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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半轮弯月渐渐升到正空中时,百花阁也迎来了今晚的高氵朝。
百花阁的百花大厅里此刻正坐满了今夜打算来竞投的男人。他们纷纷朝前方那巨大的台面上翘,以盼能早日见到那绝色美人花魁无双姑娘。
终于在众人耐心用光,纷纷叫嚷时,一身夸张红衣的苏老鸨扭着有点走样的身躯走上台,而后对着那些客人陪笑道:“让各位久等了。各位期盼已久的花魁无双姑娘的初夜表演马上就要开始了。为了感谢各位一直以来对百花阁的支持,同时也让各位能有更多的选择机会,今晚还会有一名神秘的姑娘也要参加这次初夜表现。”
“苏妈妈,不知道那神秘姑娘长得怎么样啊?”某位好奇地客人追问道。
“呵呵”苏老鸨拿出怀中的手帕将额头上的冷汗擦去,扯着僵硬的笑容道:“保管到时让各位吓一跳的。”吓得将今天的晚饭都给吓得吐出来。
自动在那“吓一跳”前面加上“美得”这个形容词的男人可是一脸兴奋地继续追问道:“苏妈妈,不知道那个姑娘叫什么名字啊?”
“黑玫瑰。”苏老鸨继续维持着那快跨掉的笑容回道。
望着台下一脸疑感的客人,她连忙补充道:“黑玫瑰又意美丽的花。”虽然,这花名她也是一次听到。
原来是花名啊!在百花阁的姑娘采用“花”名是非常平常的。虽然没有听说这黑玫瑰的花名,但是知道它是美丽的花名就行了。想来敢用此花名的姑娘必定貌美如花口顿时,台下的男人陷入了疯狂的想象中。
望着台下那些想入菲菲的男人们,苏老鸨的冷汗流得更厉害了,擦试的动作也频繁了:期盼越大,失望也越大。不知道,呆会儿那姑娘真得站上台上,会不会被人扔鸡蛋啊!最怕得是她这件百花阁很有可能被这些落差太大,愤怒而起的客人们给拆了。看来得多叫些护院过来了。
坐在二楼正面向表演台雅房里的霍天瑞看着台上猛擦汗,勉强堆起来的笑容就快跨下的苏老鸨,以及台下那些挥自己无限想象力的,真在兴奋地讨论想象中的所谓美人的男人,薄唇再也抑制不住的上勾了:不知道呆会儿傅云杰上台时,那些人会有什么表情呢?俊美的脸孔上充满了期待。
自感再也无法维持笑容的苏老鸨马上提高音量喊道:“有请无双姑娘上台!”喊完了,她一转身,笑脸顿时跨下成了苦脸,而后马不停蹄地下台了。
本来还闹烘烘的台下顿时安静了下来。众人纷纷将目光投下那个上台的阶梯口。在众人的脖子快扭到时,只见一名身穿飘逸白衣的女子半垂着头,纤白细长如葱的玉手抱着一台琴,踩着幽雅飘逸的脚步上台。
众人的目光紧跟着那幽雅移动的身影而无法移开。只见那女子将手中的琴小心地放置在台上的琴桌,一直半垂的头终于抬起来。顿时台下传来抽气身,所有男人的目光都粘在那绝色的容颜上:淡眉如秋水,面如红莲,唇如樱桃,齿如含贝,玉肌伴轻风,眉宇间的清纯干净气质,让人仿佛看到那长在淤泥之中的莲花。她像清澈的流水,更像没有一丝云彩的湛蓝天空,整个人都显得那么纯净无暇。好个莲花美人。
无双姑娘仿佛没有看见底下那一双又一双带着情欲的眼睛,仿若无人般地将春葱玉指搭在琴弦上。指尖流淌出声音如展翅欲飞的蝴蝶,扑闪着灵动的翅膀,清亮亮的流淌着,又好象塞外悠远的天空,沉淀着清澄的光。
那清脆如黄莺般的歌声响起口那带着丝丝哀愁,丝丝无奈,丝丝脆弱的歌声在绝妙的琴音伴奏下,众人听得是如痴如醉。
雅房内的霍天瑞只是冷着眼望着那张盛着哀愁与无助的绝美容颜,黑眸中闪过不齿:女人就是那样的懦弱,懦弱地仿佛身边一定要有个男人才能活下去一般。因此,女人在他的观念里从来都是累赘。
终于,随着一滴晶莹的泪珠落在琴弦上,表演落下了凄美的雅幕。无双姑娘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用那张挂着两道清泪的绝美容颜,带着无助哀求的目光望了一眼台下的客人,就抱着琴下去了。
众人皆被那美人哭泣的容颜给震住了。
好半响终于有人率先反应过来,对着正上台的苏老鸨大声道:“我出十万两为无双姑娘赎身。”
那价格让本来踩着阶梯的苏老鸨差点一脚踩空:天哪!十万两啊!百花阁一年的收入都没有过十万两。本来一般花魁的初夜价大约一万两,这十万两确实很多了。不过,放长线掉大鱼的道理她还是懂的。只要无双姑娘还在百花阁,在她年老色衰之前,至少可以为她赚个四、五年,保守估计应该也有二、三十万两的。何必为了眼前的小利放弃将来的大利呢?想通这一层的苏老鸨堆起抱歉地笑容上台道:“这位大爷,今晚卖地是无双姑娘的初夜,不是赎身啊!”“如此清纯无暇如莲的无双姑娘不应该再呆在百花阁里了。我出十五万两。”一位做。
“哎呀,这位爷今晚真得不是赎身日啊?”虽然苏老鸨已经有点心动,还是故意为难地道。
这些常逛青楼的男人怎么不可能知道苏老鸨并非不肯,而是希望这价格能再高点。
“我出十六万两。”一个年老快一脚踩进棺材的老头伸着颤抖的手道。
“我出十八万两。”一个一脸色欲的猥琐男子脚道。
抬台价格的声音不断地传来。听着苏老鸨那个眉开眼笑啊!再高点,再高点。
“我出三十万两。”一个一脸横露,一副暴户样子的肚皮男伸着圆滚的手,一脸得意地道。
“三十万两?!”苏老鸨难隐内心的兴奋大叫起来。三十万两啊!从来没有一个姑娘的赎身价能达到如此高的价格。当初她悉心栽培无双真得是对了。真想要立马答应的苏老鸨被另一个声音给阻止了。
“三十五万两。”方才那个书生男子一脸带着不屑,右手一举道。
那个暴户自感面子被人拂了,脸色一沉,肥手一伸:“三十六万两。
“四十万两。”那。
“四十万两?!”苏老鸨的双眼变成孔方兄尖叫道。
暴户用柚口擦了一把脸上汗,咬牙道:“四十一万两。”这声音显然已经后劲不足了。
“五十万两!”那书生男子放下手中的杯,手轻抬道。
顿时暴户像酸打的菜叶般蔫了,缩坐在位置上,肥胖的手再也举不起来了。
“五十万两!还有没有人再出价啊?”苏老鸨带着殷切的期盼目光在台下扫了一困后。很快,她只能略微失望的扬起笑容道:“恭喜这位爷得到无双姑娘。请这位爷跟我来。其他的爷请在这里欣赏黑玫瑰姑娘的精彩演出。”说完,苏老鸨也不扭腰,直接快步下台离开。再不走快点,她怕呆会儿会被那些爷给撕了。而且,她已经吩咐下去了所有的人都配合那位姑娘了。这样也算完成了王爷的交代。
那些没能抱得美人归的男人只能将目光重新投回台上,期望接下来的姑娘能人如其名,也是绝色。
忽然,所有人眼前一暗。整个大厅包括二楼走廊得灯都灭掉了。四周陷入了黑暗中。
“谁把灯给灭了。快给老子点起来!”随着这个响亮的怒吼声响起,其他的抱怨声,叫嚷此起彼浮。
“咚咚咚”忽然响起的沉重而间隔长的鼓声如利列般划破吵闹声,令所有的吵闹声顿时停止。
“咚咚,一咚咚咚咚”鼓声一转变成双重回奏。
“咚咚咚咚”鼓声再次急转,变得急促而激烈。
当那震心而激烈的鼓声愕然停止时,台上的四周灯开始同时点亮。但是,大厅里与二楼走廊的灯并没有点起。光与暗的鲜明对比效果让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台上。
只见那台上蹲着一个以长黑布半盖身的人。
将这一切收入眼的霍天瑞嘴角微勾,黑眸中闪过赞赏:好个先声夺人啊,
“咚咚咚”缓慢而间隔长的鼓声再次响起。
那本蹲着人开始跟随着鼓身,扭摆着腰身缓慢起身。引得众人恨不得将那块碍事的黑布给扯走。
“咚”当最后一个冗长的鼓声响起。那一直盖在身的黑布被人以完美华丽曲线的扔飞到台边。
这让台下的男人马上将视线投向那终于没有遮挡的人儿身上。但是,他们只看到一个玲珑有致的背面。不过,关这个背面已经让男人们双眼亮:那仿佛如同二层肌肤贴身的衣服将台上人而妖娆的背面曲线给展示得淋漓尽致。
“咚咚“随着鼓声地再次响起。台上的人儿一个急转身,引得那些男人倒抽了一口气:只见那人儿脸带面纱,只能看到那在灯光显得异常明亮的眼眸。眉宇间那朵妖艳的盛开花朵给人一种妖媚的感觉。
本以为终于能开到黑玫瑰姑娘绝色美貌的男人却没有丝毫的失望。这正那种雾里看花,花更美的假象,而她着紧身的衣服,蒙轻纱,身段窃窕,只露一双剪水秋眸在外,远远看去分明就是一绝代佳人亭亭玉立在台上。
二楼雅房里的霍天瑞黑眸中再次闪过赞赏:好个聪明的傅云杰。懂得扬长避短。先以面纱遮去一脸的丑陋,再以那紧露的眉宇间点缀一朵盛开的妖艳之花,顿时让人不自觉地想象到那被面纱遮住的容颜必定媚惑撩人。如果说饨洁如莲花的无双姑娘给人的感觉是那种只可远观不可近看的仙子的话,那么此刻妖媚至极的傅云杰就是那蛊惑天下男人的魔女,让所有的男人无法抗拒。
她明眸大张,将台下男人的痴迷表情收入眼底,红唇边泛起了笑容:好戏才要刚开始呢。
“咚咚咚”高低而起的鼓声开始演义着众人从未听过,但是却能振奋人心,带动人情绪不自觉高涨的旋律。
随着这旋律的响起,她开始踩着撩人的猫步走前方十米左右放置的红柱。
猫步一开,顿时台下响起一股抽气声。
随着她踩着猫步的走到,两边开叉到大腿边布开始移动,那修长完美的腿就以若隐若显的姿态展现在人前。
如此撩人的走姿看着台下的男人们是一双眼红过另一双。
如此地一幕同样也落在霍天瑞的眼中。高大的身躯不自觉地上前,走到窗前:本以为曾经见过傅云杰女装的自己应该不会惊异了。但是,看着那遮面,身穿那裹身的衣裳,踩着高雅步伐走动的身影,以及那若隐若现的修长完美的腿,居然如此的撩人,如此的媚惑人。本来沉迷的眼眸忽然被台下那些不自觉出的赞美声给惊醒。视线微转,望着台上那一张又一张充满情欲的脸孔,俊美的脸孔顿时黑下去:该死的,他要让人将那些男人的眼给挖了,那样的傅云杰只有他才能看。但是,他却无法向这样做。因为他此刻只是跟傅云杰不熟悉的庆王爷。理智勉强拉住那高窜的怒火。那无处泄的怒火只能靠紧抓着窗拦泄一点。
满意地望着那被自己紧紧吸引地观众,面纱下的红唇微勾:呵呵,这脱胎于后世旗袍对于男人来说最致命的衣服哦。直线的裁制,胸、肩、腰、臀完全平直,将女性身体的肌肤毫不外露,但是却有完美地展示了女性的曲线美。不同于时下流行那种飘逸宽大的衣服,如此紧致的旗袍让所有男人移不开眼。
明眸望着越来越近的红柱,红唇勾得更开了:旗袍还只是个开始。今天,她会让景国的舞蹈来个颠覆性的变化。
右手一伸,握住那光洁的红柱,微抬,浑身散着高雅的气息,妖娆的身体慢慢绕着钢管走动。人与柱子的距离随着这围走而越来越近。最后那玲珑的后背紧贴着红柱。
明眸闪烁着媚人的光亮。妖娆的娇躯开始以红柱为中心,以极度媚惑人的姿势,做着波浪贴杆动作。挺翘的臀部,柔软仿佛无骨的纤腰,还有那若隐若现的修长美腿。这些所有的一切都让台下的男人看得是面红耳赤,血起上涌,狠不得将那撩人的妖精给一把抱住。
二楼霍天瑞此刻正处于水深火热当中。一方面,俊美的脸孔被那极致撩人的舞资而染上浓郁的情欲,另一方面,黑眸因为将台下那些男人脸上同样充满情欲的表情给燃起了愤怒的火焰。他多想将那撩拨的人儿给紧紧地锁在怀中,再也不让别的男人有机会窥视分毫。此刻的他非常后悔提出那样的条件。
黑眸中本来就旺盛的火焰因为台上人儿接下来的动作而急高串:只见那本来只是贴着红柱扭动之人扯去那若隐若现之态,忽然伸出修长完美的右腿勾起了红柱,同时那纤白的右手也抓住了红柱。妖娆的娇躯开始围绕着红柱做着急的旋转运动。黑色的身影,裸露在外的白皙肌肤,以及那大红的柱子,如此三种对比鲜明的颜色给人以极度的视觉冲击。如此的画面看着所有的人都只能紧闭着呼吸,眼不眨就怕在眨眼的瞬间错失了其中的一个片段。
“咚”随着最后一个鼓人的厄然停止。急旋转的身影以一个完美的着地,妖娆的娇躯再次紧贴着红柱。她高扬头,右手用力的一伸,仿佛要抓住那已经消逝的鼓声。
没有预期的高呼声与拍掌声,有的只是一片寂静。
台上的傅云杰靠着红柱喘息声。那双明眸里没有出现了失望,反而闪烁着兴奋与自信:这只是最后的宁静罢了。她相信这改良似钢管舞的魅力。
此时,其他一直被熄灭的灯笼开始再次点起。将台下的情形给清晰地展现出来:只见台下的男人皆目瞪口呆地望着台上的人儿。
再听到鼓声停止时,一直躲起来的苏老鸨走进来。望着那四周的黑暗,她连忙让人将灯给点起。从她的角度,只看到那被红柱半遮的身影与台下那些呆楞的观众。只怕那些客人被那姑娘的丑样给吓到。暗自给自己打气,扭着走样的身体,她迈步朝台上走去。
“我出二十万两,为这姑娘赎身。”不知道随突然高声叫起,打破了台下的沉默。
这声音让迈着最后一步就要上台的苏老鸨差点踩空。二十万两?!这差不多是无双赎身价的一半了。这男人不会疯了。如此丑的姑娘也要出如此的价格。
“我出三十万两。”一个急切的声音马上接下去。让本来还一脸疑惑的苏老鸨目瞪口呆。
“我出四十万两。”
“四十五万两。”
“五十万。”
叫价声越来越多。
五十万两?!天哪!这可是无双的赎身价。此刻的苏老鸨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好奇,上前。她想要知道那个丑姑娘到底有什么法宝能让那些男人如此的疯狂。
先入眼那黑色裹身衣服。这件衣服好象是那件被放置在最里面的无人要的保守衣服。姑娘都要穿那种飘逸的衣服,这样裹身的衣服没有一个人要穿。疑感的视线在接触到那下摆高开的叉口,以及那若隐若现的修长大腿。她的眼中一亮:妙!如此一来,这衣服就显得撩人异常了。
“一百万两!”一个夹杂怒气的声响骤然响起,盖过了其他的声音。
“一百万两?!”苏老鸨再也压抑不住惊叫起来。
本来的惊喜因为眼前那张阴沉的脸孔给震飞了。
再难以压抑内心的醋意,霍天瑞飞身到台上。他果决地拿起方才带下的披风,将那撩人的娇躯给严严实实给盖住。
台下的一个刚来到京都做生意的南方富豪忍不住不声道:“一百十万两。还有请台上的你离开。现在,那位姑娘还不是你的。”如此尤物,他说什么也要得到。
此刻的苏老鸨可是一点都没有开心。望着那一下子阴沉下来的脸孔,她真得怕庆王爷生气起来,将那个不张眼的爷给杀了。
黑眸闪过寒光。大手一伸,将被盖得只露住头的人儿宣告主权般地给紧紧抱在怀中,森冷地声音荡开:“一百五十万两。”
那本来欲再出价的男人忽然感到腰边多了一个尖锐的硬物,低沉带着警告的声音传入耳中:“如果你想踏出百花阁的话,就停止出价。”
那男人惨白着脸孔,不得不放下已经半抬的手臂。
满意地看着那胆敢凯视他心爱之人的男人一脸狼狈地停止了叫价。但是,他很快感到那些可能认出他王爷身份而不敢出价,但是用压抑的爱慕眼神窥视着他怀中之人。黑眸中闪过一丝恼怒。高大的身躯一弯,将怀中的人给捞腰抱起。
“庆王爷,你不要太过分。我们只是做戏!”傅云杰僵硬着身躯,压低声音道。
“既然做戏也要做全套。”俊美的脸孔压低,快要贴着她的面纱。温热的气息拂在她的脸上:“还是说,你想要明天拿出一百万两给我吗?”
该死的男人。她咬牙将脸埋在他胸前,不去看那张可恶的脸孔。
望着那难得温顺地呆在自己怀中的人儿。黑眸中浮现出柔情。大手不自觉地收起。而后他抬,带着胜利的骄傲,也不等苏老鸨宣布结果,就在众目睽睽下抱着她离开。
远去的两人并没有注意到一道隐藏在暗处的黑影将所有的经过都给收入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