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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月萍赤条条躺在床上,进行难得的孕期性行为。
性生活是男女间必不可少的调剂,就像洗澡吃饭一样正常,我从来都是这么想的,一男一女在一起就必须有性生活,不论恋爱还是结婚,没人能做到只有心理上的你情我爱、而没有生理上的阴阳调配。
我虽然不是那种**特别强烈的人,但也很健康,必须有稳定的性生活,否则很容易出事。月萍自从抓住我那次犯错后就改变了她的方针,每隔几天会给我释放一次,我再无理由出去寻欢作乐。她很了解我,知道我这人懒得应付那些提心吊胆的事,除非万无一失,一般不会轻易出轨,这样就保证了我的正常需求,更不会自找麻烦。
从某种程度上说,**也是“平衡”的一部分,维系正常的男女关系,**不可或缺,所以那些处男处*女情节是很幼稚可笑的,人活着关键还是平衡,不论金钱、地位、名誉,不论心理还是生理,过于失衡就会引起不良后果。
月萍轻柔而又快速地拨弄着我那玩意,她的**比以前更丰满,尺码整整大了一号,我抚摸着这两个**,想到几个月后它们将成为我儿子的专用品,竟然生出微微的妒意,忍不住凑嘴过去亲吻它们,要赶在儿子之前吸吮老婆的奶头,证明这是我神圣不可侵犯的领地。
月萍最近情绪正常了许多,但还是比以前生动,此时领略到我的私心,发出幸福的微笑,说:“你真像个孩子。”
“别停下,”我说“两头一起来。”一边加紧吻弄她的**,只觉爱不释手,以前见过的任何**都不及我老婆之万一。
月萍十分配合地用手抚弄,嘴巴却不停下,话锋一转,说:“你是个很冷血的男人。”
我一愣,将嘴从她**上移开,问:“此话怎讲?”
月萍的手套弄不止,神情却变得严肃,深深看着我说:“结婚至今,你从来没有对我说过一句:我爱你。哪怕骗我也好,只要动动嘴就能让我感到满足,可你还是从不破例。”
我下面已经坚硬如钢,欲念腾腾燃烧,可她却在这节骨眼上讨论起严肃话题,我一边抵受欲火的冲击,一边冷静思考,沉默半晌,说:“这个事吧它没什么大道理,我天生就不懂煽情,出生至今从没说过这句话,你别介意,不说不代表我不爱你。”
月萍的手越动越快,眼睛却直直凝视着我,说:“你爱我吗?”
我笑了笑,说:“老公当然爱老婆。”说着捧起她的**,继续凑嘴舔吻。
月萍不肯罢休,继续说道:“有时我觉得你是个很难琢磨的人,好像很内敛,情绪起伏不大,却又好像有强烈的感情,只是忍着不愿爆发。你告诉我,你究竟是个怎样的人?”
我只好吐出她的**,说:“这话我也想问你,你究竟是个怎样的人?我总是看不透你。”
月萍的手动得飞快,语气却仍平缓,说:“你记住,我从来没有假装过什么,在你眼前的陈月萍永远是真实的,但你却藏了很多很多,这对我不公平。”
我的呼吸渐渐急促,吸着气说:“我就是这样的人,不是故意隐藏,事实上我对谁都假不起来,因为我天生迟钝,感觉细胞不敏锐,咝”
“这是不敏锐吗?”月萍淡淡笑道,渐渐加重手势,说“其实你也不明白你自己,而我更像是一场赌博,用自己的一生来赌你,从第一眼看到你起,我就开始了这场赌局”
我基本失去正常思考能力,极端的快感从月萍的手掌中传向身体各处,只好插科打诨,握住她左边的**说:“让我摸摸你的心跳,看你有没有说谎话,咝”
月萍任我摸个够,说:“陈月萍敢说敢做、敢做敢当,从来不撒谎。”那只空着的手伸到我心口,又说“你呢,你的心在哪里?”
我顺着她的套弄挺动身子,双手捧住她的**,喃喃道:“在这里在里面在你心里”
月萍撑起上身,拂开我的手,直视着我说:“你的心有一层外壳,非常坚硬,非常冷酷,里面包裹的是你的私人世界,从不对别人开放。我要融化这层坚冰,从外到内、从内到外,让你的心变得柔软而又温暖,那时我们才是真正的心心相印,目前还做不到”
我想说什么又说不出,因为这时我已冲上临界点,月萍的手好像抚弄着我唯一有感觉的部位,身体其余部分全部麻木,只有那处顶端的强烈快意,我趁尚有一丝清明猛地把她抱紧,凑嘴和她接吻。她呻吟一声,慢慢张开嘴,吐出舌头,我喉咙里一阵低鸣,身子顺着她的手势剧烈挺动,就在这时喷射而出
我陷入飘飘欲仙酸懒酥麻之境,连小手指也懒得动。月萍结束亲吻,继续说个不休,仿佛这种时候的灌输不啻于暮鼓晨钟,能把我一语点醒。“事实上你这颗心并不彻底坚硬,至少有两个柔软的地方,一个属于你妈,另一个不知道属于谁,我找了很久很久,始终找不到。所以我只好用我自己的方式来把它整个融化,这是件吃力不讨好的事,找准一点肯定比整个融化轻松得多。可我毕竟不是什么经验丰富的人,甚至还很幼稚,天底下只有你认为我成熟冷静,只好这样慢慢融化,期待你的转变”
我终于缓过劲来,长长吁一口气,说:“我会改进,你放心吧。”
月萍取来纸巾,给我擦拭干净,说:“这次的服务质量好不好?”
我搂住她躺下,说:“好极了,你令我快活似神仙。”
月萍说:“那你还会出去偷腥吗?”
我沉默一阵,说:“这个事有必要解释一下,这有关男人和女人的区别。男人吧不是那么容易动心的,有时生理冲动会凌驾于理智之上,但是释放之后不会有任何改变,所以男人出轨并不可怕,只是逢场作戏罢了,回家后照样对老婆好。女人就不一样,一旦出轨就彻底变了心,再也收不回来,当然这并不绝对,只是相对而言。我确实犯过错,但你压根不必担心,我的心一点没往外拐。你始终是我老婆大人,谁也比不上你。”
月萍轻轻依偎进我怀里,说:“我知道,否则就不会原谅你了,你本来就是冷血动物,外面的女人就算再精彩也不容易令你动心,只要不养成习惯,我不会追究。”
我让她平躺下来,伸手抚摸她的肚子,说:“放心吧,我很快就要开始新的事业,想犯错也没时间,我还想好好在你爸面前扬眉吐气一回。”
月萍露出柔和的笑容,说:“那也是我所期待的。”
“睡吧,”我给她盖上一层毯子。
月萍握住我的手说:“嗯,晚安。”随后闭上双眼。
我斜靠在一旁,有抽烟的冲动,还是忍住了,就这么呆呆出神,四周一片宁静,有助于平息情绪,我却蓦地涌起一股空空荡荡的怅惘感。
男人大多如此,痛快释放后随之而来的就是空虚失落,因为之前积压的情绪太过强烈,陡然间一泻千里,会产生心理落差,这无关情感,只是生理反应回馈到心理的表现,但也不免陷入一时的低潮。
月萍是了解我的,甚至可能比我自己更了解,她刚才说的话即使不具备暮鼓晨钟般的效应,也给我带来一定程度的清醒,至少更认清我自己。
我确实是个缺乏丰富感情的冷血动物,也确实有一颗不怎么温暖的心,更容易养成坏习惯,我的自制能力非常差,很多时候我的慢热表现并非理智,而是尚未进入状态,一旦我找到感觉,就会做出许多十足荒唐的事,就像给初中女同学圆梦、和寂寞少*妇各取所需,这都是莫名其妙的冲动行为,只有原始本能给我指引方向,不存在清晰的条理。
我对即将投身的事业充满期待,同时也隐隐感到担忧,因为今天我看见一个崭新的世界,那里有许多**男女,我好像和他们是同一种人,只是尚未达到不顾廉耻的境界罢了,我怕将来会越陷越深,真正变成他们的同类,那我就再也回不了头。
生活往往就是这样,你选择一个非常重要的东西,就要放弃一个同样重要的东西,老天爷不允许你两者兼得,你必须做出选择。
我脑中纷乱如麻,无法理清思路,只能这样胡思乱想。房间里温暖如春,我身上残余着刚才激烈释放的痕迹,怅惘感好像此刻空调的热风一样将我团团包裹,我在温暖中品味茫然。转头一看,身边的妻子已酣然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