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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不是人人都是乔悦然 南沥远发言完毕后,双方父母发言,新郎新娘互换戒指!
最后,礼成!
世界上又少了两个单身的人,多了一对夫妻。
乔悦然,我本来也想和你这样的,可是,现在你却不给我这个机会。
礼堂今天被安排成了茶话会的样子,只是前面几排的桌椅未撤,重要亲属坐在这里,后面都换成圆桌,厂里的工人在磕着瓜子,一派休闲气氛。
南沥远在礼堂中央的桌子中间坐下,和他同桌的还有苏家父母,沈家父母,还有几个震越的高层。
苏父以长辈的身份问道南沥远“南总结婚了吗?”
虽然苏嘉盈和父母过南总和乔悦然关系很好,但那时候南总和乔悦然的关系还没有确定,所以她也没有多。
南沥远刚刚端起一杯红酒,便听到这句话,手端着红酒在唇边停住。
露出一丝丝笑容,却照例是拒人千里的“还没有!”
“南总这么年少有为,又英俊不凡,不知道什么样的女孩子才能配得上南总?”苏父和苏母道,接着沈家父母也参与进来,这是他们和苏家父母的第一次见面,两家人远隔重洋,今天在一张桌子上吃饭不免有些尴尬,总算是找到一个共同话题,对这个问题都相当感兴趣。
“南总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呢?我给你介绍!”沈母有些激动地过头了,直接问道南沥远这个问题。
南沥远轻轻吐出一丝笑容“谢谢伯母,我有女朋友了!”
苏家父母恍然了一下,他的女朋友会是悦然吗?
今天虽然是沈厂长的大喜日子,可是震越的高层却忙着向南沥远敬酒,毕竟总裁不常来苏州,能讨好的机会也不多,南沥远忙着应付。
暂时没再和四个老人话。
到最后,南沥远居然喝多了,也可能是触景生情,酒不醉人人自醉吧,头有点晕,沈若天已经给他安排好了住处,在亚致酒店,应该沈若天还是很贴心的,上次乔悦然住过的房间——2013!
沈若天,你是存心的吧?存心摧我的心是么?可是南沥远并没有拒绝,也没有换房间,或许他本来的意思也是如此!
住在悦然曾经住过的地方!明明喝酒喝得有些晕了,可是记忆却铺天盖地而来,那天乔悦然来的时候,天气不好,阴沉着,他站在亚致酒店的楼下,却没想到看到乔悦然出来;闭上眼睛,她伛偻着腰痛苦的样子又浮现在他的面前。
躺在乔悦然曾经睡觉的地方,她当时满脸泪痕地诉着她和聂开将来的样子又出现在他的眼前。
从来不知道思念一个人如此痛苦。不知不觉间,眼泪滴落在枕上。
乔悦然,你真的忍心让我孤独终老吗?
乔悦然走后,南沥远第一次觉得非常委屈,如果先前满心都是对不起乔悦然愧疚的话。
因为喝多了的缘故,竟然迷迷糊糊地睡着了,醒来时,已经下午五点。
现在是春天了,天黑得晚,去乔悦然的姥姥家吧,他也一早就决定了的,这次来苏州,一定去她姥姥家看看,不独独因为那是他和乔悦然一起去过的地方,而是因为他确实也在乔悦然的姥姥姥爷家感觉到了久违的温暖,两个老人给了他家的感觉!
车开得很慢,遇到一个红灯,停了下来,就是在这里,云曦月**的照片上也有的,他和乔悦然的头凑在一起,很亲密的样子,头不自觉地歪向副驾驶的地方。
只是现在,坐在副驾驶上的某人已经不在。
车慢慢地沿着曾经和她一起行过的地方行驶,其实和她在一起的时间其实并不长,也不过一个多月而已,可是,他的心马上就沉沦一年了,为了她!
今天沈若天和苏嘉盈都结婚了,乔悦然应该还不知道他们结婚的消息。
车开到了乔悦然的姥姥姥爷家。
是姥姥来开得门。
“姥姥!”他很自然地称呼。“是沥远呢,快进来,快进来!”乔悦然的姥姥很热情地招呼着南沥远“悦然出国旅游去了,你一个人来了苏州还惦记着我们!”
“她给你们打过电话了?”南沥远问道,看起来,好像这个世界上只有他一个人不知道她的踪迹了,她和她爸妈过这个消息了,也和聂开过分手的消息了,乔悦然,你就这样躲我?
“不是她打的,是她妈妈前两天给我们打得电话,是悦然要出国散散心,顺便接点会议,可能一两年都不回来,当时我还和她妈妈笑,”姥姥边边笑了起来“然然这孩子怎么这么狠心,都有男朋友了居然出去一两年,她不惦记人家么!”接着又会心地笑起来。
“她真这么的?”南沥远问道,她真要出去一两年?一年?两年?当时我三个月不见你就已经是我的极限了!
乔悦然,你还真是狠心,真的就一点都不惦记我?虽然你现在恨透了我,但是,我在大洋彼岸惦记着你!
你总得给我个机会吧!
赎罪的机会!
心又开始痛起来,似乎被谁拖拽着,要生生把他的心给拽出来!
姥爷刚才去沏茶了“来,沥远,喝杯茶!”
上次姥姥姥爷对南沥远的印象都极好,这次乔悦然虽然没有跟他一起来,但是他自己竟然一个人有心来看他们二老,觉得这个年轻人非常不错!
“今天晚上还有事情吗?要是没事就在楼下住吧!”姥爷劝慰着。
其实今天晚上沈若天还有一场喜酒的,可是他忽然间就不想去了,或许是姥姥姥爷家强烈的家庭氛围攫住了他,他今天晚上想住在楼下,毕竟,楼下,有乔悦然的很多照片,他想慢慢地看看。
没有推辞“好的,姥爷。”还有什么话梗在口中“悦然---悦然怎么的我?”
姥爷好像愣了一会儿“你?他妈妈没提起过,”姥爷看到南沥远有些很深的失落之情,安慰地道“不过可能是悦然和她妈妈了,她妈妈没告诉我们而已,国际长途,哪能想什么就什么?好了,在这里好好放松一天,别想公司里那些事了,你那么大个公司,就你一个人管确实够辛苦的,好好放松一天。”
姥姥也在旁边会意地点头。
这个世上,真正心疼自己的也只有他的亲人而已。
晚上,三个人围坐在客厅并不是很明亮的灯下吃饭,姥姥一直在给南沥远夹菜“沥远多吃点,天天跑来跑去很累的!”
姥爷也适当地表达了关怀之情。
饭后,才八点多,可是对于姥姥家二老来,好像已经很晚了,姥姥拿上楼下的钥匙,对着南沥远“走吧,我送你下楼!”
想起上个月的时候,也是在这里----,他对乔悦然“做我女朋友吧!”
世事变迁,已经过去那么久了!
南沥远把西装脱下来,挂到门后面,心思沉沉,拿出乔悦然的相册来看,一页一页地翻,很认真----
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了,最近常常失眠,她也过她回到英国以后夜夜失眠的,所以才去旅行,不知道她这次还会被噩梦困扰吗?
第二天,拿着这本相册去了楼上,姥姥正在厨房里忙着,姥爷戴着老花镜坐在沙发上看当天的报纸,姥姥从厨房里探出头“沥远上来了?小米粥马上就煮好了,你先坐下!”
南沥远没有话,上次是他和乔悦然一起上来,这次,只是自己。
姥姥把小米粥端了出来,南沥远拿出相册“姥姥我想把悦然的这本相册拿走可以么?”话的样子少了他在公司里是的严肃,让人觉得很温暖。
“可以啊,这是悦然妈妈从英国带回来的,你要拿去就拿去吧!”姥姥道。
南沥远恍然发现,他和乔悦然在一起,竟然从来没有两个人在一起的照片。
第二天,南沥远没有回震越,而是陪了姥姥姥爷一天。
“沥远,陪我们两个人很无聊的,你不如回公司去!”姥姥仿佛有些歉疚的意思,不过,已经孤独的两个老人,忽然有准外甥女婿陪在身边,心里还是不出的欣慰。
“不用,公司运转情况很良好,不需要我!”南沥远此刻正坐在沙发上,看乔悦然的相片,口气若有若无。
在这里陪姥姥姥爷,也不过是想离她更近一点,当然,也为了接近他从小就已经远离了的亲情气息
第三天,南沥远回了震越,美国代表团的人要来。
这次翻译是苏嘉盈,本来她和沈若天要出去度假的,可是因为事出有因,所以计划只能暂时搁浅,另外还有震越工厂里的几个翻译,因为上次翻译的事情搞了沈若天一个措手不及,所以这次特意招聘了几个新的翻译,不过才来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而已,翻译起来还有一些生疏。
南沥远对属下的要求向来都是很高的,听到他们的翻译,一直在皱眉头,他早就知道乔悦然的翻译很好,可是,今天经过和这些人的对比,才知道,乔悦然的翻译真不是一般的好。
所以,这次的会开得很不顺利,其实也不能是不顺利,只是南沥远的心里不顺当,如果悦然在他身边,绝对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会议好不容易结束,南沥远一直坐在主席台的椅子上,没有离开,手在桌前拢着,头微微侧向旁边,在想着什么,这是第一次,因为翻译的事情这么劳神。
hania电子公司的董事长ken在收拾手里的文件,大概看到南沥远的样子,所以忍不住想和他几句话。
“南,乔小姐呢?”现在会议室里就剩下他们两个人,ken有些漫不经心地地问道。
南沥远的心里猛地一颤,人人都要提起乔悦然吗?
他的眼睛看向ken“不在,怎么了?”
“哦,没什么,乔小姐是个难得的人才,英语相当好,并且对电子产品相当熟悉,毕竟电子产品中有这么多的术语,还要搞清各个产品之间的联络关系,不下足一定的功夫是做不到的,全部了解了之后,基本上就相当于三分之一个工程师了,上次我就发现乔小姐在这方面天赋惊人,想让她去美国工作的,可是她拒绝了!”接着摇了摇头,好像为痛失这样的人才而倍感惋惜。
ken的手机铃声却在这时候响了起来“我先出去接个电话!”
南沥远也承认,乔悦然在这方面的确很有天赋,对电子产品很有天赋?难道是巧合?这么巧?
不自觉地笑了笑,只是不知道她还回不回来!
如果她不回来,自己就算找遍全世界也要把她找出来。
其实也不是埋怨新翻译的水平不高,只是已经习惯了她平静如水不着痕迹地翻译了,突然遇见了这么多磕磕碰碰的翻译,忽然才觉得她当时的翻译有多用心,虽然早就知道她翻译得的确不错,上次ken竟然要聘她去美国,她也没有告诉自己,或许根本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现在为什么,她每时每刻都在占据他的心!
这次已经和美国人敲定了合作事宜了,等美国人回国,然后双方再敲定合同的细节就基本可以了。
明天他要回北京,要去迎接他的敌人也是他的情敌——brian。
南沥远走出了会议室的门。
苏嘉盈已经忐忑不安地在门口等着他,一副要检讨的样子,沈若天则远远地站着,似乎在等着自己的老婆。
“有事?”南沥远淡漠地道,其实苏嘉盈才刚刚结婚,按理不应该这副态度对她的,而且她也牺牲了自己的度假时间,最重要的,她并不是沥远集团的人,这次也只是友情客串,来帮沈若天——她老公的忙。
“南总,今天实在对不起,我翻译的不是很好,刚刚过年的时候,因为有悦然在身边,她给我了很大的心理支持,所以,我那时候心理状况比较好,可是今天----”接着歉疚地低下了头。
虽然今天的翻译没有大的失误,可是她磕磕碰碰地翻译的样子,还有觉得有失颜面。
“没事,也没造成损失,合同还会照样签,和你无关!”南沥远口气照样淡漠,听起来并不像是安慰人的话,接着抬起脚步来就要往前走去。
苏嘉盈在他的身后,鬼使神差地了一句“南总,不是每个人都是乔悦然!”
所以,我不能做到像她那样,翻译地那么好,所以,你对我的要求也不要那么高吧!
南沥远的心里猛地颤栗了一下,没有回头,声音很平静“的确,不是每个人都是她!”
因为她已经将我心里的要求抬到了那么高,所以会不自觉地拿她的条件来卡别人,事实上是做不到的!这个世界上,只有你与我般配!可惜,你已经走了!
如果她那么容易寻找,如果她身上那闪闪发光的品质随处可见,那他也就不会看上她了,现在也就不会如同心被人扯掉了一般地惦记她。
乔悦然,这些,你可知道,我想你想疯了!
为什么,在乔悦然走后,人人都要提到她?
让她在我一个人的心里,不要再把这份痛感揪出了!
----------千兮千兮作品-------
北京。
复兴门, 百盛。
云曦月一个人气鼓鼓地在逛着街,她在生南沥远的气。
虽然知道南沥远的心已经无可挽回了,可她还是生气,最主要的是不甘心,还有替自己委屈,当然了,她和南沥远的感情到了今天,烦躁的情绪已经替代了昔日的爱情。
忽然就觉得,她不是当年的她了,而南沥远早就不是当年的南沥远了,虽然对她的态度,他自始至终都是冷漠和高傲的。
可是,他在自己身边当然比没有这个人好。
各种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竟然忍不住掉下泪来,南沥远已经一年多没有和她亲热过了,或许,她和南沥远从开始就是个错误。
当时,因为南沥远不喜欢她,她却死气白咧地往他身上靠,为了这件事情,不知道挨了爸爸多少骂,可她就是喜欢啊,喜欢南沥远强烈的男性魅力,喜欢他不苟言笑的男子气魄,喜欢他落拓不羁的模样----
现在她后悔了,可是付出的爱要怎么办呢!
云曦月觉得自己很无辜,可是乔悦然现在已经走了,她和南沥远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不得而知,云曦月和南沥远,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因为脸上挂满了泪水,怕别人看见,所以,云曦月去了电梯,要搭电梯去二层,却在转过拐角的时候,撞到了一个人。
还没来得及抬头,一沓文件便散落在地。
“oh!”一个男声传来,接着蹲下去捡文件。
云曦月抬起头来,看到了两个男子,一个典型的金发碧眼,一看就知道是外国人,另外一个人则是混血儿的样子,眼睛确实如天空般的湛蓝色,气质和南沥远有些相似,很冷酷,亦是不苟言笑。
“对不起!”云曦月情绪有几分失落,接着神色淡漠失落地上了电梯。
前面的男子盯着云曦月的背影,对着后面的人道:“peter,东方女子都这么让人难忘吗?乔悦然是一个,这个又是一个,乔悦然一直是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可性格却是倔强,再看这个东方女子,表情上很强势,可实际上,也许内心非常脆弱,可能根本都不堪一击。”
云曦月的背影已经消失在二楼的拐角处,却留给brian很深的印象。
玩味地笑了一下,东方女子?个个都这样吗?这么耐人寻味?
“peter,你这一辈子印象最深的女子是谁?”brian和peter两个人前几天已经来了北京,两个人百无聊赖,住在希尔顿大酒店。
“印象最深的?”peter又想起那个在大学期间勾/引他的女子,那时候,他在学校里追求乔悦然——这一点他从未对brian提起过, 毕竟是他让brian追的乔悦然,也排除不了peter阴暗的心理,乔悦然当年拒绝了他,他就要让别人追到她,而他却是幕后主使,这样想必很有戏剧性,可是半路上却杀出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只比他小一岁,却是风/情/万/种,妩/媚/动/人,不出来嗲嗲的声音和柔美的身段,现在他想起来,都觉得欲罢不能,浑身痒痒。
“她的名字叫做叶微扬,让我终身难忘!”他和叶微扬只上过几天的床,后来不知道为了什么,叶微扬居然把她甩了。
必须承认的是,那时候,他对乔悦然已经没有太大的兴趣,如果乔悦然是小清新的话,那么叶微扬就是典型的重口味。
小清新是吸引他,可是叶微扬的重口味绝对攫住了他的心。
其实也不能他对叶微扬就是爱,可就是心里痒痒,就想把她压在身下狠狠地蹂、躏,这个女人,他咬牙切齿地道。
“我的生产经理,咱俩的口味不一样!”brian好脾气地笑道。
“的确!”完,两个人走出了百盛,开车往希尔顿酒店开去。
“本来这次还以为能见到乔悦然的,可是听她居然又回英国了,我和她,还真是没有缘分,中学的时候我们是同学,那时候我怎么没有注意到她,只记得的当时有一个小学妹,参加什么演讲比赛,反正很优秀的,谁知道我那个时候怀的什么样的心,竟然没有在意,当然了,这次如果不是你,还有她爸爸是大律师的话,我也不会追她的,总觉得我和她之间少了些什么,中国人称之为“缘分”的东西!”brian头朝向窗外,淡淡地道。
应该,这是他的肺腑之言。
既然南沥远那么喜欢她,还是让给南沥远吧,brian又笑笑,其实也不能是让,他也抢不过南沥远,毕竟乔悦然现在在北京,无论怎样,他都远水解不了近渴。
更何况,当时喜欢乔悦然的话,完全是为了案子着想,现在连她的人都见不到,实在没有办法下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