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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场的候机大厅里,小妮子眼睛一直红红的,终于在登机提醒的时候,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刘芸抱着张昊痛哭着,把张昊的胸前哭湿了一大片,张昊拥着刘芸,也感到难受,在她的耳边说:“没事儿,你快点儿处理好这边的事情回国去找我,我也不想和你分开的。”
刘芸垫着脚和张昊吻在一起,感受着嘴唇间传来的甘甜和泪水的咸味,张昊的心中也是百感交集,来到巴黎也不过是短短的十多天的时间,这十多天里,发生的事情已经完全改变了他的生活。这一切都是小妮子带给他的,她就是上天赐予自己的天使,让自己从迷茫中找到了方向。现在的自己,已经有能力对生活强加给不幸给予反击。
安慰过好小丫头后,张昊放开了她,和纪雯拥抱在一起,纪雯紧紧拥着张昊,好像要把自己融入张昊的身体一般。终于纪雯抬起头坚决地和张昊吻在一起,放开张昊的时候,纪雯在张昊的耳边轻柔地说道:“放心,我要的不多,不会让你难做。”
张昊看着纪雯和刘芸两人相互依偎着,向他挥手做别。他想着,自己是何等的幸运,能让纪雯和刘芸两人如此倾心于他。他挥挥手,和两女比了个电话的手势后便和路飞一起向登机口走去。
浦江国际机场,当张昊和路飞两人一起走出机场大厅的时候。张昊看了看自己的手表指向的却是六点,苦笑一下,现在的浦江正是午夜时分。和小妮子道过平安后,张昊和路飞到机场的停车场去取回自己来时开的哪辆普桑。车已经放在停车场十几天了,车窗上已满是灰尘,在满布灰尘的后窗上还写着一句话:“车还要不”张昊一时无语,看来这儿的空气质量也是一般。
汽车的钥匙张昊在离开的时候放在右后轮的里面,如果不知道的话是看不出来的。张昊伏身子从右后轮摸出了汽车钥匙,打开车门,车里的东西还是自己离开时的样子,张昊和路飞把行李箱放到后箱,又从后箱拿出两沓钱来,这些钱还是出国前放到里面的,当时也带不出去,本来想着这些钱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再来拿回去了,却没有料到,不过短短十多天的时间,自己又回来了。汽车到是真没什么问题,火也是一打就着,只是驶出停车场的时候,张昊为这十多天对汽车的精心看护付出了代价。在一番讨价还价未果后
,张昊付了一千三百二十元的停车费,然后腹诽着高昂的停车费驶出了机场。
找到一家酒店,张昊把时间调整了一下,2009年4月15日十二点四十分。订了个套房休息了一夜后,第二天一早,张昊和路飞开车驶往南都。
南都,张昊回到自己在南都医大购买的一个二居室小房子,这个小区不大,一共就两幢小楼,张昊在南边儿的小楼,总高五层,张昊的家位于一楼,带着一个小院儿。
刚开车进到小区,在院子里的宋大妈看着张昊带着个人下车,就走到他前面对着张昊道:“小昊呀,这半个多月不见你去哪儿了呀?”
“哟,宋大妈,你这是在这儿晒太阳呢?我有点事儿回了老家一趟。”然后又象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拉着路飞的胳膊对宋大妈道:“对了,宋大妈,这个是我表哥,在老家见到我便想着跟我一起过来,看看这儿有没有什么活儿。”
宋大妈是这小区管委会负责人,所谓负责人其实也就一个人,宋大妈是个热心人,看路飞的面像是一个老实人,就对他说道:“小昊还在上学呢,估摸着也没什么时间,你要有什么事儿就和大妈说。”转脸对张昊道:“你来这儿也四年了,也没见你有什么亲戚上门儿呢。缺什么了就去大妈哪儿拿呀,别客气。”
“好嘞宋大妈,您忙,我先收拾收拾,给表哥腾个地方。”说着提着箱子进了屋,心里想“是不是该一会儿出去买点儿东西,给宋大妈送去,就当是家乡的特产了,毕竟回了趟家也该着给邻居带些东西的”。想好了这些事,张昊就决定下午去梅姨哪儿看过后再去趟商场,今天是周四,张昊也不想着这几天去学校,先把手边儿的事儿安排下,等下周一再去也不迟。
这套房子是老式的结构,两个卧室并排在一起,面积总共也就八十平米出头,张昊收拾了一个卧室给路飞住,拿出行李箱里的那方印章装在一个袋子里,又到后箱里拿出十五万现金,计划去银行开个保险箱,把印章存放起来,再把钱给存上。换上那套和刘芸她们在日内瓦购买的灰蓝色休闲西服后——张昊也就这套衣服象个样子了——带着路飞出了门儿。
去银行开了个保险箱后,又把钱给存上,在办好这些手续后,张昊和路飞简单吃了些东西,已经是下午三点了。两人开车赶到了金源会所
,却发现金源会所的门口被贴了封条,张昊不由心里一惊,看来自己的感觉是对的,梅姨出事儿了。张昊走到近前,看了看封条上是东城公安分局的印章,查封时间是2009年4月13日,也就是三天前的事儿。
张昊没有急于去东城派出所,走到了会所边儿上的一个小买铺,张昊走到店里,对着柜台里的一个中年男人道:“老板,来一包中华。”在付过钱后,张昊拆开烟掏出一支递给老板点上,然后问道:“老板,打听个事儿,边儿上哪个金源会所怎么回事儿,前十来天我来时还好好儿的,怎么现在给封了?”
中年人上下打量了下张昊,不紧不慢地抽了口烟道:“小伙子不是本地的吧?”
“大叔,您还真说错了,我还真是本地的,不过这几天因为生意上的事儿出去忙了几天,这不刚回来,说想去放松一下,谁知道门儿都进不去。”一边说着,张昊一边从兜里掏出一百块钱,和刚才找回来的钱一起向老板推去。
中年人不着痕迹地把手放在张昊推来的钱上,手指头在上面点了几下,神秘兮兮地说道:“大约一周前吧这个金源会馆的女老板和南都道上的老大孙瘸子结婚了,当时哪个婚礼办得排场,整个一条街都被一溜儿的黑色奔驰给排满了。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结婚的第二天,这金源的老板娘又回了这儿,然后连着二天金源都没开门营业,天天一群黑衣黑裤黑皮鞋的大汉在门口站着,就差在脸上写几个我是黑SH的大字了。也就是大前天的时候吧,大概是晚上十二点多些,哪时候我正在睡觉,迷迷糊糊我听见外面乱吵吵地,还有警笛的声音响着。被惊醒后我隔着窗户一看,好家伙,好几辆警车和救护车在那个会馆门口。等第二天的时候我听说是那天夜里,孙瘸子好像让人给杀了,哪个会馆的老板娘也受了重伤,据说是江湖仇杀什么的。然后这儿就被警局给封了。”
“大叔,你知道那个会馆的老板娘在那儿的医院不?”
“这就不知道了,据说这老板娘被捅了一刀,好悬没过去,给送到医院抢救了,至于哪家医院就不清楚了。”
“谢谢大叔,我还有事儿,不打扰你了。”说完,又让老板给拿了两条中华。张昊走出小店儿,眉头皱了起来。想了一下,决定先去东城分局看看能不能打听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