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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助,别想跑哦,我是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夜一直接披着我的死霸装,大大咧咧的拉着我的仅存的内衣的后衣领,在众目睽睽之下把我拖进了四枫院的大门。
再被拉入们的最后一瞬间,我能够听到原本平静的人流突然‘哗’的一声吵闹了起来。
“这个人是谁啊,四枫院家主怎么会如此失态?”
“不会是逃犯吧?所以才会这么激动的冲过去?”
“一定是这样,我刚才就觉得他的脸长得很邪恶,没想到他的心也是这么的邪恶。”
闲言碎语不断,可都是在贬低我的,夜一那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失礼的行为在瞬间变成了一种值得称赞的事情。
我只能对门外的他们在心里比了个中指。
“哎,其实我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要逃,只是忘记带礼物祝贺你当上家主,感到很丢脸罢了。”我转过身,揉了揉脸蛋,露出了‘真挚’的笑容,夜一直接一指头蹦到了我的头上,一股巨力传来,我差点摔倒了地上。
看来夜一这些天成长得很可怕嘛。
“信你才怪,谁不知道你刚才想偷溜来着。”夜一把脸扭到一边,装作不理我的样子,生气了?不是吧。
四枫院大宅里摆满了装着酒菜的桌子,在场的人看上去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夜一就这样拉着我来到了一张桌子上,用力一甩,我直接被夜一用蛮力甩到了桌子旁的椅子上。
“麻烦帮我看一下这家伙,别让他逃跑了,我去换件衣服。”夜一这样说着,直接把死霸装甩到了我的身上,我在心里鄙视了夜一一番,这才利索的穿了上去。
“额,我们知道了,夜一家主请放心。”平子呆愣了下才回答道。
抬起头,这张桌子一共列出了十三张椅子,我旁边坐着的正是京乐春水这个讨厌的家伙。
再旁边是六车拳西,平子真子他们也在,而且其中一张椅子上正摆放着浮竹脱下的羽织,看来这是队长们专用的餐桌。
我在京乐春水他们不解的目光中四下张望,然后才大大的呼出了一口气。
“霸王花不在,朽木跟山本两个死板的老头也不在,还好还好。”
我拍了拍胸口,一不留神说出了我的心里话。
“您刚才在说什么,喜助君。”朽木银铃的声音突然从我的身后传来,我扭头,现山本老头的背后站着卯之花和朽木。
全都站在我的背后,冷汗顷刻间就流了下来。
原本还算松散的贵族们还有各位副队长,三四席也因此把目光聚焦到了我的身上。
怎么说呢,山本老头身为一番队队长兼护庭十三番总队长,可以说是除了四十六室之外,尸魂界的土皇帝,说一不二,每次出现哪儿不是引人注目的焦点。
其实这不是一件大不了的事情,不就是在卯之花面前喊她霸王花,骂了朽木跟山本死板老头而已。
没什么的,顶多就是被忠言四十六室审判罢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我狠狠的咬牙,在心里狠狠的催眠了自己一番,看上去还是有效地,至少我看着卯之花充满阴影的眼神其实很有爱。
朽木微微眯下的眼睛其实很轻松。
山本老头不断抓紧着拐杖而散的灵压也感觉不到了,不就是蒸散拿么?
在心里打气一番后,我直接挂着微笑转过身来,对着朽木点了点头。
“原来是朽木队长,卯之花队长和总队长也在呀!”我打了个哈哈,笑嘻嘻的对他们说道,只是脚下却不断的轻点着,我只想离他们远一点,远一点,再远一点。
很好,大门就在身边,只要一脚迈出去我就解脱了。
可是异变总是在最后时刻出现。
“你想要去哪里,喜助。”身旁传来了一个轻柔的声音,一只小手直接搭在了我的肩膀之上,我扭头,一个穿着和服,头上扎着毡的美女一脸柔和的看着我。
“你是谁?”我的表情有点怪异。
她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夜一。”
“四枫院夜一?!”
可能是夜一的形象突然变得这么温柔让我有点不习惯,我居然在这种环境之下喊出了夜一的名字,还是充满了质问语气的那种。
“大胆,你是何人,居然敢直呼四枫院家主名讳!”一个离我很远的中年男子趴的一声狠狠的拍了下桌子,呼的站了起来,手指直接指着我,还用的是中指
“刑军何在,把这人抓起来!”
“要送到中央四十六室进行裁决,居然胆敢捣乱家主继任仪式。”
“”
随着那个中年男子‘路见不平一声吼’,在场的贵族那是‘该出手时就出手’,为了打好关系,得,呼呼呼的,这么多人都站了起来,眼睛都盯着我。
个人对此表示鸭梨很大。
马屁一个接一个的拍,可是这次好像拍马腿上了
“都给我,闭!嘴!”夜一看着耳边跟鸭子一般吵闹的环境,直接爆吼出声。
周围的环境顿时就变得安静了起来,不是因为夜一有威势,而是四周突然出现了数之不尽的刑军,每个刑军的刀都架着一个人,这些被刀架着的,都是大吵大闹的家伙。
得,夜一火,后果的确可怕。
场上顿时就僵了下来,按照夜一的性子,很可能直接让刑军把这些贵族全都丢出四枫院的大门,到时候可真是把整个尸魂界都得罪了个遍了。
兴许是看明白了这点,朽木银铃抢先在夜一面前开口了。
“直呼家主的名讳是非常失礼的,跟我印象中的喜助君并不一样。”朽木说着,直接给了夜一一个眼色,后者直接大手一挥,整个刑军又消失在了我的眼中,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朽木银铃,我两有仇么,你想制止夜一的行为就算了,为什么要把祸水引到了我的身上。
“哦,那是因为我刚从远征军回来,还不知道夜一当上了家主呢,不知者无罪嘛。”我耸了耸肩说道,手偷偷的抹了抹头上的冷汗。
“恩,只此一次。”朽木银铃淡淡的说了一句,这才走到了属于自己的椅子坐了下去,坐下前,朽木对着还犹自站立的贵族们说了一句。
“都坐下吧。”
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后,四周的环境再次变成了我进来的模样,所有人都谈得风生水起,好像对刚才的事情都忘记了一般。
只是后脑勺偶尔传来几道直入人心的目光,我知道我还是被人记恨了。
我最讨厌这一点,每次夜一做事,我都被人记恨,这不公平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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