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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流苏微微转头,手肘轻轻碰了碰那男子的手臂,桃花眼调皮一眨,轻声说:“穷酸,我罩你。”那男子微微一愣,如水的眼睛闪过一丝戏谑,却不言语,轻轻点头。
徐容倒是一早就将一切都准备妥当了。次日清晨,一家五口也就整装出了。由于有父亲和两个师兄照应,流苏也无需避嫌穿上男装,而是仍旧是一身素绿布裙。
这个时代的衣服面料款式倒也多样,按流苏的出身一般丝料柔软面纱的衣服也还是购置得起,再者也是适婚年龄了,一般女子多少都会打扮打扮。流苏却独爱棉料布裙,按她的话说,则是纯天然百分之百环保纯棉面料,舒服得不得了。
浅浅的湖水绿裙并无其他装饰,脖子上流苏戴上了自己设计到铁匠铺打造的蜻蜓流苏长链,如现代的毛衣链般,对那一身素色长裙确实起了画龙点睛的作用。加上流苏脚上偏爱的脚链上那一个小小铃铛出的清脆声音,真是如扶柳般摇曳多姿的清丽女子。流苏和母亲徐氏坐在一辆简单的马车上,靠着软软的厚垫闲聊着。
父亲流星却也是不甘寂寞,一边充当车夫的角色一边与旁边骑马的如门神一样的两个弟子唠嗑。一路上走走停停,倒也是惬意自在。这一趟路下来倒是也有几个不长眼的流寇,三两下也就让三个蹭亮的大光头给顶回去了。流苏一边哼着小曲好不自在,流苏的心情,在来到这异世的两年里,此刻确实最为放松开心的时候。
半个来月的路程,穿过了几个渺无人烟的山林高山。这日流苏一行人总算来到了里晋国“留武城”不远的一个小镇“红松镇”虽说是小镇,毕竟也是大城周边的小城镇,与流苏的家乡那个僻壤小镇自是不可同日而语。
小镇的商贸种类繁多,酒肆,小馆,珠宝店,成衣店,各类小店都欣欣向荣。人来人往的小镇多了很多外来客,络绎不绝基本都是要参加证武大会的路经此地的各地的武林人士。流苏一行找了个僻远点的干净利落的小客栈住了下来。还有还有十来天的时间。红松镇离留武城也不过是三日的行程。大城里住店用膳的费用都较高,所以流苏一家也决定还是留在红松镇,等时间差不多了再启程到留武城。
这日流苏终于找了个空隙,趁着徐容和大猩猩两人出门拜访老友,撇下两个傻兮兮的师兄,一个人出门透透气了,最近几天,小镇里的人员也愈加增加,车流人往不停,怕她一个小女子在外遇到什么不测的事情,每次流苏出外溜达,那个大大咧咧的老爸都级细心的提醒两个师兄要跟在后头看着流苏。
流苏心里那个郁闷哪,后头跟着两个大光头,眼珠瞪得那个叫圆啊,离流苏一米之隔的人都伸长了鼻子瞪大了眼像条大狼犬一样上下打量个不停,简直比人家江湖耍猴卖艺的还要突兀。流苏开怀极了,就盼着这么一刻可以自己逍遥自在的逛逛。流苏径直走到了镇里的集市,一路上吆喝声不断,虽说是古代,却也是应有尽有,纯手工的小玩意也是可爱得紧。流苏也忍不住在一家饰摊边停留下来,这边挑挑那边捡捡,看得不亦乐乎。
就在流苏准备买下一小手镯的时候猛地现怎么周围的声音都静了一些,就听一个鸭公般的大嗓门尖声吆喝到:“你个死秀才,就你这身板也敢挡大爷的好事,还不有多远滚躲远。”
流苏抬头一看,只见几米处有几个鼠眉贼眼,尖嘴猴腮,蓬头历齿,穷形尽相的男子挡在一男子和一个丫头的前面。
那个小丫头蓬头垢脸,身材瘦小,一看就是营养不良的孩子,大概也就十三四岁。而那男子,流苏并看不到他的正面,却见他只站在那里,已然好像与周遭的人隔绝开来,欣长的身姿有一米八高,乌黑的长只倌起一些用一似玉非玉的簪子固定住,其他的长一泻而下,一身淡青色的布衣尽显得清雅之极。
那男子稍前半步,半掩住身边的小丫头,双手掩了个虚礼,清声道:“这丫头欠的钱,我还了就是,各位壮士也无需动粗。”听着这如陈年红酒一样醇厚的声音,流苏已经不禁向前走去。
“还你亲娘,你个穷酸,以为就这几两银子就能大大爷我们几个。”领头那个身材矮小,一张长马脸尽显猥琐的男子奸笑道:“这小丫头,哥几个可是答应了凤栖楼的凤老板娘要带回去的。穷酸,识相点就快点滚远点,还想学着人家英雄救美,哈哈。”说着一群人竟然都起来。
流苏看着那丫头手脚都已经被石头磨得皮开肉绽,一张脸尽是黑灰也看不清,唯有那一双倔强的眼睛盯着地面,瘦骨嶙峋的手指紧握一起。
流苏暗叹一声,看着这几个嚣张的丑人,看人的眼色流苏还是有的,这几人估计也就是妓院的那些个流氓之流,最多也就会几手抓猫的功夫,并非那些个深藏不露的江湖人士,而这个男子,虽然流苏看不清,却也觉得并非江湖中在刀口舔食的人,因为他身上,并没有江湖人隐忍不的锐气和豪气,倒真有可能是一如竹子一样正直的文人雅士。
流苏掂量着估计那两个傻师兄也该找到他了,于是也不犹豫,笑嘻嘻地走上前去,人未到,声先到:“哪个不长眼的,竟敢动小娘子我的人!”那如清泉流淌在山间碰击石头的清脆声音,让所有人都不禁一愣。
那男子也顺着声音回过头来,流苏匆匆撇了一眼,他的长相很平凡,咋一眼望去流苏觉得只是平凡端正的人群中的一个。挺直的鼻梁下厚薄适中的嘴唇色淡如水噙着一个浅浅的微笑,只是那双凤眼,那抹黑色简直像浸在水中的水晶一样澄澈,只要与他对望,却犹如星空一样让你要沉溺进去。
心里想着,流苏确实已经走到了他的前头,流苏微微转头,手肘轻轻碰了碰那男子的手臂,桃花眼调皮一眨,轻声说:“穷酸,我罩你。”
那男子微微一愣,如水的眼睛闪过一丝戏谑,却不言语,轻轻点头。
流苏回过头来,双手叉腰,脑袋微仰,嚣张得说到:“我的人谁敢动,也不睁大你的狗眼看看清楚,姑奶奶我就是龙翔天下,力拔山河,举世无双的铁门的人,跟你这几个老鸭公说简直就是玷污了姑奶奶我神圣门派的名声,要是皮痒痒了,姑奶奶就勉为其难帮你挠挠。”
铁头门这个名字实在是太土了,流苏也就刻意把头字给省了。流苏原本以为如今这小镇江湖人士来来往往,这几人好歹也会有所顾忌,随口吓吓摆摆造型能吓走就最好了。哪知道这几个人智商确实也是如两个师兄一样见不得人,或者说是色胆包天,一见流苏这样一个娇俏的女子,已经是忘乎所以,把那小丫头也抛诸脑后,顺手就要调戏起流苏来。
那贼眉贼眼的男人摸了摸没有胡子的下巴,大摇大摆朝前走到流苏跟前,瘦骨嶙峋的猫爪似的手就要朝流苏的下巴摸去。
流苏心下来气“奶奶你的大熊,你个死贱精。”流苏也不忌讳,大大咧咧就大骂粗口,周围围观的人确实掩嘴笑了,那脏兮兮的丫头闪亮的眼睛盯着流苏,嘴角微微咧开。
而身后的男子依然岿然不动,如汪潭一样的眼睛却是烟波流转。流苏一口骂着,度却是不慢,一脚朝那男人的踢去,身子一个旋转,已经移开两三步。那男子惨叫一声,双手捂着,愤怒难当,尖声喊道:“给我把这臭娘们给拖走!”
那一群人哄声而上,流苏暗骂那两只笨熊到现在还没跟上来,脚下却不含糊,如彩蝶点点般左挪右移。流苏平时练就的就是母亲徐容教的一套步法,叫扶柳随风步,流苏边移动边偷袭,专挑阴险的部位踢,无奈流苏没有和父亲学过硬气功,那双小手小脚就跟给人搔痒一样,没有造成多大的致命伤。
流苏已经微微有些气喘,脚步稍微有点抖了一下,不觉之中已经有两个如狼似虎的恶心男朝她扑来。流苏第一反应转身要逃,回头一看居然已经移来到了那秀才跟前,那秀才正好挡着她前进的路。
流苏愣是愣了一下,就在这时,后面一个猛力大推,给流苏加了就往那秀才压去,那秀才眼睛一丝厉芒一闪而过,袖口处似乎轻轻抖动了一下,却又很快若无其事得让流苏顺其自然地把他扑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