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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这个威胁我?”陶乐嗤笑着说:“这关系的是你们餐厅的未来,你愿意请,能够起死回生的是你们餐厅,跟我有太大的关系吗?”
这人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她只不过是给齐巍然提个建议而已。
陶乐果断地开口说:“总之我就一句话,你爱请不请,跟我没有关系。”
齐巍然悠闲地跟在陶乐身后:“你要是不同意,那我就把你是陶南山的女儿,还在那家餐厅里面工作的事昭告天下。”
他的手里,现在有陶乐的小辫子,他根本不怕陶乐会拒绝自己。
陶乐怒极反笑:“用这个来威胁我?”
学姐不是说这个人的态度非常和善吗?
那这个人跟她说话的时候,态度怎么这么恶劣?
陶乐紧紧地皱着眉头,本来就不喜欢齐巍然,跟他这么一通对话,对齐巍然的厌恶也就更重了一些。
齐巍然从容不迫地说:“算不上是威胁,只能说是提醒。”
陶乐狠狠地瞪了齐巍然一眼。
“其实陶乐在哪儿工作的事基本上已经是人尽皆知了。”
魏杨的声音由远及近,紧接着魏杨身穿着白色衬衫的身影就闯入了两人的视线之中。
他双手插在口袋里,眼神一如既往地冰冷,宛若是从冰雪之中走出来的王者,使人不自觉地想要屈服于他的势力:“只不过大家依然选择去那家餐厅里面吃东西而已。”
齐巍然想问,那不是你的餐厅吗?不过转念一想,既然魏杨已经这么说了,那就肯定有这么说的道理,没有去过问魏杨这么说的理由是什么,直接顺着魏杨的话往下说:“她们餐厅似乎没有这么强的号召力。”
他能威胁陶乐,是因为陶乐的实力并没有大到可以反抗他的地步。
但是魏杨不同,魏杨的餐厅要是联合起来挤兑他的餐厅,那她的餐厅肯定是要在半年之内关门的。
齐巍然嘴上说餐厅关门了无所谓,实际上他比任何人都在乎这个餐厅的运营情况,要不然他也不会找人来拯救他的餐厅了。
魏杨老神自在地说:“会这么说,那就证明你太看不起这个餐厅的号召力了,实际上,一个老牌餐厅若是连一点儿风波都经历不起,那就证明这家餐厅根本没有开下去的意义。”
实际上,魏杨说这一句话完全是在逞强。
自从大家知道陶乐在他们餐厅里面工作,已经有很多的老顾客选择去对手家的餐厅吃饭了,还有的人直接说不开除陶乐就永远不会去他们餐厅吃饭。
魏杨让公关部拟了一份回复函,回应大家的质疑之后,就再也没有过问这件事。
不过可喜的是,除了第一天流失的客人特别多之外,接下来的几天过来的客人基本上都在逐渐地回暖。
姜主厨的厨艺狠狠地抓住了一部分顾客的胃,那些曾经说不开除陶乐就不过来吃饭的顾客们,还是抵抗不住美食的诱惑,选择了嘴上嫌弃,实际上还是来吃东西的路。
当然也有一部分顾客是真的决定一辈子都不来了,不过这并没有什么,因为也有一部分人是站在陶乐这一边,觉得当年的事是陶南山做错的,跟陶乐没有关系,便选择用到这个餐厅里来吃饭作为支撑。
总体来说损失的顾客相对来说是多了一点,但还在他们餐厅的承受范围之内。
齐巍然也是干饮食行业的,他当然比任何人都清楚魏杨的这话,其实有很大一部分是在嘴硬:“嘴上说的倒是挺好听,估计你们在看顾客流失报表的时候,都是在默默的流眼泪吧。”
魏杨连忙说:“我没事儿看人家公司的报表干嘛?”
齐巍然总算是发现了魏杨说话的问题:“别人公司的报表?”
魏杨连忙转移话题:“不过他们公司里有几个关系不错的高层确实把报表给我看了,损失是有的,但没有想象之中的那么大。”
齐巍然也是个聪明人:“还没到让这个餐厅关门的地步?”
魏杨理所当然地说:“要是他们餐厅的客流量稍微降低了那么一点点,那直到现在都还没有达到他们最低水平线的你们,怕是要直接关门了。”
齐巍然:“……”
他承认他们餐厅的号召力确实不如魏杨的餐厅,即便如此,也还没有惨到魏杨说的那个地步吧。
魏杨双手按着陶乐的肩膀说:“所以你大可以继续留在你喜欢的餐厅里面工作。”
齐巍然不合时宜地开口问:“她到我的餐厅里面来对她来说不是更好?”
魏杨肯定地说:“不是。”
陶乐之前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参加比赛竟然会造成这么严重的后果,心里止不住有些自责:“我之前从来没有想过我去参加比赛会造成这么恶劣的结果。”
餐厅里面没有人告诉她,她还以为这平静的餐厅就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陶乐忽然有些痛恨自己的愚蠢。
魏杨完全不在乎这些损失:“几乎每个餐厅都会有这样或者那样的原因导致一批老顾客流失,在吸引一些新鲜的血液进来,这是餐厅的正常发展流程,跟你并没有太大的关系。”
齐巍然可不想让魏杨那么简单地就蒙混过关:“也有出了大的问题,就直接关门的。”
他一字一顿地说:“比如之前的陶记。”
陶记是陶南山年少成名时开的餐厅,在陶南山风头最盛的那几年,每天过去吃饭的顾客都络绎不绝,从开门那一刻起到关门的那个点儿,餐厅里面都是人头耸动,摩肩擦踵。
可自从陶南山被爆出作弊之后,陶记的生意就一落千丈,原本慕名而来的众人也纷纷离他们而去。
陶记从此关门,一直到现在都没有重新开过。
陶乐也算是见证了家中的兴衰历史,听到正在工作的餐厅有可能会重蹈覆辙,心中才会更加的难过。
魏杨不悦地驳斥:“那次跟这次怎么能够相提并论?”
齐巍然抬手,无所谓地说:“差距确实很大,单单逃了是无关紧要的二代这一点,就足以说明问题了。”
做错是的不是陶乐,而是陶乐的父亲。
现在有很多人都清楚这一点,因此这件事的影响力自然要比当年差了一点。
魏杨身上散发出来的敌意这才看看散了一些:“你放心,如果你们餐厅真的遇到了大的无法解决的问题,我会站在你们这边,帮助你们的餐厅渡过难关。”
齐巍然从昨天就觉得奇怪,听到魏杨亲口承认之后,所有的问题都得到了合理的解释。
原来陶乐竟然不知道她是在魏杨的手底下工作?
这确实很有意思。
不过齐巍然肯定没有蠢到当着魏杨的面捅破这件事的地步,他抬手跟陶乐说:“我先到你口中的那个地方过去看看,如果他们确实像你说的那么好的话,我以后就不总是想着把拉拢到我的餐厅里面来了。”
魏杨惊讶地问:“你居然给这个人介绍厨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