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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之后,李长安下得山来,在山脚之下与神宵道外门弟子会合。随后李长安了解到,这次请神宵道外门弟子前去做法事的,是临川府内的一个巨贾。由于出价甚高,神宵道外门弟子也就接下了这个法事。
传闻巨贾此前已先后请过诸多道派,不但法事没做成,有些道派弟子反而因此丧了性命。神宵道外门弟子虽然有神宵道诸多法器镇压,但只是些灵器法玉,诸多外门弟子并没习得**。顶多练些养生之术,难保不出事故。已是派人往内门之中,将此事如实说明能从内门弟了中请出一位有道真人,出来镇镇场子。
“岳师兄,这信丰城还有多远?”
李长安叫着身旁一同赶路的道人,直感叹着,都走了三天了,怎么还没到?
“李师弟不用着急,再走一两个时辰也就到了。”
这位叫岳师兄的,姓岳,名子云。是神宵道外门弟子中的一位长老,虽然在外门弟子中地位崇高,但哪敢跟李长安比。所以,李长安与这位岳长老,也就以师兄弟相称。而其他一些外门低辈弟子,也只能称李长安为师叔了。
“嗯,那好,我们继续赶路。”
为了不引起他人注意,李长安也换了一身外门弟子的衣服,一路匆忙赶路。
“那山好像有些奇怪?”
刚走半柱香时间,行至两河交界之处,李长安只一眼就看到了两河交界之处的那处小山。
小山造型独特,盘旋与两江上空。隐约间,李长安竟然感觉有股纯阳刚正之气从小山之中传来,这股气息就像当年李长安看到的那支金色大鲤鱼散发的气息一样。只是这股气息极其微弱,李长安也不确定是否就是那小山发过来的。
“哦,李师弟,这是信丰城外的化龙山。”
李长安一行人等,此时已行至信丰城郊外,并未进得信丰城。而岳子云早已来过信丰城多次,李长安指的那个小山坡,岳子云也知道是怎么一样回事。
“化龙山?”
难道这山是一条巨龙所化的么?李长安若有所思,再细细观察,发现整个山头还真和那古时巨龙长的一样。
“李师弟,你有所不知。传说上古之时,信丰城乃通向东海龙宫之地。突然某一天,不知怎的,有一龙女从东海龙宫出走,在两江之边龙女化为一妙龄佳人,来至信丰城中。几年时间,遇得一如玉郎君。从此这龙女便与她的相公在信丰城生活了几十年。可终到后来,东海龙王发现了此事,派出东海水将,想将龙女抓回龙宫。龙女不想夫妻离别,又眷恋着信丰城的善良人民,便自毁身躯,化为一座山头,镇守于两江河侧。多少年来,大楚国到处都发过灾难洪水,就是信丰城,一直风调雨顺。百姓安居乐业,倒也感念起龙女大德。在小山之上,还建有龙女庙”
岳子云的声音很有磁性,平常人等听之,只觉方外神仙。这个故事从岳子云口中念出之时,倒也迷住了一干外门弟子。
“你看,山坡右边之龙头,此时正眺望两江,又似龙吸江水。”
此为信丰城一大奇观,就是这一奇景,几百年来,不少文人墨客都赶往此处。不少大才子竟也留下了几首千古名句。
李长安顺着岳子云的手势,看着右边山头。这还别说,在岳子云的述说下,那坐小山还真是越看越像蛟龙。右边山头分明就是龙嘴,似乎张嘴在吸着江边的河水。再看小山的身躯,延远细长,周边利石遍地,如龙鳞般散布于小山之中。
李长安暗自称齐,但也没有在意。我堂堂大楚国,拥有万里山河。有些小山长得像个蛟龙,也并没有什么奇怪。就拿神宵道观中的山峰一样,有座仙女峰,打远处看,就是一仙女飘浮于虚空之上。若看了仙女峰再回头来看这化龙石,也就不那么惊奇了。
于是李长安也没再看,继续敢路。到了响午时分,终于到了临川府的信丰城。
信丰城。
乃临川府之重城也,是大楚国最为富饶之地。取人信物丰之意,有信丰足,临川丰的美称。而临川也是大楚国最为重要的物资供给地,所以临川府周边到处,皆是商人。
一有商人,则满地黄金。
此时,城中巨贾“焦润山”早已在信丰城前等候。
要说“焦润山”这个人,倒有些传奇色彩。幼年只是一个老实村民之子,只是焦润山有大志向,在十四岁那年,一个人离开家门,来到长安城闯荡。由于焦润山习得一些拳脚功夫,很快就在长安城打下了一片地盘。尔后,焦润山运道更是牛气冲天。期间结识了现在的大楚国的异姓王爷“莘正元”于是靠着这一层关系。焦润山抛去了街头混混职业,开始了经商。不响,焦润山在经商方面却是有大天赋。经过几十年的商海打拼,也就成为了一代富商。
“爹,不就是一群臭道士嘛,有必要在这里迎接么?”
在焦润山右边站着的是焦润山的小儿子“焦飞”焦飞生的飞扬跋扈,一脸瞧不起人的样子。看着自己父亲在此处大张旗鼓的迎接几个道士,感觉大是丢了面子,心里很不爽快。
“混帐东西,你懂什么?”
焦润山怒骂了小儿子一句,也不对他解释。如果是平常门派,焦润山或许不会来此。但神宵道派可是远近闻名,焦润山常年经商于大楚国各个地方,这神宵道的名头还是知道一些。若这次不是他花大价钱,这神宵道派还不一定来呢。
当然,焦润山所知道的,也只是神宵道外门道派而已。真正的神宵道派,凡夫俗子,哪里会知道呢?
“还不是你这个混小子惹的祸”
焦润山瞪大的眼睛,真想一脚将焦飞踢下河中,让河水洗洗他的脑子。
说起来,这件事却是因他的小儿子“焦飞”引起的。焦润山小儿子焦飞,现今十五岁。自小宠爱有加,加之父母在信丰城有些势力,更凭添焦飞的恶风。前些时候,焦飞见到一良家姑娘,大概是这位姑娘生得有些漂亮,于是就带着家丁,将其抢回了府中。不想,这位姑娘虽是农家出生,但性子刚烈。无论焦飞用什么方法,打死就是不从。第二夜,竟然在焦府之中上吊而死。本来这也相安无事,焦家请了一些道士再赔了一些银子给这姑娘家人,也就将这个人命官司解决了。只是没想到是,一月后,焦府开始闹起鬼来。
这鬼好生厉害,连大白天都在焦家府中。而且,这鬼可不是一只,而是一群。一群厉鬼闹将焦府闹的是人无安宁,生意一落千丈。前前后后,焦润山也请了一批批有道高士,不管是道士也好,和尚也罢,总之都不管用。更张榜有请得道高人,前几天还有一位不知死活看到银子发光之辈,一跑去焦家大院,也就再也没有出来,也不知道死还是没死。
如果只是寻常凡人死去,纵是有些魂魄仍存于阳间。但大都不敢在白昼行走,太阳光之纯阳元气,会将他的魂魄灭成烟灰。但一些厉鬼却比凡鬼厉害,有的修炼有成,有的体内装着太多怨气。就是太阳光照,也并不会对他有多大的伤害。
现在焦家个个是人心荒荒,焦府是不敢去住了。只好全家搬往城中旅店,暂住休息。好在这些厉鬼倒也善良,也只在焦家府中闹事,就算是隔壁邻居家中,也没受到半点影响。现在信丰城中居名,见到焦家之人大都是指指点点。说是焦家做了什么缺德之事,若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多厉鬼不肯放过他们呢?
“来了,来了,神宵道的道士们来了。”
不只是焦润山,边上一些围观的群众也在此等候。打老远就见一群道人,拿着诸多法器,往信丰城而来。
焦润山整了整衣服,待神宵道派一群道士来的近了,才匆忙迎了过去。
“诸位道长辛苦了,焦某已在城中的“百花酒楼”预备了一些酒菜,给诸位道长洗尘接风。”焦润山作楫对着岳子云一干道士说道。
“酒菜就不必了,我们在途中也吃了一些干粮,暂时还不饿,待我们将那些无知鬼类超渡过后,再去那“百花酒楼”吧。”
焦润山倒是知道,这神宵道并不禁吃酒肉。其实不只神宵道派,其他也有很多道观,也不禁这些。只有从西域传过来的佛教,禁类较多。此时岳子云是胸有成足,这么多年以来。凭着神宵道所赐下的法器,诸多鬼类都被一一炼化。再说,今日内门之中还请了一位高手前来。虽然不知道这位小师弟是何身份,但从他的气质来看,肯定也是不低的。
“哈哈,道长真乃高人也,既然如此,请随我来。”
焦润山倒是欣喜。神宵道派就是不同凡响,看这个道人的风采也就知道了,这次肯定能将那一些厉鬼,赶出我焦府。满脸堆积起了笑容,也就带着岳子云等人,前往焦府而去。
“道长,请赎焦某无礼,那些个厉鬼,只要我焦府之人一靠近这处,他们就已知道,说不得现在又会来闹。这些天,焦某被这些厉鬼闹的是茶饭不思,我现在半步也不敢踏进焦府大门。还请道长带着各位弟子一同进去,我焦某全家老少,都在此恭候道长斩妖归来”
焦润山是怕了那些厉鬼,还没到焦府,打老远就停了下来,指着前面占地极大的府院,对着岳子云说道。
“焦大善人不要害怕,既然我神宵道派答应为你驱魔除妖,自然是没有半分问题的。你先在此等候,我们去去就来。”
岳子云微微一笑,倒未对焦润山的无礼有什么意见。可能长年出门做些法事,像焦润山这种被鬼吓着之人,也大有人在。现在看到焦润山的样子,也并不惊奇。
岳子对着焦润山说罢,摸了摸胡须,然后回头对身后众弟子说道:“众弟子听令,取符纸,拿墨线,掏法铃,寄法器,布法坛,随我入焦府大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