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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尔颔首回应:“是。”
卡尔领命退下。
次日。
一位陌生人与卡尔一同前往。
艾米丽开口道:“你好,加特。我是 dm 大人派来协助的医生艾米丽·黛儿,黯的精神状况不佳,唯恐在途中发生意外。”她的语气沉稳,令人感到心安。
“好的。”
卡尔用余光暗暗观察这位美丽的医生,dm 疑心颇重,重要之事绝不会轻易托付他人,他也是历经数年才赢得 dm 的信任,这艾米丽究竟是何许人也。
卡尔收敛心神,“我们该出发了。”一辆高雅华贵的马车出现在他们眼前,漆黑的车身上,印着大贵族梅洛笛家族的家徽。
卡尔打开黑色的车门,伸出手示意艾米丽先上去。
“谢谢。”
“女士优先。”
他们进入红色天鹅绒包裹的车厢。
“你们知道该怎么做。”
卡尔离开后,dm 吩咐老管家找来艾达和埃米尔,要回到梅洛笛家族谈何容易,dm 派遣他们二人率领两队暗卫跟随马车,并在暗处设下埋伏,只有活着的人,才有资格成为棋子。
艾达身着“长夜”,头顶黑色珠宝王冠,深红色花朵作点缀,颈部佩戴包围型项链,黑色晚礼服搭配短裙,长长的拖尾,腰间悬挂白色水晶球,手上戴着黑色蕾丝手套。无名指上佩戴戒指,腿上是黑色渔网丝袜,脚蹬黑色高跟鞋。高贵高傲。
埃米尔身穿“星辰”,发色灰白,黑色礼服胸口处有深红色花朵点缀,与艾达腰间相同,手上钩爪呈银器质感,钩爪头部为白色水晶,腰间左侧有黑色纱制成的单侧披风。腿上穿着黑色中分裤,脚蹬高帮靴子。
“是。”两人齐声应道。
卢卡上楼后,轻声叩响伊莱的房门,“我要进来,介意吗?”
伊莱早已下楼,此处自然无人回应。
卢卡遂推门而入,“既然不介意,那我便进来了。”
言辞有礼,却也仅此而已。
卢卡将阿尔瓦猫塞入怀中,沉甸甸的重量几乎要撑破他的衣服。阿尔瓦抱住卢卡的脖颈,仰头仅能望见他似有深意的笑容,他的小徒弟究竟想做什么?
很快阿尔瓦便知晓了答案。
卢卡推开窗户,脚踏窗沿,竟从二楼决然跃下。稳稳落地后,他将怀中的阿尔瓦猫抓出放在身后,让它抓住自己。
“抓紧了。”阿尔瓦喵呜一声,伸出爪子勾住他的衣领。卢卡就这样带着阿尔瓦猫,试图追上马车。阿尔瓦在卢卡身后,宛如一件披风,沉重的身躯随之飞起。
车夫驾车拐入他们提前设伏的黑色小巷,缓缓停下。
按常理,从梅洛笛庄园到此处的路程,绝无可能这么快就停下。
闭目养神的伊莱察觉到异样,毅然打开车门,有数十把剪袭来,将车厢内打成筛子。
看来,dm 这是下了必杀之心。
伊莱纵身一跃,跳出马车。只见四周杀手围攻而来,他的双眼闪过一丝寒光。
刹那间,伊莱身形如电,手中刀刃翻飞,血腥之气弥漫开来。
暗卫们见状,惊恐不已,纷纷后退。
突然有掌声缓缓响起,伊莱抬头发现艾达和埃米尔两人站在屋顶上。
艾达赞赏道:“不愧是黯,眨眼间便能斩杀一队暗卫。但是——”话锋一转,“叛徒不配回到梅洛笛。埃米尔,解决他。”
“遵命。”埃米尔从天而降,拦住了伊莱。
埃米尔开口道:“你们不准动手。”
他要在艾达面前展示自己,黯根本不算什么。
埃米尔瞬间出手,速度极快,如鬼魅一般冲向伊莱。伊莱侧身躲开,反手一刀刺向埃米尔。然而,埃米尔的实力超出了伊莱的预料,他轻松避开了攻击,并以凌厉的攻势回击。
伊莱逐渐处于下风,但他毫不退缩,顽强抵抗着埃米尔的攻击。一时间,刀光剑影交错,战斗异常激烈。伊莱身陷重围,却丝毫不乱,他凭借着精湛的剑术与埃米尔周旋。
车内卡尔和艾米丽端坐着,安静悠闲,外面在打打杀杀。
卡尔握紧拳头,他现在该怎么办。
dm这是试探他是否忠心,已经对他有所怀疑,现在出去帮忙会是无尽的折磨。
但伊莱“白”是真理之下小队中的一员,他死了他们会伤心的吧。
卡尔深吸一口气,把肩上的小猫小心翼翼拿下来递给艾米丽,“艾米丽,请帮我照顾好它。”
小猫蹭住卡尔的手,轻轻喵呜一声。
艾米丽接过把它放在自己的腿上,抚摸它。
“你去吧,我什么也没看到。”
“多谢。”
卡尔走下来,弯腰捡起死去暗卫的匕首,“借用一下,谢谢。”
卡尔加入战斗,与伊莱并肩作战。他身手敏捷,挥动着匕首,攻击埃米尔,埃米尔利用钩爪躲开卡尔的匕首,但手上留下伤。
埃米尔伸出舌头舔舐,“有意思。”
艾达微皱眉,居然伤到了埃米尔。
“加特,你……”伊莱看到卡尔的到来,心中一阵感动。
“别废话,一起杀出重围!”卡尔眼神坚定。
卡尔和伊莱紧密配合,逐渐扭转了战局。他们的默契让埃米尔感到压力倍增。
此时,更多的暗卫围拢过来。
卡尔低声对伊莱说:“我们必须想办法突破包围圈。”
伊莱点点头,他注意到不远处有一处围墙较低,可以攀爬过去。他眼神一闪,计上心来。
伊莱虚晃一招,引得敌人靠近,然后突然发力,将几个暗卫击退。卡尔趁机冲向围墙,拿过暗卫腰间抛出绳索,固定在墙上。
“快走!”卡尔喊道。
伊莱迅速跟上,两人沿着绳索爬上围墙,快要翻过去的时候,情况突变!
“伤了埃米尔就想走?”
艾达跳下来,夺过埃米尔手里的钩爪甩到围墙上的绳索上深深插入墙壁中,绳索断裂,他们二人被迫跳下来。
埃米尔伸出受伤的手,他皱着眉头,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撅着嘴巴轻轻地嘟囔着:“艾达,我好疼。”
他轻轻地嘟囔着,就像一只在和主人撒娇的小狗,让人忍不住想要宠溺地抱抱他。
艾达看了一眼埃米尔的伤,已经不流血了,伤势不重。
但艾达心里涌上心疼。
艾达压抑着怒火道:“叛者加特黯,格杀勿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