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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喊了声在一边一直不说话的若冰“若冰,你告诉我,裴暮青到底怎么了?”
若冰药了药下唇,唯唯诺诺地说道:“他他刚做了手术,子弹取出来了,手术,手术还算成功。”
我的妹妹,最恨我的妹妹现在也对我善良了,我的好妹妹经历那么多伤害后,她还是这么善良。
“你们既然不想说,我自己去看。”我艰难地下床,母亲和莫子云立刻扶住我,我甩开他们的手,对他们喝道:“你们谁也别跟着我,我自己去找答案。”
对,我要自己去寻找答案,不管是怎么个结果我都要自己去看,去承爱。医院里静得没有一点声音,一条普通的走廊一步步走得极其沉重艰难,心连同指尖害怕颤抖,裴暮青不会有事的,不可能有事的。
走到护士台,我极力克制着,问道:“裴暮青在哪个病房?”
年轻的护士看了看我,似乎认出了我,惊呼道:“夏小姐,你怎么跑出来了,你的身ti现在还很虚弱,我们马上要去给你输液了,你快回病房吧!”
我不理会她,冷着脸字字顿顿地再次问道:“我问裴暮青在哪个病房?”
“呃裴先生在25o7病房。”
透过虚掩的病房门,我看见一抹清瘦的身影坐在床沿边,裴暮青像是沉睡着,脸色苍白,紧闭着眼,双手合十放置在胸前,似乎时时刻刻他都不放松。
我推门进去,这间病房是vip病房,并不和人同住,刚才我没注意到,原来应阿姨也在。叶依玲回头望住我,目光复杂难辩,对我的仇意有增无减,可现在我无心顾及其他。我走到裴暮青的病床前,为什么他睡着时也皱着眉心呢?他的嘴唇苍白干裂,几天未清理的面孔有细碎的胡扎滋长,整个人看起来是如此憔悴,让人揪心的痛裂。
轻轻地伸出手,想触摸这张令人心痛,心碎的脸,一道力量将我迅推开,回过头正是气势汹汹的叶依玲,低咆道:“你走,离开这里,这里不欢迎你。”
我看见叶依玲强忍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不断地坠落,语气从方才的盛气凛人到哀哀怜求:“既然不爱他,放了他,不行吗?夏若南,求你放了他。”
强烈的恐惧袭上心头,我连连后退,应阿姨扶住我“裴暮青到底怎么了?他怎么了?”
应阿姨抹了抹泪,轻幽地叹了口气“暮青他”
“阿姨。”一个微弱的声音有力的制止了应阿姨要继续说下去的话。
叶依玲忙跑回到床边,欣喜道:“暮青,你醒了?”
我回过头望向裴暮青,只短短几秒,裴暮青深邃的目光从我追随的眼中逃tuo,望向别处,他现在连看我一眼都觉得多余吗?
我走到他的面前,低低地问道:“暮青,你怎么了?”
他还是不看我,目光柔和地望向叶依玲和应阿姨,淡淡地说道:“阿姨,依玲,你们先出去一下!”
叶依玲担忧为难地不愿起身,应阿姨拉起依玲,临走前叶依玲仍不忘重重地剜我一眼。
我的目光一刻也不放松地望着裴暮青的眼睛,可是他的眸光闪烁不定,最后落在窗台边,似入神似迷离地淡望着。
“暮青,你到底怎么了?你告诉我。”我颤抖的指尖触碰到他凉的手,我想紧紧握住的,我想告诉他,无论生什么,我都要和他在一起,不顾一切,义无反顾地,再也不犹豫,再也不踌躇,我要拉着他的手,再也不放开,什么夏氏,什么恩怨,什么阴谋,我都不在乎了,我在乎的只有裴暮青,只有你这个人。
可是他的手轻轻地抽离了我的手,他的声音淡泊得没有一点温度和力度,轻飘得像一片絮飞的落叶,落地没有一丝声音,却重重地狠狠地落在我的心里,痛彻心扉“明天我会叫律师过来,起草另一份离婚协议书。”
我哽咽得说不出话来,泪如雨落般坠落,落在裴暮青的手上,但裴暮青仍一动不动地这样躺着,静静地望着不知何处的某一点,我依然不死心地抓住他的手,将他的手掌贴附在我的脸上,他的手心被我满脸的泪水洇湿“裴暮青,你怎么了?你到底怎么了?你告诉我呀?我不要离婚,我不要和你离婚,你看看我好不好?求求你看看我!”
裴暮青还是不为所动,他是铁了心了,可是我所认识的裴暮青不会这么铁石心肠的,他说过他逃不出我的掌心,他说过天下只有我才能控制他的喜怒哀乐;他说过,他早已经对我投降,他是我的输家;他说过,我和他只有我会喊停,他是永远不会说放弃;他说过
给读者的话:
因为亲们催更,豆豆就奋力码字,弱弱地爬上来再加更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