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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后院回来的陈浪,朝门外的顾千帆点点头,后者立即会意的将身边的瞎子,给提了出去。
瞎子是他的后手。
穿越以来,他做事已经习惯一张张的出牌,甚至会长久的藏起几张底牌,以备不时之需。
噗通!
浑身伤痕的吴勇摔倒在地,颤声道:“十七年前,是我在井里下的蒙汗药,我们四人一起勒死那些村民,最后放火烧了茅寮。”
木铁影三人见状,心里凉了半截。
“这位就是当年参与杀戮的人渣之一,吴勇。”陈浪嘴角勾起些许嘲讽的弧度,“他的证词,我想不会再有什么人质疑了。”
说到后面,他瞥了瞥庞太师,对方冷着脸,偏转视线,显然是决定袖手旁观了。
“太师大人,他们这是屈打成招,这是不合律例的!”木铁影扯着嗓子,嚷嚷道。
庞太师扭头,摆出视若无睹的姿态。
既然皇城司都下场,那他再说什么也没用。
而且,真和陈浪撕破脸,那铜油的一半利益,他别指望了。
陈浪笑了:“拷问吴勇的,是皇城司指挥使顾千帆,你有意见?不妨跟他说说。”
顾千帆一副万年不变的面瘫脸:“我们皇城司做事就是这样。”
“说得好。”陈浪暗暗腹诽,“东厂就需要你这样的人才。”
话说回来,他还是第一次见到顾千帆表现出霸气的一面。
那姿态,像极了某位软饭硬吃的大佬:“你在叫我做事?”
木铁影满目的不甘,却不敢再说什么。
“既然证据确凿,那本官开始宣判。”公孙真清清嗓子,威风凛凛的道:“木铁影、阳企山、应明、吴勇四人屠杀白针山内上百条人命的一案,罪大恶极,押入大牢,择日问斩。”
“退堂!”
啪……
随着惊堂木的脆响,这场一波三折的审判,就此落下帷幕。
……
夜色如墨。
天鸿书院后山。
陈浪又一次如约而至。
噗通……
翘首以盼的蒙放、常雨双双跪下:“多谢公子为我们报仇雪恨。”
“无须多礼,这是我答应过你们的。”陈浪的语气忽地带上一丝打趣,“只是这样你们就下跪,那接下来我要说的,你们听了岂不是要长跪不起?”
蒙放、常雨两人面面相觑,隐有期待。
“等到刑部的公文下来,我会设法将木铁影四人换出来。”陈浪娓娓道来,“你可以带他们回侉依族遗址,用你的手段,告慰那些死去的人。”
蒙放一听,顿时激动得难以自制。
这一刻,他恨不得仰天长啸一番,来表达内心的狂喜。
诚然,在公堂上指证木铁影四人,让世人认清他们真面目确实算是大仇得报,但是他更想要的,是亲手宰了那些畜生,最好当着族内亡魂的面,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咚!
咚!
咚!
蒙放突地又跪下,快速、重重的给陈浪磕了三个响头,额头都迸出点点血迹,可见其力度之大,诚意之足。
陈浪完全猝不及防,等他反应过来,对方都磕完了。
常雨心疼的瞅瞅自家大哥,犹豫道:“公子,这样会不会对你造成麻烦?”
陈浪语气轻松:“不会的。”
当他提出要让蒙放带着木铁影四人回白针山时,庞太师或许是为了修复关系,主动大包大揽,并提出这个方案。
在场的八贤王,也没有反对。
毕竟木铁影四人横竖都是死,死在哪里又有什么关系?
“那就好。”常雨松了一口气,旋即耸耸鼻子,柳叶眉悄悄皱起。
“那公子有什么事情,需要我们去办的?”蒙放询问道。
从他见到对方开始,自始至终,都是对方在帮他,他什么也没做。
陈浪被问住了,蒙放武功不咋地,最擅长的是弹琴,总不能让其去卖课,为造反挣经费?
目光落在常雨身上,他想起了穿越者前辈林三的事迹,说道:“你妹妹好像在香料制造上,颇有天赋,我现在交给你们一个任务。”
“公子请吩咐。”涉及到最爱的香料事务,常雨精神一振。
“你们想办法,把香料弄成液体的形态,可以装进瓶子,喷洒在身上。”陈浪打算把弄出玻璃、琉璃瓶子,配上常雨配制的香水,搞出最顶级的奢侈品。
而且,这套香水和琉璃的搭配,也能用来哄哄某些妹子,在后宅起火的时候,起到妙用!
“我会努力的。”常雨俏脸严肃的道。
陈浪笑了笑,又勉励了几句,正准备走人,常雨看出来,细声道:“公子,我有话想跟你单独说说。”
“公子,那我先下山了。”蒙放抬脚走人,全然没有一丁点将妹妹留在狼口边缘的担心。
陈浪有点无语,蒙放老兄,你就这么放心我?拿这种事考验我?
我要不是走心派掌门人,今天你妹妹就有血光之灾了。
单独和陈浪相处,常雨略显紧张:“我,我能不能看看公子长什么样?”
“原来是这个,当然可以。”陈浪轻笑一声,将夜星斗笠收起。
啪嗒!
生怕对方在黑暗里看不清,陈浪右手还点起了一根烛台。
常雨心头微跳,旋即眸子看向陈浪,表情专注:“果然是他。”
虽说早有猜测,但真的确认陈浪与无痕剑仙是同一个人了,她内心还是难免平静。
“怎么不说话?我这张脸很丑?”陈浪自黑道。
“公子仪表堂堂,所作所为更是为国为民,气质无双。”常雨口坦然道。
陈浪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妹子会说话就多说一点。
“我估计,你和你哥哥,在今天公堂之上,也猜到我是谁吧?”他反问了一句。
“他应该有所猜测。”常雨问道,“我要不要告诉他?”
“你和蒙放是我最信任的人。”陈浪无所谓,“你想说就说。”
“真的?比公子的妻妾还值得信任?”常雨下意识的回道。
刚才,她可是闻到了陈浪身上有好几种额外的香气,和初次见面、今早的清香完全不同。
“呵……”陈浪嘴角弧度扩大,踏前一步:“常雨姑娘,你这话不对劲,让我有种错觉,你在争风吃醋?”
常雨螓首低垂,呐呐不言。
刚才的话一说完,她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陈浪没有再“穷追猛打”,伸出手来:“后天,我就要离开庐州城,临别之际,你得送我件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