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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神州飘摇第十章破贼军僧王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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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卷神州飘摇第十章破贼军僧王建功

    僧格林沁雷厉风行,五日后带着近六千蒙古铁骑回到京城,汇合密云驻军、健锐营、两翼前锋营、八旗护军营,留下外火器营、巡扑营拱卫,亲率大军先到天津,再转道南下。

    同时,咸丰的圣旨也送到各地,以勤王之名要求各处全力向南京攻击,以减轻僧格林沁在直隶与石达开对抗压力。

    中原大战一触即,谁都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僧格林沁能抑制住石达开北上的脚步,事至如此,不论是有信心的还是忐忑不安的,只能暗捏着把汗,睁眼看着战局的变化。

    在这些人中,和珅虽然也担心僧格林沁是否真能像他所说的击败太平军,可他却对曾国藩、左宗棠等人信心十足。尤其是左宗棠,得到上海制造局全力支持的他,用新式武器建起了一支规模不小的新军,并凭借它扫平了上海附近太平天国残余势力,为收复两江打下了很好的基础。

    如果不是制造局受到破坏,不用等石达开北上,左宗棠就打算向南京方向动攻击。如今战局突变,左宗棠早就按捺不住了,当得知两大营被破那天起就开始了大战的准备,咸丰圣旨还未到上海,他的新军已经出了苏州城。

    正因为如此,和珅才会向咸丰提出三面攻击的建议,以南方各省军力牵制太平天国,让僧格林沁能够在直隶抑制住石达开的势头。

    从僧格林沁带兵出京算起,一晃就是半个多月过去了。虽然每天都战报传来,但都是些小小地接触,不论是僧格林沁还是石达开,他们都是久经沙场的老将,特别是僧格林沁此人,别看他在众人面前那副粗莽的样子,真打起仗来却一点都不含糊。从行军、布阵、两军试探再到正式战斗,有板有眼。不愧是咸丰最器重,最能打仗的王爷。

    南方那边因为隔得远,消息传到京城往往都是几天后的事了,从上一份电报所述的看,曾国藩在湖南,李鸿章安徽,左宗棠在江苏调兵顺利。已经按着朝廷的意思步步向南京方向推进,给太平天国带来了很大压力。

    三人之间,曾国藩地兵力最强,但他所面对的是太平天国地精锐,加上武器的原因,所受到的阻力也最大。而李鸿章所部新建,虽有上海支援,但毕竟根基尚浅。只能依靠穿插之术,牵制太平军的一部分兵力。

    推进最快的就是左宗棠了,新军兵出苏州后第二天就与太平军进行了接触,依靠新军素质和武器的威力连打了几个胜仗,没几日就推进到常州附近,进展可喜。

    咸丰吐血后。这些日子虽然渐渐康复,但身体却依旧虚弱异常,早朝也因此暂停,除军机处各大臣、各部堂大员与总理大臣有急事可直接递牌入宫外,其余国家大事都先报军机处审核,随后再送往宫中由咸丰批复。

    在这其间,兰贵妃作为一个女子,表现出了她在政治上的不俗手段。不仅是那日塌前议事,在咸丰这些不能亲自理朝地日子里,作为大阿哥的亲母。咸丰最宠爱的妃子。一直都陪伴在咸丰身边,许多奏折的读解与批复。也是在咸丰的授意下出自于她的手下。

    因为这事,肃顺表现出了异常不满,并以祖制为由连续几次劝阻咸丰要断绝后宫干政,但每次都被咸丰阻挡了回去,并向他反复说明这并不是干政,而只不过是因为他身体不适,兰贵妃在旁照顾,替着抄抄写写而已。

    “叶赫那拉氏居心叵测,定要严防!”

    这句话是肃顺当着他的心腹说的,不想没几日就传到了和珅耳中,当然也被耳目灵聪地兰贵妃所知晓。

    和珅当然知道肃顺说这话的意思何在,对本朝的那些隐秘和珅心里是一清二楚。爱新觉罗与叶赫那拉族的瓜葛不是一两句就能说清楚的,如果按肃顺的意思来办,那不乱了套了?

    对兰贵妃这人,和珅并无恶感,甚至还有些感激。尤其是她入宫后对自己地照顾,虽说除了报恩之外还有另一些意思,但毕竟是帮了和珅不少忙。何况,他们之间现在又是亲戚,娶了她妹妹的和珅怎么说也要对她稍作维护。

    本以为兰贵妃听到那些传言后会气恼,出乎意料的是她只微微皱了皱眉头,就把此事一笑而掷。不过,细心的和珅却从她的眼神中看到了一些东西,凭他的感觉,这个不简单的女人只不过是暂时忍下了这口气,将来究竟会如何报复谁也不得知。

    僧格林沁到了天津后第一步就是整顿好天津的防务,当接到太平天国南方吃紧,石达开终于分兵支援的消息后,立即以骑兵为主力迅南下,在天津以南的王庆坨与石达开所部正面相触,两军当即展开了一场大战。

    此战从清晨一直持续到傍晚,在僧格林沁地铁骑猛烈冲击之下,石达开所部损失惨重,无奈只能全线后撤,一直退到连镇一带这才稳住阵脚,勉强与僧格林沁对峙。

    凭借此战,两大营破后地被动局面瞬间扭转了过来,虽然石达开还与僧格林沁相持不下,但已失去了进攻主动,陷入对持局面,大大缓和了直隶的危急。

    咸丰闻此捷报大为高兴,不顾病体在身,当即下旨赐僧格林沁“博多罗巴图鲁”地称号,并诏博多勒噶台亲王爵世袭罔替,赏四团正龙补服并准予穿用。一时圣眷朝中无二,看得各人眼红不止。

    僧格林沁也没辜负咸丰厚望,在连镇又破石达开所部,逼迫太平军转道向西。以避僧格林沁大军锋芒。

    一连串的消息传来,京城上空飘散多日地乌云终于云消雾散,而咸丰的身体也在这些消息的刺激下一日好过一日,渐渐愈合了。

    几日后,已经停了近二个月的朝会终于又正常进行,脸色虽然还是有些苍白的咸丰高高坐在宝座上,但精神却比病前还好上几分。不仅大大奖赏了一批在此战中立功的将士。就连当时在一起出主意的大臣们,咸丰也大大褒奖了一番。

    “于爱卿。当**献地好策果然奏效,朕想好好赏你,说说,想要些什么?”咸丰笑眯眯地点了和珅的名字,并用目光鼓励他尽管开口。

    “皇上,此战全凭皇上决策,僧王武勇。前方将士用命。奴才只不过是帮着皇上拾遗补漏,做了自己应该做地事,何来半分功劳?”

    和珅可不敢居功,连忙推辞。咸丰瞧在眼里更是高兴,直接让人取来一柄平日把玩的玉如意,大方的赏了他。

    朝会后,和珅在众人的羡慕之下捧着那柄玉如意战战兢兢地回了家,再放入正堂的供台之上。等做好这一切。他瞧着摇头苦笑几声,转回书房去了。

    刚到了书房没多久,突然听到外面有喧哗之事,喜欢安静的和珅忍不住皱了皱眉头,推窗向院中望去。

    “张权,哪里来的声音?”

    “相公。似乎是有人来访正与门房吵了起来,张权刚赶去处理了。”蓉儿听到声音也从屋里走了出来,从下人处得知了缘由,连忙走来向和珅说道。

    因为前些时候和珅受封为总理大臣,上门求官、拉关系地人多不胜数,搅得他不厌其烦。为了让自己回家后有个清静休息的时间,所以府中立下了一条规矩,除二品大员以上拜访外,其余一律挡驾,免得那些老油子天天在自己面前转悠。看得惹人心烦。

    看来。今天估计又是哪个官员来府跑门路,被门房挡住后闹了起来。不过有张权去处理。和珅还是比较放心的,当下点了点头,让蓉儿进屋来,帮自己沏杯茶。

    “蓉儿,这些天怎么一直不见你在院中?总躲在屋里干什么?”和珅接过蓉儿递来的茶笑问道。

    蓉儿虽然嫁作人妇,但毕竟才只有二八年华,在她这个年龄依旧有贪玩的性子,平日里他不在家的时候,蓉儿总喜欢在院里与几个丫环搭个秋千什么的,要不就是丢丢手帕,依旧未脱一股孩子气。

    这些天,因为大战的原因,和珅回家离家都是来去匆匆,但也留意到蓉儿地贪玩的性子似乎收敛了许多,每次到家总见她在屋里不知道在干些什么,出于好奇,和珅忍不住问了一句。

    和珅不经意地问了一句,蓉儿俊俏的脸突然红了起来,害羞的低着头,手指轻搅着衣角,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怎么了?不会是病了吧?”和珅担心地问道,并伸手去摸她的额头。

    “相公我我没病。”蓉儿往后退了一步,避开和珅的手,用差一点儿就听不见地细微声音答道。

    “没病?没病脸怎么这么红?”和珅一时间也没想别的,爱怜地抱住她,同时有些紧张地向外唤道:“来人去请个医。”

    话还没说完,蓉儿满面通红的连忙用小手捂住他的嘴。

    “究竟怎么了你?”这下和珅更是奇怪,急急追问道。

    蓉儿把脑袋垂得低低的,犹豫着从身后伸出一只手来,慢慢在和珅眼前展开。

    一只鞋,一只绣得非常漂亮,小巧玲珑的鞋托在她的手中,从大小来看,只有刚出生的婴儿才能穿得上。

    和珅不由得一愣,盯着这只鞋看了好一会儿,这才惊喜万分地瞧着蓉儿,颤抖着声音用有些不敢相信的口吻问道:“蓉蓉儿,你意思是你你有了?”

    “嗯。”蓉儿羞得脑袋都快垂到胸前了,但微笑的红唇与快乐地眼神却能表达出她现在地心情。和珅乐得大叫一声,哈哈笑着,拦腰就把她给抱了起来。

    “好蓉儿什么时候有的?我怎么不知道?”蓉儿被突然抱起,先惊呼了一声,随后连忙哀求放她下来,等落地后又小心翼翼地摸了摸肚子,责怪着白了和珅一眼。

    不过和珅也不在意,如此大好消息他怎能不高兴?连忙拉着蓉儿坐下,自己站在一边,搭着她的小手抚摸着她的小腹,一脸的惊喜。

    “快两个多月了,就是就是那天后。”蓉儿说着说着扑到和珅怀中,把脑袋深深埋在他的胸膛里,言语之间满是甜蜜。

    “怎么现在才告诉我?看过医生么?你现在有身子了,平日小心些。明个我让太医院请个太医过来,好好调理一下。”两个月的身子根本就看不出什么来,但和珅却依旧在她小腹上轻轻的抚摸,并责怪了她几句。

    “蓉儿见相公这些日为了国家大事忙碌,心想这才两个月,所以就不过,蓉儿已经找过太医了,也开了些药调理着,相公就请放心吧。”

    和珅心里现在满是欢喜,哪里还会去责怪她什么。同时对前几天蓉儿一直躲屋里的反常恍然大悟,有了身子后当然不能再那么玩了,所以她才会一边调理着自己,一边给未出生的孩子做些小衣服小鞋什么的。

    “好好养身体,你和孩子平平安安的比什么都强。以后可不许再瞒着我了,有什么不适一定要马上告诉我,知道么?”和珅点了她的鼻尖,爱怜地说道,同时笑容中有些苦涩,这一刻他想起了已经逝去的**,当年他听到**有孕时也是像今天这么高兴,可结果却是。

    “老爷!有客。”这时候,张权急冲冲地从外面跑来,在门外唤道。

    “什么客?不见、不见!”和珅正沉浸在喜悦与回忆中,突然被张权这么一声给打断,心中有些不悦。

    “可是老爷,来的是。”

    “可是什么出去!”

    “呵呵,君实兄,在家这么大火干嘛?难道不想见我吗?”这时,一个异常熟悉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和珅听了一愣。

    “怎么是你?你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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