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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血宝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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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天安,谢陛下谬赞,没想到二十年后能再见到皇上,布罕才真是感到万分的荣幸啊,还记得小时候,陛下拜访我风御国时,父王就对陛下赞赏有加,那时父王就称之陛下为当世明君之才!”布罕高调称诵,看东皇天的脸色就知道,这番话说的东皇天是龙颜大悦啊。

    “布罕王子,朕听说此番进京,并不是你单独前来的?”

    “回陛下,臣是携臣的妹妹阿依莲一起前来的。”

    此时,布罕旁边的那个女孩右手报胸,微微垂头,恭敬的行了个风御国礼“阿依莲,参加皇上,皇帝陛下天安。”阿依莲噙着鞭子的手抱握成拳一敬“没想到阿依莲在有生之年真见着了天朝的皇天陛下啦。”阿依莲的语气崇敬的让人不禁侧目,连东皇天也是一脸莫名其妙的表情,这个阿依莲,才初次见面的,怎么好像对自己崇拜已久的样子?还真是让人受宠若惊呢,东皇天困惑的看向她旁边的布罕。

    “哈哈。”豪爽的大笑声真是出自于布罕之口“陛下不要见怪,臣这妹妹,性子爽直,有话直讲的,因为臣小时候就常常的跟年幼的阿依莲提起陛下的睿智英明,所以阿依莲在臣的熏陶下被臣潜移默化,没见到陛下就对陛下崇拜的不得了,天天跟父王叫嚷着要来天朝拜访陛下,父王实在对她那不的目的誓不罢休的个性没辙,才让臣带她过来一睹天颜,希望陛下原谅阿依莲的鲁莽。”

    “哦,原来如此啊。”听到布罕的解释,东皇天大笑出声,缓下严肃的龙颜,他温文的对着阿依莲问道:“阿依莲公主对朕的印象如何啊?”

    “总算能见上陛下圣颜,从小就从哥哥口中听到不少陛下的事情,今儿一见,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好好好,塔达国王的一双儿女可真是人中龙凤、能说会道啊,不但人长的帅气标致,这两张嘴也真就让朕甘拜下风了,这个阿依莲公主,朕喜欢。”塔达乃风御国国王,而众人自然不敢结语,对他们的含蓄客套,始终摆着同一副表情,脸上是千年不化的微笑。

    “对了,陛下,臣此番造访天朝还有一个目的,那就是这十匹汗血宝马和那些银器,布罕带来的这些宝马可皆是选自上乘,乃纯种良马,而银器更是我风御独有,现布罕献于皇上,以示我风御国对天朝的诚意及友好,也算是臣父王的一点小小的心意。”

    汗血宝马,只风御独有,养之不易,任何一匹都是价值连城,银器亦是,开凿自银山,取之为矿,尤为罕见。

    “布罕王子,本皇子听说,你风御带来的这十匹汗血宝马中有一批是取之风山的天然良驹,是否真有其事啊。”一直和东皇砜湆一左一右站于东皇天身后的东皇繇喑突然语出惊人,还没等东皇天有所表示他就擅作主张的开始询问。

    虽然有些狐疑眼前人的擅作主张,不过布罕看了眼丝毫没有不悦之色的东皇天,见他也没有阻止,布罕瞬间回过神来,毕恭毕敬对着东皇繇喑的答道:“是的,是有一匹独特的宝马,此马取之天然,是匹汗血宝马中的王者,至今无人可驯服,这匹独特的马儿并不是由我国驯养而来,而是野性十足的生长在风山上的,世上最独一无二的一匹宝马。”既然眼前人自称本皇子,且十几来岁,那应该就是传闻中自出生就极得圣宠的九皇子东皇繇喑了,布罕暗置猜测,传闻果然不假,不过为何这位天家皇子会对自己的这匹宝马如此熟悉?这匹马也是最近才被抓获的,然后就马不停蹄的被送往天朝了,而这个皇子又是如何知道的?布罕有些疑惑的思索。

    看着旁边跃跃欲试、脸露兴奋之色的东皇繇喑,东皇砜湆暗笑,依他对九儿的了解,这匹宝马怕是九儿的囊中物了。

    “贵国的宝马王朝定会好生奉养,不会辜负塔达国王的一片好意,只是布罕王子和阿依莲公主远道而来,舟车劳顿的,肯定已经非常的疲累,可先去休息一番,晚上本宫设了薄宴,为二人接风洗尘,稍后望二人能一同参加。”凤蕊一身正统皇宫宫装,端坐上堂,姣美的容颜是稳重的端庄,她出声引回话题,她自然也知道自己这儿子的心思,既然问到这件事,看来喑儿对这匹马是非常的喜爱了。

    “谢皇上,谢皇后娘娘。”布罕和阿依莲同时行了个礼。

    “对了,布罕王子,你父王塔达身体可还康健?”东皇天关心的问道,那个老国王,虽已八十多岁了,但却依然时常像个老顽童。

    “父王一切安好,就是对陛下想念的紧,不过最近迷上了功夫,到被转移了注意力,不过可苦了臣的贴身侍卫弩赤,因为父王每天非缠着他要他舞剑给他看不可。”布罕说到自己的父王时,语气是毫不掩饰的无奈,塔达老来得子,而风御国也只有布罕和三皇子两位王位正统继承人,塔达基本已不管朝中大事,全交由自己的两个王子处理国中大事,而他自己则每天想着法子替自己找乐子,这不,最近又看上他最中意的侍卫的剑术了。

    “哦?弩赤?是位剑道高手吗?”东皇天来了兴趣,他从小习武,在武功修为方面尤其专注,而且他最喜的就是剑。

    “让陛下见笑了,我的这位侍卫舞剑虽然厉害,只是甚少使用,只是些花拳绣腿罢了,根本难登大雅之堂。”

    “不知这位舞剑的侍卫,今天可否有跟着布罕王子一起来啊?”

    “是的,今次臣来天朝,就是由弩赤护驾前来,弩赤,还不上来叩见陛下。”布罕头没转,只是微微偏后一下,对着隐在暗处的弩赤呼道。

    一个毫不起眼的阴影处,缓缓的步出一个和布罕差不多年龄的男子,平凡的脸上,平凡的性格,一切都非常的平凡,平凡的根本引不起众人的注意,而他也只是极为普通的曲腰、行礼,然后起身,连话都极少。

    “这就是弩赤啊。”仔细一听不难听出东皇天语气里的失望,本来以为一个剑道高手必是气势非凡,要不就是出类拔萃的一个人物,谁知道竟然是一个这个普通的一个男子,他顿时有些性质缺缺。

    “风御国也盛行武术吗?”他转移到另一个话题上,对刚才的那个小插曲,也就谁也没再去注意或追究,而对于弩赤这个人,唯一的一个印象也只停留在舞剑还不错这个概念上。

    用眼神示意弩赤退下后,布罕才规规矩矩的回答“风御一直以天朝马是瞻,对于天朝的一切文化知识,都是极力的吸取学习,对天朝的精华国粹都是努力的效仿,当然,也包括功夫。”天下众人皆知天朝的功夫非常的俊,让人惊叹不已!

    “那有机会朕可要和布罕王子好好较量一番了。”东皇天打趣的说。

    “这可使不得,臣那区区三脚猫的功夫,和陛下的一比,简直是有辱武术之风,不敢不敢啊。”

    “布罕还真是客气,好了,朕也不勉强,几时有机会我们再说,现在布罕王子和阿依莲公主这一路赶路的,舟车劳顿,必是相当困劳了,要不,两位就先去好好的休息休息一番,晚些时候再一起参加晚夜?”

    “是,臣遵旨。”他二人异口同声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