎忽然抿着嘴笑了起来,微微脸红:“还有就是,骗我也可以的。”

    杨莲斜眼看着她,慢吞吞的说:“有吗?是谁呀?说来听听?好像不管是谁只要骗了你,你就一副要咬死他的样子。”

    文绎脸上红了红,挠挠头:“譬如说对我有恩的,譬如说我打不过的,譬如说我算计不过的。这只是个分类啦,具体某一个人要归到哪一类了,还得看具体的。又不是看病,哪儿能阴阳表里虚实寒热一分就分出来了。”

    杨莲嘿嘿一笑:“你打不过的?指的是我二哥吧?嘿嘿嘿嘿~真不知道二哥为什么看你不顺眼,你明明很萌嘛。”

    文绎望天,干笑:“一般来说,正人君子要是能看我顺眼才奇怪呢。哎,要是没有读心术,看不到我心里在想什么,再刨除政治立场和思维观念、个人爱好的问题之后,这个世界上绝大多数的人对我的第一印象都不会太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