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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痴迷 看到南沥远的时候,心里变了满满的心疼,为什么会是这种感觉呢?夏日的风吹起来,房间里的两个人变了沉默,南沥远的眼睛深情地看向她,却也似乎有了些试探的味道。
他在试探什么呢?又想起他昨天得话,他对这段感情不自信,因为自始至终都是他在付出吗?而被动的只有乔悦然。
过年的时候,如果不是南沥远设计让她去苏州,她可能这一辈子就会和他擦肩而过;如果这次不是南沥远和ken有协议,并且自己特意强调要让她回来,她现在也许还在美国。
乔悦然站在离床不远的地方,白色的浴巾裹在身上,头发垂着,脸上是干净的明亮,眼神却有一些飘忽,也似乎也有一些心虚,她的心里一直以来也不踏实,回头想想,聂开原谅他了,云曦月也退出了,他们的感情路上已经没有障碍了,可是她不知道这份不踏实从何而来。
偶尔心里会心惊肉跳,尤其是经过了昨晚之后。
明明她已经和南沥远的距离更近了,可是为什么,那种不踏实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是因为距离越近,而对对方的要求越高吗?
可是她对南沥远的要求是什么呢?
不独独是她,南沥远心里也是这种感觉。
总觉她有一天会——离开自己。
就像上次走的时候那样,没有前兆也没有痕迹,如果不是他发现了她的名字,或者这一辈子连她的面都见不到了。
不是不恨她的,那种爱恨交错的情感很折磨人。
“这次如果不是ken让你来中国,你自己会回来吗?”南沥远背靠着床,眼睛定定地看着她,其实不是不知道答案的。
果然,乔悦然的眼睛又在躲闪,不去看他“我---我其实,我其实是抛不开面子,当初是我自己要走的,现在又自己回来,所以,所以,我在等一个台阶!”
面子理论?南沥远笑笑,这种理论还真是害死人。
虽然心里是不服气的,可现在她总算是回来了,那种失而复得的心情已经缓解,所以还是不要计较那么多了吧。
她竟然一直没有心要主动回来,而是在等他的台阶。
看起来,南沥远,你还比不上她的面子重要。
“洗澡去吧!”南沥远叹了一口气,也从床上站了起来,白色的浴巾缠在腰间。
他的话,却一直在乔悦然的心里,能够听得出来他心里的不平衡。
他走过乔悦然身边的时候,乔悦然从背后抱住了他。
头趴在他的背上,半晌后,慢慢地道“对不起,沥远!我不该这么长时间才回来的。”
抱的很紧,长久地不松开,南沥远的心一下子被她的动作化到没有脾气,一丝丝地全都被她缠住。
翻过身来,抱住了她“乔悦然,我上辈子究竟欠你什么了?以前有人男人会痴迷于一个女人,我从来不相信,不过自从遇到你,我信了!”
这辈子要这么付出,只为了得到你的心!
“好了,我要去洗澡了!”乔悦然从他的怀里出来,眼睛却湿润了。
“你又在哭吗?遇到事情就哭,这可不是个好习惯!”手揩去她脸上的泪水,又弹了一下她的脸。
她的手还攀住他的脖子,一副很依恋的样子,以前和聂开从来没有过的,对男人的依恋。
也不清为什么啊,不清为什么就对他这么依恋,因为他强大的男性气息?因为他一直把自己捧在掌心里?
过了一会,好像对自己的态度有些难为情,低着头道“我要去洗澡了!”
南沥远已经打开了浴室的门,把身上的浴巾扯掉。
乔悦然本来背对他的,猛然看见他的样子“啊”地一下尖叫出来。
“南沥远我要洗澡,你进来干什么?”浴巾还在身上,马上就要掉了,乔悦然捂着脸,蹲在地上。
“洗澡!为了省水!”南沥远不动声色地调着水温,眼睛却并不看她。
没听过为了省水两个人一起洗澡的。
“某人不是要洗澡,还蹲在那里干什么!”南沥远很正经地道,拉起了她,身上的浴巾也已经滑落。
两个人赤/身、裸、体地面对着。
水已经把乔悦然的头发打湿,湿漉漉的,她现在和南沥远的距离近在咫尺,想起他刚才过的话,想起她一个人在美国想他想到痛彻心扉却没有采取任何行动,如今他近在咫尺,却马上要成为她的丈夫,人生的机遇如此奇妙,人和人之间的缘分,也确实需要人为的力量啊。
又抱住了他“南沥远,我想你,当我站在波士顿的街头,却看不到你的影子,心里的那种巨大空洞,真的很难受!”
“那为什么不回来找我?”南沥远的声音也有几分哽咽,他每次都让李楠一次给他安排一个月的行程,以减少想她的时间,乔悦然你可真是残忍。
因为乔悦然一直在抱着他,他的身上又硬了起来。
“悦然,我又想要了?这次给我吗?”他伏在她耳边,口气温热,声音很低,蛊惑地道。
乔悦然点了点头,也的确是,自己欠他太多了。
她现在站的位置已经贴着墙,南沥远一手撑住墙,嘴在她柔美的唇上,一手搬起她的一条白皙的大腿,矮了一下身子,进入了她。
慢慢地律动起来,乔悦然慢慢地呻吟起来,浑身无力,紧紧地抱住了他。
“你是不是昨天晚上没做好?”乔悦然的眼睛微眯,有气无力的问道。
“没尽兴!”他律动的节奏越来越快,想把心中涌动着的**全部喷射出去。
“是我让你没尽兴?”乔悦然心里有几分愧疚,她也知道自己的技术太差,他不尽兴自己也在清理之中。
“对,某人的技术还需要再提高!”又在取笑她了,不过青涩也有青涩的好处,总之,只要是乔悦然,就让他欲罢不能。
乔悦然呻/吟的声音却越来越大,紧紧地扣住他的肩膀,无意回答了。
洗完了澡,乔悦然从浴室出来,穿上了自己的裙子,坐在沙发上发呆。
南沥远穿上了一身运动休闲服,白色的t恤和浅灰色的运动裤。
“今天不去公司了吗?”乔悦然抱着双膝,有一搭没一搭地问道。
“不去了,ken明天才回国!”拿上车钥匙,要出门。
乔悦然抬起头来“你要去哪?”
“吃饭,然后陪你回家拿衣服!”淡淡地道。
“陪---陪我回家拿衣服干嘛?”乔悦然不解,他不会,他不会想让她搬过来住吧,她还没想好呢!
“晚上过来住!”南沥远回答得一副天经地义的样子。
“我还没想好呢?南沥远。” 乔悦然反驳。
“乔悦然,马上就结婚了,你在躲避什么?七个月连个音讯也没有,你就不打算补偿我?”瞪着眼看她。
不过他的也对,想起刚才洗澡以前他过的话,乔悦然心里觉得很愧疚的,的确是她欠他的。
“手伸出来!”南沥远已经站在她身边。
“干什么?”乔悦然有些惊讶。
一块omega的卡已经戴在了她的手上。
“从广州买的,这一辈子不能摘下来了,除非我再给你换。”霸道的道。
这个人,还真是!
不过这块表蛮好看的,本来摘了聂开的浪琴,她也打算重新买一块表的,没表不方便啊。
“沥远,今天下午我们去逛商场吧,我送你点东西!”乔悦然心头一热“好像自从认识以来,我还没有送过你东西!”
“某人检讨的还不错,不过你忘了,你曾经送过我东西,不过我扔掉了!”南沥远想起那个镜框就生气,三个月不见她,就听见她对自己和云曦月的祝福。
想杀了她的心都有!
乔悦然猛然想起来,那是在自己家里,自己曾经送过他水晶相框,不过包装盒上的那句话写的很好,自言自语地念了出来“。