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抿了抿嘴,手有些不自主地抚上唇瓣,至今都还有些恍惚和惊讶。
那个时候,他就那样吻了下来,虽然只是浅尝即止,但还是让丁双双震惊不小,一时间愣在了那里,大脑里几乎是一片空白。
之后看到季青雄少了些疑惑的目光,丁双双这才反应过来,季诺昊这样做,是为了证明给季青雄看。
捂了捂脸,丁双双觉得脸颊微微有些烫,十分尴尬。
这算得上是她记忆力的一次接吻,就在这样的情况下,这样莫名其妙的。
还好季诺昊为了解决这事出去了,不用在家里见到他,不然她肯定不知道如何面对他的。
正有些愣,电话响了,是西炎来的电话。
那些消息他肯定也看到了,打电话来,肯定是为这些事吧。
“双双,你没事吧?”易西炎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那么镇定和温和,可是丁双双还是能听得出,他的担心,甚至还还有那么一点点的着急和无奈。
“我还好,你呢?”这件事丁双双觉得有些内疚,虽然那些照片不是她拍的,可是那人好像是冲着自己来的,当初她也不应该隐瞒西炎,也不至于到了如今这般地连累西炎:“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你现在肯定很烦恼吧?”
“这不关你的事。”语气稍许了些深沉:“我也不在乎那些,只是怕你的家人昨晚的事,由我来解决,你别担心,这几天你好好呆在家里别乱跑,我有点事,可能无法跟你联系了,等事情解决好了,我再来找你。”
电话匆匆挂断,尽管易西炎尽力地保持了镇定和轻松,可是她却开始担心起来,相处了五年,她也太了解西炎了,每次遇到什么事,他都是会一个人扛下来,不管多难多棘手,他故作轻松,从来不让她知道和担心。
然而这次对方是易暮海,甚至是身后的整个家族,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究竟要怎么解决?恍惚间,又想到了昨晚易暮海的那些话。
——看来你还不怎么了解我的表哥啊,要不我跟你说一下吧,说说易西炎,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人。——
心中开始乱了起来,丁双双拿着手机,在房间里不停地走来走去。
再次地拨通西炎的电话,那边已经关机了。
他平常几乎不关机的。
挑开窗帘往外面看去,外面看似风平浪静,可是就跟季诺昊说的,不知道有多少记者躲在那里,有多少镜头正对着这里,只等他们出现,便会拍个不停。
思忖了一下,她还是从衣柜里拿出一顶棒球帽出来,又围上了一条围巾,挡住了下巴和嘴。
孟颖不太同意丁双双出去,说最好在家里避几天风头再出去,可是丁双双很担心西炎,坚持要出去,便告诉她说是回家一趟,不会到处乱跑的。
孟颖心本来就比较软,见丁双双这么说,也不好阻拦,吩咐了一些后,就放双双出去了。
送她的司机按照孟颖的吩咐,是一直把她送到了丁家的大门口。
等司机走了过后,她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最近还是没有进去,而是做到了出去,拦了一辆车后。
给易西炎公司打了个电话,那个声音甜美的秘书对她说,季总今天没来公司,问她是谁,有什么事。
丁双双挂了电话,又吩咐司机掉头,直接到易西炎的公寓去。
易西炎来到了这里后,就在这里买了一套公寓,暂时住在了这里,他把地址告诉过双双,只是她还没有机会去过。
今天算得上还是她一次去易西炎的家里找他。
那是一栋白领公寓,房间却不是普通白领能承受的,丁双双拿着西炎给她的磁卡,一路畅通无阻。
只是那保安看她的表情怪怪的,大概是觉得丁双双的扮相有点可疑。
按照易西炎说的地址,丁双双很快便找到了易西炎的住处,然而按了好半天的门铃都没有人开门。
不在家吗?
丁双双忽然觉得有些失望,接着便有些事不安,她现自己,从来没有这么不安过。
以前跟西炎在一起的时候,都是他照顾着她,什么事都为她做好了,从来没有让她担心和焦虑过什么。可是现在,那个温柔而稳重的易西炎,却突然找不到了,不知道去了哪里,也不知道干了什么。
一次的,她为他担心了。
丁双双不停地按着命令,她怕西炎还在宽大舒服的床上睡觉,还没有醒来,她怕西炎在浴室里沐浴,哗啦啦的水声盖住了一切。于是她只能不停地按着门铃,希望西炎能马上就来打开门,像往常一样出现在她的面前。
门铃按了好久好久,可是依旧没有人来开门
心里一阵失落,丁双双站在电梯前,一边着呆,一边等着电梯。
一分钟后,电梯门打开了,丁双双却转过了身,来到了楼梯间,坐在了台阶上,目光望着电梯口。
她要在这里等着易西炎回来!
天色渐渐暗沉下来,华灯初上,丁双双揉了揉有些麻的小腿,低头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晚上七点了,可是易西炎依旧还是没有回来。
再不回去,季家的人肯定会着急了。
从包里拿出一张纸来,在上面写下了几个字,从下面的缝隙塞了进去,直到确定不会被风吹出来,她才放心地站了起来。
只是刚刚一起身,身后一个人的气息便拂了过来,带着一丝熟悉的香气。
受惊吓般的回头看了去,在看清楚对方的面容后,渐渐地放下来心来。
“西炎,你去哪儿了?我找了你一天了。”
随即她又皱了皱眉,因为她问道了易西炎身上一股淡淡的酒味,他竟然喝酒了。
失踪了那么久,只是去喝了酒吗?
低头看到他的右手,手背上的四个骨节全部都破了,还在流着血。
丁双双知道这个伤是怎么来的,昨晚晚上季诺昊打了易暮海后,手背也是这样的,却只是红了一下,并没有那么厉害,如今易西炎的手上也成了这个样子,她立即就反应过来了。
猛地抬头看向易西炎,才现他的脸色微微有些疲惫。
“你怎么了?”
可是易西炎却笑了,眼里全是欣慰,他抬起手来,将那只受伤的手放在丁双双而后,让她无法看见。
“你在这里等我多久了?”
“也没多久。”丁双双说道,目光不停地在他身上搜索着,掩不住的担心。
手指抚上她的脸,易西炎就现她是在说谎,身体由于长时间坐在冰冷的楼梯间已经变得很冰凉了,嘴唇都冻得有些白。
“你把自己弄病了怎么办?”
易西炎心疼地看着她,很想现在就把她抱紧怀里,手指动了动,最终还是将手滑上了她的肩上。
“先跟我进来。”
家里的装修一如他以往的品味,简单中而不失高贵,丁双双站在干净地一尘不染地地板上,这时候才觉得冷了起来。
拿出一件睡衣套在了丁双双的身上,易西炎摸了摸她的额头,转身倒了一小杯酒给她。
“喝一点,会暖和一点的。”
丁双双点了点头,接过酒杯喝了一点,深深地吸了一口,睡衣上有他好闻的味道。
坐到沙上,丁双双看到易西炎脱下了外套,不经意地一瞥,目光却突然顿住了。她看到那件白净的衬衣袖口,上面竟然沾染有一点点状的红色东西,虽然看得不是很真切,可是丁双双能感觉到,那红色的东西是血迹。
“你受伤了?”
她走了过去,拉住易西炎的手臂看着,眼里满是担心,身上的睡衣也滑落了下来。
然而看了几眼后,丁双双却现,除了手背的那个伤,西炎的身上没有其他的伤口了。
而且这些血呈放射状,一看就知道不是手上伤口的血迹。
那么这血迹,究竟是怎么来的?
“没事,我没受伤。”易西炎不着痕迹地推开了她的手,将衬衣脱了下来,扔在了一边,又换上了一件干净的。
丁双双的心里却难受起来,担忧和怀疑,还有自责的复杂情绪交叉着充斥了整个心房。
“你是不是?”
话还没有来得及问完,门铃便不合时宜地响了。
这个时候,还会有谁来?
易西炎皱了皱,还是过去打开了门,丁双双在后面看到,在门被打开的那一刻,他的背明显僵硬了一下。
侧过身看去,只见一个头花白的老头站在门口,眼神冰冷地看着屋里的两人。
“这位,想必就是丁小姐吧?”
易天雷没有跟西炎说话,而是绕过了他,转而看向了丁双双,目光冰冷至极。
“我是,请问你”看着眼前的这个浑身都透着威严的老人,丁双双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人。这个人,难道是易暮海口中的那个爷爷?
“丁小姐,你身为别人的妻子,三更半夜却在别的男人的家里,你不觉得你的行为举止太过放荡,有失了你的身份吗?现在到处都是你们的新闻,你都居然还敢留在这里,你究竟是想干什么?是想毁掉我的西炎,还是想毁掉整个易氏?”
双手按着拐杖,在地上不停地敲打着,显然在这里看到了丁双双,让易天雷十分地不高兴。
丁双双表情一僵,一时间被说得根本不知道如何解释,如何去辩解。
她从来没有想到过,会是在这样的一个情况下见到西炎的家人。
连连退后了好几步,丁双双的眼睛上都蒙上了一层雾气。
“爷爷。”易西炎侧移了一步,将丁双双挡在了自己的身后:“你别这样好不好,事情都是我的错,你为什么要怪她?”
“你还有脸说!”易天雷终于把目光看向了西炎:“那么多千金大小姐不要,你却偏偏喜欢了这个一个有夫之妇,你,你真是昏了头了你!这个女人究竟有什么好?你被她迷得这么鬼迷心窍的,还搞上了报纸,难道你想让所有的人知道,你堂堂易氏的总裁抢了别人的老婆,做了别人之间的三者吗?”
“事情并没有你想得那么不堪。”因为激动,易西炎的胸膛上下的起伏着:“找个时间我会给你解释清楚的,爷爷今晚就不要再追究了,好不好?”
“不追究?”易天雷冷笑一声:“如果我今晚不赶过来,说不定你们早已经生了什么不耻的事,对不对?可是今天我就偏要追究下去,也好让你从此给我死了这个心,从此再也见不到这个女人。”
话音一落,他身后的那两个男子就要上前来,似乎想把丁双双抓走。
易西炎目光一沉,退后了几步,声音陡然一冷。
“你们谁敢碰她一下,我都让你们趴着离开这里。”
这么一说,那两个人的脚步停了下来,顾忌地看着易西炎,不知道当不当上前。
“好啊好啊。”易天雷浑身气得颤:“我易天雷养了二十几年,疼了二十几年的乖孙子,现在翅膀硬了,竟然为了一个女人来跟我作对,你现在这么做,是在威胁我吗?”
“我不敢。”易西炎低下头。
“不敢?我看你没什么不敢的,你连你的弟弟都敢下手,还会顾忌我这个糟老头吗?”
心中咯噔了一下,丁双双看着易西炎受伤的手,她想得果然没错,她不想生的事情还是这么生了。
我那个厉害的表哥
易暮海那张狂而痛恨的目光在她的眼前闪现着,让她忍不住想要退后,退后,再退后
易西炎抬起头,眸中带上了一丝阴沉:“那是他活该。”
“活该?”易天雷眼睛猛地瞪大,满脸痛惜:“那可是你的亲弟弟啊,你就这么下得了手?”
“他不是我弟弟,我没有弟弟。”易西炎别过头,声音冷冷的。
“就算你不愿意承认,他再怎么不好,他都是你的弟弟,那种血缘关系是没有办法切断的!我知道,当初的事情你到现在都还耿耿于怀,可是事情都已经过了那么久了,难道你就不能放下吗?你若是一直这样,你妈看见了也会心疼的”
“不要提这些。”易西炎大叫道,眼里却是哀伤不已:“别在了提了,好不好?”
“好,我不提了。”易天雷点点头:“不管你怎么想,我不能看着你把这个家毁了,也不能看你自己把你自己毁了,这个女人你绝对不能再跟她一起了,不然我不敢保证不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来。”
身后的那个保镖突然冲了上来,趁着易西炎惊讶之际,就想上来抓丁双双的手。
砰的一声,离得丁双双最近的保镖被易西炎一拳打在了地上,刚刚才结了血疤的手又被打开了,鲜血顺着手指留了下来,可见这一拳用的力气多么大。
一个被打在了地上,另一个却趁机拉住了丁双双的手,易西炎反过身,有一拳打在那人的脸颊上,在对方到底时,狠狠地踢了他一脚。
那些人都是专业的保镖,挨这么两拳根本就不算什么,只是擦了擦嘴角不敢再上前去了,毕竟对方是易西炎,他们不敢还手。
丁双双呆在了那里,因为易西炎的手流血流地厉害,滴在浅色的地板上,格外刺眼。
可是易西炎却浑然不觉,只是挡在她的前面,保护着她,不让她受到那么一点点的伤害。
“西炎,你!”易天雷看了看被他打得不敢上前的保镖:“你当真就为了这个女人,而跟我作对吗?”
“爷爷,我知道你是疼我,希望我好,这二十几年来,是你一手把我养大的,我尊重你,在我心目中你是我唯一的亲人。你让我做得每一件事,我都没有说过不字,可是这一次,我不能再听你的了,我母亲的悲剧,你难道还想在他儿子的身上重蹈覆辙吗?”
易天雷脸色骤变,他拧着双眉,目不转睛地看着易西炎,沉默了好久好久。
最后他苦笑了一声:“说来说去,你还是在怪我,知道用你母亲来教训我了。好,今天我就放过她,不过她毕竟还是有夫之妇,我是绝对不会答应她进我们家门的,你自己给我好好想想吧!”
人终于离开,房间里终于也安静了下来,可是留在那里的人,却再也平静不下来了。
丁双双捧起他受伤的手,眼前一片模糊,分不清究竟是心疼还是心痛。
而易西炎只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仿若一座雕塑,好像连灵魂都被抽走了一样。
“西炎,你,你还好吗?”
丁双双轻轻地问着,眼泪终于掉了下来,重重地砸在地上,融进了地上的血液中。
易西炎侧过头看着她,眼中是她从未见过的疲惫。
伸手拂去她脸颊上的泪,他将丁双双拥入了自己的怀中,默默地闭上的眼睛。
房间并没有被怎么弄乱,丁双双却觉得,这里是一片狼藉。
就好比,心。
丁双双拿过药水,轻轻地为他擦拭着伤口,自己的手都在着抖,西炎受伤的伤口处,几乎都可以看到里面的骨头了。
易西炎枕在她的腿上,情绪比刚才安静了好多。
一次的,丁双双一次见到他这么失控,她总以为,那个有着如太阳一样温柔笑容的男子,永远生活在幸福的世界里,过着无忧无虑的日子。
然而当见到今晚所见的一切后,她才现,这个总是被众星捧月的男子,也有这样悲伤的时刻。
“你不问我究竟怎么回事吗?你很想问我,今天一天都去干什么,是不是?”
良久,易西炎平静地开口问着。
“我不问你,我相信你,你总会有自己的原因和理由的。”
摇了摇头,丁双双用纱布为他包扎起伤口。
这一刻,丁双双忽然觉得那些都已经不重要了,她跟他相处了五年了,她本来就已经很了解他,不该否定他。
缓缓地抬起另一只手,他抚上丁双双的脸,唇舌干涩。
“我母亲是个十分漂亮的女人,可是她的本性却十分懦弱,也不够聪明。在她二十四的时候,她嫁给了我父亲,跟其他所有家族婚姻的人一样,两人并没有接触过多的时间,可是却互相喜欢上了对方,那时候所有的人都十分看好这段婚姻,绝对他们一定会十分幸福。可是好景不长,在她怀孕的那段时间里,她现丈夫开始早出晚归,每天都会去见一个阿丽的女人,那个女人是我父亲以前的女朋友,由于跟我母亲结婚了,所以不得不断了联系。可是后来,那个女人又回来,缠着我父亲不放,在一次醉酒乱性后,还怀上了我父亲的孩子。”
“我母亲知道非常伤心,可是又不知道如何是好,只是每天以泪洗面,生下我没多久之后,便听闻那个女人也生了一个孩子,也是一个男孩。那个女人仗着自己生的是个男孩,于是便要挟我父亲,要他跟我母亲离婚,可是我父亲早已经不爱她了,他爱的是家里那个关荣包容他的女人。他说孩子是无辜,他愿意养这个孩子,也会给那个女人一大笔钱,可是绝对不会离婚。那个女人十分难过和气氛,她把一切都泄到了我母亲的身上,有一天,她趁着我父亲不在,就去我家里找到了我母亲,她先是哭着求我母亲,求我母亲把我父亲让给她。我母亲流着泪让她快走,可是那个女人却拿着刀捅向了我的母亲,我父亲半路回来了,看到这个场景后与那个女人争斗了起来,最后还是被划伤了脖子的大动脉,在送往医院的途中就停止了呼吸。”
听到这里,丁双双已经明白了过来,她心里一阵难过,忍着眼泪问道:“那么后来呢?”
“后来?”易西炎放下了手,嘴角扯出一抹苍白无力的笑容:“我成了一个孤儿,靠爷爷养大,那个女人被警察抓走了,判的是死刑,而她的儿子,由于身上流的是易家的血,所以不用进孤儿院,而是被转手到了我的父亲弟弟的手里,成了他的儿子。所有的人都以为,他是我叔叔的亲生儿子,可实际上,他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
“你恨他?”
易西炎没有正面回答她:“双双,我其实并不像你所想象的那么美好,我也有你曾不知道的那一面,我一直不曾告诉你我家里的事,就是不愿意让你知道那些,因为我怕,当你知道那些后,会对我失望,会离我而去。如今面对这样的我,你害怕吗?”
“我只知道,我认识的那个人,这五年来只会保护我,给我安全感,对我露出这世界上最好看,最温暖的笑容,就算那个人真的做了什么事,我也不会去害怕他,逃离他,留下他一个人在那里故作坚强。”
“你这个傻瓜”
易西炎闭上了眼睛,身上还带着一丝酒气。他醉了,也太累了,最后靠在丁双双的怀里,安心地睡着了。
这个保护了她五年,让她这五年里每一个夜晚里安心睡去的人,此刻就由她来守护吧。
丁双双拉过被子,盖在了他的身上。
电话响到了三次的时候,丁双双才接下了电话,电话那头,是季诺昊的声音。
“怎么才接电话?你现在在哪儿呢,我妈说你回家去了?”
“是,是的。”丁双双有些犹豫地回答着。
“那怎么这么晚了都还不回来?爸爸都在问你了,让我打个电话来问问。”
丁双双转头看了看床上睡得安稳,眉头却一刻没有舒展过的易西炎,回头轻声说道:“我今天就不回去了,你给爸妈说一声,我明天再回去。”
“你”“好了,不说了,我挂了。”
丁双双赶紧挂了电话,想了想,觉得有些不妥,于是又给孟颖打了个电话,如果接到了季家的电话,就说她现在在丁家。孟颖虽然有些困惑,也十分想问她关于新闻的事,可是见双双口气不太对,就没有多问什么,答应了下来,要是季家来了电话,她会那么说的。
放下了电话,她也不知道这样行不行得通,可是现在她没有其他的办法了,现在的西炎需要她,她无法抛下他。
窗外,天空依旧已故,一切却都好像慢慢悄然变化了。
那晚的她做了一个梦,梦中的她,回到了当年的那个时候。
易西炎的母亲是那么美丽,她扶着墙壁,看着在她面前苦求她的女人,痛彻心扉地闭上了眼睛。
她说:“你走吧,我有了孩子,我也离不开了他了,就让他自己做选择吧”
跪在地上的那个女人抬起了泪脸,却不再祈求,她看到了摇篮中的那个还在襁褓中的孩子,她的目光危险和仇恨了起来。
女人忽然抽起了桌上水果盘里的水果刀,然后就朝那个摇篮冲了过去。
刀落,血洒了一地,倒下去的却是西炎的母亲。
她用自己的身子遮住了整个摇篮,挡下了那把刀,这一刻,丁双双才明白,这个母亲所有的泪都是为她的孩子所流,所以的意义,都是为了这个孩子而在延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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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千字,虽然有点晚了,挥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